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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CHAPTER 7 ...
迎接回到家里的自己的,是闪烁着的电话录音机灯泡。虽然知道妹妹此刻应该跑到了那家伙的家里帮忙准备晚饭,但樱哟,你这样关心那个男人未免让身为姐姐的自己有种莫名的嫉妒感。这样想着的红衣少女口中却说着与想法完全不一致的事情。
“───有电话录音,真稀奇呢。对方是……果然是你吗,绮礼”
虽然猜到他要说什么,但不姑且听一下后果会很可怕。按下播放键,传出听惯的男人声音。
“是我。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期限是到明天为止喔凛。想太久的话我会很困扰。还剩下两个位子,不赶快成为主人的话就当不成了”
一下子就进入正题,这神父真是不留情。
“要放弃主人的权利的话今天内连络我。派遣预备的魔术师需要时间”
骗人。预备的魔术师这种的,你明明就可以马上准备好。
“你已经出现令咒的征兆了。赶快召唤从者开启令咒。不过,如果你不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就另当别论。爱惜生命的话就快点跑到教会就好”
电话录音到这结束。......要说简洁的话也太简洁了,要战斗的话就今天内准备好,不战的话很碍眼快点退出,是这样吧。“……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算了,这样也没办法。拖延到今天也是极限了。幸好,昨天已经解读了父亲的遗言。战斗准备早就整里好了,接着就是,没错───跟字面一样,只要得到参加这场战争的资格而已────
“圣杯战争…争夺唯一的圣杯而互相残杀。从几百年前流传话来的圣杯仪式吗……”喃喃自语的红衣少女这样说道。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称为Master,这不是表示阶级的称呼,只是单纯地表示身为“Master”的工作。参加圣杯战争的条件,那就是要召唤被称为从者的使魔,订定契约。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如果不能让从者服从也不会被承认是主人。从者跟一般的使魔是有明显区别的存在,召唤、役使的方法也跟一般使魔相异。
虽然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要为了这天而准备召唤从者用的触媒……
“……真是的。如果父亲也有留下跟Saber有关系的东西就好了”
我没有可表示“关系”的物品。从者是被叫出来的,只要我想的话现在就能叫出来订定契约。这个城市的灵地是归远坂家管辖的,身为代代守护这土地的远坂家继承人,不会比从其它地方来的魔术师慢。虽然不会慢……但该说是没有指南针就不该出海呢,还是没计划也要有限度呢。
“……从者会被象征物所吸引。想要叫出强力的从者的话,跟那从者有关的物品是不可缺少的吗……”也就是那从者持有过的剑或是铠甲、纹章或是骨头这种贵的要死的东西。
“……本来期待着父亲的遗言的啊……不对,这也是非常厉害的最后王牌”昨天在地下室发现的坠子,以古代遗物来说是最高级的物品。这也是很厉害的。虽然厉害,但在召唤从者时帮不上忙。“……哼。没关系,不用靠那种东西也有办法。除了我之外,本来就不可能有可以役使Saber的主人”少女如此宣布,带着满脸自信。
───好,决定了。我可不想再拖下去让绮礼说些讨厌的话,等到最后一刻也跟我个性不合。到这地步就要来真的了,今晚用万全的状态召唤从者,强迫得到Saber……!
