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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六十九)恋爱观各自不同,认真实践比理论重要是不是喔 ...

  •   越野闲来无事,这不,又赖到仙道的公寓了。

      他说,老妈近来不知咋了,儿子离家这么久一点看不出想念哎,反而从一大早就长吁短叹,唠叨他什么起得太晚,起来就知道张着一张嘴等吃饭,还会干点啥,我们以前实在太溺爱你了,搞得你现在一天到晚就知道张着嘴等饭吃,马上要过年了,难道不会主动帮家里干点活吗,懒成这样将来如何是好……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他才刚回家几天啊,到底做错什么了,还不许歇歇了啊!

      越野是独子来着,仙道有点为难地说:“除夕之前,我要回东京的家,所以没法一直收留你,那个依我看,既然你妈妈都开口了,你就勤快起来干活去呗整理院子呀跑跑亲戚家送点东西呀,或者干脆找份临时工做,这样他们不就没法说你不是了。”

      “是,是!没错啊!”越野连连点头,“我说了呀,我会去打工,但也得给我点时间找吧!你算算,我到家前前后后也就一礼拜吧!说我什么都不干,我每天都帮着刷碗哪,怎也不见夸夸我的!”

      “总而言之,这几天先让我清净清净。”说完,他往榻榻米上一躺。

      仙道把“流流咪”抱起来,盘腿坐在他背后,“宏明啊,寒假作业——”

      越野翻过身来,“喂,我的成绩还说得过去!”

      “那个便利屋,你还在做吧,年底这几天应该很忙吧?”

      “明天就有工作了。”

      “那今天——”越野托着头想了想,“咱俩出去玩玩吧,要不待着也是待着,你这儿连电视机也没有!”

      “嗯,电子游戏还是保龄球?”

      “都行都行,出去再决定吧!”

      越野站起来去穿外衣了。

      唔,仙道短叹一声放下“流流咪”,是得上街逛逛商店,马上到流川18岁生日了,得给他挑件称心的生日礼物。

      *

      今天藤真跟随便利屋老板再次来到位于小田原市的花形家。上回来修理气窗时,老板得知藤真和花形是高中同学,所以这次特意带他来,既然是熟人肯定要关照的吧,可以借机笼络一个主顾。

      花形的父母仍不在家。据说他的父亲在一流上市公司任职,母亲是本地某连锁餐厅的人事部经理,总之,一年到头都不得闲就是了。

      这次的工作当然是年底大扫除,外加修理鞋柜和衣架。

      双职工这种家庭形态,藤真不大了解,虽然工作繁忙无暇处理家务事这点可以理解,平常打扫可以找家政公司,但想到两个人每天回到家说不上半句话就要休息了,转天一早又要赶赴工作岗位,而且出差也是家常便饭吧,长此以往,不会疏远吗?

      花形当年就是个话不多的人,自是怎么没提及过家里的事,藤真以前也没特意问过,如今突然问起,花形那张表情严肃的脸上显得有点难为情。

      他说,父母的感情倒是还说得过去,因为各自工作领域不同交流不多,不过同为高材生,在许多观念和思想层面上相当合拍,很少为琐事争吵。妈妈虽然做着和餐饮相关的工作然而完全不会做饭,心血来潮也只是浪费食材,菜烧到一半她自己都气笑了,最后还是叫外卖来吃;爸爸更离谱,就像是完全活在金融股票的世界,除了工作领域其他的事物似乎一概不懂,上学时一切饮食起居皆有奶奶和大姑照顾,他只管一心读自己的圣贤书,可能就是故意不想理会,就是那种把事业当作人生唯一,其余都是附属品的人吧。

      “他们,差不多就是这样吧。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呃,修理鞋柜这些小活,完全可以自己做吧,话说你也不是那么笨手笨脚的人啊。”

      “是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哦,正因为这样,便利屋才有生意嘛。”藤真笑道。这才注意到花形写字桌上的书本比上次来时多了不少。

      “你呀,还真是老样子,一成不变的。”他咂咂嘴,“都放假了,快过新年了哎,好歹去公园走走散散心嘛,或者找过去的朋友聚一聚,嗯?”对了,上次他们交换过手机号码,就一直静静躺在通讯簿里。

      花形蹙眉,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先不说我的事了,没想到你还在帮便利屋干活呢。”

      “嗯,挺有意思的,如若不然,我们还不知何时才能见上面呢,你说是不是?”

