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15 最终幻想7 混同Lucis黄昏恋》节约第一

39、三十九

　　三十九
　　[水晶与戒指里的宝石是同一矿脉？他们看起来可不太像。]纯度颜色天差地别。
　　[这种能与Eos契合的矿石即使在幻兽界也仅有一条，黎明女神喜欢到处收集，啊，各种东西，你也看到了。这习性跟龙族极为相仿，不过龙族好歹收集的都是金银珠宝……戒指上的这颗几乎是她捡到的所有东西里最具价值也最珍贵的，纯度高容量大完美圣属性。至于你家的巨型摆件应该是Bahamut族的藏品。]
　　龙族品味也不咋地：[水晶不会自己产生意识？]
　　[当然不会，对你坦白件事，Cloud刚来时我带着他一起尝试接触过那石头，我们都很在意对于它的崇拜从何而来。据我们观察，它的的确确只是块石头，你们所说的水晶意志，该是藏在里面的东西搞鬼。]
　　[……剑神？]
　　Vince点头：[如果没遇到其他幻兽的话。]
　　[Fu*k！]不是他喊的，这异口同声的脏话全出自戒指里的众先王。
　　[砸了它还来得及么？不对，还有件事我不明白，之前的屏障必须通过水晶，昨天我尝试切断联系时水晶也黯淡下去，你又是用什么支撑屏障？]
　　[之前靠的也不是水晶，是里面保存的Carbuncle遗体。小狐狸不仅仅能潜入梦境，他真正独一无二的是由额头上红宝石之光产生各种护盾魔法与结界。]
　　[遗体？他死了？]没心没肺的小动物谁下得去手？
　　[恩，Eos逃亡时他曾施以援手，结果被龙族所杀，估计也因此被你们所说的剑神捡到封在了水晶中。]
　　[不能叫剑神，应该叫贱神！]简直丧心病狂。
　　对方安抚着按摩他的太阳穴，微凉触感稍稍舒缓涌上心头的愤懑。
　　[如今我是直接将自己力量分给Carbuncle继续经营屏障，相当于持续使用召唤魔法。]
　　[唔，真的没问题？]还是不放心，紧紧盯着爱人红艳的眼睛。
　　[我没想到你那么啰嗦。放心，耗上几千年都不是问题，Chaos也就这种事比较靠谱了。]竟捏住他脸左右拉扯，不甘示弱也捏回去，见爱人的俊脸变形又不舍的放手。
　　[小狐狸既然知情，为何从未跟我们说过？]结束孩子气的胡闹，继续正题。
　　[他忘了，沉迷梦境世界使他甚至忘记自己原先的能力。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的过程中也注定会丢失记忆。更何况他的意识一直在徽章里，尸体上的事不可能清楚。]
　　[那你和孩子们？]突然想到梦中黎明女神曾说过Vince忘记怎么做那道菜。
　　[我记得大多数，偶尔想不起某些细枝末节。Cloud因为Gaia与未完全消化的Jenova缘故，几乎没有忘记任何事，甚至丰富了很多八卦消息。Angeal、Seph、Yuffie、Aries记得比较多，其他人只能忆起模糊片段。]
　　[岂不是很辛苦……]
　　[还好，多知道些经验与内幕并没坏处。]
　　虽然心疼，却也信任爱人的强大。
　　[Bahamut为何要这么对我们？]用的还是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
　　[除了老Bahamut外，其他龙都很讨厌人类，属于最激进的一派。当初威胁Eos的也是他们，我接触不多，Cloud比较清楚，据他分析另有种可能，龙神族在幻兽界地位尴尬，良莠不齐导致聚在一起很强却也强不过武神之流，不聚在一起单独行动更天天被欺负抬不起头。]
　　[所以急需在人类世界找空间与存在感？]
　　[柿子挑软的捏，你能指望他们有多高追求。Levithan不也一样。]
　　[结果呢？]
　　[被屠干净了，也许是被吃干净了。水晶里的那位大概是侥幸逃离，没死也重伤，苟延残喘。哦，Cloud送的那堆秘银，从龙墓里挖的，他的第一桶金，从龙身上扒下来的。]
　　[此等强盗行径值得学习赞扬！我想水晶与戒指的联系兴许也是贱神一手搞出来，打算藉由我们世代族人的力量恢复己身。]
　　[如无意外，恐怕正是如此。]
　　[……我去砸了它。]起身，掏出空间里最大最重最硬，Cid当年亲手为他打造的巨锤，居然有朝一日用到。
　　Vince从身后抱住他，单手拿走凶器劝道：[别冲动，狡兔三窟，说不准他是否留后手，静观其变吧，反正他如今只得憋在水晶里出不来。]
　　勉强按耐住冲动：[唉，竟被耍弄了几千年，蠢到家了。]
　　[不能全怪你们，谁也想不到世界崩溃后的发展走向，连Eos的遗物都会被利用，要怪也得怪我们没能将事情解决到底。]
　　[有人敢这么想我就跟他拼了！没人有权力坐享他人努力得来的一切还不心存感激！没人有义务为了别人的生活牺牲自己！]
　　对方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挑眉道：[不知谁以前总想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什么最后的防线啊什么的~]
　　瞬间卡壳，无言以对，爱人猩红的眸子让他不敢直视，像被当众揭发年少轻狂时不识天高地厚的豪言壮语……
　　[知错能改，为时未晚。别再天真的相信说辞蛊惑，甜言蜜语就好。]倾身亲吻他的额头，心里好受许多。