深夜,当确定隔壁房间的妹妹已经熟睡以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时钟的指针快要指着凌晨两点,是对自己来说波长最良好的时间带,其中达到高峰时正好是凌晨两点。在极限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即使是微小的失误也不能犯。
“───在消去中里的退去,刻下四个退去之阵围住召唤之阵。好”
红衣少女在地下室的地板刻下魔法阵,……其实,要召唤从者没有必要用大规模的降灵术。从者是被圣杯招来的,主人最重要的是联系抓住他们,并提供实体化要的魔力,召唤是他们那边自己做的。
“纯银与铁。与基石订定契约之大公。祖先为我们的大师。用墙壁挡住流动的风,关上四方之门,循环在从王冠而出,到达王国的三叉路上吧”
不过,还是要细心的注意及努力,本来应该用血液描绘的魔法阵,这次我用溶解的宝石来描绘。……用掉了我过去积存的宝石的一半,在财政上也不容许我失败。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重复五次。只是,破却满溢的刻纹”
……马上就要凌晨两点了,画好远坂家流传下来的召唤阵,全心全力与之对峙。
“─────An fang(设定)”
打开在我体内,无形的开关。卡叽,身体内部有被替换的感觉。反转一般的神经,切换到传送魔力的回路。这样一来远坂凛就不属于人类,变成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神秘的零件。……从指尖开始溶化。不,是从指尖开始被充满。因为吸许的魔力太过浓密,原本身体的感觉被盖了过去。所以,被充满了,也就代表破却了。
“────────────”
在全身流走的力量,是包含在大气中的纯粹魔力。将这力量吸收进变成回路的自己,转换成不一样的魔力。魔术师的身体只不过是回路,为了连接幽体与物质的回路。结果完成的种种神秘,我们称之为魔术。
……身体好热,像是额头上长出角的错觉;像是背上长出翅膀的错觉;像是手上生出鳞片的错觉;像是脚踝里灌满水的错觉;……汗渗了出来,身体内有剑在一下一下地穿刺着,那是我身为人类的身体,厌恶我变成魔术回路的身体而产生的圣痕。
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人还是人。这个痛楚,只要以人身使用魔术就会永远伴随着。不过还是不能让循环迟缓下来,这个痛楚的结果,有着可与忘我之渊"连系"的境界。
“────────────”
……左手臂上,痛楚在蠢动着。魔术刻印为了辅助术者的我,自己开始了咏唱,更侵入了我的神经。吸入的大气魔力进入血液里,如果说那是烧得火热的铅的话,动作着的魔术刻印就像是荆棘般的神经。魔力像是有毒牙的蜈蚣一般,在我的体内来回爬行。
“────────────”
这痛楚让我忘了自己,同时也因此,得到了效果。变得非常敏锐的听觉,听到了客厅时钟的声音。到凌晨两点还有十秒,充满全身的力量,已经完全地没有空隙了。
“────────宣告”
开始吧,将吸入的魔力转换成"固定化"用的魔力,之后,只剩下将魔力注入召唤阵这引擎使之回转,直到这身体空空如也为止────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视觉被关闭了,眼前的视觉无法捕捉的第五要素,所以视觉因为害怕被破坏就自己停止了。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毫无破绽……!
效果完美的就像是用钓竿拉起鲸鱼一样!
“───完美......! 绝对能获得最强的从者......!”
啊啊真是的,视觉回复的好慢。
再几秒眼睛就会恢复,然后眼前的就会是被召唤的从者────
────没有
“什么......?”
没有就是没有,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让那么多的第五元素飞舞,却连一点实体化的碎片都没有。再加上,从客厅的方向传来爆炸声。
“什么啊─────!?”要是把樱吵醒怎么办?就是为了不让樱接触到魔术知识所以这9年多来自己都是偷偷地学习和试验,关于圣杯战争的事也没有告诉她。让樱过上普通人的幸福生活,那是9年前因病过世的母亲的遗愿。突然间一个人影在少女脑中闪过,那是一个黑发黑衣的12岁样子的少年。那家伙,会出现么,少女这么思考着,从地下室的楼梯跑向了客厅。
“门、坏掉了!?”
客厅的门歪掉了,转门把也没意义,不管推或拉都打不开。
“───啊啊真是的,挡路啊……!”
