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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听说你们要我死? ...


  •   直播间的观众对匿名聊天室的存在一无所知,他们透过七海的眼睛接触这个世界的一切。

      在七海不能动弹的发情期曾经有好几次被自动关闭了直播画面,虽然后来系统恢复了直播画面,不过算是给看直播的观众留下了一个未解之谜。

      那群观众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七海目前的处境。

      【说句难听的话别介意,在阿婆主被掳走时我是真心感觉游戏要结束了,你们难道不好奇吗?第一次想要杀掉阿婆主,可是在阿婆主深陷牢笼时却选择了救她,其中直播画面发生了黑屏,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觉得特别奇怪。不过那个男的我想起来了,他之前去阿婆主的面包店,还跟另外一个圣十字军一起来买过面包。】

      【后来圣十字军抓捕叛军,up主还去看了行刑现场。】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不就是要杀阿婆主的那个人吗?】

      【那就更奇怪了,他要是因为up主私自收留叛军所以才找上了门杀阿婆主,为什么还要选择去救阿婆主?】

      【刘越红火前来报道……呃什么情况,这里是浴室???谁在洗澡??主播??嘿嘿嘿】

      【滚你妈蛋猥琐男】

      【别吵起来啊,我现在满脑子疑惑啊啊啊!】

      七海在水里泡着,看到弹幕间有乱成了一团,她将头靠在浴缸边上静思,脑子里的逻辑变成了乱糟糟的绳索,怎么顺都顺不清。

      “为什么不杀我?大概是因为我身上还有某些可以利用的价值。”

      看上去似乎不那么强大的恶魔,有人的感知,甚至有体温,他通过吸血来维持人形。

      恶魔说过她的血比一般人的好喝。
      何况她还是他想要追查叛军身份不可缺少的关键人物。

      那个家伙能上她的身,占据她的思维,甚至能肆意查看她意识里的系统,不过应该没有窥见人心的能力……,不然早就知道萨凯森的身份了。

      萨凯森对她的意义重大,绝对不能让那危险的家伙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可是她又害怕那恶魔进入直播间,万一通过观众的口舌被他发现了这个秘密——

      七海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皱着眉头诗图转移话题。

      “话说你们有谁知道把灵魂献给恶魔会有什么后果吗?”

      直播间众人:……

      【你说的恶魔是那个恶魔??】

      【2333333,我的妈妈啊,发生了什么事!】

      【看过的电影是这么告诉我的,把灵魂献给恶魔的话,可以用代价从恶魔那边换取等价的回报。】

      【up主,我有一个不好的想法,你之前在那个变态不是遭受了那啥的QJ未遂嘛,难道就是那时候召来了那只恶魔??】

      “不是我找的他,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难道这是隐藏性任务?哈哈哈哈阿婆主牛逼哦!】

      “我其实更想知道怎么解除这种契约。”

      【解除吗,23333,以前看漫画小说啥的好像把恶魔杀死就能解除契约了。】

      【除了干掉恶魔好像别无法子(正经脸】

      【呃……那个小哥哥蛮帅的,你们确定这么草率的决定这种事好吗?】

      【圣母你好,圣母再见。】

      【圣母你好,圣母再见。】

      【圣母再见,圣母不见。】

      【????????城会玩哈哈哈哈】

      评论间又开始炸开了锅,不过倒是一条评论吸引了七海的注意力。

      【圆环帝国是个宗教国家,如果想解除与恶魔的契约,我觉得up主可以去找找相关古典记载或者那种古魔法的历史编史,也许那里有你想要的。】

      七海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有道理。”

      想要解除这种出卖灵魂的契约,好像只有两种方式。

      杀掉恶魔。

      寻找解除契约的方法。

      第一种基本可以放弃了,七海再不带脑子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那个能力杀掉恶魔,别说恶魔,就算是去抓一只三眼兔,估计她跑断腿都抓不到。

      第二种方法和她目前的想法比较吻合,她倒是觉得可以利用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为一个契机,顺便看看这个死合约能不能直接解除掉。

      这个念想在七海脑子里不断徘徊,她发现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确实有助于缓解因为发情带来的不适。

      两天过后,七海确定信息素的气味消失殆尽才敢从浴缸里走出来,不过此时的她戒食靠着清水为生,整个人都瘦成了皮包骨。

      她用手摸了摸镜中那个两颊深陷的自己,又按在了自己的腺体上,当时那个A将信息素注入她的腺体时,她完全是陷入了绝望之中,不过所幸的是那些少量的A信息素并不会对她造成长久影响。

