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15 最终幻想7 混同Lucis黄昏恋》节约第一

38、三十八

　　三十八
　　还未来得及追问到底，转职为煞风景骑士的王国宰相学到新技能，一改直来直去风格，开始撺掇其他无辜群众，主要是愣头愣脑缺心眼的王剑队员，在门外以巡逻的名义来回来去，说话声特大，基本都是讨论几天后的战役。
　　为啥他瞬间就知道罪魁祸首？办案手段太拙劣一眼能认出来。
　　[总之不用担心，别说Insomnia，就算Lucis大陆全用这个强度的屏障，对我来讲和每天多做道热菜没什么区别。]收拾餐具，Vince推着意犹未尽愤愤难平的他去开会。

　　[陛下今天可爽？]眉飞色舞的Clarus，每条皱纹都在尽所能的扭曲跳跃，看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哦，知道么，刚才你若是仰头望天还能看到我爽得满天飞。]不怼回去真忘了我才是上司，况且说的是事实。
　　老友精彩缤纷的脸色霎时愉悦了他：[咳，这是我们今天的研究成果，请审阅。]
　　在旁看半天戏的Cloud开启屏幕：[我们今天又进一步细化方案，主要关于万一帝国支援赶到如何撤退此类问题。]
　　几日来的研究成果已然成熟，太具体的东西到时只能静观其变：[战术上，国防部长与Clarus能过关便好，我远不及他们擅长。暂时让Cor继续留守农场周围，突然将他调回来很容易被帝国察觉，任命王国之剑副队长Nyx Uric为前线第一指挥官。]
　　[昨天Cor那小子恨不得顺着电话线掐死我。]宰相心有余悸的抱怨。
　　[没办法，怪就怪他太瞩目，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倒是怕如果Cid知道他孙女即将开着飞空艇上战场，会不会举着扳手冲进都厅大厦……]
　　[会，没事有我挡着，毕竟拉她孙女下水的人是我。]Cloud很仗义的将事揽过来：[除了Nyx、Cidney外，Angeal也打算参加战斗。]
　　[什么！不行！]难民问题推给人家已是很不得已，怎能再让人冒险。虽然在梦境中是位幻兽，但现在……
　　[没关系，他好久没活动筋骨，平常对着自家养的怪物还有糟心的Gene也不能下杀手，正好发泄发泄。]Vince刚好进屋，解释道：[终于换回去了。]后面这句是对着Cloud说。
　　[明天出发去监工，总不能穿成那样，我还不想让所有员工都爱上Cloudia小姐~如果这次出击不顺利，下次会更艰难，最好提前做准备。]
　　方才也注意到财神奶奶的变装，只是不好意思问……
　　[Angeal真的没关系？]爱人临出门前提过现在除了他自己，其他孩子都重塑为凡人，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只有少许战力残存体内。
　　[放心，比前将军Drautos强。]
　　[说到他，你们有提议么？]感觉这名字很久不出现了。
　　[Cloudia跟他说，与Niflheim不共戴天，自告奋勇于昨日独自前往基地探查敌情。若是成功则成无名英雄，若是死了请忘记她。]恢复男儿身的绝世美女一脸正直，丝毫不觉得玩弄别人感情算什么大事。
　　[……现在呢？]不知该评价为干得好还是可怕。
　　[哀嚎着求我放他出去找情人呢，因为拿不准是真是假，所以依然在牢里蹲着。]宰相大人缺乏同情心的摊手。
　　[唉，等即将出发时再放出来，也不怕他通风报信。不管是真对Cloudia动情还是仅仅在乎移民Accordo的计划泡汤，总之，只要他不至于没脑子到家，不会对我方不利。]感觉迟早会被带坏，要不要让Noct离Cloud远点……