咚卡一声,少女把门踢破进入客厅。
“…………”
然后,进入客厅的瞬间,少女全都理解了。客厅变得乱七八糟。是什么东西从天花板掉下来了吗,房内散布着大量的瓦砾,还有一个很了不起似地翘着脚的黑衣男子。
“…………”
那个,一定就是凶手。
“…………”
不过,跟那种事比起来还有个更重要的事。
免于破坏的壁钟显示着正确的时间,……然后,红衣少女想起来了。
嗯,对了对了。家里的时钟,今天的确是快了一小时。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一点,距离自己的最佳状态,其实还有一个小时。
“…………又,搞砸了”少女虽然大部分的事都能做得跟一般人一样,但只有一个遗传的诅咒。那就是在最重要的决胜时刻,会做出难以置信的笨事───
“……搞砸了的事也没办法。反省吧”少女因为自己的笨而生气,仍然心情不爽地,瞪着很了不起似地躺着的男人。
“那么。你是什么人”
“美丽的女孩在询问别人姓名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姓名才符合礼仪吧,但看在你可爱的份上,那就原谅你了。”
穿黑色外套的那家伙,一边说着哎呀哎呀,一边夸张地摇晃着头,用轻佻地仿佛花花公子般的语气回答道。
还碎碎念着“这样的出场方式果然比较糟糕”
……红衣少女断言,这家伙,绝对是个性格歪曲的家伙。
“──────”
不过,这个就是,从者吗。我本来还以为因为是使魔所以应该是无形的东西,但是完全就像是人类嘛。……不,那是不对的。只是这样看着,就知道那人带有远超过标准的魔力。不要被外表迷惑了,那个绝对是超越人类的东西,以人类的身体到达精灵领域的“亡灵”。
恩,那么,先确认一下对方身份吧。“───确认一下,你是我的从者没错吧?”
“就目前的环境来看,我身边的魔术师只有你,想必再怎么糟糕的魔术师也不至于在敌人的阵营里把自己的从者召唤出来而自己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吧。”
算是对自己的变相称赞么,但总觉得有点不愉快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红衣少女继续问到。
“那你又怎么会不从魔法阵里出现反而跑到我家的客厅里来,还把这里弄得一团糟,你要给我好好说明一下啊。”
“这样啊,那应该是你召唤时出问题了。”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把责任全部推卸到了对方身上,带着一脸轻笑的表情,银发黑衣的男子这样回答眼前的红衣少女。
“你说什么?难道你想说把这里弄成这样是我的责任么?”少女提高了音量,不自觉的握紧双手。刚想反驳对方却被对方的一句话给打得火气全无。
“呐,你没在最适合你的时间召唤从者吧,所以召唤失败了,我才会在出现在这里。”带着一脸在少女看来非常可恶的笑容的黑衣男子,歪躺在沙发上对少女说道。
完全没有办法反驳,事实的确是如此,少女不是会推卸责任的人,但仍是想要对对方反击一般,继续说道,
“是这样没错啦,但暂且不提这个,我再问一次,你不是别人的,而是我的从者,我说得没错吧。”
“……就是把召唤失败给放一边啊。哦呀哦呀,这时候,我想还有很多该说的事吧”带着轻佻的语气,黑衣男子仿佛故意一般又提起了红衣少女的糗事。
“没有喔。主从关系是最应该一开始就弄清楚的东西”红衣少女的额头仿佛露出了青筋,声音比之前更大声了。
“────呣”
从者抬起了眉毛,因为未完全的召唤吗,这家伙根本不打算隐藏对我的不满。但那可恶的笑容又是怎么回事呢,虽然乍看上去还算蛮英俊的男人,银白色的头发也很少见,但是,一副轻佻的样子未免太过不稳重了。
“嗯呣。弄清楚主从关系吗。虽然做事一堆失误,好像只有嘴上很厉害。真是可爱的小姑娘呢,───啊啊,我的确赞成这意见。不弄清楚哪边是强者哪边是弱者,彼此很难相处吧”
仍然躺在瓦砾上,从者略带笑意地看着对方。但红衣少女无视了对方的夹杂轻视的赞美,直接反问道,
“哪边才是弱者……?”
“啊啊。我也是从者呢,既然被叫出来我就承认主从关系啊。不过,那只不过是契约上的吧。哪边比较优秀、判断是不是能共同战斗之类的。对象是另外一回事。───那么。关于这件事,你是有资格当我主人的魔术师吗,小姐”
从者不怀好意地笑着。
破坏别人的家,还有这国王般的态度就够让人不爽了,还明知故问的说有没有资格当主人……!?
