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神与异界之火》那时草长鹰飞

2、序章 觉醒之始

　　序章 觉醒之始
　　联合国维和部x分部，旧金山监察站。此时正值美国的夜晚时分。荒野之中高耸嶙峋的山脉连绵千里，在这只有月光才会造访的地方，一台摩天轮高的天线幽灵般隐秘在这山谷里。
　　“……系统函数紊乱了，错不了的，监测仪各部件都没有问题。”一个身穿白大褂，须发夹白，戴着金丝眼镜的年长美国科学人员严肃地说。
　　监察站的主控室，显示屏幽蓝的光照着身边一个穿着笔直西装的中年人的脸。这个男人有着亚洲人的脸型，从刚开始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监控器“空间扭曲……”
　　“而且这并不是一般的空间扭曲，而是五维层面的时空扭曲！”那个美国研究人员夸张地睁着眼睛看着显示器，像在看着一幅瑰丽无比的画卷。
　　“哦？有区别吗？”西装男并不对此感兴趣。
　　“cetenly！空间扭曲会造成虫洞之类的现象，而时空扭曲会对世界的历史造成改变！”老研究员兴奋地对他的发现侃侃而谈。
　　“……呵，对历史的改变？你我不还在这里吗，有什么改变？”西装男转过脸看着他，露出了一种狡黠而深邃的目光。
　　“那可未必哦……还记得2012年这里也监察到了一次大规模的时空扭曲……”
　　“2012……世界末日？”西装男饶有趣味地听他说下去。
　　“本来玛雅预言的世界末日居然成了泡沫谎言，要知道玛雅文明可是创造了不少的世界奇迹呢？太阳最精密的公转周期可是玛雅人计算出来的，他们曾预言过大洪水等世纪灾难……而这次的预言居然成了谎言，你不觉得奇怪吗？”老研究员的声音越发地轻了。
　　幽暗的监控室里一时间透出阵阵寒气。西装男脸色变得煞白，“你是说……世界的历史……被改变了……”
　　“这是他的档案，今年的计算机系大一新生，请父亲过目。”一头挽着整齐的黑发，浅绯色制服的女生从一叠厚厚的资料单里，拿出一张映着男生照片的文档，用纤细的手指熟练地递给了坐在会议室尽头黑木桌前的男人。男人穿着整齐的西装，40多岁的脸上棱角分明，被梳点整齐的头发，还有修剪整齐的胡须让他整个人显得一丝不苟。
　　男人眯起眼睛，透过一块金丝镶边的老花镜审视着这份档案，鹰一样夹白的眉毛打了一个结。“哼――”
　　“父亲大人真厉害，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少女毕恭毕敬地向男人询问，丝毫不像父女之间的对话。
　　中年男人放下档案，神色凝重起来“这不是确不确定的问题，而是要怎么保密的问题。”
　　“您是担心其他家族？”女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退到一旁为男人沏茶。
　　“哼――”男人沧桑的眼角露出鹰一样锐利的眼神，“他们已经觊觎很久了吧，就算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场大的争斗迟早是要到来的。”
　　“现在实力最强的暗之家族一定会按耐不住，我们要联合其他家族吗？”女生眼神里带着罕见的机敏成熟，迅速切中了问题的要点。
　　男人抿了口浓茶，目光愈发深起来邃：“这个世界是一片黑暗森林啊！谁先被暴露，谁就会先出局。联合的事为时尚早，眼下的我们最主要的是为将要到来的暴雨作好准备。”
　　月色如钩，男人看着灯火通明的夜幕。“哼――暴雨……真是雄鹰觉醒之时呢！”
　　夜晚的上海市，冬日的萧瑟在这所繁华的都市里留下不了一点痕迹。到处都是川流的车辆，各种闪着虹光的广告牌，还有放在陈列架上的各种各式的商品。
　　“思蜜麻森（对不起），您要找的日式风笛已经卖完了。”服务小姐带着职业的微笑，甜蜜的声音中带着日腔。
　　“怠笑普（日语没关系）。”女孩眼神有点失望，她望着陈列架上被灯光照得琉璃剔透的各式风笛。
　　待女孩走近才看清了她的容貌，真是惊心动魄的美。一头披肩的乌发肆意地垂在胸前，深墨色的眼睛如琉璃一样闪烁迷人，她穿着带着黑色披肩的深黑色皮上衣，胸口处露出里面棉质的面料，几点细碎的小水晶镶嵌在蕾丝边上。皮衣下摆齐平大腿，下身也是深色的紧身裤，勾勒出女孩小腿完美的曲线。