      两天下来,那丝陌生的信息素早已消失殆尽,但是每次回想到那些不愉快的画面,空荡荡的胃囊泛着反射性的恶心。

      她把自己裹紧再次走下楼梯,打算在今天离开这里。

      两天未见,自称为铂尔塞斯的恶魔不在大厅里。那个男孩却像个正常人般坐在客厅里,早晨刺眼的阳光透过天井照射在七海脸上,她眯着眼睛盯着外头的阳光看了好一会,才将视线重新转回小男孩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孩子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了。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很差,好像被奥巴迦阴郁的黑暗阴郁感染了一样,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他人呢?”七海问道。

      “主人外出了。”

      七海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会让人感觉到反常了。

      “主人?”她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那个恶魔承诺给你什么?力量?权利?财富?还是让你姐姐死而复生?”

      小男孩低垂眼眸,一眼不语。

      收拾干净后的他看上去斯文秀气可是那股阴沉的气息给人带来了不快,七海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她也不喜欢多管闲事,可是她却记得地牢里他的姐姐说过的话。

      只要心生希望,就可以活着。

      只愿主神能保佑她的弟弟离开这个黑暗的地方。

      “那个恶魔或许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可是你要明白,这一切都是要付出可怕代价换取的。”七海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之前那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姐姐并不希望你选择这条路,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我现在就要离开了,祝你好运吧。”

      七海走后,空荡荡的房屋里就剩下了泰勒一个人,当七海将外界的光亮与房屋的黑暗隔绝在那扇门后时,泰勒突然低下了头揉了揉眼睛。

      “不哭……姐姐快回来了。”他病态地扯起一个古怪的笑容,低声地说。

      “我应该要感觉到高兴,毕竟主人答应了我的愿望,姐姐很快就会回来了。”

      ——

      七海在这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地盘上胡乱走着,繁忙精致的街道,高级商店里进进出出的贵妇与绅士,一区是个没有穷人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是圆环帝国繁华的象征。

      她站在耀眼的白天下,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妆容高贵的女人与衣装工整的男人,华丽精致的马车从她身边骨碌碌的驶过,她用手遮住刺眼的太阳,决定去一个地方碰碰运气。

      不远处的圣德米教堂威严地肃立在罕见的太阳光底下,偶尔还能看到教士捧着经书从街道边路过。

      她身上不合时宜的黑袍和那张明艳艳的脸蛋引起无数人的注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七海尽量选择隐蔽的地方走。

      凭借着模糊的印象,她走过梧桐树街道穿梭在静谧蜿蜒的鹅软石拱道之上,几个贵妇打扮的女人带着孩子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看见她不端正的打扮纷纷用扇子掩住半张脸。

      “随便的女孩。”

      七海赤*着双脚走得脚底都生出了水泡,她终于来到了一区和二区交界的边缘,这里住着的大多数是一些身份地位比不上上流社会的中高级阶层的商人与学者。

      文豪与富翁彼此为邻,也发生过一些不大不小的纷争。不过大多数还算是相处得较为和睦。

      路上多了些新开的水果店铺与杂货店,许久未访的二层旧石楼安安静静地屹立在不远处的街灯下,七海走到石楼的庭院边,弯下腰捡起一颗石头砸了砸庭院里的旧信筒。

      半晌过去,风平浪静半点动静都没有。

      过了一会她又捡了几颗石头。

      “你们这群可恶的小鬼教养都被吃进肚子里去了吗!还不快给我停下这种恶作剧!”

      信筒里突然爆发出一个男人怒火中烧的骂骂咧咧,七海一听着中气十足的谩骂,压在心里的那口大石总算放下来了。

      “阿比盖尔,是我,七海。”

      “七海?”传声信筒里的声音惊讶无比。

      “你怎么来这里了?”

      ——

      如果要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对知识的追求到无比狂热的疯子,除了阿比盖尔,似乎没有人能担负这名号了。

      这是七海对阿比盖尔的印象。

      当七海进入阿比盖尔的家庭还不及眼望去,鼻子就闻到一股只有书籍才有的油墨香,门口挂着围巾大衣的衣架边散落着几本绿色油皮书,从玄关进入后七海感觉自己被书的海洋给淹没了。

      书桌上、墙壁上、甚至是走路的走廊上,堆放满密密麻麻有如火柴般的的书籍。她仿佛来到了一个由五颜六色书皮、眼花缭乱书籍构造而成的世界。

      阳光洒在书籍薄薄的油皮纸上,就像会发光的宝石,静静地散发着淡淡的书香。

      七海跟随着主人走入客厅,所有的椅子桌上上堆着一叠叠小山般高的书籍,那些书籍甚至可以把她的视线牢牢抵挡住。

      她甚至没有可以坐的地方。

      阿比盖尔把椅子上的书本一股脑搬到桌脚边,还不小心被一本厚重的【论人类进化始源】给绊倒,他踉跄几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声。

      “阿比盖尔,你家有吃的吗?”

