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时空大乱斗》凰誓凌

25、仙剑+聊斋志异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并没有你所说的玉、女、心、经。我请求你把五毒神掌的解药给我，让我救逍遥哥哥。”这么多年来，赵灵儿从未见过李逍遥流血，如今看着他这么痛苦，她也是慌了。如今之计就只有……“得罪了。”她并无心伤人，所以只是施法将李莫愁定住。

　　李莫愁惊讶于自己不能动弹，没想到几日不见，师妹竟然还学会了如此高明的隔空点穴手法。就算她企图用内力冲破穴道，也无济于事。

　　“我无心伤你，你要是再不把解药拿出来就休怪我不客气。”赵灵儿作势又要作法，李逍遥赶忙忍痛摁住了她。李逍遥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的声音很是压抑。

　　“灵儿，应该在她衣服里，你去找找看……”他的喉结颤动着，用只有赵灵儿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赵灵儿点了点头起身去找，李莫愁看着这么个没有心机的小女孩，却是不太像自己的小龙女师妹。想当初她回古墓讨□□的时候，小龙女还使计放下断龙石要与她同归于尽。如今看看这小女孩的天真样子，到还真不像是跟她明里暗里斗了几年的小龙女。

　　“你们当真不是？”李莫愁盯着赵灵儿，赵灵儿抿了抿嘴唇并未说什么，她不想跟她说话。找到了解药，她立刻喂给李逍遥服下。拢着他帮他擦拭着头上的汗珠，李逍遥这才觉得稍微能够喘过来一口气。

　　“恶婆娘，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认错人了吗？这天底下人那么多，就不能有两个人长得稍微像一点的吗？”他坐起身来。

　　“死小子，你是晚辈还竟敢口出不逊，这不是相像的问题，简直一模一样！若是你碰见了我师妹，你也定分不清谁是你的妻子！”李莫愁试图想要动弹，可根本动不了半分，索性耐着性子跟他们周璇：“小妹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能习得如此高深的点穴手法，不知你的武功是出自何门何派？”

　　赵灵儿抱着小襄儿，李逍遥到李莫愁身边做轻薄的样子。“啧啧啧啧……你管我家灵儿何门何派，现在有麻烦的怕是你吧～”他拖着下巴，又兴冲冲的搓了搓手：“恶婆娘……”

　　“你这小淫贼想干什么？要是你胆敢动我半分，我必定灭你全家，让你永世成不了男人！”如今自己动弹不了，李莫愁倒是难得有几分惧怕的。
　　主要也是李逍遥吊儿郎当的装得像。

　　“觑～”李逍遥白了她一眼，赵灵儿抱着已经乖乖入睡的孩子：“逍遥哥哥，这孩子真是可爱，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逍遥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李莫愁，这让李莫愁好不自在。他调侃着一记她的肩膀：“喂，”他扬了扬眉毛笑道：“你口口声声说这孩子是别人的，我猜想这孩子八成是你的。是你坏了出家人的规矩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才这样赖给别人吧？嗯？”

　　“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好滑的一张嘴，竟然敢戏弄我赤练仙子李莫愁？！”
　　“哦～原来你叫李莫愁啊，看来我们还是本家，不过你这性格也太凶悍了点吧？”他看着孩子甜睡的样子，又道：“好了，那我也不戏弄你了，这好歹是一条生命，我不让你伤害她的。”看着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他接过孩子，示意赵灵儿解开李莫愁的穴道。穴道一解开，李莫愁忍着身上的麻痛扬起拂尘砍下来，李逍遥立刻以七星宝剑挡住了她的袭击。

　　“又来这套你烦不烦呐？刚才要不是你突然使诈挥下这五毒神掌，我未必会吃这苦头。要真想打的话改天，今天我没功夫陪你玩。”

