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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奸女初行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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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头初行雁,气冲冲的跑回闺房,是一边骂着锦玉石,一边抚摸着自己身上被锦玉石弄成腥臭的红色袍子,这袍子是他籍贯那年,爹爹给他做的,特意做的稍微大一点儿,这样能穿得久一点,他当时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呢,大伙儿都说他穿了这件衣裳很漂亮,这么多年,只有大型的庆典什么他才会穿这件衣服,平时出门打家劫舍他都不穿的,今天他本来想让锦玉石看看的,不成想竟然……
“锦玉石,你个大笨蛋!”初行雁狠狠的敲打着本来就不结实的木板床,似在发泄情绪。
“少爷……”文德停在门前,略有所思的看着双目泛红,满脸怒气的初行雁,心中无不慨叹,男大不中留啊!初行雁是该到思春的年纪了,呃……应该说照别的男子相对晚了些,可是,思的也不能是那个朝廷来的死胖子啊?不行,他不能坐视不理!他必须先报告大小姐才行!文德心思一定,便转身离去,却没有看到房中的初行雁突然似想到什么,双颊滚烫,双眼含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原本用力拍打木床的双手也变成撒娇似的抚摸。
“那女子人品如何?咳咳咳……可能……咳咳咳……”初行鹰双颊泛红,不放心的紧盯着文德看了又看,最终也不知自己究竟想问文德什么,因为似乎文德也并不是知道很多,再加上,初行鹰虽然四十有五,但是,连男人的手指头都没有摸过,当然初行雁和初行燕的除外。因为,初家名声不好,而且家贫,山寨外面人各个惧山寨内人为虎豹,山寨内的男子皆避初行鹰为蛇鼠。枉费初家历代以寨内百姓的生计为大任。在有些人看来,那些都是理所应当,着实可恨。
“大小姐……这个……”文德实在是不好说,虽然他半眼都没看上那个死胖子,不过,也不好背地里说人家坏话不是?“她带来的几个保镖还在地窖下面!”文德突然想起抓锦玉石的时候,她身边好像有几个身着官服的官家女子。
“保镖?”初行鹰微微蹙眉,要是此人出身过于高贵,就不好了,那幺弟是一定会吃亏的……
“呃……应该……是……”吧?文德也不知道是是不是,他只记得,那几个女子看到他们去抢劫,便拿起大刀围在锦玉石身边,看上去像似在保护锦玉石一般。他哪知道,闻人钱她们是在找时机,一刀结果了锦玉石。
“好吧,先把那个女的带上来!咳咳咳……”初行鹰心中已有想法,准备访一下锦玉石。
话说这头锦玉石,是真的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一个什么地方,遇到的人是一个比一个奇怪,先前遇一男人三十岁了还装嫩,接下来又见一女的,快五十了竟然问她可有生育能力?!她很想说,大姐啊,我有没有生育能力,也不能和您生啊!