　　一天的休息并未让他错过太多，全体决定于两天后的傍晚出征，无法亲去多少有些遗憾，但身为国王也是没办法的事。
　　[明天中午举行动员践行，又要麻烦你了。]王国之剑王国之盾倾巢而出，他否决了Clarus关于留下一半兵力的提议，虽不能完全信任屏障，但估计目前为止在帝国眼中依然固若金汤。
　　[需要算得那么清？本来我是想跟着一起，可Cloud不同意。]
　　无人走廊上他停下脚步，对恋人所言略有不满：[你被劝住于是便让Angeal去？]
　　[倒不是，]Vince揽过他肩膀继续走：[Ange不满帝国的行径由来已久，他原本是在Tenebrae经营农场，但碍于当地被帝国剥削征收的苛捐杂税过多，贪官污吏肆无忌惮，一气之下变卖所有产业，投身义贼之类的组织，直到Zack打算在Lucis继续之前的活计才过来。]
　　[那你呢？]如果这家伙说是为了我，我一定让他好看！
　　[我不爽自己的出生地被帮畜生统治。]
　　[额，你之前和Clarus说的简介……]
　　[有一半是真的，我的出生地如今的确在Niflheim境内，当年整块大陆都是Solheim的领土。]
　　是啊，谁会希望自己家乡被如此蹂躏：[Cloud怎么劝的？]
　　[“如果你出手，必然会用到非人的力量，这和作弊有什么区别。”几个月前刚认识你，我也曾想过悄悄去解决掉所有问题，但Cloud说，那样的行径与曾经趾高气扬的神明如出一辙，自以为掌控一切，愚昧骄横的鄙视人类。真为你着想的话，便该以人类身份帮助引导，脱离所谓的神灵，所谓的命运。]摇头自嘲：[关心则乱，竟忘了自己初衷，若不是Cloud提醒，我也钻进牛角尖。]
　　这番话几乎全盘否定Lucis多年来的宗旨，祖先们的教导，六神水晶在此刻似乎不值一提：[对，对啊，我们为何不作为自己去争取。也可以不依靠外来力量仅作为人类去对抗！]
　　[啊，但也让我很为难，只能坐冷板凳旁观。]装模作样的叹息道。
　　[你会喜欢上我的表演。]

