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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色女初行鹏 ...

  •   “说,行是不行?”文德一把大刀猛地向锦玉石的颈子施压,一道血红色印记赫然呈现在众人眼前,出初行鹰似有不舍,微微蹙了一下眉。

      “文叔,算了,这事……咳咳咳……我替石头答应了……”初行鹰似在为锦玉石着想,给了文德一个‘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吧’的眼神。

      “既然你答应了而且有大小姐做保,我就不难为你,一定要记得自己的本分。”文德像似在壮胆儿,略微提高嗓音,期间,不时的用眼角若有似无的飘着初行鹰,瞟得初行鹰满手冷汗。

      “怎么样?石……头?”初行鹰双手紧抓住被角,双眼灼灼的看着锦玉石,锦玉石亦同样回望着初行鹰,因为锦玉石的目光过于热烈,初行鹰突然将目光错开,瞟向别处,锦玉石突然笑出声来,再次看看文德,看看初行鹰。初行鹰身材矮小瘦弱,因为常年卧床,故而身子很虚,面容呈病态的灰白,一双眼不是很大亦不小,看上去很温柔,弯弯的,似柳条,眉毛很少,很清淡,鼻子不大但是鼻孔很宽,嘴唇泛白,大小适中,嘴型很漂亮,有些雅痞气息。如果健康些,应该算上一个美人吧?初行鹰的双眸有些虚弱,却难掩精光,在锦玉石看来,初行雁不简单。

      “姐姐有必要,玩这种外人间的套路?石头自来也没说不应你!”锦玉石边说边伸手挡开了文德的大刀,文德看向初行鹰,在得到默许后,悄悄的将大刀收好。就在这时,一声满是笑意的低沉女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吱嘎一声,初行鹰的房门被人从外向内推开,引得文德不由得蹙眉。

      “哟……鹰姐还活着啊?”一个身材高挑硕壮的黑脸女子大摇大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看都没看屋内其他人,直接将那尊贵的臀部往初行鹰的床榻上一撂。双腿大开,两手叉腰,嬉皮笑脸的看着初行鹰。

      “你怎么才回来?”初行鹰的语气中有些埋怨,却难掩关心。锦玉石直直的看向初行雁的眼,却发现初行鹰眸底一闪而过的厌恶。锦玉石微微勾起嘴角,她料想的没错,初行鹰果然不简单,如果初行鹰健康些,想必清风寨不至于如今这番景象!

      “鹰姐……人家在外面有应酬嘛!什么酒啊菜啊男人啊……呵呵……鹰姐应该了解的!哎呀!鹰姐,瞧我这脑子!鹰姐还没娶夫呢吧?这不?小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恭喜鹰姐的,小妹在外为鹰姐找了一房夫婿!来来来,快进来,见见你未来妻主!”话说,这个初行鹏,浓眉大眼,国字匡脸,四方大嘴,标准的粗狂型女。要说论身材,也就是地窖里的勾三儿,能和她有一拼。

      “死相!你催命啊?”一声嗲嗔的嗓音响起,锦玉石差点儿背过去,听着声‘死相’也知道,来者不是啥好人家的儿子不是?人未到,味儿先行,一股刺鼻的香粉味儿,随着男子摆腰的幅度,越发浓重。

      “鹰姐,怎么样?绝品吧?你看看这腰,哟,细着那!你看看这脸,哟,嫩啊!长得不错吧?这鼻子是鼻子,眼儿是眼儿的,这嘴巴多小,吃起来不是一般的好呢!你再看看着腿,夹起来,那个销魂啊!”初行鹏边说,一双色手边往那男子身上一顿乱摸,并做一些性暗示的动作,引得男子□□连连,看得文德,面色铁青。说实话,那男子长得的确不赖,在锦玉石看来也只能说是不赖,身材略微纤细,娇小玲珑,面容白皙,小鼻子、小眼、小嘴的,整天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很俊秀的男子。一身包不住肉的蓝色里衣,外罩一件水蓝色丝质长衫。配上白皙的肌肤,虽不是风情万种,但也着实吸引人们女子眼球。但,这不包括锦玉石,第一,锦玉石向来喜欢冰块猛男。第二,在锦王府那一阵子,见惯了玉娇鹄的绝艳,南宫辰的尊贵,如花的俊秀,翎绍尘的飘逸,翼川羽的俊美,此男子至于锦玉石,无非是青菜小粥罢了。

      “鹰姐?”看着初行鹰一脸痴呆相,初行鹏不由得心头一阵得意。只要,再搞定初行雁,那么清风寨,唾手可得!