　　服务员感到有些惊讶，“你也是日本人呀！真是个漂亮的姑娘。”
　　女孩摇摇头，俏丽的脸颊却透出冰冷的气质，修长的斜刘海半遮住了左眼：“下次什么时候进货？”
　　“大概要过上一个月吧？”服务员面露难色，“要不再看看其他的笛子，这些其他的也有做工上好的。”她手指着陈列架上各种精美的风笛说。
　　“算了，我下个月再来。”女孩转身就朝着商厦的出口走去。身后是数不清的来往的人流，女孩的背影显得无比娇小。
　　这时手机消息音响了，女孩侧目看了一眼。在这灯火通明的不夜城，女孩的眼睛反射着屏幕的冷光。
　　“黑色王座将至，永夜之歌将起。”

　　眼帘中满是漆黑的天幕，四下里传来接连不断的哭声，好像全世界都在喊自己的名字 。
　　我是躺在地上吗？视线边缘到处都是是倒塌的大楼的残垣断壁。天空中有什么东西在发着荧光，那些光团渐渐远了，向天幕的深处升去。
　　有人在拉着我的手！是一个短发的女孩，看不清她的脸，只知道她的手对自己很重要，要紧紧地抓住。
　　抓住……可是视野中自己的手臂正在渐渐变得透明，消失！化作方才天幕中的荧光。
　　不要！不要……女孩穿着粉紫色的衣服，眼迷离好像在流着泪。好想为她拭去泪水，可是自己已经快要消失了。
　　不要――！视野最终被一团闪光覆盖，最后浮现眼帘的是女孩耳畔茜色的蝴蝶发夹……
　　我猛然惊醒了，摇晃了下昏沉的脑袋。我在车窗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身穿着浅蓝色的羽绒服，1米68的个子对于已经十八岁的男孩显得较矮，一头夹着少量白发的斜刘海，已经轻微近视的我的棕色眸子显得没有灵气，苍白的脸角有点消瘦。

　　我叫林董，是安省某某工科大学的学生，这奇葩的名字是我那在外打工的父母取得，大概是期望我长大后能当个某家公司的董事长，挣个大钱吧。
　　长途汽车摇晃了一下，我感到一阵恶心，昨夜和室友开黑闹到大半夜，早上还要赶汽车的点，再加上这堵堵行行的封闭汽车，早就想吐翻了。
　　我两眼无神地望着长途汽车窗口外的风景发呆。怎么又梦到她了……虽然梦里看不清那个女孩的脸，但是我的心里却明白她是谁。
　　我的脑海里浮现那个女孩的容貌，白皙饱满的脸蛋，清秀的眉毛，黝黑灵动的眸子，齐肩的短发，样子算不上太漂亮，却也还挺可爱。
　　我嘴角轻笑一下。她叫程槃槃，是我从前的小学同学。但我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因为上了初中，高中我们两人便很少见过面，甚至连□□也是自大学后翻以前的小学群加上的。更加奇怪的是小学的时候我和她的关系并不算很好，不过是经常拌嘴罢了。
　　然而事实却是，我在与她分开后的初中，高中以来都在思念着她的身影，还经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
　　真是奇怪？难道自己疯了？我伸出手来把手掌放在车窗玻璃上，将沾满水雾的车窗上擦出了几条道道。
　　一阵睡意袭来，我的精神又恍惚起来，猛然间透过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我看到了一个拿着镰刀长满白羽的天使……
　　第零章 幻梦 世界上有一种幸福叫美梦成真。
　　单身太久会得一种病，总以为自己喜欢一个女孩，以至于自己对她一心一意而对身边的女生视而不见。
　　如果世界上有什么词能形容我这个人的话，自己能想到的最贴切的词便是――屌丝。
　　我捂着肚子下了汽车，冬日的寒风吹得我浑身冷战。这里的街道还是那样的灰漠，连道旁的常青树也因车辆的灰尘失去了光彩。
　　眼前是一栋没有任何装饰的门面建筑，连门旁的两行对联也因风吹雨淋变得破损不堪，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向那个熟悉的家门走去。
　　真不想回来……要不是外公打了那么多次电话，我就是睡大街也不想回来。我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走进了这间只有三层的单元楼。