　　“你……”看着他们抱着孩子出了庙门，李莫愁心想不好。这孩子不是他们的，定是师妹的，若是孩子被他们抢了去，有危险不说，她还怎么用孩子挟得□□？“留步！”她凌空翻身挡在他们前面，拂尘往手上一放，孤冷道：“想从我手里抢走孩子，那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李逍遥抬起手臂护着赵灵儿及孩子，耸了耸肩膀：“我们哪里有那种闲情逸致到处跟别人说啊。这孩子呢我会送回襄阳城交给你师妹，你就安心本分的做你的道姑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李莫愁挥摆着浮尘朝他们打来，李逍遥赶紧推开了赵灵儿一人应战。
　　雨后的空气中充满了新泥的味道。李莫愁招招力无虚发，李逍遥只是截刀格挡。拂尘直往他眉心戳来，他双腿一蹬飞身向后。李莫愁驱赶着向前，却没想到李逍遥旋转身来往她纤细的腰间摸了一把，这让李莫愁又羞又恼。好一个胆大妄为的臭小子！李逍遥原本只防不攻，如今东西到手了也无心再跟她恋战，索性使出林家剑法扫开她的拂尘。李逍遥与先道有缘，这几百年来又有许多高人指点，这武功自然是精进不少，对付李莫愁的拂尘是绰绰有余，也不须再使用御剑术。只需林天南的剑气决便可破开她的拂尘。

　　“得罪了！”李逍遥挥剑一砍，李莫愁的拂尘便如雨丝一样散落下来，这让李莫愁好不惊讶！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武器被毁，随即又怒不可遏的徒手戳向李逍遥的喉咙。李逍遥侧身挡开。又以飞龙探寻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拔下了李莫愁束发的簪子。李莫愁的三千青丝散落下来，美妙清扬的落在肩膀上。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李莫愁旋步退开两丈。

　　她抓着头发冲李逍遥道：“你这小子当真胆大，竟敢调戏我？！”
　　“啧啧啧啧……语气再温柔一点～”李逍遥抱着手满眼欣赏的看着披头散发的李莫愁：“这样才像个女人嘛，比之前好看多了！”

　　赵灵儿走上前来，李逍遥赶忙问：“灵儿你没事吧？”
　　赵灵儿摇了摇头，看着英气逼人的李莫愁如今青丝撩乱，倒真像李逍遥所说的那样美丽许多。不由得赞叹道：“姐姐真是好看。”

　　李莫愁就算再阴险毒辣，也毕竟是个女子。作为女子，又有谁不喜欢被夸奖呢？她叱咤江湖这么多年，令多少人闻风丧胆。许多人都惧怕她，厌恶她，除了自己的徒儿洪凌波之外，再无旁人敢亲近她，更别说是夸奖她了。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别人发自内心的笑脸，对她来说，是多么的熟悉而又陌生。上次被人夸奖，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情的。那一年，他还在，她还是温婉的大家闺秀。他并没有离开她，并没有薄情寡义。她针针刺绣，绣帕上的花鸟栩栩如生，他毫不吝惜的夸奖她，用最美的语言来形容她。

　　那时候，她还是相信爱情的。心中想着一个人，爱着一个人，一刻便已是永远。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依旧记得。当初想着和他琴剑江湖是最美好的事情。可没想到事情会变得那么快，快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大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以至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小淫贼，快把发簪还我！”李莫愁拂住随风飘逸的青丝，伸手朝李逍遥讨要道。这臭小子，还真是好不规矩。不过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武功造诣，倒也是难得。

　　“呐！”李逍遥把手里的发簪丢给她，顺便点住了她的穴道：“这穴道半个时辰之后自然会解开，你不要跟着我们。”

　　李莫愁再次动弹不得，满腔的怒气正准备发作，前方就飞身跃出一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人看上去像是蒙古人，微胖中年。身材魁梧，全身有一股野蛮之气。
　　“把那个小娃娃交给我！”金轮大王伸手去抢，李逍遥连忙把孩子交给赵灵儿，自己上前应战。

　　“你是这孩子的谁？为什么也要抢这孩子？”李逍遥一剑划开了飞旋的金轮子，金轮大王又隔空坎出四五个轮子，力道比之前的几个更重许多。李逍遥一退一闪，身手敏捷。十几个金轮子从他头上脸边划过，他快速躲闪，劈剑破开了这些轮子。但金轮出手意在致对方于死地，根本不留半点儿余地。在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李逍遥必定不会下狠手的。以致于李逍遥虽然有两百多呢的功力，但也还是被金轮划破了袖子。

