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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一五七)比赛之后就来个四人约会吧 ...

  •   都称牧为好运加持之人,其实他心中亦有自己的遗憾,就和他给外人的印象一样——中流砥柱,确实始终保持中流啊。当然这所谓的中流是在上阶层中区分的。

      打比赛的目的当然是奔着夺冠而去!就算是第二名,是否乃彻底失败者,看法确实因人而异,然输了就是输了,任如何美化也改变不了技不如人的客观事实。

      海南大附属高中是全神奈川县首屈一指的强队,而到了全国这个大舞台,却只能登上四强的平台,名次或有高低,却始终没能捧回冠军的金杯。

      今年的早大决赛顺位排名关东区第四,同去年相较提升一名,但也就是个第四啊!这还只是在关东地区,流川樱木他们所在的国士馆排在早大前面。上届冠军卫冕成功。

      嗯,要说他目前还不是场上能够掌控比赛胜局的核心队员,如果大肆捶胸顿足懊恼不已未免让人有点匪夷所思,感觉像是浮夸的演技,所以牧只在心里念叨。

      回顾几年来的轨迹,牧不得不感叹啊,难道自己的上限就到这儿了,只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和层次,无法继续攀升吗。果真如此,确实会教人失落。

      他断不会因此就失掉信心以致于不再继续努力,只是感慨一下命运之类玄乎的存在吧,虽不迷信,可也能隐隐感到这些是存在并发挥作用的,要不怎常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呢。目前仍处在某一过程中吧,命运最后的结局,唯有待到生命弥留之际回顾时才可盖棺定论。平心而论,他确算得上命好,也不能太不餍足,不然来自命运的惩罚该降临了,要说怪罪,那也只该怪罪自己尚未做到最好,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把这工夫拿来做事,尽人事后再信天命也不迟。他深吸口气,心情平静渐渐安稳下来。

      再转头看他的对象,一早起来就在夸他们的对手,故意的不成,切。

      这可真是冤枉,藤真只算是他个人的支持者,况且确实中意人家的赛场风格嘛,难不成非要昧着良心说话?

      “看来大人您是不满我们队的表现喽。”牧带着些许挖苦之意说道。

      “这是说哪里话呢,不准我当其他队的球迷,嗯?”藤真理直气壮就把话顶回去了,当然牧自知理亏,也不好无理取闹。

      “我既然中意,自然说得出能让我欣赏的客观理由,不是仅能凭感觉喜好定夺的哦。”

      “嗯知道,”牧点了下头,“我不就说说,还不至于这么幼稚。”

      “嗯嗯,我也知道,”藤真摇晃着脑袋笑道,“小一就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咯,恁小气咧~说正经的,我目前还不是谁的球迷,观看比赛的目的在于研究战术,以及关注高手随机应变都会采取哪些有效行动。”

      “我以前,只晓得——”他歪头垂下眼睛看了下地面,“说好听了‘独善其身’,说白了就是执拗于自己的失败,光是着意于琢磨输球的原因想尽办法改善,却很少钻研他人能够取胜的优势都有那些。我以为能够坦然面对,其实心里头憋着一口气,‘有什么了不起的,下次等着瞧’,然后开始闭门造车,斗志用错了地方呢。”

      他抬起头正视牧的眼睛,“回头想想,‘目光短浅,视野狭小’还真是说对了,就连高中的学弟都能看到我的盲点,要是能早点醒悟——”双肩一耸,略微笑笑,“我觉得有些想法是得转变一下,不然可能就只会原地踏步了吧。”

      “啥,高中的人?”牧吃了一惊,连连眨眼,“校队的学弟吗,嚯,谁这么大胆!”

