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只是个灵媒》烦墨

128、番外（五年级线）-05

　　番外05-因果论

　　“伸手。”

　　萨拉查在下了变形课之后叫住了脸上写满了疲惫的哈利，抓住他想藏在身后的右手，手背上有一些新长出的嫩肉，比他正常肤色更白一些，伤口愈合的痕迹。

　　“一直到周五？”

　　赫敏和罗恩都注意到了并凑了过来，哈利跟他们说乌姆里奇的禁闭只是写一些句子，但看萨拉查那副阴沉的表情，估计是哈利对他们说了谎。

　　哈利扔下了书包，他不知道萨拉查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他面前如果不是萨拉查他已经发火了，下午要交的作业还没做，他已经打算放弃午饭时间去画护树罗锅的图了，还有更多的作业，教授们都相当重视O.W.L.，而乌姆里奇根本不给他写作业的时间，这么下去他怀疑自己撑不过这个礼拜。

　　“乌姆里奇到底干了什么！”

　　“她用的你的血做墨水，会让你写到留疤，让那句话刻在你的手上。”萨拉查的拇指摸了摸长出嫩肉的地方，“知道吗？以前麻瓜的某些王室专门请喜欢这种诅咒魔法的巫师去折磨人，犯人或者仆人，只是他们更喜欢把疤留在脸上，深可见骨无法治愈的那种。看来多洛雷斯染上了麻瓜的坏习惯？这真不怪我当时不想收麻瓜出身的学生，愚蠢，无知，肆意妄为。”

　　“她怎么敢这么对你！你要去告诉邓布利多教授！”赫敏反应了过来，这哪是抄句子？分明是体罚！

　　“阿不思最近挺忙的，而且即便是阿不思，也暂时动不了多洛雷斯。”萨拉查的目光一直在哈利的身上，显然哈利也觉得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事去麻烦邓布利多，“魔法部还真是张狂，哈利，明天你不用去她那儿了，写完你的作业好好休息。”

　　转天哈利一直惴惴不安的，直到傍晚他收到了乌姆里奇的条子，禁闭延后。后来他才听说乌姆里奇摔断了腿，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楼梯正在变动，遭到了二次伤害，此时不得不躺在医疗翼，声称是幽灵和皮皮鬼害得，还扬言要让所有幽灵滚出霍格沃茨。

　　血人巴罗义正词严说明是自己在惩治皮皮鬼的时候，乌姆里奇自己不长眼撞上来的。

　　哈利听到之后呛了一口红茶，在公共休息室笑得前仰后合的，还好从嘴里漏出去的茶水没有打湿羊皮纸，不然变形术论文就遭殃了，但随后他的忧心并没有结束，延后并不是取消。

　　“看我们的哈利又在苦恼什么？”弗雷德从哈利的右边探出头来。

　　“哭丧着脸可不能让人心情愉快。”乔治从哈利的左边探过来还把一颗糖果塞进哈利手里，“吃颗糖就好了。”

　　哈利抽了下嘴角，他要是真的吃了才是脑子进水，“别想拿我做实验！我在愁乌姆里奇的禁闭。”

　　“担心这个做什么？多来几次她就会明白，体罚学生是自讨苦吃！”尼克从地板下面冒了出来，“这不是韦斯莱的双胞胎？你们来的正好，有时间聊聊吗？我敢打赌你们一定会喜欢这件事的。”

　　“嘿，尼克，我以为体罚在霍格沃茨以前是常有的事。“

　　“费尔奇总拿这个吓唬我们。“

　　“可也没见用过一次那些铁链子！”

　　双胞胎一唱一和地表示从尼克嘴里听见这句话是件多么令人感到奇怪的事，然而反倒是尼克深深皱起了眉头狐疑地打量着双胞胎，以及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的哈利。

　　“那些玩意儿以前都是对付敌人和间谍的，”尼克想了想自己确实不能怪他们，“得了吧，要不是斯莱特林教授和格兰芬多教授，谁会想着澄清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费尔奇拿它们吓唬人还能让学生乖点儿，可我也没见你们有多老实。”

　　双胞胎面面相觑了片刻展颜一笑，这话对他们而言就是夸奖。

　　“别担心了哈利，霍格沃茨那么多活幽灵，一人一个主意也能用上一年！”