“───我没有问你的意见。我问的只是,你是不是我的从者”
我用力地说着瞪着他。
怎么可以输给给像这样明显把我看扁的家伙。
“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种理所当然的事不用回答,是吗?真是勇敢。不,只看气势的话倒是个了不起的主人───”
“我、说、啊、别搞错顺序了……!在一开始确认是召唤者的义务喔。来回答我,你是我的从者吧……!?”
因为期待他的回答,我激动地叫着踏前一步。
“────唉。顽固的小姐啊,这样话没办法说下去。……没办法。如果,我是你的从者。那时候,你是我的主人吗?哎呀,只是假设的啦”
“当、当然啦......! 既然你是我叫出的从者,你的主人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想办法让快要沸腾的脑袋冷却下来,瞪着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喔。这样啊,算了反正只是假设,先当做是那样吧。那么,你是我主人的证据在哪里?”
从者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着无聊的话,仿佛只是为了看到眼前的少女生气的表情一般,如此地戏弄着眼前的少女。
这家伙,一定以为只要用主人的证据就可以让我慌乱
“这里啊。身为你主人的证明就是这个对吧”
“呣?”
我让他看右手背上浮现的令咒。哼,不会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吧。我从父亲那儿零零星星地听了很多关于主人的事,当然知道有令咒这种东西。
“懂了吧?这样还有意见吗?”我伸出主人的证据,说了声怎么样。
躺在沙发的从者抬起头,露出了耳可闻见的笑声,
“……呵呵,你当真的吗小姐。”
“当、当真的,什么啊”
“你那想法啊。有令咒就是主人吗?令咒只不过是约束从者的道具吧。真是的,那种只有形式的东西还真像主人啊。我想看的是,你是不是有资格让我献出忠诚的人物啊”
“啊────唔”
是、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说到主人的证据,一般首先就会想到令咒不是吗?
“......什么啊。那我是没资格当主人?”
“我也这么希望,但不行。既然有令咒,我的召唤者就是你。......虽然很难相信,你好像真的是我的主人哪”
哎呀哎呀地,从者夸张地耸肩
“..................”
───糟糕
沸点太低了,要冷却也来不及
“真是的,虽然不满但就承认吧。总之,你是我的主人。又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当自己的Master也还不错呢。不过我也有条件的哟。我以后,不会听你的话。战斗方针我来决定,你就照那行动。这是最大的让步了。没关系吧,小姐?”
“────────”
啊……,父亲,我好像不行了,我快要到极限了。
“……这样啊。虽然不满但还是承认了,可是却不配合我的意见,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我的从者对吧?”
我用气得发抖的声音姑且问一下。
包括刚刚令咒那件事,这是对我来说尽量让步的最后通告。
然后,
“啊啊,只有形式嘛。所以我在形式上会服从你。不过战斗的是我自己。你就躲在这家里的地下室,待到圣杯战争结束就好。这样一来就算是未成熟的你也能保住一命吧”
他脸上的微笑掩盖不了眼中的轻视,仿佛在告诉我,他对我不抱任何期待。
“────”
“嗯,生气了吗?不,我当然会尊重你的立场。因为我是为了让主人获胜而被叫出的嘛。我的胜利是你的东西,战斗得到的东西也全部给你。这样叫没意见了吧?”
“────────啊”
“反正你也不会用令咒。算了,之后的事交给我,你就保住自身的安全……!?”
“我怒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用给你看!”
“────An fang……!(设定)”
不用客气了,我没有义务陪这个歪曲的东西吵架……!
“啊────难不成……!?”
“就是那难不成啊你这不懂礼貌的家伙! Vert rag……! Ein neu er Nagel Ein neu es Gesetz Ein neu es Verbrechen───!(宣告令咒遵从圣杯之规律 将此人我的从者加上戒律之法)”
“哦哟?真的要用么?你确定要为这么点小事就使用仅有3个的令咒之一么?”装得很惊讶的语气,仍不改一脸轻笑的男子这么问道。
“啰嗦─! 听好,你是我的从者! 那就要绝对服从我说的话对吧───!?”
“啊──────!?”