      “就是上回跟你讲的那个人——在电话里聊到来着,咦,忘了吗?我当场给了他点教训,太过嚣张是得打压一下嘛。”

      牧琢磨一下,似乎是记得听过这回事,但真没啥印象了。

      他换了个话题,“咱最近好像太闲在了啊。”近来开口闭口都是篮球,谈得太多脑子便有些发懵,思维开始迟滞僵化,已经琢磨不下去了,是得先放一放了。

      决赛这一周时间,藤真往返于神奈川和东京,全然不怕耽误课程了啊!

      “最近参加比赛呀,系里也会关照的啦,不是必修科目的话,缺勤几回也不打紧对吧。”藤真如是说,言外之意,接下来的期末考试无需担忧的。

      接着,他振奋道:“明天,从明天开始,要紧张起来啦!”

      今天是礼拜天,本届大学篮球联赛决赛已于昨日傍晚六时许圆满落幕。闭幕式结束后,藤真随牧回到他的公寓。

      “所以今儿这一天——”他笑着搂了下牧的脖子,不经意瞟到床头柜上的闹钟猛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在电话里跟仙道讲好了,他大概……大概中午过来吧。”

      牧好生一愣,“啊?”

      “提前忘记跟你打招呼了——”藤真拍拍脑门,“他带流川一起来坐坐啦,我嘱咐他一定要捎上便当来呦,不过那家伙啊,你也知道,不必太指望,咱还是自己准备点儿吃的。”

      “不是,那个,”牧怔怔摇头,“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啦?不是一直都互看不顺眼来着。”

      “嘻~”藤真坏笑一声,“小一又吃醋了吗?球场建交什么的——今年这不是和那家伙共同作战来着,在场上还挺可靠的,也没要好到什么程度,不过毕竟还得在学校碰面,一起打工,嗯哼,他那种玩意儿就得流川接着,你不是看过我写在BBS上的分析了。”

      “啊,忽然觉得仙道可真倒霉。”牧把手搭在额头上,额前碎发太长了,真得修剪了。

      “以前你老爱拿他跟我说事,现在又说我吃你们飞醋,啧啧,我真要吃起来,那可是几大坛子都不够啊,话说你俩都辞工了不成,大礼拜天的便利屋居然没活儿可干?”

      “下个月年底才进入旺季呢,要大扫除,安放门松等等,目前还能清闲几天,反正老板那个人——”他抿嘴笑笑,“很好说话啦。”

      “我想问的是,他们今天来干什么,”牧摊开手,“心血来潮所以组织一场四人约会?”

      “嗨!”藤真甩甩头发,“来接受‘爱的教育’呗。”

      嗯哼?牧仍旧一头雾水,藤真已转身去了厨房。

      冰箱里还有他几天前买的猪肉,土豆泥,几样半成品凉菜,搞定午饭足够了!

      牧将本就不算凌乱的小屋简单收拾了一下。被子铺整齐,矮桌上的书籍码好放在一角,穿过的衣服归在一起放进收纳筐,环视一圈,把放在电脑旁的建筑模型素材用桌布盖上。

      他走到厨房门口,“中午还是出去吃吧,咱请客也没啥。啤酒还剩几罐,得买一打了吧?”

      “我就做个咖喱饭啊,倒也不费事。”

      “唉,我本来想去健身俱乐部的,算了,到晚上再看吧。”

      正要打开咖喱粉盒子的藤真停了一下,“你说的也是,其实我还想吃汉堡呢,再到你挖掘的那家粥铺,喝上一碗甜粥。而且哦,咱俩好久没去过卡拉OK厅了。”

      “那你就快别忙活了呗。”

      藤真笑着摇下头,“可是,今天得给那两个家伙好好做个样子,嗯哼哼。”

      “呦,”牧走进来,抱住他的腰,调笑道,“原来咱俩好是做戏来着,嗯?”

      “别傻了——”藤真才侧转过身,牧就冷不丁把什么东西塞到他嘴里,不禁叫道,“喂,什么啊!”

      牧笑得有点俏皮,“你品品不就知道咯。”

      藤真面带狐疑地咂摸起来,原来是巧克力豆!还是薄荷夹心的哩。

      “怎样,甜吧?”