　　[……你现在算不算在蛊惑我？]
　　[我这明明叫色诱。]
　　他错了，他太低估Vince的脸皮，人不可貌相……
　　[Solheim时期没有尸骸么？]赶紧扯话题，希望戒指里爱好起哄的先祖们依然沉浸在愤怒中没留意他们的调情。
　　[关于这东西，锅全在Chaos身上。]
　　[跟我有屁关系！]黑红色恶魔突然化作烟雾从Vince体内蹦出，吓他一跳：[我还委屈呢！本来在宇宙里呆得好好的，无缘无故被扯进烂摊子里，中间少条胳膊不说，如今只能寄宿在人类体内才能存活，好意思再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么！]
　　[额，什么意思？]观察爱人安然无恙方才松口气。
　　狠狠瞪了眼自作主张的房客，Vince柔声解释：[侵蚀幻兽界的混沌便是他被撞掉的左手，幻兽界消失后，那些混沌落到人类世界，慢慢成型聚拢变成了你们所见到的尸骸。]
　　左手？托起那只金属义肢，眼神询问到。
　　[没错，就是这样，跟我同款哦~Shelke独家出品。当初这孩子可是被炸成碎块，要不是我耐心的缝缝补补，你还见不到他呢。可因为本身少条手臂，所以Vivi的，我也没本事修复。你不会想见到Beats他们的作品，完全是抽象艺术，不，把艺术俩字去掉。]
　　震惊的望过去，虽然之前已知爱人死而复生，却没想到如此惨烈。
　　[都过去了，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别担心。]无奈叹息，本不想将这段事细说的，转头咬牙切齿的冲Chaos横眉竖目：[有功夫在这闲聊，不赶紧去研究怎么回收你的破手！]
　　[啧，差别待遇。没办法啊，离开本体太久，被幻兽界的能量干扰，如今又有了新宿主，我想回收也没辙啊，又不是万能神。]恶魔耸肩摊手的模样格外欠揍。
　　[新宿主？你的手臂还能单独行动？]听起来与B级恐怖片的某些桥段类似……
　　[比如，我脑子里的其他三个，与Chaos本是一体，却各自生出意识独立出去，手臂相当于也生出意识，不再接受他的指挥。]
　　[知道谁是宿主么？]
　　[尚不清楚，除非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不然无法确认。]
　　[星之症，对了，星之症的成因，与Chaos，与混沌有关么？上古还记载曾经爆发过一种寄生虫病，该是星之症的前身。Bahamut曾说真王可以治愈此病，具体怎么做没人晓得，只知道要以真王的命来换才可。]
　　[星之症是散碎的混沌侵入人体，寄生虫是它的升级版。不过我们依然无能为力，拥有新宿主的混沌不会听令。至于真王，Eos的魔法对混沌有极大抑制作用，身为黎明女神的子孙，你们本就拥有最纯正的圣属性血统。]
　　[选择Noct到底是因为这孩子的潜能强大，还是因为Bahamut觉得时机成熟……]想想都觉得后怕。
　　[别想太多，假设的事情没必要细想。]不算宽厚的手掌抚过脊背，恐惧霎时消弭。
　　[等找到那位新宿主之前，会有无数人因星之症丧命。]
　　[Aries提出过设想，利用如今的缓释药剂与圣属性药剂共同作用有希望治愈。]
　　[……管什么Bahamut！救人要紧！]操起大棒：[为何现在才说！]
　　[亲爱的，别冲动，我们已知的病患都暂无生命危险，时间拖得起。Tenebrae的神巫宫殿局势微妙，贸然进行研究可能会被帝国察觉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等Aries一切摆平会给我们信号的。]
　　[可以将她接到这边来，还有Luna，我一直很担心，也很愧疚。]
　　[姑娘们比你想的要强大，让她们临阵脱逃想都别想。不管是神巫离开祖国带来多大震荡，单是研究条件，Lucis也提供不了。]
　　[是我考虑不周……]
　　[只是星之症或寄生虫病尚算万幸，被改造成魔导兵的人类，回天乏术。]Chaos插嘴道。
　　半天没说话，都快忘了这货存在，Vince挥手打发Chaos回去，再次烟雾化渗透进男人躯体，金色竖瞳闪过又恢复往常赤眸。
　　[他这样来回来去有什么感觉？]真好奇啊。
　　[出去时像拔火罐，进来时像扎针灸。]
　　[额，没听懂……]
　　[Wutai人民古老智慧，可以缓解疲劳的疗法，据说可以拔出体内毒素。恩……我突然想到，也许可以尝试一下用这种方法辅助治疗星之症……]

　　[我能帮到Yuffie她们什么？]既然不能直接帮助神巫，那就为捣毁帝国政权做些贡献。
　　[等。真遇到应付不来的事，她们不会傻到自己硬扛。Gene能与帝国上层交往，啊，虽然那孩子的情商十分悲壮，不过有Shelke从旁指点倒能有奇效。]
　　[唉，所以如今Lucis能做的除了一步步收复失地外毫无用处……]
　　[Solheim不是一天建成，贱神能谋划千年，Niflheim能卧薪尝胆数百年，想彻底取得成功，耐心是必备的。说到这个，知道Cloud看到水晶时怎么形容么？]
　　摇头，几日相处算彻底见识过武财神的毒舌功底。
　　[他说看起来像单身多年的龙精心护养的飞机杯。]
　　[……我们全家可都是用手摸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