────右手上刻着的令咒在痛
三个令咒,圣杯战争的重点,可以行使约束从者的三个绝对命令权。
“竟然为了这种事使用令咒……!真是要强的小姑娘呢。”与之前没有任何改变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
哼,生气大叫都来不及了,……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自我嫌恶地想要死掉。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要为了这种事干脆的使用宝贵令咒的结果。
────然后,从像废墟一样的客厅脱离,先移动到了我房间。眼前的是因为我的令咒而应该变得“绝对服从”的从者。
不过────
“……原来如此。跟我预想的个性差不多嘛,主人”这是哪里绝对服从了啊。
“以防万一先问一下。你知道令咒有多重要吗,主人”
“知、知道啊。约束从者的三次命令权对吧。那又怎样”
“……唉。听好了,令咒是强制从者行动的东西。那不是只有“停止行动”,而是也有“让行动强化”的意义”
“举例来说,如果我没办法从这里瞬间移动到远方。但是要是令咒下令“去吧”的话,那用我和你的魔力就可能到达。强制命令权就是这样。令咒是从者本身也无法控制、连□□的极限都能突破的大魔术结晶。不过,现在剩下两个了”
“那、那种事我知道。没关系嘛,还剩下两个,对你下的令也没有白费”
“……呵呵。的确,这是我失算了。令咒用在暧昧的命令上会降低效果。像"保护我"、"打赢这战斗",这种广泛以及长久持续的命令会减弱效果。强制如果长久持续,为了减轻痛苦也会有反抗的从者出现吧”
“相反的,"拼命放出下一击"、"不要打破那玻璃杯"这种单一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即使是很强的从者也难以违背。……那么。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吧,主人”
“……我知道啦。主要就是,广泛长久的命令没有意义对吧。效果和规范薄弱的话,从者就能违背令咒行动。要用效果薄弱的命令的话,不如用绝对的"单一命令"来得好”
“没错。令咒原本就是为了达成自己能力以上的奇迹的东西。将那用在会无效的命令上的愚行是不可原谅的。……你刚刚的命令就是那样。要我服从你只要说的就能解决了,就算用令咒,"绝对服从所有的言行"这种,就算有一百个令咒也实现不了”
“呜……那,我刚刚的令咒就没意义了……?”
“宾果~~~竟然就这么浪费了一个令咒,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给你奖品吧”收起轻佻的语气,黑衣男子神色正经的说道。
“恩???”
“虽然年轻,但的确是个美少女,轻视了你身为魔术师的自尊,要你远离战斗是我的太过轻率的决定,我为我的无礼道歉”
从者站直身子,有礼貌的鞠躬。
“咦───等、不要啦,虽然的确是吵了很久,那种是两边都有错……”
“这样啊。哎呀,善体人意的主人真好啊”又恢复了那轻佻的样子,黑衣男子靠着墙壁说到。
“……怎么,变得太快了吧你”
“哪有,虽然是失算,但这是令人高兴的失算嘛。既然你有这样的才能,把你卷入战争我也没有意见”
“咦────?”
这个……刚刚的,是表示遇到了很强的主人的意思的话────
“那么就算不用令咒,也会承认我是主人了吧?”
“当然。虽然刚刚因为才被召唤还没习惯,现在已经完全连系住了。身为魔术师的话,因该会感觉到契约的连系吧”
“契约……?”
呣。这么说来,身体中好像有什么不自然感,过去向内关闭的神经向外开放的感觉。……这么说来,我的魔力有几成已经流向眼前的男人了。
“这样啊。虽然从者是被圣杯叫来的,但把被叫来的从者留在现世上的是……”
“没错,是主人的力量。从者因为主人的魔力提供才能留在世上”
“魔力的提供量很充足。虽然好像有经验上的问题,但你的能力是超群的。如果是普通的魔术师,在召唤从者的瞬间就会失去意识吧。但是你却充满活力。不管是刚才的令咒,还是这魔力量───身为主人,你的确是一流的”
“───哼、哼。现在才夸我也没有用”
我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有点意外,虽然因为令咒而强制服从,但超越人类的从者,居然会老实地承认我为主人。
“……那?你是什么从者?”转换心情,总算进入了正题。
“看不出来吗。啊啊,那也没关系”
…………
刚刚是我一时胡涂,这家伙,果然把我当笨蛋。居然还毫不掩饰的窃笑……
“……我知道了,这是身为主人的质问喔。哪,你,不是Saber吗?”