      藤真鼻子一皱,“切,你几时学会这种小把戏了,不是不爱吃零食吗?”

      “别人给的,梨梨绘的朋友在家政社活动上的作品,分给大家伙尝尝的,我就放包里带回来了。”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时,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藤真在心里“呿”了一声,早不来晚不来,要不咋说和仙道八字不合呢,有事没事就爱晃点的家伙,偏偏在这种节骨眼儿上提前来!不过也许,报纸推销员之类的?

      “稍等,就来!”牧快步去开门。

      屋门刚一敞开,流川就率先挤到眼前,牧赶紧侧身让路,“嗨,欢迎啊。”跟在流川身后的仙道笑着冲他点头打招呼,“打扰了。”走进了玄关。牧下意识往门外探头望望,不知怎的忽然涌现一种感觉,樱木……会不会紧随其后呀?

      “中午饭买来了。”

      流川面无表情地递过手中的提袋,藤真看到印在袋子上的寿司店名,笑道,“呀,你俩还挺有心的。”

      “都是流川的主意啦。”

      牧挠挠后脑勺,“噢,我这就去买啤酒来。”仙道拦道,“我去吧,前辈甭客气,正好还没脱鞋呢,呵呵。”说完他扭身又出了门。

      流川轻轻耸耸肩,遂进屋规规矩矩盘腿在矮桌旁坐下,藤真将一罐可乐摆到矮桌上。

      “……”

      流川本就不是擅于发起话题,能够活跃气氛的人,身边没人言声,他多半就安静待着,也不会觉得无聊。

      虽是学弟,牧却仍觉得这样的气氛可有点尴尬呢,哪有主人把客人晾在一边不搭理的道理,于是主动搭话说,“刚刚结束的比赛,遗憾之处蛮多呀——”确实因为谈论得过多,一时间说不出有建树的话了,开口就是这种感慨。

      听到“比赛”,流川略显困倦的眼睛稍稍一亮,很快又暗淡下去,最后一天比赛白热化,他看得心痒痒啊,赛前虽能平静接受新生暂为替补,然面对赛场上的激战,那个蠢蠢欲动的心情啊,和樱木如出一辙,却不能冲上去尽情发挥,啧……赛后再讨论,会勾起他的心痒,假设些什么那时应当怎样怎样,如果一开始用别的战术诸如此类的,多少有点事后诸葛亮吧,何况教练已经在队里进行了专业的综合分析。他略歪着下巴,斜眼瞥牧。

      我才刚一张嘴就教他不爽了……牧不长于应对冷场,所以跟流川这样的角色单独相处,总显得疙疙瘩瘩。幸好这会儿藤真端上了小菜,牧赶紧配合着把矮桌上的书挪到地板上,然后去拿碗筷配料等等,藤真把他俩买的寿司装盘摆到了桌上。

      不多时,仙道手提两打啤酒回来了。

      “好了,可以开动了。”

      待四人在桌前坐稳,藤真拍拍手道,之后马上打开一罐啤酒。

      仙道将一块三文鱼夹到自己面前的小盘中,这个小盘子是Q版企鹅脸造型的,不知是不是有意的,给流川的小碟是狐狸脸造型,想不到哦,学长们居然有这等生活情趣呢。

      流川没这感慨,“噗呲”一声,“狐狸脸”转眼就被酱油淹没了。

      “嗳,你怎么弄这么多酱油,”仙道有点无奈地笑着提醒他,“不好啦。”

      流川根本不往心里去,在熟人家吃顿便饭用不着那么讲究吧,他又没失礼,翻了个白眼,捏起一块鲔鱼寿司在酱油上戳了戳,一口吞进嘴里。唉,这小子,仙道一抬头,藤真正小心地把酱油点在豆皮寿司上,然后夹到牧的盘子里。

      流川注意到仙道的表情,噢,原来这家伙嫌他光顾着自个儿吃啊,直说不得了,马上夹过两块虾寿司一股脑儿放到仙道的盘里,“我记得你爱吃鲜虾的。怎么了,想让我喂你?”