      “嗨!”花形笑了,“我在学校里是很忙,不过也不算疏远朋友吧,一有空便发发邮件交流,你现在可是风生水起呀!”

      藤真皱着鼻子笑道:“别拍马屁了!我还记得上回来,你刚刚失恋,这回该得意了吧,嗯哼?”

      “这件事啊,”花形又扶了扶眼镜框,略低下头,“说来话长。”

      哦,看来是有故事呦!

      可惜这时老板喊藤真干活,虽说他和委托人有交情,那也不能光顾着聊天吧!

      花形家精装修的宽敞公寓,没有饲养任何小动物,打扫起来不费力,想是平日有小时工定期上门做卫生什么的,他们只要擦去表面的浮土,清扫犄角旮旯处的灰尘就行了。不过由于房屋面积着实不小,也得颇费些工夫。鞋柜有一层拉门荷叶的固定螺丝掉了,老板只要从工具包里找出相配的螺丝替换上,再用螺丝刀固定即可;衣帽间的大衣架也无甚大毛病,有些摇晃而已,原因出在一条腿不稳定,黏上橡胶垫垫起即可修复。

      今天的工作可谓轻松,但还是要摆出卖力工作的样子来嘛。老板说这个家里的家具什物,用料和做工都很上乘,怕是价格不菲,打扫的时候必须小心谨慎,千万不能碰坏了,否则可赔不起呀。

      好像是呢,藤真默默点头表示认同,遂抬头冲花形眨眨眼。

      “噢,这些我不太清楚,”花形推推眼镜框,“最近家具店寄来的商品清单……我记得那是专门代购意大利和比利时家具的?”他连忙摆手,“啊,不要紧张,家里很多东西都是多年前买的了,我想没多金贵。”

      接着他和上次一样,拿来外卖菜单,打算招待便利屋吃午餐。

      老板还是挑便宜的点,选了火腿炒面,藤真让花形看着办就好,反正他知道自己的口味。

      外面很快送达,老板一味表示他在厨房凑合一下就行了,千万别再张罗了,这么着,藤真就跟着花形去了客厅,就地坐在茶几前。

      花形给藤真点了叉烧面和煎饺,他自己要的是鸡肉咖喱饭套餐。

      打开塑料便当盒,花形摘掉眼镜放在一边,拿起一次性筷子煞有介事地说:“我研究出一套线性恋爱分析法。”

      啊?藤真愣了一下,难道不是线性数学?

      “嗯,通过函数以及方程来理性地分析双方的关系。”

      这……见花形一本正经又言之凿凿的样子,藤真憋住笑,赶忙夹了个煎饺放进嘴里。

      “没有规律且不理性的东西,让人难以理解,所以我就亲自动手整理归纳,总结规律。”

      “嗯,嗯,研究恋爱的方法是没错……复杂的分析过程就省去吧,你直接说结论就好。”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说来话长’!”

      花形皱了下眉,一直沉静的语气也有些起伏。

      看来确实说话来话长哪,藤真觉得就算到说到他们今天工作结束似乎也说不完。

      “数学,这是一门严谨且有变幻无穷,拥有无限奥秘的学科。世上任何事都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一种数术,阴阳五行,奇门遁甲,星象学等等奥妙玄学,也皆有数理推论,恋爱也不过世间一件寻常事,难道还能比包罗万象的数学更复杂吗。我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用数学方法分析恋爱是可行的,且还有些大材小用。”

      花形甚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但藤真很想一句顶回去——那你干脆去和数学谈恋爱不就得了。

