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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身兼重任 ...

  •   商繁胥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挥了挥手衣袖,不再像之前那般心急火燎地盯着她了,她正在猜想他是不是故作淡然骗她放松戒备,却被他一个闪身上前握住手腕,在她惊异的目光中,他微笑提议:“要不我们趁着夜色正好,继续赶路吧?”正好也可以借着赶路消磨一下多余的精力!

      “啊?”杜轻舟为防他被剑伤到,便隐去了断离剑,疑惑地问他,“之前你不是一直挺悠闲,不愿好好赶路吗?”

      见她并非是诚心想伤到他,他不由得想,要不借此机会就将她拿住算了,自己和她兜兜转转这么久,到底还要难为自己到及时啊……可虽这样想来着,却又见她目光纯真地看着自己,一时于心不忍起来:“现在不是得尽早回去向岳父大人确认一些要紧的事吗?轻舟妹妹,这可是刚才你自己说的呀。”

      “但我也没这么急呀?”说那些话不过是唬弄他的权宜之计,一旦回了枢机库,自己就更不可能就范了。

      商繁胥自然是知道她这些小心思的,却也没当回事:“我发现我比你更急。”若是他真想不顾她的意愿对她用强,又何必此刻放过了她。

      杜轻舟疑惑地坐回原位,他立马欺身上前,为防他又脑子犯糊涂对她做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来,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走就走,就怕在这等山野小道上连夜赶路,你一个富贵公子会走得不习惯。”

      “果然轻舟妹妹很疼我呀……”商繁胥笑着拉起她的手,衣袖一挥灭了那火堆,开始朝着上山的方向一路疾驰。

      这下是他的主动带领,自然是比她拉着走的时候要快上许多。尽管在走夜路,也没拿个火把,可他仗着极好的视野,这一路倒也行进得平稳,不过他借着拉她赶路,趁机对她搂搂抱抱,揉揉捏捏的,就有些做得不地道了。杜轻舟几次对他抗议,却听他一再回复,若是不肯同他赶路,便是以地为席和她把洞房之夜给补上也很不错,她每每气得踹他一脚,又忍气吞声和他继续往山顶去。

      到山顶后还没有天亮,杜轻舟连夜赶路已然有些头晕眼花了,商繁胥伸手拢住她,抱她到了一颗大树旁让她先歇一下,她点了一下头便闭上眼睡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商繁胥将她摇醒:“轻舟妹妹,我们一起看日出吧!”

      杜轻舟正睡得香呢,哪里想理他:“不看……”

      商繁胥却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来,没走几步便寻到了一块挺适合观看日出的峭壁上。

      杜轻舟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一道异常强烈的光芒打在自己脸上,她伸手揉揉眼睛,正要睁开眼去看,却有一只手先挡在了她眼前,待她睁眼适应了片刻后那手才挪开了……她未曾急着先去迎向那初升的绚烂光芒,却是先回头看了身后人一眼……

      在这明媚阳光的映照下,身后这人肤白耀眼,莫可逼视。尽管她睁大了眼睛,却依旧看不清他全部的容颜,夺目的日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她无法看见对方这时正以什么样的神情在目视前方,仅仅可见他略微勾动了一下唇角,而后便在提醒她:“轻舟妹妹,你再不往前看,朝阳可不会为你逗留太久。”

      随即,不等她自行回过头去,他已帮忙将她的头扳正,她看着眼前光辉夺目的朝阳,却不知为何竟觉得还是身后这人更好看一些……

      日出之后,天地大亮,原先弥漫于山间的稀疏薄雾渐渐散去,山间的百鸟开始欢唱飞舞,商繁胥正待拉她再去看群鸟争鸣的热闹景象,却被她拒绝。

      杜轻舟只觉头脑昏昏沉沉,身体也有些空乏,可商繁胥却是相当的精神抖擞,一面数落她偷懒,一面又要拉着她再赶路,听他那意思,是想今晚便到了临剑乡。

      杜轻舟赖在地上不想动,打发他先去找些野果子回来充饥,他摸摸她的头,笑着便起身了,可或许摸摸头他觉得不过瘾,没走几步又反身回来,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亲吻了一下,趁她一愣,他一个飞身奔向林中没了踪影。

      等他抱着一堆野果子回来,杜轻舟已经倒在地上又睡着了,他低头俯在她耳边叫了一声“轻舟妹妹”,见她不答应,便故意道:“你这样子睡着,是想让我趁人之危吗?”