      “嗯……”反正这个小白痴的思路,要稻荷大仙完全通晓世间常人的人情世故似乎比较困难哈。

      牧和藤真见状,亦是忍俊不禁。

      流川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几人已经很熟稔,可以放轻松,即便不熟悉,估计以他的个性也不会装腔作势,还是想干吗就干吗。

      “你俩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牧咽下豆皮寿司,暂且搁下筷子说笑道,“边吃边聊,别这么拘束哈,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对对,尽管畅所欲言。”

      “哎,那个,”仙道一个走神芥末酱挤多了,流川跟上一句“蠢材”,“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我们今天正好也有空——”呜哇,这家店配给的芥末酱劲道十足,辣味儿直蹿鼻腔,他登时被呛道流眼泪,流川嘴里念叨着“蠢材”赶忙给他倒了杯麦茶。

      “就是继续上回没聊完的内容。”流川接过话头儿说。

      牧不由得转脸看藤真,以眼神问:你们之前聊了什么?

      藤真耸耸肩,“还不就是那些事。”他吃下一块纳豆寿司,边嚼边说,“男生们聚在一起能说什么,还能是天文地理四书五经啊?哎,”他用筷子指了下仙道,“现在人齐了,我倒觉得说话不用藏着掖着了,不会有误会了。”

      “学长啊,咱们用不着搞得像学术交流吧,我俩就是偶尔想过来坐坐、玩玩,高中时代的友谊,可要珍惜哪。”

      藤真一听,故意打了个寒战。“算了,看在你们请客吃饭的份儿上,还是我来说吧。关于那事的经验之谈,总得来说就是别着急,别勉强。”

      牧略略点了点头,像在表示同意,接连吃了两块没蘸调味料的黄瓜卷。

      “上回听了你们的情况,总是一方想,另一方面不想,这就应该换个时间,硬来感受不会太理想。”藤真像是确认般兀自点下头,“正式开始之前嘛,这个,我有时也心急火燎的,”他瞟了牧一眼,歪嘴一笑,“慢慢被这家伙伺候得习惯了,开始享受慢节奏带来的乐趣咯。”

      这人哪!牧心下有点难为情哩,含糊应承道,“啊嗯,差不多吧,花招什么的用不着的,一步一步来最稳妥。”

      “……”流川转了转眼睛,似是对他们的话有所不满,用嘴说多容易,大致上怎样做他知道的,可这种事毕竟不能像做篮球动作,要求亲身示范。“细节上怎样处理?”

      类似的咄咄逼人的发问,牧最感为难了,悄悄用腿碰碰藤真,喂,人是你招来的,这球就抛给你了啊。

      藤真翻翻眼球,咬着筷子说,“细节可多了,你具体说一两个。”

      “等一下!”仙道制止道,“我们也不是完全没默契,就是在一些想法上……不大合拍。”

      “思想问题免了。”藤真一摆手,“这要说起来可没完没了,谁都能讲出一大套自己的道理,也不可能轻易改变,所以别绕弯子,咱今儿说技术问题哈,纯交流技术,嗯哼。”

      牧又给他夹了块纳豆寿司,大人您可别光顾着说这些。

      “这个人老是不肯好好配合。”流川灌了口啤酒,有点怄气地说,“我说要多加练习,做多了自然会好,和练投篮一样的道理,他就哼哼唧唧不乐意。既然你们处得好,肯定不是这样吧。”

      “我们嘛,”牧咂摸着鸡蛋寿司的滋味儿劝道,“也不是一上来就特别合衬,总得有个磨合过程嘛,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样的,一上来就特别合拍的真是少见的!”