“很可惜,我没有拿剑”
“────────”
……果然是这样吗,那也是当然的,时间搞错了、召唤阵一点作用也没用上,结果把从者召唤到不同地方了嘛。对要召唤最强从者的Saber来说,也做错太多了。
“……真呆啊。用了那么多宝石居然不是Saber,真是惨不忍赌”
“……呣,不好意思啊,我不是Saber”
“咦?啊、嗯,虽然那是令人痛恨的失误,但错的是我───”
“啊啊,反正Archer就是不够帅嘛。好啊,以后会让你对这乱说话后悔的。到那时就算道歉我也不会听的啊”
“……什么?”
……意外
是我对Saber的固执惹他生气了吗,真实身分不明的曾者好像在闹别扭的样子。
“怎么,生气了吗,Archer?”
“生气了。看着吧,绝对会让你觉得自己是很幸运的”
Archer半闭着眼盯着我抗议,虽然感觉很讨厌,但现在的动作就像小孩子,很天真。
────总觉得,这家伙,说不定是很好的家伙,虽然一副轻佻的仿佛花花公子的样子。
“也对。那一定要让我后悔喔Archer。这样我就会乖乖地道歉的”
“啊啊,别忘了啊主人。知道感谢自己召唤的的是多厉害的人物就好。不过,到那时就算道歉我心情也不会好起来吧”
哼,Archer又讨厌地笑着。啊────,果然这家伙说不定个性很差。
“算了。那么,你是哪里的英灵啊”
“────”
Archer没有回答,刚刚充满讽刺的举动消失了,好像很严肃地皱眉。
“Archer?身为主人的我,在问身为从者的你喔?”
“───那是,秘密”
“什么......?”
“我不能回答我是什么人。要说为什么的话───”
“我说啊。要是无聊的理由我会生气喔”
“───────那是因为”
啊,又是那副表情,是真的很困扰吗,Archer好像很难开口地说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我自己也不知道”
……等一下、你说什么……?
“啥─────!?什么啊,你把我当笨蛋吗!?”
“……我没有打算侮辱主人。只是,这是你不完全召唤的后遗症喔。记意看起来很混乱。虽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但名字跟经历却很模糊。不过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缺陷不用在意”
“什么不用在意────、当然会在意啊!不知道你是什么英灵的话,就不知道有多强了不是吗!”
“什么啊,那种事不是问题吧。那是细微的问题嘛”
“什么细微,你啊,不知道伙伴有多强就没办法订作战计划了对吧!?这样要怎么作战!”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叫出的从者。那就一定是最强的”
直接地,包含绝对的自信与信赖,黑色的骑士看着我。
“什────────”
思考停止了,Archer没有说谎。他对才刚见面的我,比我还要清楚的认识到了。
“────────”
……脸上好热,啊啊真是的,我一定是脸红了。我为什么么会对这种出其不意的事没有抵抗力呢。
“……算了,没关系。只要不知道真实身分就没错……还有要骗敌人就要从自己人骗起……”
我掩饰不好意思地说着,把脸背对Archer,但仍可听见背后传来的细微语声说着“脸红的样子看起来真是纯情”“好可爱”之类的话语。算了,Archer是怎样的从者以后慢慢知道就好了吧。总之,现在有比那更优先的事。
“我知道了,就暂时不问你的真实身分吧。───那Archer,第一件工作”
“这么快啊。你很好战呢。那么敌人────”
我把扫帚和畚箕丢在还要继续说在哪里的Archer面前,
“────呣?”
“楼下的清扫,拜托了。是你弄乱的,所以要负起责任弄干净喔”
“──────”
他呆了十秒,总算恢复思考的Archer,很有意见似地一把握住了扫帚。
“等一下。你把从者当成什么了”
“使魔对吧?虽然有点嚣张很难对待”
“────────”
Archer把话吞了回去,当然我一点都没有取消的意思,而且我也有王牌,
“我反对。像这种的命令是────”
“没关系吗?这是身为主人的命令喔?既然你这么有自信自己是最强的,那么我再使用一次令咒相信你也不会介意吧?”
