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愿望》门前烟草

7、边疆

　　小乞丐决定随商队去边疆。他要去闯一闯，赚点钱回来好养他家的小桑。作为小乞丐的自己和阿桑太不相称了。
　　阿桑听闻后并未反对，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去？要去多久？”
　　小乞丐抱着阿桑，压着他的肩头，“明天一早就出发。”
　　“这么快？”阿桑讶异呼道。
　　小乞丐沉默半刻，“嗯，他们走得急，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城门，我跟他们一起走。”
　　阿桑不说话，“那我今日便不回去了，我留在这陪你。”
　　小乞丐看着阿桑，心里暖暖的，眼角笑弯，“嗯。”
　　阿桑站起身，“你明日就要跟商队走了，这样邋遢不好，我给你的衣物你明日换上吧。”
　　“好。”
　　“这头发也乱糟糟的，你洗洗，我为你束发。”
　　“好。”
　　“这脸......到了边关记得晒黑一点，晒丑一点，别被姑娘们看上了。”
　　“好。”
　　阿桑笑，“那你还不快去洗了？”
　　“这就去。”
　　小乞丐转身去寻放置起来的衣物。
　　“我去准备些食物，你路上总需要备些干粮。”阿桑说着，走出了小乞丐落脚的破庙。
　　等阿桑带着一大包干粮回来，小乞丐已经洗好头发正穿着阿桑的衣服坐在破庙门口等他。
　　阿桑见到他，向他挥了挥手，加快前进的脚步。
　　两人相视而笑。
　　小乞丐拿手擦去阿桑脸上的薄汗，“跑这么急做什么？”
　　阿桑道，“我想多和你待会。”
　　小乞丐伸手去摸他的头，一把拉过他，抱着亲吻着。
　　阿桑回抱着他，发泄着。小乞丐散落的湿法缠绕在他指尖。
　　第二天一早，阿桑坐着任由阿桑玩弄着他的头发。
　　感受到头发被一缕缕收拢，小乞丐的内心不知怎的，觉得很是安心，“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束发。”
　　阿桑道，“以后都束发吧，很好看。”
　　“听你的。”
　　“真乖。”
　　阿桑为他束好发，看着小乞丐英俊的面容，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是边疆？”
　　“嗯？”
　　“明明徐家也在招工不是吗？为什么要跟着商队去边疆？那里太远了，远到我以后很难见到你了。”阿桑露出了不高兴地面容。
　　“我会回来的。”
　　“嗯，我知道。”
　　小乞丐也怕见不到他，也怕世事难料，“阿桑，我喜欢你。所以在我回来之前，你可千万别成亲了。”
　　“不会的，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我一定尽早回来。”
　　小乞丐走了，阿桑留在家里考取功名，他拒绝了父母与他说的亲事，他现在有一个人要等。
　　小乞丐跟着商队走了好几个月才走到边疆。
　　带队的商人指着前方说，“余三，那就是边疆最有名的明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