      “这位姐姐,可是满意镶玉?” 金镶玉娇笑的看着直直看向自己的初行雁。初行雁实在是不想这么丢人的盯着自己本来应该鄙视的男子直看,只因为她生平真没见过什么男子,自己的胞弟初行雁又太过随意,平时一向不修边幅,让她以为世间男子皆是如此,实不知并非如此,天下还有和初行雁不一样的男子。干净,妩媚,飘逸,美艳,香喷喷的,似捏一把可以滴出水来。事实上,初行鹰真的那么做了。

      “鹰姐……你也太心急了吧?”初行鹏笑得□□,看得文德更是脸红气粗。突然,文德猛地向前一步,双手抱拳,“大小姐三思啊!”怎么可以让这种男人嫁进清风寨,做大小姐的正夫,有碍风德啊!

      “呃……文叔……”初行鹰很明显刚刚从美男的诱惑中醒来,满脸通红的看着文德,满眼羞愧。这厢,初行鹏刚要辱骂文德,初行鹰门口,闪进了一个人影。

      “文叔,说什么要三思?”初行雁的嗓音永远是轻轻柔柔的,像是一个少年发出的声音。

      “雁弟……”刚刚还放在金镶玉屁股上的色手突然伸到初行雁面前,欲抚摸初行雁的泛黑的脸颊,被初行雁闪了过去。

      “呃……雁弟可是怨姐姐回来晚了?”初行鹏摆出一幅大情圣的样子,在初行雁面前大显殷勤。而,初行雁只是睁着一双含冤带怒的眸子,在锦玉石和金镶玉身上游走。一丝微笑在锦玉石嘴角绽放,在锦玉石看来,是因为初行鹏带了个和自己不清不楚的男子回来,初行雁嫉妒,才会有如此的表情。她为初行鹏献上十二万分的同情,试问,被一个随时可以拿一把剑送你一剑穿喉的男子爱上,根本就是和自己生命开玩笑不是?初行鹏还真胆儿大,不但被那样的男子爱上了,还公然在他面前偷吃,偷吃了还不擦嘴!佩服,佩服啊!锦玉石又将眼光转向金镶玉,只见这男子一点儿男性自觉都没有,竟然将一只白嫩的大腿从水蓝色纱衣中探了出来,看得初行鹏满目冒火,初行鹰反复咽口水,锦玉石在心中无限感叹啊,今儿个可算让她遇到传说中的——‘贱男春’了!锦玉石这头幻想着初行鹏怎么被初行雁一剑穿喉,却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初行雁的怒火都是冲着她一个人来的。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女子被一剑穿喉,那么那个女子一定不会是初行鹏,绝对会是她锦玉石。

      “看得可是过瘾?”不知何时,初行雁一个箭步,已经站到锦玉石身边,嘴角贴近锦玉石的耳朵,冷冷的问着,锦玉石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猛地点头,其实她真没怎么看金镶玉,只是觉得金镶玉、初行鹏以及初行雁之间的关系挺好玩。爱看热闹,爱八卦,爱看是非,喜欢看人家三角关系怎样转换,是每个女性的劣艮性嘛!当然锦玉石也不例外。

      “哦?”声音更冷了,好似来自地狱那头,迫使锦玉石不得不回头,当锦玉石对上那双弯弯冷冷的眸的时候,一股寒意从地底传来,穿越锦玉石的心脏直至大脑记忆皮层。

      “雁弟?”初行鹏似乎很不喜欢被别人忽视的感觉,试着抢夺关注目光,初行鹏虽然很想表现出对初行雁怎么怎么的在乎,可是,在初行鹏内心深处,毕竟是对初行雁很厌恶很畏惧的,虽然她很喜欢男人,只要是男人,男女通杀。用一句朋友的戏言,就是,初行鹏半夜起来去茄子地,老嫩通吃。可是,对于初行雁的不修边幅,邋里邋遢,初行鹏实在是无法对他产生丝毫欲望。再加上初行雁自小武艺高强,初行鹏甚至对初行雁有丝惧怕。

      “你是谁?”没有理会初行鹏的示好,初行雁双目似要冒火一般死死的看着金镶玉。双手握成拳头,吓得锦玉石赶紧退后三步,笑话,一剑穿喉不是那么好玩的,尽管,呃……现在初行雁手上没剑,但也不保准初行雁不会九阴白骨爪什么的。以初行雁的性格,会这种武功,也不奇怪。

      “金镶玉!”金镶玉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皆是风情万种。金镶玉缓步走进初行雁,似有若无的吸引大家把初行雁和自己做比较。更加衬托出初行雁的不修边幅,那有些箍身而且被洗得泛白的绿色袍子,肩头边角可以看出线头,没有洗干净的面庞,上面划了几道淡淡的疤痕,枯黄的发,随意披散着,一双桀骜的眸子,恨恨的看着自己身旁的金镶玉。在锦玉石看来,初行雁这形象,整个一农村傻大个儿。明明知道不能和人家比,还非要往人家身旁凑合。说的就是初行雁,他竟然开始绕着金镶玉转圈圈,还不时的咧开嘴巴,露出牙齿,像似要吓退金镶玉一般,初行雁不时还配上两只爪子不停的摆弄造型,像一只想要捍卫领土的小花豹,不停的呲牙咧嘴,看得锦玉石想笑还不敢笑,只能憋在心里暗笑。

      “姐姐……奴家怕怕……”此瓶贱男春,娇叫一声,身子竟然向锦玉石倒去,锦玉石本想躲开,不曾想,小花豹初行雁反手一个巴掌,就把贱男春推到初行鹰那头。

      “雁儿……你过分了!”初行鹰从来没有这么女人过,义正言辞的说着自己向来觉得最最亏欠的胞弟。而,一旁的初行鹏不忘添油加醋。“是啊,雁弟,我们知道你不喜欢玉儿……可是,那是因为你不了解玉儿,玉儿真的很好,他一个人打点一间很大的酒楼,有声有色的,同样是男人,你要多学学!”