　　尼克说完就被双胞胎猜到了这些幽灵的打算，邀请幽灵去他们的寝室详谈，他们的实验品可是不缺实验对象了，而他们的靠山相当硬实。

　　一人一个主意？哈利已经很清楚是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授意了，除了他们还有谁能使唤霍格沃茨的全体活幽灵？

　　“看，戈迪，我拿到了谁的卡片？”萨拉查身边的巧克力蛙的盒子在脚边堆成了山，桌子上的卡片像筹码似的码了三摞，“我们伟大的小梅林。”

　　“当时可真够呛。”戈德里克哼哼唧唧地扒在萨拉查身后看着梅林的卡片，那个一脸严肃的长白胡子巫师扭了个身消失在了帷幕里，“他可是个十足的野心家，你得承认萨尔，这点儿你可比不上他，尽管他是你的徒弟。”

　　“会被善良困扰的野心家只会生活在痛苦里，阿不思倒是跟他有点儿像。”萨拉查弹开了手上的卡片，“可惜的是，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画片上的这个梅林，跟传说里的梅林可不是一个人。”

　　“小梅林也有他的‘亚瑟’，混为一谈又何妨？”戈德里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当时他们做的事可称得上‘壮举’，气得人牙根痒痒的那种。非要这么看的话，那个盖勒特跟‘亚瑟’也挺像？”

　　“笑一笑就能令人神魂颠倒？”萨拉查放声大笑，虽然第一代黑魔王出名的时候他和戈德里克一直在霍格沃茨，但那段时间魔法部为了让邓布利多出手对付曾经的恋人可是踏破了门槛，“一样的金发蓝眼，一样的巧舌如簧，一样的技艺出色。”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句话不假，可见得多了，就容易混为一谈了。”戈德里克对总是能回忆到过去的联想记忆很是伤脑筋，“类似的悲剧总在发生。”

　　“霍格沃茨就是悲剧的产物，彻头彻尾的悲剧。”萨拉查起身打开了窗子，侧着身子坐在窗台上，耳边隐约有人鱼的乐声，“有一段时间我们好像总是在吵架，耳朵都起了茧子，神宗和德鲁伊特，渡海而来的蛮子们，愚昧无知的麻瓜，评议会，一桩接着一桩的，还有你的家事，赫尔加的家事……你们大家族的人真是麻烦。”

　　戈德里克笑了一声，“那是谁说‘我一定弄个最出名的家族出来让你们瞧瞧’的？”

　　“我已经做到了。”萨拉查挑高了唇角，声音轻快而得意，银灰色的眸子里亮晶晶的，就像天边扑闪着的星子，一时让戈德里克失了神。

　　M.R.S.G.第一次正式活动是在第一周周六的晚上八点，这次的人比较全了，他们对近几天来乌姆里奇遭遇的各种奇异案件津津乐道，她成了医疗翼的常客。最高兴的自然是哈利，他怕自己的手真的会被那支羽毛笔搞废掉。

　　“我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的时间了，”戈德里克占据了萨沙的身体，在课椅周边巡视着这些学生，“罗恩。”

　　突然被点到名的罗恩哆嗦了一下，那双没有被幻象咒掩饰的绿眼对他来说简直是个噩梦，随后他就听到从那张嘴里吐出一串低沉的古希腊咒语，眼前视线一片模糊，止不住的困意把他的意识带走了。

　　“真令人遗憾，看来韦斯莱先生没有做好功课，亏我放慢了三倍速念咒，我在进来的时候就说过，我们上的是实战课，不能因为你们的面前放着书桌和课本就对我产生懈怠。”戈德里克一屁股坐在罗恩的课桌上拍了拍那头红发，“你们当然能攻击我，但你们只能使用那个册子上的咒语……放轻松，塞德里克，秋，卢娜，你们这节课旁听。”

　　小组活动什么时候变成了上课了？好吧这个不重要，面前的人真的是萨沙吗？秋不由得生了疑。虽说很久之前萨沙就已经游离在拉文克劳的正常交际圈外了，就像卢娜那样，他们莫名其妙的跟“大难不死的男孩儿”凑到了一起，但她和萨沙的接触还是相当多的，他们有一个小组课题，甚至还因为塞德里克经常一起泡图书馆。