　　“逍遥哥哥？！”赵灵儿也看出这个人不好对付，正准备施法帮忙，又有一个披散着头发身着褐色衣服的年轻男子赶了回来。男子口口声声喊她姑姑。

　　“姑姑，你怎么样？孩子没事吧？”杨过担心小龙女安危，赶紧赶到她身前。看着她抱着孩子安然无恙，心里也安稳了许多。

　　“我……”赵灵儿自知杨过定是也认错了人，不过事情紧急她来不及解释，只得把孩子往杨过手里一塞：“你一定要照顾好孩子。”说毕便上前去帮李逍遥。

　　“姑姑？”杨过看向正与金轮恶斗的李逍遥，再回想这么多年以来的生活，并未想起姑姑曾有什么亲戚朋或是受过什么男子的恩惠。看着姑姑这么心急的去救别人，想必这男子对姑姑一定很重要。姑姑一向清寡，不喜江湖纷争，除了他，她并不想理会别的什么人，或是什么事。这男子竟能让姑姑相护，着实不简单。

　　“杨过，快帮我解开穴道，好让我助你姑姑一臂之力！”李莫愁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她并未戳穿杨过的误会。如此一来，一旦他帮忙解开了穴道，她就可以抢了孩子破坏他们两个的幸福。爱情，她李莫愁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可杨过自小聪明机瑾，古灵精怪，又岂易哄骗之人。
　　“李师伯，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我看这位兄弟武功卓越不凡，再加上有我姑姑相助，定能打败金轮，又何必劳烦李师伯。”
　　“你这个臭小子，好不会尊师重道，我是你师叔，你怎么能够眼见我受困于此而不出手相救呢？”

　　杨过哄着怀里的小郭襄，倒是很不理会李莫愁在说什么。眼见着赵灵儿施法挡住金轮大王，李逍遥用御剑术避开金轮的袭击。他只觉得心中疑惑，却也分辨不出这是何门何派的武功。还有姑姑所施的玄术，倒是真的没有见过。

　　“噗！”金轮大王被七星宝剑的剑气击倒在地，满脸惨白，口吐鲜血，整个身体的血脉都快要喷张。他紧紧按着胸口，见此时敌他们不过，他就只能狼狈的飞身而逃。
　　“逍遥哥哥你没事吧？”
　　“灵儿你……”

　　“对不起，逍遥哥哥。”赵灵儿还未等李逍遥说完，便低下头来认错：“灵儿知道错了，是灵儿没有听逍遥哥哥的话。”

　　“好了，只要你没事就好了。”他挠挠她的额头。见旁边还有别人，他自然是收敛了起来。见杨过对这孩子倒是呵护备至的样子，他上前抱拳道：“我叫李逍遥。”

　　“在下杨过，是我姑姑的徒弟。”杨过看向赵灵儿，心中颇有几分不解，难道灵儿是姑姑的小名吗？见这位李兄称呼得如此亲切……“姑姑，你没事吧？”

　　“这位哥哥，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比你小，又怎么会是你的姑姑呢？”赵灵儿笑道：“我叫赵灵儿，不是她的师妹，也不是你的姑姑。”

　　杨过目瞪口呆，一下子缓不过神来。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不过仔细一看，这位小妹妹除了跟姑姑长得一模一样之外，倒是并无其他相同的地方。气质神韵真的有很大的不同，姑姑清冷优美得让人不敢亵渎，而眼前的小妹妹活泼可爱，脸上挂满了无忧无虑的微笑，倒是与陆无双有几分相似。“李师伯，你也认为她不是我姑姑吗？”

　　“哼……”李莫愁倒是很不甘心：“若真是你姑姑，我倒未必会落得如此境地，还被你这小蛮儿奚落！”