      可她还是没理会,商繁胥这才觉得不对劲,一探她的额头竟有些发烫,唯恐是昨晚连夜赶路引得风寒入体,当即摸出身上带着的药丸喂给她服下一粒,随后又运气替她调理一番,见她依旧是昏昏沉沉的,他抱起她便立马往临剑乡方向奔去。

      嗖嗖的风声,还有叽叽喳喳的各种鸟叫声,杜轻舟感觉自己被人抱着极速奔驰,不时有各式杂声灌入耳中……她稍微睁开眼一眼,却见无数苍翠的树木从眼前跳跃而过……原来,是商繁胥正抱着她施展轻功在林间穿越……

      他发现她睁开眼,急忙从一棵树上跃至地面:“轻舟妹妹,你可好些了。”

      “都怪我不顶用,给你添了麻烦。”她苦笑一声,从他怀里站起来。

      商繁胥生怕她站不稳,急忙又将她圈住:“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不好,昨晚上不该那样对你……”

      杜轻舟一落地就感觉头晕眼花,便没有强撑什么,虚弱的靠在他身上: “我若不犯病,你是不会认为你做错的。好在我犯病了你会反省,你如此待我,已是很贴心了。”

      和以前一样,非得让她伤到他才会心疼,尽管他一再下了决心不再让她有所损伤,可每逢能够给她考验的时候他又会跃跃欲试……

      他这人的天性就是如此,每一次,他对她的考验也是在考验他自己,若是更心疼了也就是更在乎了,其实他早已知道自己很在乎她了,可就是贪心的想知道,是不是她有这个能耐让自己更在乎她一些呢?

      所以尽管会心疼,他总是乐此不疲地想考验她,哪怕会害得她伤痕累累……可谁叫他这人天生就没有愧疚感,若非见她被伤到,他如何断定自己的心意呢!

      好在她至始至终都很命大,经得起他的折腾,换了别人,只怕老早老早就给他玩死了!

      商繁胥虽不知她是不是在说气话,但其实她也正好说中他的心绪,他不由更加自责: “我分明该对你更好一些……”

      他心里也不禁怪她太好强,她如今这样脆弱不堪,莫非昨晚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早就该对他坦白她身体不舒服了,要不是她硬撑,自己何至于现在才知道她难受?

      她疲惫得微眯起眼,见他那表情,她估摸着他是心里正责怪她没要说呢!开什么玩笑,怎么敢早说,昨晚他那吃错了药的样子,自己哪里敢示弱!

      她心里寻思该说点什么,考虑一阵后她笑了笑:“那以后便待我更好一些吧,不然我若有个闪失,你不是又得自责。”

      虽然知道这样说了也没什么用,他就像是她成才道路上的重要基石,眼见她这么好一块材料,是舍不得让她清闲着的,隔三差五就会被她使些绊子,叫她不由自主的积极向上,发愤图强!

      若非她够强,怎么可能至今依然还在被他历练呢?但凡她曾对他示弱,早该向他从前遇到的那些过眼烟云一样,被他评价一句不过如此便抛在脑后了……

      与她此刻所想截然不同,他还以为她似乎总算明白她即是他的软肋了,一时心情有些复杂,轻声在她耳边呢喃:“你太过分了……”

      听这声音,倒不像是生气了,她心中茫然也有戏谑也有,不由得对他更放肆了些:“是啊,我也觉得自己好过分,可谁叫你喜欢折腾我。”

      这么喜欢折腾人,他果然是卑鄙的贱人!