　　没有清醒多久，又到就寝时间，仍是感到疲累，精神上却兴奋得很。
　　[Regi，你有没有觉得一直少了点什么？]
　　不要在意Vince为何这时候还在他房间，两人对此心照不宣，感谢孩子们与老友的热心宣传，短短几小时全天下都知道他们在谈恋爱。啊，看那，即使在宽松的睡衣下，恋人依旧风姿不减。
　　[Regi？]
　　[啊？哦，emmm……恩？]
　　对方走近，握住他左手摩挲着空无一物的无名指……
　　从衣帽间角落里重新将戒指挖出，戴上那一刻，先祖们嗷嗷叫着冲出来摇晃他肩膀，头晕目眩中无法把人关回去，好在Vince当机立断又给撸下来。
　　[放旁边一夜让他们冷静冷静！]倒在爱人怀里，堪堪忍住想吐的欲望。
　　躺倒在床，终于缓解了刚刚的不适，正看见Vince端详着戒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知道它的来历么？]赤红双瞳的焦距似乎停在遥远的过去。
　　[只说是从建国之初，水晶与六神所赐。]
　　[六神可没这个本事，上面的宝石和水晶倒是同出一条矿脉。]戒指被放到床头柜上，爱人将他抱住开始慢慢叙说。
　　[梦里的Eos，也是我25岁时，她刚刚认识一个男人，年轻有为，英俊潇洒，谈吐也讨人喜欢，最初二人只是朋友，之后有一天，她突然跟我说自己坠入爱河。而那时人类与幻兽剑拔弩张，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我，还有她的朋友Shiva夫妇都劝她忍耐，她也的确照做，可这种事什么时候能结束？人类的生命有限，对幻兽来讲弹指一挥，所以，还是上演了一出浪漫又老套的爱情故事。]
　　他从未见过Vince流露出如此哀伤的表情，夹杂着悔恨与愧疚，那是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年代，只能用力抱紧，希望能让对方好些。
　　[我不该去接受那次任务，可转念想如果不是我去，可能就是Zack、Tifa、Aries或者别人，总要有谁去面对。我沉睡了几十年，一觉醒来，曾经的故乡变成废墟，曾经的好友面目全非。长久的交战，让幻兽与人类牺牲无数，大地上浸染各族血液，也生发出无法理解的新生物尸骸。那时已经变成人类的武神和片翼天使领导人类对抗神灵，幻兽则分出阵营，一部分打算彻底消灭人类，一部分希望和平共处，一部分想要奴役操控人类。混乱中我只打听到Eos与丈夫殉难的消息，直到战争接近尾声，才得知二人死因，以及他们有了孩子。]
　　[孩子？幻兽与人类的孩子？]
　　[对，流淌着两族血统，天生拥有魔法与空间能力的特殊孩子。]
　　……他不止一次的疑惑Lucis家族力量来源，有的典籍中记载因为被水晶选中才会拥有，而有的却主张因为这能力的特殊才会被选中。不管怎样，他从未想到竟是这种缘故。
　　[你是因为Eos才接近我的么？]紧张的看向对方此刻幽深的眸子，他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若不问，迟早成为心结。
　　[两个月前，Carbuncle才在梦中告知真相，在那之前我一直认为你们全家是Bahamut神使之类的。神使能力具有极高随机性，实在无法辨认。]红宝石恳切诚实，毫无做作。
　　[哦……]终于放下心：[为何会爆发战争？只是因为Levithan和陨石？]
　　[这就要先说说我的房客们。陨星所带来的物质准确讲应该称为“混沌”，是种宇宙中的特殊能量，据Chaos说，比幻兽要强大得多，古老得多，这方面我保留意见，吹牛的成分太多。这种能量与幻兽界不相容，拦截失败时，一部分混沌被遗落下来，它们不存在意识迅速蔓延，等到幻兽们做出反应，家园已然岌岌可危。他们被迫必须要迁往人类世界，之后矛盾发展你能想象得出。]
　　[之前你给我讲过武神与他爱人的故事，那是真的么？]
　　[是，Cloud的确是厌倦幻兽生活才做出选择，可同时他也发现，这是既能融入人类世界，也能令幻兽重生。在他响应下只有极少数幻兽支持，大多数还是留恋无尽寿命。]
　　[Eos，她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
　　[战争初始，主战幻兽们很快查出Eos在人界的行为，以其家人的性命要挟她利用空间能力，将人类全部转移进即将破灭的幻兽界，好让他们鸠占鹊巢。Eos拒绝后便开始逃亡生活，她的好友们此时也自顾不暇，无法给予太多帮助，具体过程没人清楚。]
　　[我听说，神灵即使□□死去，灵魂也不会消亡……]
　　[对，幻兽会在英灵殿重塑身体再次重生，消耗时间有长有短。人类大军处于劣势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想了无数种方法制止，甚至英灵殿看守者Lightning姐妹重生为人类也无法阻止。最后提供办法的却是君临女神Gaia。她心疼儿子孤军奋战，主动将幻兽的弱点和盘托出。只有灵魂才能打败其他灵魂，于是除了排斥幻兽灵魂的我外，如今我的孩子们开始将每个杀死的幻兽灵魂收纳进自己意识中。其他人最多只能容纳一到两个已是极限，消亡灵魂极耗费精神力量，而Cloud，那个疯子，一口气吞了几十个，甚至包括Jenova，如果不是Gaia主动放弃身体进入他意识中协助，恐怕就不是精神分裂症这么简单。成功后他们无一例外全部死去，我利用英灵殿最后的力量重塑他们□□，这过程变得极为缓慢，之后为了以防意外作为看守便一同陷入沉睡。]
　　[Eos呢？Eos的灵魂？]
　　Vince将戒指拿到面前，放入他手心，光耀之戒闪烁，柔和力量环绕，令他顿时明悟。
　　[这是她与丈夫的定情之物。也是她保护孩子的最后手段。她拒绝重生，而是选择永远守护在她的孩子们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