　　又回到了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简单地走到了客厅内，一个穿着紫色羽绒服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用腻人的地方腔道：“董儿，你总算家来了――快来让娘抱抱――”
　　好吧……我觉得有点恶心，理都没理她就闷着头上了楼。楼下传来女人的唠叨声：“哎呀！这孩子，一回家就玩电脑……你饿不饿啊，等下下来吃点饭！”
　　真烦！生活真得黯淡无光啊。我垂着头自怨自哀：呵，这就是我的命运吗？没人真正理解自己，谁都不理解我真正的梦想。
　　他步入了黄木铺成的地板的房间，不大的房间的白墙上贴满了漫画海报，有几幅色彩较粗糙的是我自己的作品。剩余的摆设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放着台式电脑的电脑桌，还有就是摆满杂书的黑色写字台。
　　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杂乱的写字台上，又理了理桌上以前的乱书。
　　偶然间目光触到了自己以前画的漫画稿。多么稚嫩的线条，可是家里人不会支持我搞这些没用的东西的。用家里老人的话讲：“万般皆下品，唯有念书高。”
　　我嘴角悲凉地笑着，画中的女孩也是那样熟悉的短发。我深深觉得自己是中毒了。
　　突然我裤袋里手机的□□示音响了，我摸出来看了看手机□□里面的消息提示，不由得一下子愣住了。
　　一条令他疑惑的消息出现在屏幕顶端：“王冬，是你吗？达令，我来找你了，你真的在这个世界……太好了。”
　　我觉得一头雾水，这是谁发错信息了吧？但我再看一眼时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这条信息居然是来自程槃槃！
　　不会她□□被盗号了吧？她不可能认错自己的网名啊！我觉得很疑惑，心里此刻一瞬间竟有一丝欣喜，要是这她真得是对我说的话……
　　白痴！我狠狠地在心里骂自己一下，怎么可能呢，她只不过当我是以前的老同学罢了。
　　当我再次拿起手机时，心里不由得为难起来，消息发送的时间是昨天夜里，我该怎么回她呢？
　　皱眉良久，我脑海里想着无数种回话的方式，要是她真是□□被盗了该怎么办？记得自己从前一个女同学□□被盗后还给我发黄图呢……
　　唉！最终我还是回了这条信息：“那个……女神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尴尬）”
　　发完消息后，我长舒了口气。可是还没过会儿，老妈在楼下喊吃饭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不吃了，之前在车上吃过，不饿！”
　　“这孩子――饭都烧好了，快吃一点！”老妈仍喋喋不休。我觉得烦的一比。
　　“来了来了――”觉得自己拗不过她，我还是下楼吃点吧，虽然现在晕车的恶心感还没消失。
　　刚想下楼的瞬间，□□的提示音又响起了来，我兴奋地掏出手机。
　　还是程槃槃的短发女孩头像：“额，真的吗？你……真得不记得白虎了吗？”

　　窗外阵阵冷风把我吹得清醒过来，我呆呆地望着淡墨色的天空。窗前掉光叶子的枯树上停留的乌鸦凄婉地叫着，我人生第一次怀疑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真是奇怪呢！我巴在窗前傻笑了下。
　　我自小认为自己是个严重的中二病加妄想症患者的屌丝。我曾经在脑海里构想过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自己还是12岁，和伙伴们成立了一个奇特的组织……自己还是混沌与秩序之神的选中者，与侵入世界的暗影军团作着艰难的斗争，期间某些细节的过程根本回想不起来……
　　我只知道那个世界里出现了名叫幻兽的怪物，它们是区别于物质世界的纯精神体生物，像历史上常说的恶魔，吸血鬼，龙族，还有各种神话传说中都有它们的影子，它们拥有着诡异而强大的力量，暗影军团的出现使世界的幻兽发生暴乱，并且发生了毁灭世界的危机。