      那名戴着古旧金边眼镜穿着半灰不白的羊毛软外套的老人弯下腰把碍路的书本挪到有老鼠洞的墙角边,回头过瞥了她半眼,厚重的镜片后的浑浊灰眸眨了眨,“厨房里有培根芝士和牛奶和一些零食。”

      “全都要。”

      女人就像盛开在温室里的月见花,从碧翠的单株慢慢伸展成长,渐渐地结出包裹在叶脉之内的花骨朵,随着年月的推移,那朵被藏在叶心的花骨朵缓缓地褪掉外层的伪装,绽放出妖娆迷人的身姿。

      不过七海似乎是个例外。

      阿比盖尔觉得这个这个坐在他家里被满堆书山淹没的孩子似乎一点都没有变。

      小小的个子,瘦弱平扁的身材,还有一如初见时如狼似虎的恐怖食量,她吃的东西都消化去哪里了?

      阿比盖尔完全没想到事过多年七海还会来找他,毕竟是她选择跟随索巴特去了东区,当时他还觉得惋惜,很少有人就像七海会对他的作品提出别具一格的看法。

      Omega的身体娇弱,智力确实是beta比不上的,有些人甚至超越了Alpha,但是与生俱来的弱小使得他们连唯一的优越性都消失了,在这个依靠武力决定一切的国度,成为一名智慧学者的Omega并不能以此颠覆自己的命运。

      “阿比盖尔,还有吃的吗?”

      培根芝士、三个小面包、燕麦和一大杯牛奶被七海这个饕餮之徒风卷云残一番后,她拍了拍尚未满足的肚子,伸了伸懒腰表示自己还能吃得下。

      “七海,身为一名女士,我觉得你有必要学习下怎么做个淑女。”

      “饿。”被饿成皮包骨的七海指了指厨房,“靠角第三个橱柜的右下角三个碗后边有火鸡胸肉,我想吃。”

      阿比盖尔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你怎么知道?”

      七海滋溜地把最后一口燕麦咽下去,“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我说难怪之前火鸡胸肉总是莫名其妙就不见了,原来是你这只小老鼠偷吃的!”阿比盖尔气得嘴边的灰色胡须都要吹起来了,他骂骂咧咧地穿着搞笑卡卡拖鞋走去厨房,一路上留下卡比卡比的古怪声音。

      不过这盘火鸡胸肉最终还是落到了七海胀鼓鼓的肚子里了。

      七海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阿比盖尔已经骂了足足半个时辰,从骂七海之前偷吃火鸡胸肉到隔壁家小孩朝着庭院丢石头,骂了一圈后又开始骂最近的教育制度与政策,七海被他搞得昏昏欲睡。

      【这老爷子23333333。】

      【老爷子不减当年,依旧如此活力四射,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幸亏七海当时跟索巴特走了,多待一天我肯定退播哈哈哈】

      【什么鬼哈哈哈,请大声说出你的故事,我很好奇这位老爷子是怎么跟七海认识的?】

      弹幕间的观众有些是很久以前就开始观看七海直播的,新来的观众可能阿比盖尔比较陌生,但是老观众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七海刚来不久就跟阿比盖尔认识,还是阿比盖尔介绍索巴特给她认识的,当时阿比盖尔欣赏七海,甚至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甚至想要把七海送去帝国学院的哲学部去学习。

      七海回绝了,学者文豪甚至是哲学家的选择里,她只想去学习怎么制作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药剂,学校教予的系统药剂类型都比不上索巴特这个专门违法贩卖抑制剂的配方来得有吸引力。

      “你怎么跑这里来?还穿成这副模样?索巴特那个酒鬼最近怎么样了?”

      七海轻描淡写地说道:“他死了。”

      阿比盖尔愣了下,“发生了什么事?”