      然后,花形自己把这句话吐出来了,准确的说,是复述某位女生当面对他说的。

      “我是不能理解的,数学比恋爱伟大是事实,数学乃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尊重且臣服于事实是每个人有理智的正常人应该做的,要我昧心反对,我做不到。”

      “我说你啊,”为什么非得在吃饭时间大谈特谈数学的伟大啊,如此这般迷恋如何是好,藤真都想说你将来直接和数学结婚绝对彼此相亲相爱永不争吵,祝你们一生幸福喔,真是的,这顿面条都吃不下去了,藤真叹口气继续说道,“人除了理性还有感性的一面吧,世上的所有动物都是有感情的。”

      花形点了下头,“这是没错,正是动物的天性,才会对自己以外的人产生好感和羁绊,就像谨守客观法律的同时也要考虑道德人伦因素一样。”

      “我认为凡事都要条理化,将矛盾和冲突逐一分析,这样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可女人偏偏做不到,横竖做不到,我也并非每次都要掰扯清楚谁对谁错,只是想平心静气讨论,以免下次再发生类似的矛盾,这难道也不对吗?”

      用线性数学方程式推导恋爱过程,用法律和数学理论明辨彼此是非对错,恋爱不能高于数学,任何事务都不得凌驾于数学之上……真真史无前例的理念,藤真一时无语,又想揶揄他赶紧去和数学结婚吧。话说花形,以前是挺呆板沉闷的,可也不这样啊,难不成是上次失恋打击过大,还是说彻底念书念傻了?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太大了吧。

      藤真“呼哧呼哧”吃了几口面条。

      “咱俩,现在难得见上一面!”他咽下口中的面条,“拜托,不要探讨学业了吧,从现在开始到我离开为止,数学、物理、法律的伟大和必要我一清二楚,请你不要再掰扯了,OK?”他拿过去当教练的命令语气说。

      “嗳,现在还有打球吗,偶尔练练手之类的?你打球的时间也不算短,篮球确实有很多理论知识,那个确实也会用到数学物理,真到了场上,请问你是在用这些书面理论打比赛吗?对了,你还记得自己当年评价樱木的话不,他不是在用头脑打球,经验也谈不上,纯粹是凭着与生俱来的动物性直觉。”

      “恋爱呢,动物性的直觉可比那些客观教条好用也准确多了,要相信自己的感觉。”

      藤真见便当盒空了,拍拍肚子,“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可是——”花形欲言又止,藤真马上抬手阻止他继续发话,“你先平心静气思考一番吧。在我看来,你高中时人际关系处理得不错呀,说话办事都挺地道,总不是都是利用数理化公式指引行动的吧,为什么换成和恋爱交往时就不行了,非要依靠数学哎,这不是逃避么,你自己都说了大材小用,数学也会哭的哦!”

      “主要是我……我没有经验,也不知如何是好,总得想点办法吧。”花形垂下视线,刚好瞥到藤真运动衣右侧胸前缝的小布条,没戴眼镜看不清上面的字,但这是高中时发的运动衣,胸前缝的肯定是姓名条吧。

      他微笑道:“没想到,这身衣服你还在穿。”

      “嗯?”藤真下意识低头看看身上的运动衣,“啊,出来干活就当工作服蛮好呀。”

      花形重新戴好眼镜,“还真怀念我们以前那段时光。”

      “哎,感慨的话就免了。我现在很好,拜托你也别再钻牛角尖了,喏,就像以前,赢了就笑,输了就哭,痛快一点,敞亮一点!虽然不知你爱上了谁,不过祝你好运喔。”

      便利屋老板收拾掉餐盒,走进客厅,告诉藤真差不多了,赶紧把剩下的活干完好,然后想聊天叙旧都随你们的便。

      *

      收尾工作结束后,老板果然把藤真留下,独自下楼开着小货车走人了。

      现在时间还早,外面天气不错无风,藤真觉得和花形结伴上街玩玩也不错,但考虑到自己身穿高中发的运动衣,那还是……他回到客厅,在他们刚打过蜡的实木地板上坐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用当下流行的表情文字给牧发了条短信,管那家伙看不看得懂哩,接着他调出新购买的手机游戏,就这么玩了起来。

      这期间,花形去厨房弄了两杯柠檬水。

      他走进客厅,见藤真正背靠茶几玩得入迷不由得一愣。这个曾经的学生教练,是个专注而孩子气的人。不少书中都有提到,有孩子气的人往往更容易在专业领域取得成功,喏,大名鼎鼎的爱因斯坦私底下就是个顽皮的人。

      “哇!”