　　可是那场2012年的末日预言，还有附身于己的幻兽白虎……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曾经自己的幻想啊！
　　然而现在……程槃槃居然也知道白虎？我觉得呼吸困难，四下里的一切都仿佛不再真实。“……我来找你了，你真的在这个世界……”我回味着女孩的消息，难道……
　　我马上迫不及待地又给她回了一条信息：“你怎么知道幻兽……？”我试着打探我的猜测。。
　　发完消息的我下了楼，迎面而上的就是老妈恼怒的脸。
　　我心里后悔极了。唉，早知道就去那个甜品店打寒假工了，包吃包住，指不定还能泡泡妹子呢。家里的生活既无聊又让人心烦，过几天肯定要被逼着学驾照，这么大冷的天，还有那个臭光头教练……想起来就烦的一比。
　　可事已至此……我默默地听老妈啰嗦了一大推，什么在校不要乱花钱，大学不能只专心游戏，还有吃饱饭不能吃零食之类的……我只觉得无语，自己现在又不是小学生了说。
　　这时我感到裤子袋里面的手机震动了下，连忙掏出来看到一条消息：“太好了！你真的没死！过几天我就去找你。”
　　没死？难道自己死过吗？我觉得莫名其妙，但转念一想，不由得全身都颤栗了一下。
　　“我好像……确实死过……”那个梦……在纽约的世纪大厦倒塌的残垣断壁中，与拥有地狱之种的傀儡男爵的最后一战中。汇集所有人类的希望与光之元注入自己体内，其中的细节自己也不清楚，最后我虽然战胜了傀儡男爵，用它自己的浑沌仪式将它封印，但自己的身躯也因承受巨大的能量而湮灭了……
　　真是奇怪的幻想，救世主……老子干嘛要为了拯救世界牺牲自己啊，这个肮脏无聊的世界毁灭了才好呢！
　　“别说胡话了，快来吃饭！”老妈把盘子摆上红木镶边的大理石餐桌，里面装的是黄澄澄的炸鸡腿。
　　“等一下……”我快速给程槃槃回了条信息：“我搞不明白你说的。（小疑惑）”
　　这次出乎意料地她马上就回了消息：“达令，等见到你的时候，我会和你解释的。你要记住的是――我并不是这个平行世界的人！”

　　平淡的寒假生活开始过了三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生活真得发生了什么改变。日子还是那样无聊孤独，在家里除了玩电脑就是被老妈数落。
　　窗外的晨光透过帘子射到我惺忪的睡眼中，我感到一丝宁静的惬意。
　　“董儿――还睡着吗？你有同学来找你！”老妈拉长的音调在楼下响起。我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
　　有谁会来找我啊，不会是程泉生吧？我穿着个花拖鞋和外套就下了楼。程泉生是我以前的死党，但是自从高中上了个私立学校就堕落了，再加上高考时发挥失常，现在应该在复读才对呀！
　　我走下楼梯的瞬间，目光不由得呆住了。
　　女孩和她空间里的照片一样，依然是短发白皙的脸庞，身材算不上苗条却也有一种恰到好处的美感。上身穿着粉紫色的棉服，下身是深紫色带着可爱白色毛球挂饰的长裤，淡红色的帆布鞋。和林董的表情差不多，她也面露惊讶地凝视着对方。
　　程槃槃！她……她她真的来了！她此时正坐在客厅的红椅子上，。我脸一红，心跳砰砰地跳着不停，转念一想到自己此时的形象，鸡窝式的头发，粘着眼屎的脸，还有这衣冠不整的屌丝样，我靠……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了好久，我都没有说出一句话，这时老妈立马来个将军：“看你这孩子睡到现在才起来，头也不梳，脸也不洗，也不知道害臊！”
　　我靠！我是臊到要死好吗！我此时尴尬极了，以前老妈总是会在外人说自己怎么怎么不听话，怎么怎么不好，自己都忍了，但这次……
　　程槃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俩抹绯红在笑靥上绽放：“没什么的，他就是这样的人，习惯了。”
　　我去……我觉得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我是这种人的？啊呸……我才不是这种人呢？今天是意外，都怪昨晚该死的王者农药！