　　虽然很难令人相信，秋和塞德里克在暑假期间确定了关系，他们保持书信往来，秋说自己会站在塞德里克这边，她相信塞德里克是从神秘人手下死里逃生的。

　　至于塞德里克，从进有求必应室开始一直神情恍惚，直到面前莫名其妙变成了团战才回过神来。

　　“出色的无声如尼火焰咒，哈利。”戈德里克扭身避了过去，挥手灭掉了末端突然变大的火束，“阿涅弥伊风神咒的助攻也很漂亮，赫敏，只是要注意时间差，如尼咒的作用非常快……足以闪瞎眼的光辉咒，金妮，做得很好！哦，我就喜欢你们俩这种暗地里下绊子的，蛊惑咒和恐吓咒的连组用的不错啊，乔治，弗雷德，你们肯定在如何整人这方面下了大功夫。”老实说眼前突然出现萨拉查的脸，又看见那张脸扭曲成蛇的样子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当然，萨拉查当然是养蛇的，他喜欢萨拉查跟他怕蛇有必要联系吗？

　　嘴上夸着人，戈德里克手下却没留情面，几个人甚至没有分清那些是古希腊咒语还是如尼咒，又或者是他们正在学的以拉丁文为主体的现代咒语，一眨眼的功夫就东倒西歪瘫了一地。戈德里克也没下多重的手，连血都没舍得让他们流。

　　“另外，你们都忽略了一件事。”戈德里克拍了拍罗恩的桌子，红发的男孩儿还在熟睡，“如果是战场上，罗恩的小命儿早就没了。作为惩罚，每个人回去写一篇如何应对睡神咒的论文，不要求长度，但至少提出三种方法并写清原因……不包括像我现在使用的这种，最简单的方法。”

　　戈德里克不会用多暴力的手段，他出手的睡神咒天打雷劈都叫不醒人，所以在几个人愕然的表情之下，他用了一个最为普遍使用的咒立停。

　　“顺便，在论文最后写下自己的观点，想想为什么，咒立停可以终止睡神咒。”戈德里克笑着敲了敲桌子，把睡眼惺忪的罗恩吓了一跳，“找别人问问作业，我不想再重复一次。”

　　“好的！格兰芬多教授。”罗恩下意识回复道。

　　“罗纳德！”赫敏气急败坏地喊道，现在在场的可并不都知道萨沙身体里有着来自千年前灵魂，“你睡糊涂了！”

　　“不用在意，赫敏。”戈德里克解开衬衣扣子，撸起了袖子，挥了下手所有遭了难的桌椅书本恢复了原样，“今天就到这儿了，塞德里克留下，其他人解散，我只给你们三十秒。”

　　乔治和弗雷德第一个意会了戈德里克的意图，连忙抽出魔杖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嘴里念了什么，身形一晃跑到了大门口，两个人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前后不过十秒钟。

　　“风神咒的运用有很多种，看来双胞胎很明白这一点。”戈德里克好整以暇地靠着墙，“还有二十秒，愣着干什么？超过时间的把册子手抄一遍！”

　　五年级的作业已经很多了，哈利一点儿都不想给自己增加负担，他突然想起了萨拉查曾经用的空间移送，他念了咒语然而并没有像当初的那样脚下浮现银白色的圈。

　　“哈利，我很喜欢你的大胆尝试，可惜霍格沃茨禁止一切空间移送咒语，可不仅仅是反幻影移形法阵，而是一种更高层面的空间制约，当任校长和地契持有人除外。”

　　哈利灰心丧气地拎着包用了风神咒，然而他没掌握好用法，被一阵风直接拍到了门上，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想想古希腊咒语使用要素，不能控制好的东西就别用。”显然哈利更喜欢用作用直接的如尼咒，戈德里克已经看出来了，可哈利一时之间想不到用什么样的如尼咒能达到快速移动的效果。

　　金妮很聪明，在双胞胎开始行动之后就如法炮制跑了出去，赫敏紧随其后，最后只剩下了还没睡醒的罗恩，卢娜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东西，临走还不忘记问秋要不要一起走，好像那边兵荒马乱的样子跟她毫无关系似的。