      “他喝酒喝多从楼梯上摔下来碰磕了脑袋,当场昏迷不醒第二天就去世了。”

      “居然是这样子,哎,我就说他喝酒误事,没想到还真的发生了。”

      “我把他葬在家里的院子里,还帮他弄了一个酒瓶墓碑,偶尔放些他最爱的朗姆酒送给他,希望他在天堂里可以尽情享受。”

      阿比盖尔看得出眼前这个一直盯着天花板发呆的小姑娘其实很伤心,她虽然习惯性地把最柔软的地方藏在坚硬的外壳里,害怕被看出软弱,可是她却不知道正是因为有软弱、害怕才构造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你要是想回来,我可以考虑让你做一名润笔的学徒,不过不许再偷吃放在橱柜里的火鸡胸肉!”

      七海转了转漆黑无波的眼珠,终于把视线从天花板上投到眼前的老头身上。

      “阿比盖尔,我不会回来了。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那你今天特意跑过来找我做什么?”阿比盖尔没好气地说道。

      “我前段时间被人抓走了,是一群狂热的□□徒干的,他们供奉一个叫做萨瓦尼纳的神,那些人残忍地杀害贫民窟的年轻孩子做为祭奠的礼物,幸运的是我从那里逃了出来。”

      阿比盖尔听着七海轻描淡写地说这一段惊险的经历,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猛瞧了很久。

      “萨瓦尼纳?”

      “当我逃出来后,他们的教腾让我很在意。”七海伸出手指从杯子里沾了点清水,把桌子上的空盘子叠到一起,在深色的桌面上画下一个奇怪的图腾标记。

      “他们清一色红色笑脸面具,穿着让人反感的黑色长袍,胸前还别着一根极乐鸟的羽毛,祭祀用的祭品通过画着这个腾纹的石盒运到一个宫殿里,人们以杀害祭品来祭祀这个所谓的神。”

      阿比盖尔的目光盯着七海画下的图案再也挪不开眼,桌面上未干的水渍慢慢地显示出一个古怪的腾纹。

      “倒六芒星……”

      “ 不。”七海再次沾了点水渍,在六芒星中间画了一个古怪的羊头面人。

      “六芒星象征着光明之神,倒六芒星的意思则是光明颠覆,极乐鸟传说是天堂的引路鸟,也被叫做福音传递使者,等等,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阿比盖尔年轻时曾经在帝国学院履修神学的发展起源,虽然只是一名平庸的Beta,自小却喜欢独立思考。他经历过思想碰撞的大时代,也侥幸从二十年前那场六月花革命里幸存下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书虫,沉迷各种杂学野史,并擅长从里面挖掘到某些藏起来的隐喻。

      七海跟在他后面,略微狼狈地闪躲着他一边找一边丢的书籍,那位行动敏捷完全不像迟暮之年的老人随手把壁橱里的棕色羊皮纸书合上,习惯性地往身后抛——

      “你在找什么?”七海来不及闪躲,双手合十一把接住了那本厚重的书,她低头迅速扫了眼书名——【近世纪佣兵的发展趋势】

      “萨瓦尼纳的第一根极乐鸟之羽救赎了身困牢笼的人,羽毛象征着黑玫瑰之子的庇佑,这个宗教的起源于蒂亚戈边界,那时候哈迪赫以主神之名驱散了山羊面人怪。帕博多路的隐史里有过记载,该死,我到底把它放在哪里了?!”

      他神经质地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词,随处可见的书籍被翻了又翻,甚至拿出魔法木梯子,当人一站到上面就会自动行走。

      “黑玫瑰之子的庇护?”七海站在地板上抬头看着阿比盖尔问道,他不断地从墙架上把没用的书籍随手扔下,每丢一本,她手忙脚乱接一本,顺便放到一边的架子上。

      “玫瑰之子与极乐鸟都是传递福音的使者,但是传说哈迪赫禁止极乐鸟下凡传递福音,第一根羽毛的掉落会给人带来不详与噩兆,可是萨瓦尼纳的教徒却不这么认为,他们不接受哈迪赫的光明说,觉得这个世界本该陷入黑暗绝境,从黑暗绝境之中踏着荆棘寻找最终光明。”

      “那么萨瓦尼纳究竟是什么身份?”

      “快、快帮我把该死的梯子停下来!”

      七海连忙用手抓住移动的梯子,站在楼梯上的阿比盖尔嘴里大喊:“左边左边,不不过了,往右边三厘米移动,好好别动!”

      七海在下面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弹幕间的围观群众一个个笑得人仰马翻。

      【这位老爷爷自带rpg人物属性哈哈哈】

      【23333太能折腾别人了】

      【八月瓜娃带着围观瓜子前来报道……】

      【哈哈哈赠送绿J币X2000】

      【我对那个萨瓦尼纳超级好奇!老爷爷肯定是找到什么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超级勤快(自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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