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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席间乱语 子澜蹭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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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开口接道:“十六啊,你该不会吃了二师兄的醋吧!”
长衫一口酒喷将出来,呛得眼泪直流:“你们....师父在此...不得乱讲。”
乱!着实乱!不可再乱!长衫抓耳挠腮。白浅满面愁容。
还好,看着师父依旧保持面无波澜,稍稍放下了心。
酒过三巡的老十,偏偏不嫌热闹的开了口:“咱们十七品貌卓越,自然不怕寻不到夫婿,一众师兄随你挑!”这位师兄平日少语,本是好意宽慰,谁料不善言辞,不想借着酒劲更是语出惊人!
墨渊 举到口边的杯子豁然停顿,最后又放回桌案。那微微皱了一下的眉让白浅一瞬间心中不安了。长衫也看在了眼内。下一刻便将老十按倒在地,捏着他鼻子将一整坛酒灌了下去。将他撂倒后便起身拍了拍手,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座位上。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准又狠。师兄弟中只有老十身侧的两人发现。当下他们已满头黑线,难道如今敬酒流行此法,看来自己也要与时俱进了。
叠风以大师兄姿态开口了:“你们莫要过分玩笑,这些年咱们十七也吃苦了!”说着对白浅举杯,沉沉的凝视:“师妹!见你有今日这般的精气神师兄打心眼里高兴!日后若是闲来无趣,随时欢迎来西海做客。”
白浅起身举杯:“十七惭愧,让大师兄跟着劳心。”
“果真这些年女君不是白当的,成长了不少,不像当年的司音,时常闯祸都不知自省,没少惹咱们师父生气!” 叠风想起当年做小师弟时的白浅,经常受罚求自己给说情,忍俊不禁。
叠风的话也让白浅想起那些年大师兄对自己的照拂,顿时心生感激:“感激大师兄,当年没少替十七求情!”说完举杯共饮。
“那也是师父最疼你。来,咱们一起敬师父!”
说完二人一同举杯欲敬墨渊,其他弟子也跟着起身一同举起手中酒,齐声说道:“弟子们承蒙师尊多年教诲,日后定会克尽孝道,尊师如父。”
见大家这么说,白浅不敢跟,只单单举酒,长衫偷瞄一眼师妹,又看看师父。
墨渊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锁在白浅身上....僵硬的扬了扬唇角,执起酒杯:“你们有心了。”
见师父高兴,众人同饮。
之后大家熙熙攘攘继续吃喝说笑。逐渐的大部分都进入了半醉状态。而一小部分早已趴地不起,不错!长衫干的,只要他感觉有说话不靠谱的,就过去按倒灌上一坛。哼!看谁再敢胡言乱语。可后来一算傻了眼,师兄弟们来得急,房间都没打扫几处,如今天色已晚,醉得醉,睡得睡,他自己怎么忙得过来。
连忙跟在座的说:“今晚这许多人留下,房间都没收拾出几处!”
叠风回答:“无碍!如上次师父归来那时一般大家挤挤便是了!”
长衫思忖:“也成,大师兄到老八你们挤一间,老十到十六你们一间!”
子澜马上反驳:“不了,他们的鼾声我已领教过了,上次被逼得去十七房中蹭了一晚,今日我看还是去十七那睡吧!”
“你....你....你去十七房里....蹭夜!”长衫惊得顿时两眼发黑。
“不!不!二师兄你别乱想,子澜师兄只是借睡地板而已!”这话表面对长衫讲,可实则是说与墨渊听。
子澜接着对长衫说道:“嗯嗯,在师妹房间睡地板也比跟他们挤着舒服!”仿佛故意气他。
转身又跟白浅使个眼色:“一会我就抱着被子过去!”
淡淡凉凉的声音缓缓传来,而在白浅听来极具压迫感:“你们聊,为师乏了!”依旧是清冷的神色。
弟子们忙起身行礼恭送墨渊离开,只有白浅看到他放下的杯子上印的三个浅浅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