　　“把古希腊咒语抄一遍，并背诵录音，连睡神咒都听不出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戈德里克对跑到门口的罗恩说，随后才又对秋和卢娜挥了下手，“姑娘们，晚安。”

　　“晚安，格兰芬多教授。”卢娜微笑着离开了有求必应室，看来三强争霸赛最后真的发生了很多事呢，她心想。

　　罗恩更惊讶，“录音？我怎么录？”

　　戈德里克不理他，念着“祈请阿涅弥伊”把罗恩连同他的东西顺着风卷出了有求必应室。罗恩摔在地上，抬头跟卢娜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脸烧的像他的头发那样红。

　　秋还处于震惊之中，她不知道自己是惊讶更多还是担心更多，她还没理清楚自己混乱的心情就被卢娜拽了出去，可“疯姑娘”的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了也是白问。

　　”你不是亚历克斯？”塞德里克的震惊并不比秋少，倒不如说，他隐隐约约猜到了，萨沙做了什么才让他在索命咒下活了过来，用他的血取下了那双戒指，意味着什么？塞德里克只觉得所有人都在开玩笑，只有他才是脑子正常的那个，“格兰芬多教授是什么意思？”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如果你有点儿脑子就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戈德里克转了下手指，塞德里克桌子前的那把椅子掉了个头，他坐了下来，翘着腿笑看石化状态的塞德里克，“你知道的，萨沙是灵媒。”

　　“我不太明白……霍格沃茨的创始人？抱歉，我真的不太懂，但是他去哪儿了？他是不是……”塞德里克的脸色黑的可怕。

　　“他没事，你可以先不用管我为什么隔了一千年还赖在霍格沃茨没去投胎，说实话我很好奇，真不是我八卦，你和那个莱克是怎么回事？”戈德里克这种阅历的人当然能看出来秋和塞德里克之间的关系升华了，他的眼睛里含着明显的幸灾乐祸，“该不会，他也以为你在说谎吧？”

　　塞德里克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不说话，自从认识萨沙之后他对自己的感情认知变得十分奇怪，他不是很想承认自己确实为一个男生而着迷，像喝了迷情剂一样，可能是萨沙让他回想起幼年时期的玩伴，可他对亚历克斯，也就是莱克并没有存着那种旖旎心思，直到重新跟莱克见面，他对自己的感情不确定了。

　　莱克变了，已经完全不像是印象中的那个人，无时无刻不在他身边展现自己的好意，为了魁地奇世界杯之后的那场混乱中帮了他的事，莱克坚持称自己只是感谢。可偏偏那个时候萨沙已经算跟他分手了，单方面的，还有了新欢，那个威克多尔.克鲁姆，莱克抽了很多时间来陪他，劝他看开点儿，人的感情本来就不长久。

　　“莱克可是来挑衅萨沙不止一次了，看来你不知道。”戈德里克听塞德里克说着还不忘发表自己的见解，“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喜欢你发小。”

　　塞德里克当然没有对莱克动感情，对萨沙产生的那种情愫并没有重现，他的眼中甚至多了另一个人，同样陪在他身边的秋，耶诞舞会他邀请了华裔少女成为自己的舞伴。他以为自己会放手，可决赛那天早上萨沙突然出现在宿舍吓坏了他，他想了一整天，遗憾的是他真的希望萨沙是来跟他说自己跟克鲁姆在一起只是为了让他生气或是别的什么，直到晚上他和波特一起目睹了伏地魔归来的全过程，眼睁睁地看着那束绿光打进自己的身体。

　　“塞德里克，你相信因果论吗？”戈德里克并没有给塞德里克思考的时间，“因果论其实是个很悖论的东西，不能用常理去思考，它没有时间轨，所谓的原因可能是在结果之后发生的。从这件事来说，萨沙救了你是原因，你们暂时在一起才是结果，不然萨沙凭什么救你？然而事实是，他不得不救你，他不得不去那个时间，而他救你这件事，就是诱发条件。”

　　“是什么？”

　　“牺牲。”戈德里克叹了口气，“灵媒可是很珍惜自己性命的，萨沙其实心眼儿多着呢，呃，我可没说是萨沙设计的这件事，这事儿也由不得他，他的预见在引导他，命运这种玩意儿玄妙得很。”