      可与她要表达的重点不同,商繁胥一听到这“喜欢”二字,心中不禁柔情似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眉眼,却见她又睡着了,他叹了口气:“你还知道我喜欢你呀……”

      她这一睡便不知外界光阴几何了,再次睁眼时竟看见了一位令她思念甚深的故人——赵初晴!

      此时的赵初晴已然是临剑乡未来宗主的夫人了,被养得粉脂肤艳,目胜星华,一看就是日子过得极为美满的。

      杜轻舟见她能和李高义幸福和睦的做了夫妻,心头难免快慰,先是赞对方贤良淑德,懂得经营,随后又夸奖了李高义,说李高义一定待其呵护有加,会处处替其周全考虑,是不会令其有丝毫为难的。

      赵初晴被她又赞又夸自是高兴,顺口说了句她看上去也过得挺不错呀,商繁胥对她视若珍宝,必然是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见她不屑地一笑,赵初晴便将商繁胥带她来到临剑乡剑宗后发生的一些事说给她听了。

      原来,她是睡过去了一天,商繁胥昨天抱着她极速赶路,昨晚就到的剑宗。

      杜轻舟心里正想着他轻功还真行,就听赵初晴又说,昨晚他们到了这里,商繁胥没先想着去和剑宗宗主李书眉聊些正事,把她托给别人照顾,他是自己寸步不离将她守着,在听到大夫说她体内寒气太重,便亲自抱着她去泡了很久的药浴……

      “什么?他抱着我泡药浴?”杜轻舟对此有些无法接受,他这么亲力亲为的干嘛呀!

      赵初晴倒是不觉得夫妻间泡个药浴有什么,就是觉得商繁胥这么紧张她,替她高兴:“是呀,我也很惊讶,本来是自告奋勇想陪着你的,可你家郎君说……”

      “什么我家郎君!”听着怪别扭的!

      “有什么好别扭的,你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吗?”赵初晴说罢揉揉她的脸颊,对她打趣,“你莫非还害羞呀?”

      杜轻舟低下头,其实想来自己沉睡两年,商繁胥便是一早将她要看的也看了,要摸的也摸了,但那时候与现在自是不同,那时自己毫无知觉,可如今已然醒来了,怎么还任他欺凌!

      赵初晴默默看着眼前蛾眉螓首,明眸闪烁的芙蓉面,如今的她早已不是两三年前那个在自己府里骗吃骗喝的小丫头了……上次一见她还是在她和商繁胥成亲的婚宴上,她虽尚在昏睡中,却依旧是容颜绝世,令人心怜,要不是李高义给自己讲过她即是她,自己完全是不敢认的!

      昨晚商繁胥夜临剑宗,心肝宝贝一样地抱着她,任谁也不许靠近半步,亲力亲为地照料在侧。今早见她身体松活一些,他考虑到是有些事得和剑宗一脉商讨,这才将她托付给自己暂时照看片刻。临走前他特意还叮嘱一句,说是不要因为她的容貌改变了就给她负担……

      赵初晴看着她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姿容,只觉和她似乎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眼下她才是给人负担的那个吧!

      而后,杜轻舟倒是没有回答赵初晴所问的害羞不害羞这等事,而是主动关心起赵初晴与李高义的亲事来。

      在得知对方是误碰了李高义的随身佩剑,而依照剑宗规矩,不得不与之成亲之后,杜轻舟长吁短叹了好久……心想这莫不就是商繁胥的撮合了,他总是能用些诡计将人家撮合得不得不从。

      她原以为这二人如此不甘愿的成亲了,必定是经历了好一场感情磨合才走到今天的,可赵初晴却听得有些愣,似乎是不觉得有啥可磨合的!后来杜轻舟又隐晦地问她和李高义走到那一步了,打算什么时候圆房,赵初晴已经是听得傻眼了,莫非不该洞房花烛夜当晚便圆房?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杜轻舟也无言以对,居然这二人成亲当晚便能圆房?怎么如此想得开?

