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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乍起风波 ...
南王府外。
陆小凤饶有兴致地看着变了一张脸的路远鸣,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个小侯爷。”
路远鸣只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名满江湖的陆小凤竟然连查案还带着个女人。”
陆小凤的脸色顿时苦了起来。
他偷偷地看了花满楼一眼,带着些不自知的踌躇与心虚。
只是他为何会心虚?这样的地方,男人追求漂亮的女人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往常陆小凤混迹在女孩子里面的事情也从未回避过自己最好的朋友,现在却是扭扭捏捏了起来。这岂不是不像是个陆小凤?
花满楼还是那个花满楼,他静静地看着陆小凤,微笑着等待着好友的回答。
陆小凤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失落,颇有些尴尬,道:“薛冰是神针山庄的人,我在薛老妇人那里倒是找到了些线索。”
路远鸣挑了挑眉:“说。”
陆小凤道:“薛老妇人告诉我,这是女人绣的缎子!”
宁不知结结实实吃了一惊,连忙抢过那个缎子,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花满楼道:“难不成我们要找的,竟是个女人?”
金九龄思索了一会儿,道:“那她装扮成大胡子,想必也是想掩饰自己的身份!”
宁不知倒是犹豫了一会儿,迟疑地看向路远鸣。
如果这缎子当真是女人绣的,他们岂不是冤枉了金九龄?只是能从江重威那里拿到钥匙的,除了金九龄还会是谁呢?
路远鸣见了他这幅表情,笑着拿过缎子,道:“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们,除了易容之外,我还精通女工?”
四个人的眼睛都瞪大了,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十成十的不可思议。
路远鸣是什么人?是江湖上的第一杀手,是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贵公子,是个满肚子坏水的阴险家伙,是个文名不菲的才子。
问上路远鸣的十个熟人,或许能得到是个不同的答案,但绝不会有谁的答案是个裁缝,或者是个女人。
这样一个人,竟然对他们说自己擅长女工?
陆小凤见的奇人异事毕竟多些,很快就反应过来,急急问道:“你看出来了什么?”
路远鸣道:“绣这副缎子的,确实是个女人。”
陆小凤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下来,他叹了口气,道:“这样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路远鸣摇摇头,道:“你还没听完。”
陆小凤道:“莫非你也看出了,这缎子是京城福瑞祥的货,丝线是福记卖出来的?”
路远鸣笑了笑,道:“这缎子不是用来绣的,是用来拆的!”
陆小凤一愣,劈手便抢过了缎子,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陆小凤道:“所以说他不是在绣!他根本不会绣花,也绝不会是个女人。”
宁不知道:“这个人能从江重威那里拿到钥匙,武功很高,而且是个很机灵的家伙。”
陆小凤道:“所以他一定是江重威的熟人!也或许他有一个合伙人。”
路远鸣道:“或许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这个绣花大盗到底是谁,只不过并没有人想说。”
金九龄手脚冰凉地站在几个人里面。
难道他们真的已经猜到是金九龄做的这件事吗?还是说这不过是在诈他?
然而金九龄毕竟是很有自信的一个人,他认为自己不会被发现,就绝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
路远鸣有些失望,除开人品不说,金九龄这个人还是很有能力的,宫九一定很愿意这样一个人去为他卖命,宫廉也很喜欢这样武功高强有把柄的手下,但是若真的不说,恐怕他就只能让金九龄去死了。
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路远鸣看过去,就看见一个捕快装扮的中年人,急急忙忙地翻身下马。
那中年人神情相当紧急,没有顾及旁边的人,便直直地对宁不知道:“宁大人,有人袭击朝廷命官,请大人速速前往!”
路远鸣眉头紧蹙,喝道:“说清楚,究竟谁被袭击了?”
中年人看了宁不知一眼,宁不知说了一句“快些”,才说道:“是徐参知、礼部侍郎马大人和兵部郎中连大人。”
路远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参知政事和礼部侍郎都是从二品的大员,兵部郎中虽说只是五品官,可他姓连!那可是当朝大将军的亲眷,他路远鸣的好友!
这三个人,无论谁出了事,恐怕朝堂上都要闹翻天,更何况是三个人一起出事!
路远鸣道:“究竟如何?”
中年人道:“徐参知和连大人受了伤,只是马侍郎……”
中年人没有再说下去。
路远鸣扫了在场众人一眼,沉声道:“朝堂中事本不该叨扰三位,只是此事关系甚大,时间紧迫,还望几位助我等一臂之力!”