      “雁儿,你不小了,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你要学着男人些,别像个女人似的,这样怎么嫁得出去?”看着初行鹰那义正言辞的模样,锦玉石差些以为那个说一句话咳三咳的女子不是初行鹰,而是外星人假扮的!怎么换个说话的对象,普通话说的怎么流利?果然,人之初,性本恶,是女人,就好色啊!没想到男色还能治疗口吃呢!

      “少爷,我们先回去吧?”看着两个女子维护金镶玉的样子,门口的文燕开口解围,一向简单的初行雁怎么可能是在风尘打滚多年的金镶玉的对手?他不舍啊!

      “你敢和我比吗?”像似在捍卫主权,初行雁死死的将锦玉石堵在身后,紧贴着那愈发潮湿的身子,锦玉石突然有一丝心疼。

      “比什么?你要比什么?人家玉儿样样都比你强好不?”初行鹏此刻早已忘记,自己乃是初行雁未婚夫的身份,一味的谴责初行雁,而一向维护初行雁得初行鹰却也不说话。

      “比武,你敢吗?”初行雁的声音铿锵有力,可只有被他紧紧贴住的锦玉石可以感觉出他身体的颤抖。

      “舞吗?好啊!”出乎意料,金镶玉竟然欣然的接受了,一抹了然闪过锦玉石的眼,锦玉石安静的任凭身前的男子靠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明日午时可好?”跌破众人眼帘的是,一向深沉的初行鹰竟然鼓励初行雁和金镶玉的比试!于是,一场贼窝少爷对抗外来艳郎的戏码就定在第二天的午时了。在清风寨内,也引起了不小的余波。

      “好……”金镶玉笑得媚惑,一双满是柔情的眼,似有若无的往锦玉石身上扫着。话说这个金镶玉,也算苦命,原本出身西朝一个小县城的大户人家,但由于生父出身不好,是个清官,故而,从出生起便不受宠。前些年,金镶玉的亲娘去世了,家里的姐姐们就将他嫁给了一个年近80的老太,嫁过来不到三天,那老太便仙逝了。于是被人们冠上了克妻的罪名。不过,金镶玉没有向现实妥协,用了一年时间,用尽非常手段,吞并了前妻的所有财产。而后,独身前往三国交接的澧洲,开起了客栈。澧洲龙蛇混杂,身为澧洲唯一客栈的老板,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只稍一眼,金镶玉便可知晓,要对什么样的话儿。换句话说,金镶玉这么多年,做的都是人的买卖,他买过人,也卖过人,甚至卖过他自己。金镶玉不算鼎美,甚至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美男,但是,他的魅力就只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他可以很恰当的掌握好每句话,每个动作甚至是每个微笑的尺寸,让人不得不慨叹这个男子的完美。而且,他的尺寸因人而异,俗话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是会让你一点儿也察觉不出他在恭维,只觉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

      在金镶玉的影响中,女人就是喜欢男人迎合着,顺从着,偶尔撒撒娇,说说好听的话儿。男子,就应该打扮的美美的,较弱一些,低贱一点儿,好满足女人的大女子主义。可是,当他不意间看到锦玉石皱眉,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好似多年的信仰,这一股脑的全被一个陌生女子推翻了一般。莫名的,第一次,金镶玉对钱以外的东西上了心,那东西却是一个女子——锦玉石。

      在金镶玉的记忆中,没有女人不喜欢风骚的男子,没有女人在见他的第一面不目不转睛,所以,他习惯一切女子□□的目光,甚至于享受,尽管,他内心深处会冷笑。但是,那些肮脏的目光还是会给予金镶玉一定的满足感。可是,今日却有个女子近乎是在第一眼就对他充满了防备,而后也仅仅是用看戏一样的目光瞟了他几眼。莫名的,金镶玉很不舒服,于是他故意借机向锦玉石身上倒,本想看看锦玉石是不是和外表看上去一样,对自己不感兴趣,还是欲擒故纵。不想,却被初行雁给了一巴掌。莫名的,金镶玉没有因为初行雁那一巴掌恼火,反而,因初行雁对锦玉石那独占似的动作,而浑身不舒服。于是,他接受了初行雁的挑战,他想要证明,世界上的女子,皆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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