      他们就不觉得盲婚哑嫁害死人吗?就不觉得该待到情投意合之日再做行事吗?

      可赵初晴对她此等疑惑觉得荒唐,说既然成亲了却迟迟不圆房,这不就是没人性吗?谁要是这么做,简直在欺负人!

      杜轻舟心想,亏得自己在沉睡时还曾想过来找她一起搭伙过日子,幸亏自己被拦住了没有来呀!

      而后,赵初晴扶她从床上起来走了几步,吃了早饭后见她气色还不错,主动提出要和她切磋一下剑法,杜轻舟心想,你那李高义都不一定是我对手,你就更不在话下了……

      赵初晴见她答应了,就欢喜地将她拉到了平日里剑宗的弟子琢磨剑法,比试较量的露台。这露台高七尺,宽十丈,由黑云石堆砌而成,四四方方的。露台一侧挂满了宝剑,赵初晴说,这些兵器是可供在此切磋比试之人任意取用的。

      杜轻舟拉起赵初晴,二人飞身上了露台。在杜轻舟的微笑注视下,赵初晴随手取下一柄宝剑,剑一出鞘,便开始给她演示自己最近在练的一套剑法。

      在杜轻舟看来,这套剑法中规中矩,也就是可做强身健体之用,若是想凭其上阵对敌,这招式实在太过平平无奇。不过,想想看两年前的赵初晴,那可是个从未想过要亲自去舞刀弄剑的千金小姐呀,如今嫁到了剑宗,为博夫家喜欢努力到这份上,也是很不错了,这剑法看她练得还挺是熟练,想来是下过苦功。

      待赵初晴总算展示完了这套剑法,才歇息了片刻便对杜轻舟招了招手。杜轻舟一笑,虽未唤出断离剑,却是也摘下露台上挂着的一柄宝剑,剑未出鞘便于赵初晴过起招来……在她们拆招不久,那随时跟在赵初晴身畔的剑侍六人便一起现了身。

      杜轻舟一面应对她的招式一面与她打趣:“李夫人,如今有这么多人护你周全,万一我一不留神把你打趴下了,他们是不是要对我群起而攻之呀?”

      尽管自己拼尽全力,却依旧无法将对方逼得拔剑,赵初晴心中不忿,却也不泄气:“那你可要自己当心了,他们自是以我安全以第一考虑,你若是拿捏不稳,小心人家找你算账!”

      “哎呀,我好害怕呀……”杜轻舟夸张的笑了一声,随即进攻的招式更快了。

      其实她这攻势并不凌厉,可赵初晴已然是吃不消了,坚持了三招便被她挑落了手里的剑。靠得最近的剑侍接下这剑,杜轻舟见对方目光凝向自己,便对人家笑着邀请:“有没有兴趣我们比划比划?”

      对方还未回答,已听见了某人大惊小怪的声音:“轻舟妹妹,你身体如此虚弱,怎能站在这里吹风!”

      杜轻舟懒得看他:“吹风倒是没有,不过这里不知怎地就突然有人站出来发疯,着实吓了我一跳!”

      商繁胥装作听不懂她的戏谑,飞身一步来到她身侧,一把就将她手里的剑夺过来:“轻舟妹妹,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扔下你不管的。”

      和他同来的还有李高义和临剑乡宗主李书眉,他如此疯疯癫癫也不怕人家笑话!“好了,你厉害,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为了顾全枢机库的颜面,杜轻舟暂且退让一步,当着外人的面,不与他计较。

      而后便被他拉着回来房里,一关上房门,还不待她开口,商繁胥便对她笑了起来,说幸亏他来得及时,没让她由着性子乱来,那剑侍六人等同于死侍,毕生使命便是守护赵初晴的安全。岂是她能凭着性子便去挑战的!