　　“不过说回来，你们真的是……”老妈眨着眼，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
　　“我是小冬的女朋友呀。”女孩看着我说道，表情带着几分羞怯。
　　啊嘞？这是什么情况……我觉得此刻是在做梦。神啊，如果这真得是梦的话，求你永远不要我醒来吧！我看着女孩的脸，一直认真地看着，想把此刻永远记在心中。
　　槃槃好像被我看得脸红起来，秀气的刘海下红扑扑的脸蛋甚是可爱。
　　她跳动着步子，直接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而我却像个木头人似的，眼珠失神地跟着她的动作移动。
　　“真没想到啊……”老妈笑的合不拢嘴，“今天在我家吃中饭吧，我也好好看看这未来的儿媳妇。”
　　什……什么！这剧情发展也太快了吧！“我……我我……”我脸红耳赤得说不出话。从小学分别到刚才的第一次见面不到三分钟，她就成了我媳妇了！？
　　“对不起，太突然了，你不愿意吗？小冬。”槃槃凑到我耳边轻轻说。女孩淡樱花味的发香撩得的我心醉。
　　不愿意？梦中情人向自己表白的好事怎么会不愿意呢？世界上有一种幸福叫做美梦成真。此刻的我觉得自己简直上了天堂。“好……好啊。”

　　我简单地刷牙洗脸吃完早饭后，就和女孩上了楼。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啊呸！
　　我的手和槃槃牵在一起，指尖传来柔软和酥麻的感觉。把持住……把持住……
　　整个上午我都觉得自己还在床上做梦，忍不住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我靠！好疼！真的不是梦！
　　“你在干什么？”槃槃问道。晌午的明媚日光从大玻璃窗照在她和我身上，黄木地板上留下朦胧的阴影。
　　“我在想我此刻是不是在做梦。”我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孩，认真到她的每一个毛孔，好像在怕她转眼就会消失。
　　扑哧――女孩粲然一笑，：“当然不是做梦啦，你真的……变了很多耶……”
　　额……我突然觉得胸口好难受，就像是一口浊气吐不出来。刚才开始心里就有好多话要对她说，好多事要问她，然而此刻却开不了口。
　　正当我羞怯地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的时候，槃槃突然扑到我胸口上抱住我，眼眶里盈出晶莹的泪花：“达令，我真的好想你……”
　　我觉得此刻心脏快要跳爆了，自己真的是第一次被女孩这样抱耶！放松……放松，鼻血千万别涌出来！我呆站着不知道怎么办。
　　这进展也太快了吧，难道现在要把她推倒……这也太……，唉……，还是算了。我的心里气血渐渐平静，只觉得被她抱着好温暖，好安心。
　　我把手放在她平滑的背上。良久在迷蒙的日光下，孤陋的房间内，我们相依的影子融成了一幅永恒的印象画。
　　“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享受完浪漫后，心中的疑惑不断涌出。
　　“什么怎么回事呀？你是我的达令呀！”程槃槃一脸认真地说。“你曾经生活在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宇宙中，你难道忘记了么？”
　　“无数个平行世界？”好在我从小喜欢看科幻小说，这些术语并不算陌生。但亲耳听槃槃说出这句话是，我还是震惊得不能自抑。“我那些自认为幻想的事全都在另一个平行世界发生了？”
　　“是的。”槃槃点点头。“但应该说的是，那些并不是幻想，没人会幻想那种惨剧，你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吗？”我和她两人并排在床边坐着，丹红的床单上我俩的手牵在一起。
　　“惨剧？”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阴暗的画面，倒塌的教学楼，猛兽的嚎叫，还有某些久远的痛彻心扉的记忆。冷汗从手心中沁出。