      玩着半截,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短信提示功能,藤真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弄掉。

      “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混蛋搞什么啊!”他嘴里愤愤嘟囔着打开最新一条短信。

      牧的回信写得一本正经,连标点符号都不带错的:今天的打工已经结束了吗,接下来要做什么呢,累了大半天吃顿好的吧!抱歉回复晚了,他们跑来我的宿舍大吐苦水,找我讨教感情问题,这我能说什么呢,唉。这一半天我就回去了,你来车站接我吗?

      嗯哼哼,藤真会心而笑,飞快地按动键盘打字,完全忽略了悄然来到身边的花形。

      他这样的表情,花形轻轻将两只玻璃杯放在茶几上,高中三年从未见过,那应是热恋中的人专属的神姿吧,想起来了,藤真毕业前夕主动承认有了恋人。

      确认短信送达,藤真舒了口气,下意识一抬头却见花形神不知鬼不觉坐在了身边,顿时一惊,“哎,你怎么都不带出声的,吓死我了!你该不是从刚才就在偷看吧?”

      花形连忙摆手表示清白,“不不,没有。”以前不好意思问的话,现在可以不用顾忌了吧,“对方,”他委婉地探问道,“还是以前那位?”

      藤真眨眨眼,隔了两秒笑道:“哈!”

      “不瞒你说,一直很喜欢,而且越来越喜欢了。”

      从你的表情中我已经读出来了,花形唏嘘道:“你还真是个长情的人。”

      “瞧你这话,”藤真放下手机耸耸肩,“你难道是个到处留情的家伙,嗯?”

      花形面露浅笑,“正因为不是,这才——”他端起柠檬水抿了一口,双手捧着杯子,“不专一也就没那么多痛苦和烦恼了吧。”

      “啧啧啧,”藤真端详着他的脸咋舌,“这说明啊,你已经领悟到真谛了哎!加油吧,无论是场上还是场外,你永远都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

      看到他同过去如出一辙的自信笑容,花形颇感鼓舞,也许这就是身为主将与生俱来的资质吧!

      突然好像上街去,呼吸冬天寒冷而新鲜的空气,感受新年来临前人们的行色匆忙,花形站起来提议,出去玩吧!去哪儿都可以,唯独书店列为今日禁地。

      好是好呀,早知道今天一定不穿这身衣服,不过干活穿的行头都差不多,既然出去玩还是得穿戴体面点嘛,藤真表示游戏厅还好说,其他地方改日再去吧。

      花形想了想,“你不着急回家吧,那晚点一起吃晚餐吧,我父母通常很晚才会回来,所以没关系。”

      “主要是,”藤真环视宽敞简洁的客厅,没有电视游戏机之类的,这点和牧家一样,“你这儿也没啥好玩的。”

      “那咱们就好好聊聊。”花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重新盘腿坐下来,“你之前说的有一定道理,我会考虑,但我还是认为我的线性分析法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你姑且听听如何?像是双方感情投入的浓度,针对某一特定事件的看法偏差,再配合你说的直觉,感性和理性双管齐下效果会更好吧。”

      “……”

      亏了他还亏自己的话有理,这不完全没听进去嘛!藤真有点生闷气了,真是哭笑不得啊。这就是那种教科书般的工科男吧,超越客观理智的存在怕是难以理解,噢,他现在专攻法律了,相信他日后会成为一位出色的法官或检察官,至于情感生活,他确实是个认真执着,但继续这般认死理,真的会挺坎坷吧,唔,希望他能遇见同样类型的美女,想必女检察官最适合,两人对着用理工科知识分析解剖对方内心世界,再用刑侦学手段辨别对错,好似推理小说般的恋爱估计也会乐在其中吧。