　　李逍遥又来了兴致，倒是觉得这李莫愁比起之前有几分可爱。看她这样子肯定是一直威风八面让人难以靠近的，如今被自己的侄徒儿看见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心中肯定是不愉快的。“恶婆娘，你还敢不敢嚣张？如果你跟我认个错的话呢，我就大人有大量，帮你把穴道解开。”
　　“小淫贼你有本事就把穴道解开，我定要把你丢入鳄鱼池中！”

　　“哇～我好怕怕呀！”李逍遥拍着胸脯夸张的笑道，他冲赵灵儿扬了扬眉毛，可赵灵儿一向心地善良，不喜欢捉弄别人，也不愿意让别人受苦。“逍遥哥哥，你帮她把穴道解开吧，她现在一定很辛苦。”

　　“嗯。”对于赵灵儿的要求，他一向不会违背。他帮李莫愁把穴道解开，见李莫愁又要来拿他，他索性伸手探向她的腰间。李莫愁连连退了几步，双手往后一拢，快速的盘好了她的头发。眸中依旧凛然，可那丝羞赧自然逃不过杨过和李逍遥的眼睛：“你这小子，真是好不要脸！”

　　“恶婆娘，不跟你玩啦！”李逍遥倒是不介意她这样骂他。他朝杨过道：“杨过，那我们走啦。麻烦你把孩子交到她亲生父母手上，免得落入别人手中受苦。”

　　杨过看着怀里的小郭襄，此时此刻她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承蒙两位救了这孩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她送回她父母那里。她的亲生父母是襄阳城的郭大侠和黄帮主。你们于这孩子有救命之恩，日后若是哪里有难处，你们去襄阳城，郭大侠和黄帮主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李逍遥抱着手，点了点头：“嗯，谢啦。”他朝后面道：“恶婆娘，我们走啦！”

　　李莫愁咬了咬牙，想一番穷追猛打，但今天这一幕已经被杨过这小子看见了，她要是去追的话，还不更让杨过看了笑话？李逍遥和赵灵儿已经走远了，她正要抢夺这孩子，不远处却出现了两个人影。杨过收拢了怀抱朝李莫愁道：“李师伯，现在不是我们恶斗的时候。金轮和尼摩星已经来了，我们必须联起手来对付他们。否则这孩子要是落到了他们手里可就不妙了。”
　　李莫愁看向小郭襄，眼睛里有几分调侃得意，又有一些母爱的温柔：“还说这孩子不是你和我师妹的吗？竟然还好意思赖在郭靖和黄蓉身上。”

　　杨过：“……”

　　这一路上李逍遥一直把赵灵儿照顾得很好，细致入微之处丝毫不亚于仙灵岛的姥姥。因为曾经相处过一世，所以他更加明白她的性格和喜好。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他也渐渐开始担心起来。她曾经是他的妻子，可这辈子，她是被他带大的，与其说是丈夫，不如说是亲人。他只想让她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想再让她知道她的责任和苦难。让她做一个简单的女孩子的前提，就是不要让她成为母亲……那样，她才不会现出原形，才不会知道她女娲后人的真实身份。在开满了杜鹃花的湖边，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美好的日子却很少很少。

　　“如果可以永远这样，那该多好。”他不禁感叹。

　　这一路上，他们靠卖艺为生，即使条件再艰苦，他也没有让她露宿街头。因为夜里的风很冷，冷得像姥姥离开的那天晚上。当初，他按照姥姥的遗愿护送灵儿回南诏。可由于意外，坛子碎了，骨灰撒了一地。冷风一来，灵儿不顾一切的趴在地上拢着骨灰，害怕风把姥姥带走。可越是害怕，风似乎就越大。那天晚上，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他想找人帮忙都不可能。狠狠拍击这各家客店的门，可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们。那一刻，他明白了。真正的江湖，并不是他以为的江湖。现实总是这么残酷的，如果一厢情愿的抱有太多幻想，最后受伤的就只有自己。看着她伤心绝望的哭泣，他比任何人都要自责。他恨自己的没用，竟连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西都保护不好。他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他跟她说，这风是姥姥召来的，因为姥姥着急回家，姥姥想赶紧去看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她似懂非懂的听他说，随着他托起最后一把骨灰，最后的姥姥。风来，带走了银白色的粉末，去了家的方向。看着他这么辛苦，她终于释然，对他说，谢谢。

