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天涯》孤风一狂

6、第五章 江湖对意

　　自清晨别了沈念，蒋飞扬继续一往快马。中午，抵达杭州城。
　　只可惜西湖楼内，独自叫了些酒食吃着。透过窗户，面对楼后突然呈现在眼下的西湖美景，此刻他无暇更无心去游玩。
　　吃过，片刻些休息，就又开始踏上了他的旅程。
　　傍晚，路经湖州，停马夜宿。
　　在两日后，刚入酉时，赶在太阳落山前，蒋飞扬来到了金陵秦淮河畔，程洁她老家一带。
　　就不知，她家现在变怎样了？从此去，离她家还有距多远？
　　牵马慢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路劳顿，又看看天色将晚。叹口气，随便寻家中意客栈，蒋飞扬只能决定在此留宿一晚。
　　早从程洁那听闻秦淮河边一到晚间，两岸灯火通明，夜景很美、迷人！
　　果不其然，晚间，当蒋飞扬置身河岸，出现在那的时候，由衷被它的那份美更兼朦胧所深深吸引。
　　只可惜，唯一让他所感到有所缺也遗憾的是，当他如今来到出现在这时，她却不在，没能作伴身边，陪他一起去赏看那份美！
　　正当蒋飞扬这在有所伤怀时，喧闹人群中，但听一旁河岸凭空响起了急促呼叫———“救命”、“快来救命啊”……
　　似有人掉入了河里，救人要紧，蒋飞扬赶紧施展轻功直奔过去搭救。
　　就在他这出手之际，但见人群中，一黑衣背刀男子也同时一跃而起，欲前去施救。
　　半空中，两人这才看清原来是两个四、五岁大小男孩落了水。然后会意，一人从水里抓起一个，抱入怀中。脚下水面轻一蹬，飞落上岸。
　　着地，赶紧将小孩轻轻去交到他们已惊慌失措被吓哭吓呆的各自父母怀中。
　　眼前，看到自己孩子已被安然救起。从蒋飞扬与那黑衣背刀男子怀中接过自家小孩。那两父母哽咽着，感激不尽。
　　“谢谢，谢谢你们。”
　　“多谢两位少侠出手相救。”
　　“两位真是好心人啊，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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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同样被遭受惊不轻的孩子，那黑衣背刀男子摸去其中一个的头，微笑轻言。“几位不必客气，赶紧带孩子回家去吧，莫再让他们着凉了。记得以后多多注意，别让孩子单独去湖边玩水了就好。”
　　那两父母听罢，千恩万谢道不尽，于满带感激中，只得选择匆匆离去。
　　看着人群中，他们渐远的背影，蒋飞扬与那黑衣背刀男子两人脸高兴，不觉嘴角轻一上扬，都投去丝欣慰。随后冲去对方，各自抱拳为礼。
　　“幸会、幸会！”
　　“难得有缘，我们何不到前面小店畅饮几杯？”江湖儿女，本快意恩仇，不在相识，只在对意。经刚一举动，那黑衣背刀男子对蒋飞扬甚是投意，很想与之结识结识，刚好他们面前丈半外就有一露天喝酒摊贩，遂忍不住把手一指。
　　“正有此意！”蒋飞扬心下快然，又何尝不是，也忍不住将手一抬。“兄弟，请！”
　　很快，两人即来到摊前，寻了张空桌坐定。点上大碟花生米、只叫花鸡、尾红烧鲫鱼和个三鲜汤，外加两大坛陈年女儿红。
　　满上。
　　“来，兄弟，干了！”也是高兴，蒋飞扬冲对面黑衣背刀男子先抬起了碗。
　　“好，干了！”举碗，难得遇上个对意之人，黑衣背刀男子亦豪迈，高兴着一饮而尽。
　　“在下楚南，年二十四。”放下碗，那黑衣背刀男子边冲蒋飞扬自我介绍边询问道。“还未请教兄弟贵姓？”
　　“蒋飞扬，方十八。”放碗，蒋飞扬赶紧往楚南抱计一拳。“楚兄，有礼了。”
　　“客气了！”笑笑，楚南亦抱拳回礼，而后忍不住相问。“不知贤弟这是打算去哪？”
　　“过长江，渡黄河，去找一个人！”说到这，蒋飞扬不由洋溢脸喜悦。
　　“女孩？”夹起粒花生丢入口内，楚南猜测一定是。
　　“恩！”蒋飞扬轻点点头。