“呣……”
“虽然对我来说很可惜,但想必你应该不愿意受到令咒的强制行动吧”
“呣呣呣”
紧握着扫帚碎碎念了几秒钟,黑色外套的从者───Archer突然露出了轻笑。然后,原本关紧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姐姐?你在么?”是樱的声音。突然想起从爆炸声响起至今都没有引起在隔壁房间睡着的樱的注意实在是非常不寻常的事,但该怎么解释目前这个状况呢。一男一女两个人晚上在同一间房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各自都衣冠整洁,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在想着这些的同时,黑衣男子先一步打开了房门。
“哎~~~~~”还未来得及阻止,便看见穿着睡衣的樱出现在门前。
樱带着一脸惊讶的表情望着开门的黑衣男子,记忆里有种熟悉的感觉,呆呆地看着那男子一脸浅笑的表情,完全忘记了本来想要说的话。
“呵呵,可爱的小姑娘,你姐姐正要麻烦我这个客人去打扫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客厅呢。”摆弄着手中的扫帚,男子一脸无奈的样子,“你说这样是不是太过失礼了,自己的过错却要别人来帮忙弥补。”“啊啊?”仿佛回过神来,紫发少女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从对方那里接过的扫帚,一脸抱歉的的回答道,“真是不好意思,姐姐给你添麻烦了。你要和姐姐有事要谈么,那我就下去打扫下客厅不打搅你们谈话了。”轻轻地欠了欠身子,少女带着一脸疑惑地离开了。
看着眼前黑衣男子就这样轻松的欺骗了自己的妹妹,而妹妹仿佛也有点奇怪的样子。但这个不是重点,少女不禁心生怒火,重要的是,那家伙竟然把客厅的爆炸说成是自己的责任,虽然,自己是有一点责任啦,但真的只有一点,是那个家伙不好,出场情形弄得这么夸张。
“喂~~~~~Archer,你就这么支使你主人的妹妹么?”虽然强做平静的语气,但仍透露着淡淡杀机。
“没什么不好的呀,事后我会好好感谢她的,你们姐妹两个人的头发颜色居然不同,真有趣。不过都是美人哟,各有特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此刻的喜悦之情,来个晚安之吻怎么样?”越发轻佻的男子,似乎在用语言挑战红衣少女的极限。
“什么晚安之吻啊,虽然你对我们姐妹的赞美我就虚心接受了,不过你可不要岔开话题。”少女双手插着腰说道。
“时间不早了哟,今天早上你还要上学的吧?”用手指了指墙上的挂钟,黑衣男子说着。
“啊?已经这么晚了?你个家伙,快去陪樱把客厅打扫一下然后让她也快点休息。还待在这里干嘛,要偷看淑女换衣服么?”
“我可不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欣赏哟。”用着理直气壮的语气的黑衣男子,被红衣少女用枕头给赶出了房间。
关上的房门内传来少女的声音,“明天再好好跟你算帐,快去叫樱休息,你就一个人打扫一晚上客厅吧。”
黑衣男子轻笑的声音传进房间,然后渐渐远去。对少女来说,要怎么对待那家伙等醒来再决定就好。问题是要怎么向樱说明这个男人的来历,为此苦恼的少女反复思考着措辞。不过看那家伙刚才的表现,应该能很容易解决。但那家伙貌似喜欢勾搭女孩子,要让樱注意与他保持距离。这样想着的少女又开始思考现状。现在,包含我在内这样就六人了。
等最后的一个人,还没觉醒成为主人的第七人召唤从者的时候,这次的圣杯战争就要开始了。
那是不远的未来,我持续等待十年的战争,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了────
慢慢更新,因为最近在想番外跟猎人世界的故事,渣子张的恶魔城的猎人世界那故事真不错,玛奇这个LOLI我也想去见一见,推一推呀,呵呵。XE退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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