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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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维持一周，一直朝那个方向走四天就能到下一个岛，会有点冷注意保暖。”众人还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库赞丢给所有人一个潇洒的背影迈着长腿缓步离开。经过奈挽歌身边时库赞停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般地把冰冷的手掌探进衣领。
“啊！库赞你干嘛！！！我要被冻死了！！！你是不是有病？！”奈挽歌像乌龟一样一缩脖子平地弹起来反手一巴掌甩上库赞后脑勺，被躲开了。
“手很冷啊。”库赞满不在乎地撇嘴，仿佛刚才的事是天经地义。其实他有点想笑，头脑里似乎稍稍明白了一点波鲁萨利诺看着部下倒霉时似笑非笑的表情。抛去萨卡斯基的威严铁血不谈，其他两位大将着实平易近人，比如他喜欢搭讪漂亮的女孩子而波鲁萨利诺乐意给部下找点麻烦。
奈挽歌能怎么办呢，她也很无奈啊。作为三大将中最好相处的，她还是知足吧。
“去找些水果，走得远一点比较好。”库赞安慰性地按了按奈挽歌的脑袋，宽大的手掌几乎能握住顶着毛线帽子的毛茸茸脑袋。
奈挽歌微怔随即会了意，库赞果然还是要给草帽一伙儿出难题。“下手别太狠，他们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
库赞懒得搭理她，一边敷衍地摆着手让她放心一边盘腿坐上草地，扬得草屑纷飞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奈挽歌觉得这家伙大概是没救的，闭上眼睛脑子里就能浮现库赞的各种蠢样儿以及萨卡斯基铁青的脸。简直都要笑出来了。
战斗还在继续，奈挽歌采集了充足的食物在无人岛南边等待库赞。说是战斗有点勉强，其实只是单方面虐杀。库赞是个好人，但他不是正义的伙伴，至少不像萨卡斯基一样疯狂地追求神经质的正义。奈挽歌直接是个缺乏正义感的混蛋，但会心血来潮地做些好事只当给自己积阴德，所以她很喜欢库赞这样的人。奈挽歌感觉到库赞真没用什么力气，但草帽一伙儿的气息完全乱了，妮可·罗宾和路飞的甚至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真不愧是世界三大顶尖战力…奈挽歌此刻多少带着赞叹狠狠咬了口苹果，汁水脆生生地溅到脸上。
“打完了？”奈挽歌已经吃完了一个苹果坐在树下闭目养神。
“嗯。”
“过来坐下。”奈挽歌睁开眼睛殷勤地把旁边的草地拍得“啪啪”响，“别挡住阳光。”
库赞也不客气，端端地坐下随手拿了个梨，啃着啃着忽然冒出来一句，“海军食堂算什么，草帽小子船上的厨子才是真手艺好。”
“你要是能变成漂亮女孩子估计他会很乐意给你做饭的。”奈挽歌懒懒打着哈欠，天气好得让人流泪阳光也温暖得不像话。
“有那种果实的。”
“什么？”
“能改变性别的果实。”
“...我觉得你应该会很漂亮。”奈挽歌愣了一下但为了掩饰失态继续补充，“这样你就可以去勾引萨卡斯基，我觉得萨卡斯基手足无措的样子应该很有意思。”
“你可以先去试一下，据我对他的了解，萨卡斯基可能会手足无措地用一记冥狗轰飞你的头以严明军纪。”
“对了，有件事我很在意。关于多弗朗明哥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和那家伙惹上关系吗…那家伙是个疯狂的海贼，异类中的异类。你就是闲不住。算了，还是告诉你吧，省得你一直来烦我。他是鹤中将一直追捕的海贼，从二十多年前就开始了。”
库赞啃完了梨，手一背垫在脑袋后面翘起二郎腿靠上大树，眼看就要睡着。
“你们海军都这么长情吗？”奈挽歌眨眨眼不假思索吐露心声。
“…总有要坚持的东西嘛…”库赞迷迷糊糊胡乱地回应着，眼罩已经带好打算不再取下来。
睡就睡吧。奈挽歌想，回去要找鹤中将聊聊以前的故事。