      藤真“咦”一声,双手放到桌下扭身看他,“咱俩几时不上不下了,除了你有时候太龟毛,一直都很顺呀。”

      “第一次的时候……”牧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

      “……嗯嗯,没有啊,我后来没觉得那样……真的没有啦,原来直到今天你还在纠结……反正不是那么疼,当然会别扭是肯定的……”

      流川听得满头问号,仙道则事不关己地吃着玉米粒卷,学长们说悄悄话可别瞎凑热闹。

      藤真忽然干咳一声,双手拢了拢两鬓的头发,牧害臊地闷声喝麦茶。

      “第一次什么情况?”流川还是把这教人尴尬的问题直言不讳问出来了,仙道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了,他一介凡人奈何不了稻荷大仙。

      牧深呼口气,头发往后一捋,豁出去似的说道,“在我心里,始终觉得对不住这家伙,往后不管做什么弥补吧,还是觉得亏欠。”

      “哎呀,”藤真这才稍显羞赧地扭扭身子,“你也别说得那么……你本来就没做亏心事,OK?要真那么过意不去,就让我上一次啊,那就什么都扯平了。你看,你看,一提这你就拉下脸了吧,既然不同意那就别扭捏了,真不像样!”

      “除了在旅馆厕所那种地方,”牧枉顾他刚刚的话,兀自低垂着脑袋,“这些倒是能释怀,但是那个地方嘛……”他快速偷眼扫了对面两位学弟一眼,断断续续地思忖着说,“反正你们也该知道就别让我明说了,特别的……特别狭窄,强行撑开……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疼,继而又想到了一些非常那个的可怕场面,所以忽然觉得这家伙特别可怜,然后就想着……可得对他好点儿,可不能太强硬。”

      “喂!”藤真用力拍打他一下,“那咱就是该换换!你光想,有屁用,装模作样的……就会说漂亮话!”

      “哎哎,咱俩可得讲点道理,我可是一直尽心竭力服侍大人您,你刚刚也认可的吧。”牧摊着手说。

      仙道胳膊肘戳戳流川,小声说,“听到了吧,和自己的行为好好对比一下吧。”

      流川虽无言以对心下却是不服,兴头上的事,那能是说慢就慢得了的,这就好像比赛打得正酣,让他不要猛攻难道就能停下来吗?而且还有个脾气性格问题吧,阿叔或许是这种瞻前顾后龟毛的人,可他不是这样的人,要怎个模仿?

      藤真这回算是逮到了机会,得理不让人了,似乎意在刚好有“证人”在场的时候让牧在退让床上主导权一事上做出承诺,而牧则是当着学弟们的面只惦记赶紧息事宁人,就支支吾吾敷衍,本来是给那二人展示他们感情如何如何好,结果弄得大吵,这如何是好,可真是丢脸啊,大人您暂时熄火吧,等就剩俩人时再闹好不好!

      直到这顿寿司简餐吃完,仍没争论出个所以然,最后以牧打电话给每人要了一碗甜粥外卖不了了之,强行结束了这一话题,牧这心里头却总觉得不大得劲儿,今天的安排好像不应该是怎样的吧?!

  • 作者有话要说:  YD小剧场~~台风来袭,需要紧急避难~只见流川咪咪把小流流挎在胸前,用绑带帮了三层,然后戴上头盔,背上所有应急食品,拿出一只平底锅,而仙道学姐还在院子里处理咪子和小狗,现在赶紧坐车回东京婆家来得及,问题是家里这些生物怎办,不能带上电车呀,先办理宠物托运还来得及( ̄△ ̄;)她一转头就被她的小老公在头上扣了平底锅,流川咪咪的意思是去市民会馆路上万一有东西掉下来砸着脑袋可就不好了,这个人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学姐表示╮(╯▽╰)╭没这么夸张吧,怎么又改成去市民会馆了,不是要回婆家么。。。。(⊙o⊙)…喂喂避难啊,究竟有没有商量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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