　　“看来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顿冲去蒋飞扬微一笑，楚南心下已明了。
　　“多少有点！难道你没有？”乐着，蒋飞扬也不禁一笑反问楚南。
　　“……”楚南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笑笑，算是默认。
　　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没有故事呢？多少有点，只看是什么样的故事———美好值得让你怀念，还是痛苦不堪不愿回首……
　　然后蒋飞扬边开始为彼此满上酒，边直期想坦言。
　　“过长江，渡黄河，北走长城，西出阳关。主我沉浮，傲笑江湖！有机会，我更想带上她有这么一走！”
　　“不错的想法，说得我也已有此冲动。”举杯，楚南满带羡慕。“来，喝酒！你会有机会的。”
　　言毕，两人那叫快然，又是一口干尽。
　　边喝酒吃菜边闲聊着，突然，楚南目光一振，被蒋飞扬随身携带的那把剑所深深吸引住了。
　　虽他也已行走江湖有些年头，但此刻不禁还是没能忍住脸惊愕，失声惊呼出。“寒光铁剑？贤弟，这可就是那把传闻中的寒光铁剑？”
　　“此剑叫确是叫寒光铁剑，只不过什么传闻，我就……”蒋飞扬不明，何以令楚南如此模样，把他弄了个脸茫然。“楚兄何故如此吃惊。”
　　“看来贤弟虽有这剑，但对这剑却并不是很了解！”
　　“的确，我也是不久前才得到。”
　　一直，蒋飞扬只知道他大伯徐开天对那把剑很虔诚，将它视若珍宝，隐约觉得那剑大有来头，虽普通却非比寻常。只不过，他没有多问，他也没有去告诉他什么。
　　“我从十四岁行走江湖，至今已有十年。这十年间，听到过不少关于它的传言。”
　　“愿闻其详！”
　　“据传，寒光铁剑，长三尺五寸八，净重七斤七两，剑格处镶有颗狼牙，青锋，大气，古老而苍韵。
　　“乃百年前天下第一剑客拂风所用，就是一柄极为普通平凡的铁剑。
　　“但就是这么柄普通的剑，却是一柄不可多得的绝佳好剑。为当年最为著名的铸剑大师鬼翁所铸。
　　“当年，拂风找到他，受之相托，三日就成。同时不想竟也成为了他毕生所铸剑中最为著名的柄，其威名更是盖过三年前他花三年时间所同铸当世五名剑———青松、虚幻、天劫、无痕、雪魅。
　　“自拂风后，不觉一晃，江湖又已过百年。只是这百年来，在未出现过像拂风那样达到剑去无形之境的剑客高人。
　　“据传这拂风的剑上修为，已达仙神之境，连当代虚幻竹林、明月山庄门主都要敬他三分。
　　“在后来，寒光铁剑已成天下所有剑客终其一生的梦寐以求。成为剑客的一种身份象征，那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可惜就在五十年前，它突然从江湖上消失匿迹，没了踪影，没人知道它去了哪。想不到，如今它又重现江湖，还是在贤弟手中，我也有幸得一睹真容，真是荣幸之至。”
　　“我更想不到，此剑背后竟这么有故事。”深叹口气，蒋飞扬心底也不免暗暗吃惊起来。“来，喝酒！”
　　“贤弟，能否把剑借与我仔细瞧瞧？”这杯酒下肚，楚南问去蒋飞扬。尽管他使的是刀，但对江湖如此名剑，还是大感兴趣。
　　“给！”说着，蒋飞扬一把从旁抓起长剑，即抛去了楚南。“尽管请便！”
　　从蒋飞扬手中兴奋接过寒光铁剑在手，楚南好生番端详，赞不绝口。然后小心翼翼将之拔出，发现除了青锋之外，也没什么寒光夺目，剑气逼人之势，在平常不过，口内更是不由由衷一叹。“不愧是寒光铁剑！”
　　“有何特别？”面露微笑，蒋飞扬好奇！
　　“他的特别恰就是在于它根本没有特别，或者说就只是青锋，大气，古老而苍韵！”
　　看过，将剑缓缓插回剑鞘，退回蒋飞扬手中，楚南更忍不住开口叹道。“看来，贤弟的来历还真不简单！”
　　“哪里哪里，我也就是一普通人！”
　　“既然不愿多说或不便相透，那我也不便再问。无妨，来，我们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