      *

      今年学校里那位青森男——终于记住他姓有田,圣诞节倒是没来借钱,直接找牧借公寓来了。

      反正几次放假前都有人找上门,牧也习惯了,房租还好说,你要带人过来一起住——牧拿出写好的注意事项,一式两份。

      “哎呀,还要签字画押啊,怎么搞的好像合同似的。”

      有田幽幽抱怨道。

      就是合同啊,在这件事上牧已经完全拉得下脸面了,先小人后君子,把丑话说在前面以后出了状况也好办。

      尽管不情愿,有田还是在“注意事项”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牧叠好收进外套内袋。

      “这是我另配的备用钥匙,给你放电视机上。你走的时候我要是还没回来,钥匙放外面信箱里就行了。”

      说完,牧提起自己的行李包,这就打算去车站乘电车回神奈川了。

      “等一下,你这里女人的东西——”有田应是听男生P说过了,关于牧已有未婚妻一事。

      “哈?那个她啊,你不用担心,她从不在我这儿过夜。”一抬眼瞄到床头贴的那张啤酒海报,他指道,“那个,特别提醒一声,别动也别给我弄脏了哎。”

      牧转身挥挥手,“我先走了,咱开学见。”

      他走出公寓,随后带上门,藤真应该没有东西落在这边吧,不过都是男人的东西给他看到也没啥,耸了耸肩,这就下楼去了。

      牧选择搭乘湘南新宿线先到横滨,他们之前通过话,藤真今天会到校上交英语会话竞赛报名表,他们相约在樱木町车站见面。

      藤真到校是为了交英语会话竞赛报名表格,碰到仍在学校的熟人就聊几句,估摸着牧该到了,他搭车去樱木町。

      后天是除夕,这会儿车厢里人不算多,牧安然坐在窗前的座位上。上一站上车带着小孩的年轻妈妈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将大提包往上方的行李架上推,他连忙起身帮忙,顺便将座位也让给了她们,对方鞠躬道谢,他走到车门边拉住摇晃的吊环。

      望着车门玻璃外一晃而过的景物,想起中学时候每天上学放学途中的颠簸的车厢,总是时不时令他联想到一些有的没的。

      他现在和藤真在一起了,执拗地觉得当年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他搭乘的不是那趟通往逗子市的电车,而是地铁或公交车,如今何去何从亦未可知。恍然感到世上许多事都是如此吧,看似不起眼的细枝末节一环一环发挥了不易觉察的作用,导致最终的结果。

      他不经意挑起了嘴角,认真谈一场恋爱是会令一个人有所改变的,恋爱是唯心的嘛。

      短暂的车程即将结束,他转身准备去取下自己的行李袋。

      他的“未婚妻”肯定在车站翘首以盼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回藤大小姐的婚事升级录——咳,藤大小姐说婚礼啥的不重要主要是因为她是个注重实际的人ヽ( ̄▽ ̄)?做实质上的夫妻比嘛都重要,不办婚礼牧叔也休想纳妾,不服就试试看后果咯<( ̄ ﹌  ̄)> 不过她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嗯,性情多变情绪化的人)婚礼不但要办还要大办特办,可得在公司那些家伙面前好生挣个面子|||牧叔表示这一时一变的。。。时间安排上来不及啊==可是藤大小姐说这不是要抓紧时间get小藤条嘛,有了小藤条以后再办那不就好像奉子成婚吗,这太让她没面子了,所以不行,马上就得办 ̄▽ ̄对喔,她念书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家伙诶,牧叔总觉得不知不觉中上了套,不过因为挺喜欢这家伙所以。。。再说她长得漂亮,趁早生个小藤条也不是件坏事┐(T.T ) ( T.T)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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