      见她是一脸的不服,他又笑着给她说起这剑侍之余剑宗的特殊之处,说人家六人是身肩守卫宗主夫人的重责,个个都是剑宗一脉的剑术卓绝者,因为剑侍在临剑乡的地位是相当超然的,既然地位超然,便不容有失,若是刚才放任她与对方比剑,对方虽一开始会拒绝,但抵不过她死缠烂打呀,而且是在赵初晴面前,人家看重脸面,也不便一再退让,所以半推半就就会和她比试,一旦人家比赢了倒也罢了,若是那剑侍输在她手里,那事情便会很严重了……

      杜轻舟好奇会有多严重,商繁胥告诉她,人家会立马以死明志……

      “这么吓人?”杜轻舟很有底气自己是不会输给对方的,想到一旦自己打赢了对方,对方便要当场自戕,不禁有些后怕。

      但商繁胥担心的还不仅如此:“若他一人去死倒也罢了,可剑侍六人向来齐心,若一人想赴死,其余五人必会将他先拦住,然后接连找你比武,一旦五人各自也落败了,他们临剑乡剑宗还有一套剑侍专门修行的六人剑阵,据说这套剑阵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招式变幻,至今是未逢敌手,即便是岳父大人亲自挑战也会吃不消,若是把这六人逼到了要对你用这套剑阵的地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杜轻舟听到此刻却并不害怕:“这剑阵这么厉害,我倒是想挑战一下?”还想着既然有如此厉害的剑阵,自己何必挨个去挑战那剑侍六人,直接挑战剑阵不就是了。

      商繁胥听得又是一笑:“那剑阵确实有着摧枯拉朽的力量,叫人好生害怕又好生向往,轻舟妹妹历来好胜心强,对越是危险的事物越是向往,但你可知道,一旦启用剑阵,那六人便是下了必死的决心,因为一经收阵,他们六人即刻就会经脉寸断七孔流血而亡,任凭是谁也回天无力。”

      原本杜轻舟听他叨念着,还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可听到最后时刻,她端起那杯茶水,竟一时忘了自己口渴:“怎么会这样?”莫非那个剑阵强悍得不仅是对手,连守阵之人自己也承受不住吗?

      就在她愣神之际,商繁胥贴身过来在她耳边悠然低语:“是以,对于这个无论是对手还是自己一经开启便全部都有去无回的剑阵,江湖人送外号往生剑阵。”

      杜轻舟侧身对他皱眉:“难道就没有出现过例外?”

      商繁胥只觉她这样子傻傻的,不由得再一笑:“或许曾有过那些人,自视身手了得,为了挑战往生剑阵便劫走了宗主夫人,可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成为了往生剑阵中的亡魂。”

      杜轻舟心中一叹,只因临剑乡有此一根筋的严规,一旦宗主夫人亡故,宗主必定拔剑相随,所以若谁擒获了宗主夫人,便是能伤及临剑乡的根本,由此,宗主夫人的安危便是剑宗一脉的头等大事,为临剑乡的基业考虑,历代都是有着前赴后继的剑侍在保卫宗主夫人的道路上披荆斩棘一往无前的。

      在听得此段故事后,她久久地没有再开口,商繁胥知她心底是挺埋怨临剑乡的这些一根筋的规矩的,可临剑乡诞生至今,便是以此为根本立足江湖,剑侍也好,宗主夫人也罢,既然成为临剑乡的人,便应当尽到应尽的责任,肩负自己的使命。

      而她已然身为了枢机库现任掌印的夫人,在她身上将要承担的责任,自是比这临剑乡宗主夫人的责任要更重大许多,不过看她这呆愣的模样,似乎她还未发现自己的担子有多沉呀!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27章 身兼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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