库赞一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愿意起来，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困，但就是想在外面磨会儿洋工。海军本部一直是有志青年心驰神往的圣地，库赞却不以为然。他当初志愿加入海军也没怀抱多崇高的理想，纯粹是因为海军学院是政府补助学费便宜。但日后再光芒万丈的大将青雉十六七岁时也不过是个容易冲动时有热血的毛头小子，从另外一个角度说也是这样。他那时疯狂崇拜卡普中将，觉得卡普中将三番几次拒绝大将委任状是件炫酷的事还遗留暗心决定自己以后也要如此潇洒。事实证明，即使有卡普那样的良好心性也做不到像他那样不拘小节地胡闹，身不由己嘛就是这样。
奈挽歌不想陪库赞浪费时间，就在岛上瞎转。话说冤家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草帽一伙儿被库赞打怕了，一见奈挽歌剑拔弩张地就要出招，罗罗诺亚·索隆差点把她砍死。
“你们别紧张啊，我就是个文职人员，你们随便出一拳踢一脚都能要我的命，而且我也不是海军，没什么立场和你们打的。库赞睡着了，我出来转一圈。”
即使这样辩解，索隆的刀还是没收进鞘，长鼻子少年的弹弓也还是拉伸的，只有山治拔腿就要下船被娜美扬起的巴掌打了回去。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只有娜美站在船沿冷静地询问奈挽歌的来意。
“我就是遛弯儿遛过来的，不过你要是这么问我也可以跟你们聊聊。其实你们真该感谢库赞的，不是我不承认你们的实力，但像你们这样的海贼团哪有大将出手还能幸免的。”
“你什么意思？”
“库赞想看看你们是不是妮可·罗宾的好归宿，虽然他没说，但我觉得他还是挺认可你们的。”
“我们海贼可不需要海军的认可，罗宾本来就是我们的同伴！”橘色短发姑娘字字铿锵，那样不够强大却毫不退缩的样子真让人动容，奈挽歌不禁在心底赞叹。
“唉，要不是现在还在库赞手底下干，我肯定跳槽到你们船上。你们一船人我都挺喜欢的，所以不太想和你们为敌。”奈挽歌摆摆手，“好好休息吧，库赞醒来我们就会离开了。日后有缘再见吧！”
“什么啊…那家伙…突然跑过来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说什么喜欢我们…我可不想再见到她了…”乌索普低声抱怨着显然不怎么接受奈挽歌的好意。
“...我觉得…她好像真的对我们没什么敌意。”娜美怔怔地望着奈挽歌远去的背影喃喃道。
“哼，没敌意有什么用，什么都是立场在说话，只要她有一天待在海军里我们就不能放松警惕。”索隆收回了刀，刀身和刀鞘摩擦的“沙沙”声清晰响亮。
“我睡着的时候你去找草帽小子了？”库赞骑行在窄窄的浮冰道上，几乎是贴着边缘走，感觉随时会掉下去。但是没有，库赞骑车的技术很高超。
“嗯。找他们聊了两句，我挺喜欢他们海贼团的。不过你就这么把他们放掉真的没关系吗？”
“啊，没关系。没有逮捕他们的命令，除了你也没人知道我放走了他们。”
“萨卡斯基是不是特别看不上你的正义？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他要是知道肯定又要在办公室上演火山爆发。”
库赞装模作样地思索了半刻，“我和他在海军学院就不对付，不过他那时候是看不上我的作风。”
“我猜他看不过你吊儿郎当的划水模样。”奈挽歌觉得有趣，高兴得眉眼都是笑意。
“萨卡斯基那会儿是大我三届的学长，我刚入校他都快毕业了。就这样都把他气得够呛，不过那时候他的岩浆果实还用得不好，硬是没把我烧出个洞。”库赞默认了萨卡斯基看他不爽的原因，但究竟还有没有深层次的理由库赞根本懒得去想。
“你说过你们都是一个老师，你不是跟着卡普中将上来的吗？”
“海军学院早年有一位很厉害的老师，现任的海军基本都是他带出来的。”库赞想到紫头发精干老头儿曾经落到他头上梆硬的拳头不由地歪嘴笑了。奈挽歌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的，但还是本能地感觉到库赞宽阔的后背耸动着，像是在忍耐什么。
“退居二线了？”
“...是啊，那个人年纪大了，不适合做那些费体力的活儿。”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