饶是常年混迹江湖的人,也不会不知道这样的消息代表着什么,陆小凤和花满楼没有丝毫犹豫地便答应了下来。
路远鸣道:“这次出事的三个大臣,分别住在城西的徐府、城东的侍郎府,还有城北的大将军府,我去城北,宁捕头和花兄去城西,金捕头便和陆兄去城东,若有发现,便于破晓之时往靖王府门前一叙。”
路远鸣运起轻功赶往城北,眼中难掩焦急。
每个人都会有弱点,即使是看起来完美的人也有,路远鸣的弱点就是他的这些朋友们,无论是谁出了事,他都不免着急上火,更别说连文清是他打小的好友。
只是为何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三个官员都是勤勉为政的好官,除了朝堂之上向来没有什么敌人,朝堂上那些胆子再大的家伙,也不可能去杀掉正得圣宠的官员们。
现在已经是六月二十六了。
南王谋逆的事情是在九月十五。
这两件事之间,莫非竟有着一些特殊的联系吗?
三个人都是宫廉得用的手下,和宁不知也仅仅相差一些罢了。
只是南王真的敢这样做吗?隐忍了这许多年的时间,眼见就要一举成功了,他们竟连这一点点时间都忍受不了吗?
一定有什么不知道的势力介入了。
大将军府此时灯火煊赫,成队的卫兵在将军府内外一刻不停地巡视着,手中的刀剑散发着与武林中人全然不同的血腥气味。
路远鸣只稍稍看了一眼,就轻羽般飘进了将军府内,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处厢房。
厢房里面除了受了伤的病人,还有着三位衣着亮丽的女人和一个男人,男人已是而立之年,观其相貌,与连文清有五分相像,只是更偏于英朗将士,而非文弱的文人墨客。
只听得那男人说道:“阿清,此次事毕,便不要推拒我派回府中的侍卫了,若此次十三在此,你又何须受此伤势?”
连文清轻声道:“的确是阿清莽撞了,只是阿清不喜旁人在身侧,怕是仍要浪费兄长一片好心了。”
连文清相貌俊秀,貌若好女,只是先天不足而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文弱之气,此刻他受了伤,更是脸白如纸,左颊半尺长的一道伤痕,直入耳下,远远地看去,竟像是个死人模样。只那眉眼间的淡泊和静雅,伴上室内摇曳的烛火,仍是个不世出的君子。
男人紧皱了眉,嘴唇也抿得死紧,几乎白成一线,只是片刻之后,他便真的放下了这件事,只道:“阿清,你可看见了那人的样貌体型?”
连文清轻轻摇头,道:“他蒙了脸,身形倒是和我相仿。打量他的眼睛,却是像个青年人的模样。”
“青年人?”路远鸣直接现了身,“胆敢刺杀朝廷命官,倒还真是个青年人能做出的事情。”
“子远?”男人见了他,先是一惊,接着便是一喜,“许久不见,你的名号我在边关竟也是听了不少。只是你近年来并不在京城,我回来数日,竟是连你的面都未曾见过。”
路远鸣拱手道:“劳烦武城挂念,一别多年,听闻武城兄于边关多有建树,本应携礼上府拜见,只是如今事态紧急,子远便不做此繁文缛节了。”
他微微招呼了一下,便看向连文清,“我此次一回来,便奉命查访绣花大盗一案,故此未曾来看你,谁知不过数日时光,你连玉成竟这般躺在了床上,怕是全了我这十几年来的笑料了。”
连文清不禁苦笑出声:“子远可莫要打趣我了,我只道为官清正,如今朝中安定,也未有党派所争,兄长也威严日增,自是不为所惧,哪知祸从天降,若非打小与兄长学了些许拳脚,此次怕是你我要在那阴阳交汇之地再喝上一杯离别酒了。”
路远鸣只笑道:“你却还要坑上一杯御前的贡酒。”
人人都道路远鸣从不饮酒,却不知他并非不饮,而是只愿喝御前的贡酒,上好的贡酒一年只百余坛,只路远鸣此处,便要花上七七四十九坛。
连文清更是无奈:“也只陛下愿意宠着你。”他顿了顿,又道:“你此次来此,怕不是只为我受了这点小伤的事情罢。”
路远鸣眼神瞥过连文清脸颊上大次喇喇一道刀伤,嗤笑:“你管这叫小伤?原是当初武教习出了差错,你不该在这里,该去军中每日受些伤势才好。”
他大半夜听闻此事,险些吓出一身冷汗,这遇刺的人倒好,一脸顺遂地躺着,还要顺着那该死不近人身的臭毛病,活生生地把趁手的军士给推回去,怕是真不想要这条命了。
连文清自是知晓路远鸣心中所想,心虚之下却也只能连连赔笑。
路远鸣强压下心头火气,冷脸道:“只是你连命都不要了,我这个好歹有几分交情的却是要插上一手的。”
路远鸣问道:“你方才说到那贼人样貌。”
连文清道:“不错,只是我并未看清。”
路远鸣:“可曾看清用的是何种兵器,又是哪家的路数?”