　　“这个宇宙是五维以上的，这些东西我也不怎么懂的啦……”女孩浅笑“在我们与傀儡男爵的最后战斗中，是你破坏了集合8元素之元的混沌仪式，阻止了世界维度的混乱，但是你自己也承受太多能量而使□□消亡了。一切的灾难结束后，我不愿相信你就这样死去了。在圣魔域的命运神殿中我找到了混沌与秩序之神的使者蒂娜。她告诉我你的灵魂并没有消失，而是随着维度混乱进入了其他的平行世界。我用体内残留的最后的光元素之元，让自己的灵魂在不同的时空之间穿越，最后……老天总算没有抛弃我……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认真地聆听着她的声音，她最后的几句语气带着哭腔。我脑海里对于她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一个女孩决定穿越时空来找你的话，那这个女孩我也算是此生不换了！
　　感到归感动，凭着着脑海依稀的记忆，我想着把事情的始末弄明白。“灵魂……穿越？那你……”
　　“放心啦，我可不是鬼哦，你眼前的是这个世界程槃槃的身体。”女孩说这话时，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我手紧张得哪敢摸上去，连忙神色慌张地缩了回来，：“额，那个……那个！那她的灵魂……在哪呢？”
　　“达令，瞧你胆子越来越小了！”槃槃一阵嗤笑，“她的灵魂的话，不出意外应该在那个世界的我身上，根据一个教授说过的物质与精神守恒定律。”
　　“原来是这样。”我长吸了一口气，又红着脸说“那个……你突然这样叫我，不习惯。”
　　“怎么？我有说错吗？”女孩突然松开我的手，两手插腰傲娇起来：“你要了我第一次，现在想弃我而去了吗？负心汉！”
　　啊咧……什么情况？我觉得自己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可是传说级的屌丝处男呢！除了刚才一会儿，我可是连女生的手也没牵过呢！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奇怪，不知道她又想说什么。
　　“看什么看啊，这种事还要女生说出来嘛？”她面色一阵潮红，“在那个世界，13岁冬日那个晚上……”
　　我脑海中似乎有了一点印象，眼前又浮现了那个如梦似幻的夜晚……自己寄住在她家的时候……我靠！自己原来曾经这么禽兽过，之前我还以为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想起了没？”女孩在我耳畔的声音撩动我的心弦，“那时的你可比现在大胆多了。”
　　“我……我记不清了，还以为是做梦………”我现在简直觉得自己以前的所有妄想都是真的，赶紧想想自己曾经还幻想做过哪些坏事。
　　“做梦？人家第一次……那么疼你说是假的？”她的样子算是彻底恼怒了，撅起小嘴来“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我……”以身相许吧……我还没有说出口，她就用手指挡住了，“闭上眼睛。”女孩光线勾勒的侧脸显露万千风情，她的眼神迷离起来。
　　难道她要脱衣服？等等……这样是不是太快了耶，我咽了口口水。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说闭就闭！
　　吻的滋味是什么样子，我想像了很多次，但直到此刻亲身体会到才感受到它的美妙。开始是两人闭着眼慢慢地凑近，凑近……感觉到彼此的鼻息的温度。接着是彼此唇尖的轻触，阵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心跳不由的加速了，呼吸也凝住了。然后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一种柔软丝滑的感觉传来，像溺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