　　还有一个例子，萨沙亲近哈利是结果，不论当初的萨沙怀着什么心思和哈利他们交好的，而海伦和西里斯会在一起才是那个原因。不过塞德里克可不知道这档子事，戈德里克自然也就没法说出口了。

　　“那亚历克斯……”

　　“好好对待秋，她是个好女孩儿。”戈德里克已经决定结束这段谈话了，“我不期望你能理解我刚刚说过的话，只有一件事，不要怀有愧疚，不要留在过去，人的眼睛没长在脑袋后面，懂吗？”

　　塞德里克留了一年，被选为霍格沃茨勇士也不是什么好事，他错过了N.E.W.T.测试，而留在霍格沃茨也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所有人都在用另类的目光打量他，曾经被安在萨沙身上的外号挪到了他的身上，谎话精，赫奇帕奇的朋友们都认为他和邓布利多在背后密谋什么，还声称因为他差点儿不能来霍格沃茨上学，因为他们的家长怀疑邓布利多在策划反抗魔法部的大阴谋。

　　这让塞德里克万分痛苦，除了秋，也除了M.R.S.G.小组的成员。

　　“看来粉红蟾蜍终于发现她只要想体罚学生就会发生不测了。”哈利欢呼着抖了抖手上的条子，乌姆里奇把他的禁闭改成了劳动服务，周一晚上去找费尔奇报道，老实说他宁愿把奖杯陈列室的每一块儿奖牌都擦的闪闪发光，也不愿意在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里多呆一秒钟。

　　“这可不一定。”罗恩咬着三明治愁眉苦脸地盯着册子的封皮，小声凑到哈利身边问，“你刚刚说斯莱特林教授用的什么咒能记录声音来着？”

　　“那是传讯用的。”哈利抽出一张空白的羊皮纸，在上面写下两个名字，“赫尔墨斯和阿涅弥伊，最后的咒语是‘成风显形‘，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戈德里克说让我好好想想古希腊咒语使用的要素，之前萨拉查也说过使用简化咒也要摸清这些神的职能。”

　　册子上都是战斗类型的咒语，别说记录声音了，之前传讯用的简化咒也没在上面。

　　“赫敏，我问你个问题，你们做HMB的时候萨沙说过他用了什么咒，或者法阵什么的吗？”哈利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跟赫敏咬耳朵。

　　“赫耳墨斯七重组合阵和山宁芙厄科的回声咒，怎么了吗？”赫敏在哈利和罗恩的脸上来回看了看，“罗恩，你是在想怎么录音吗？我还以为你会无视这个作业。”她已经听说了罗恩的额外作业。

　　“我不想被驱逐出格兰芬多！”罗恩皱起来的脸快哭出来似的，他妈妈再三嘱咐他要好好向两位教授学习，不能给韦斯莱家丢脸。

　　哈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好像戈德里克真的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而在罗恩想好怎么解决这项额外作业之前，他的哥哥珀西给他飞了猫头鹰，在信中表示非常高兴听到罗恩成为了级长，并让他跟哈利和塞德里克离得远远的，说哈利和塞德里克已经精神失常了，另外他也不认同自己的父母，并认为罗恩应当多和乌姆里奇接触，霍格沃茨马上就会变得不一样了，看到那句“她是十分可爱随和的女人”的时候，罗恩差点儿当场吐出来。

　　“这个十足的大傻子！”罗恩当场把信撕碎恨不得放进嘴里嚼烂。

　　“魔法部想干什么？”赫敏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如果真的像珀西说的那样，某些变动应该会在最近发生，可这才刚开学多久？

　　“别瞎想了赫敏，萨拉查和戈德里克肯定预料到了什么，魔法部想跟两个经历过战争的千年老妖怪斗？”哈利直接地指出赫敏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冲赫敏和罗恩勾了下手指让他们凑的更近些，“萨拉查跟我说过，霍格沃茨是私有财产，被很强大的魔法保护着，如果他们两个不在是另一说，可现在？”

　　赫敏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后神情古怪地看了眼哈利，“你还是我认识的哈利吗？”

　　“怎么了吗？”

　　“我是在夸你。”赫敏笑了笑，接着低下头写天文课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