连文清道:“我哪里知道武人那一套东西,兵器也只是眼前寒光一闪,若非门外兵士相救,恐怕早已殒命了。”
路远鸣道:“那人胆敢入将军府行刺,必定武功高强,定非一般军士可防。”
连文清道:“只是我还活着。”
路远鸣道:“所以他并非真想杀你。”
连文嘉不禁道:“我方才已大略瞧过,那招本是直冲脖颈而去的,得亏是阿清及时清醒,才能避过要害。”
路远鸣道:“江湖杀手,但凡身处其中,必为死士,何曾有一击不得便引身退去之理?”
连文嘉道:“只是为何?我已听闻城中之事,受袭官员并非我将军府一家,且已有亡者。”
“或混淆视听,或祸水东引,其中思量,怕是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路远鸣幽幽说道。
有夜风沿窗缝潜入,将桌上的烛火也吹得一震,将众人身影映照如同鬼魅。
他看向一旁俏生生站着的三个侍女,这三人约莫十五六岁,形容齐整,头上钗环未乱,形貌也是十成十的美人,只是脸上挥不去的忧伤和恐惧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三个侍女,对主子倒是极为忠心。
路远鸣是知道友人的怪癖的,连文清从不让人近身,因了这毛病,如今二十余岁却仍未娶妻,这三人怕也只是他的丫鬟罢了。
于是他便道:“你三人,今日何人值守?”
三人面面相觑,见了床上主人轻轻点头,其中一黄衣侍女方开口道:“今日是奴婢守夜。”
路远鸣继续问:“你值守外间,可有何异状?”
黄衣侍女摇头道:“不曾有异,只是一阵风的功夫,便听得里面出了事情……”
侍女停了下来,泫然欲泣。
“此次公子如此,全为黄衣所误,尽凭大公子责罚……只求公子无事,便是黄衣此生之幸了。”
路远鸣深吸一口气,又看向连文嘉。
半晌,道:“我在中原未闻边关之事,却也知镇守边关之人无诏不得归京,近日于京中也未曾听闻连家新事。”
连文嘉皱眉,他低声与连文清说了些许,便叫上路远鸣,到了院中。
连文嘉道:“我本于玉门巡守,只陛下密令,言京中或生变,特令返京,以资其事。”
这便是为了南王之事了。
路远鸣心下了然,仍道:“你何时归京?”
连文嘉道:“甘一回返,已有半旬。”
路远鸣道:“大将军府并无变化,你这些时日居于何处?”
连文嘉道:“确为府中,阿清居于莲沚院,我居青迢院,其间方十尺。”
路远鸣微眯双眼,然后问他:“你此次归京,还有何人知晓?”
连文嘉略一思索,便答道:“除了我军中将士,便是府中仆役数十,余人尽皆陛下所用,回程之日城门部守诸位,并京城巡检司张谦张大人定也知晓此事。”
路远鸣不禁苦笑。
如此多的人,教他从何查起?
不过现下倒是有一人可用。
“我于塞外,也听闻江南有杀手名路远鸣,义薄云天,擅使一支黑金匕首,姿容昳丽,窕窕若仙。”
连文嘉突然开口道。
路远鸣方才顺畅的思绪立刻打断了,待听清他口中之语,路远鸣脸色一黑。
“武城兄怕是听错了,毕竟这边关距江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连文嘉却是摇头:“我这双耳朵,倒还是足用的。”
“我虽常年治军,却并不懂江湖中事,此人功夫奇诡,与我等将士大相径庭,故此事还需仰仗子远,替幼弟得报此仇。”
说完,他竟是朝向路远鸣,直直一拜。
路远鸣却也没有避过,而是直直地受了一礼。
等连文嘉行过礼,路远鸣才懒洋洋道:“我却是当得你这一礼的,天下谁人不知威武大将军智计谋略卓尔超群,仅于吾兄之下,自相识以来,我却是不知做了你多少棋子。”
他淡淡瞥了连文嘉一眼。
“你自己的亲弟弟,自还是你护好,托与旁人,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
连文嘉却只是微微一笑。
“此间事了,我就要回边关了,毕竟是鞭长莫及,阿清向来腼腆多思,幼时好友又仅你一人。”
路远鸣默然。
“所以你想让我照料他。”
“不错,我希望你可以照顾他。”
路远鸣道:“他已经是当今臂膀。”
连文嘉道:“还不够。”
他的眼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仔细看去却只有院中一簇翠竹,和空中一钩弯月。
路远鸣看不清他眼中的东西,也看不清连文清眼中的。
他只能点头,应了下来。
全新情节出场,啦啦啦啦~~~
总觉得脱离原著之后就会pia的一下摔死诶……
寒假期间的第一章,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吧
爱你们(?????)??
cp确认为宫九大变态(划掉)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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