　　李逍遥，是最辛苦的。
　　他总说天大地大，无人可怕。他要闯荡江湖，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打抱不平。他虽然忘记了灵儿已经是他的妻子，但他还是愿意保护她，愿意把她安全的送回南诏国。因为他答应了姥姥，这是一个男人对于逝者的承诺。因为灵儿太柔弱，太需要保护。就算外表伪装得再强大，可他毕竟也只是个余杭镇的小混混而已啊。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若无其事，其实比谁都细心，比谁都敏感。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余杭镇。那天离开的时候，以为是解脱，实际上是牵念的开始。因为这里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都是生长在他命里的情。还有罗刹鬼婆，小虎，以及每一个父老乡亲，都是他想念的初始和理由。

　　太阳落山，温暖的余晖落在他们身上。赵灵儿皱了皱眉头醒了过来。她本能的收拢手臂，抱着李逍遥的臂膀。“逍遥哥哥，我们回家吧。”她抬起头来看他：“逍遥哥哥从来没有带灵儿回过家，灵儿想回逍遥哥哥的家，灵儿……灵儿想当逍遥哥哥的妻子。”

　　李逍遥的心里一暖，可却又有另外一种不一样的情绪。灵儿想嫁给他，这是好事。可是……到时候他就更加没有能力管住自己……如果真的现出原形，以她的性格，她必定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最后的结局……怕是会像当初他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

　　见李逍遥不说话，灵儿心里很是尴尬，她不知道这样说到底对不对，会不会吓到他，会不会让他觉得她是不一个不好的女孩子。可是……她心里一直这样想的。自从十年前他把她和姥姥从拜月教主的魔爪中解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希望他能够永远陪着她。“灵儿是不是说错话了……”

　　“好，我带你回家。”他刮着她的鼻子，眼睛里面充满了笑意。不管怎么样……他现在能答应她的只有这个，带她回家，回余杭镇。至于成亲的事情，他不知道……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时间和空间都已经错乱了，他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回到余杭镇，现在的余杭镇，不知道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样子。他已经许久没有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罗刹鬼婆，不知道还有没有小虎约他打架，不知道还有没有香兰秀兰……

　　他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市集，幽幽的月华洒在他们身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个地方休息。

　　“逍遥哥哥，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圆好漂亮。”赵灵儿抬头看向漆黑夜空中的圆月，圆月发出的淡淡的月华映在他们身上，映在她的眼睛里。她的眼眸本就清澈如水很是好看，此时趁着月光，更是像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般。

　　他的灵儿，本就是落入凡间的仙女啊。

　　“是啊，是很漂亮。”李逍遥随着她的目光，看了天上的月亮一眼，此时此刻，不知道嫦娥和后羿怎么样了，有情人……应该能够终成眷属吧。他抱着手，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只要灵儿能够好好的就行了。他转过头看向灵儿：“像一个圆圆的烧饼一样。小馋猫，你一定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他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依赖般的抱着他的手臂：“灵儿不想吃烧饼，灵儿想吃包子。”

　　“哈哈，好啊，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李逍遥往腰间一摸，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了赵灵儿。“灵儿，这是我刚才从那个臭婆娘身上拿来的，是剩余的五毒神掌的解药。这种好东西不拿白不拿，那恶毒的功夫可厉害着呢。”

　　“原来你是为了拿药啊，难怪你刚才……”赵灵儿把药瓶握在手中。

　　李逍遥眯起眼睛笑了：“小馋猫吃醋了……”话音还未落，他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赵灵儿也机警的看着四周，似是感应到了什么。

　　“灵儿你在这里等我！”看到一团妖气朝他们袭来，李逍遥立刻拔剑挡开。乌黑的瘴气又要朝他们打来，周围都是人，刚才的一打一挡已经伤及了许多无辜。李逍遥使出御剑术将瘴气引至别处，自己也飞身离开。

　　“你们没事吧？”赵灵儿搀扶着倒地的老人和孩子们，快速施法为她们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