“你没有吗?咳咳咳……”初行鹰激动的几乎从床上跳起来,这不能怪初行鹰,因为初行雁从小习武,所以大夫早有诊断,说初行雁几乎是不可能生孩子,所以,初行鹰想帮初行雁找一个和初行雁一样不能生育的女子,这样初行雁就不用害怕无子而不受宠,因无子而被休离,因无子而被二房欺压了。真是可怜天下母姐心啊!但是,这些锦玉石都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个儿点背,又遇到变态了。
“呃……”就在锦玉石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声报告,打断了这近乎凌迟的变态式询问。
“大……大小姐……二小姐回来了……”还带了一很狐媚的男子……好似天生发育不完全的小胡子,努力压抑自己因激动而显得即将大限的瘦弱身体,傻傻的看着床上的初行鹰。
“少爷知道吗?”初行鹰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软弱无能过,初行鹏这次回来,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她怕初行雁受不了啊!突然,一道精光闪过初行鹰的眼,初行鹰以盯着馒头的眼神看着锦玉石,双眼泛着算计的光芒。锦玉石突然打了一个寒蝉。戒备的看着初行鹰。
“少爷……二小姐回来了!”文燕是一个年过三十的鳏夫,是初行雁在一次抢劫的时候救回来的,从此便跟了初行雁,这一跟,就跟了十年。文燕亲眼鉴定了初行雁从一个男子最灿烂的年纪到最衰败年纪变化。初行雁虽然自小受高人指点,武学造诣非凡。但是,也由于初行雁自小丧父,又缺少母爱,在家姐体弱无能的情况下被迫成长,可是说初行雁是从孩童直接过度到成年人的,他的少年时期没有任何印记可供回忆。文燕看到过夜晚初行雁对着镜子向自己头上插红花,看到过,初行雁见到同龄男子成婚时,眼中流露出来的艳羡,看到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初行雁一个人在床上做些个脸红心跳的事情。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这个男子内心深处也是期望被爱的,也是渴望别人的赞美的,也是希望可以遇到一个愿意与其携手天涯的女子的。在文燕内心深处是很希望初行雁能够幸福的,当然,文燕所道的幸福,绝对不是嫁给初行鹏。
“她回来了?”对于自己的未婚妻,初行雁除了厌恶没有别的感觉。当然,对于一个与自己娘亲的小妾偷情的未婚妻,你还能期望初行雁对她有什么好感?当初要不是碍于初三虎,初行雁早就一剑砍了她。
“不是一个人……”文燕小心的观察着初行雁的表情变化,不放过一丝一毫。
“东村儿的鳏夫?”初行雁的平静令文燕惊讶,他清楚的记得几年前,初行鹏带着一个男子在外面苟合,要不是老寨主挡着,初行雁早就一剑穿过初行鹏的喉咙了。莫怪乎文燕惊讶,就连初行雁自己,也被自己的平静吓了一跳,曾经,他对于初行鹏的恶劣行径,只觉是侮辱,是对他最恶毒的侮辱,人人都说初行鹏宁愿要一个五十多岁的鳏夫,也不要他初行雁。所以,他愤怒,他恨不得杀了初行鹏,虽然每次都只是说说,但是,他是真的很厌恶初行鹏。如今,他对却只是觉得初行鹏有些恶心,没别的想法,杀他都觉得脏。初行雁一边琢磨着突如的莫名,一边试想,要是小马棚里那个胖子带一男淫在自己身前走,会怎样?登时一阵杀气席卷而来,初行雁猛地一拍木板床,只听‘咔嚓’一声,初行雁仅有的木板床宣告罢工,那挂在床头的宝剑猛地飞入初行雁的手中,只听初行雁狠狠的开口。“血溅五步!”吓得身旁的文燕一双细线一般的眼,愣是瞪成玻璃球那么大。
“不……不是……好像是一个开饭店的……”文燕吞了扣口水,磕磕巴巴的说。一双眼警惕的看着初行雁,万一有情况,好做准备。
“哦……那……我们出去吧!”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初行雁的面容有些发红。看了眼寿终正寝的小木床,初行雁收好那件自己最爱的红色袍子,换上一件衣角略微露线的浅绿色袍子和文燕走了出去。
“怎样?”初行鹰笑得慈祥的看着床脚旁木凳上坐着的锦玉石。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是初行鹰内心却越发恐惧,可以说锦玉石越是沉着,越是冷静,她越是不安。事实上,自乱阵脚的她,首先已经输锦玉石一成了。
“……”锦玉石面无表情的看着双手紧紧攥着被角的初行鹰。
“你觉得怎么样?”听着初行鹏越来越近的喧闹声,初行鹰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也注定,她满盘皆输。
“呵呵……”锦玉石突然大笑,笑得初行雁一阵慌乱。突然,一柄大刀,横跨在锦玉石肩头,一脸怒意的文德,咬着嘴角,愤恨的看着锦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