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章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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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新的树叶就会发芽。
进到小木屋以后，千手跟宇智波兄弟两两面对面的正坐着，瞧着气氛挺像那么回事，如果不是千手柱间在努力保持一本正经脸的同时，还一个劲找机会往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身上瞄的话。
千手扉间垂拉着眼睑对自家兄长的行为表示视而不见，宇智波泉奈可没那个义务忍他，他本来就脑袋昏昏沉沉的不舒服，现在一个两个都玩起了“欲言又止”是闹哪样？
宇智波家二当家火气上来，直接把枪（我是防止河蟹的小括号么么哒）口对准了对家兄弟二人组：“瞧你两那鬼鬼祟祟的样，有什么事快说，我和哥哥没工夫在这儿陪你们瞎耽搁！”
宇智波泉奈说这话的时候千手扉间正巧抬头看他，不似平时那种带有躲闪写轮眼心态的匆匆扫视，而是就这么把视线直直地望进了眼睛里。
彼此间一次突如其来地四目相接，结果是宇智波泉奈把肚子里一连串的不爽又重新给吞了下去，他咂吧咂吧嘴，觉得自己也许是脑子突然短路，一下子忘词了；至于千手扉间，应该是想说什么来着，但又显然存着某种顾虑，他一向谨慎，大约还在斟酌着措辞，也是一时无话。
而这方面，千手柱间可比自家弟弟要大方许多，他视宇智波斑为挚友，也愿意为双方家族的和解做出任何努力，这种情况下，挚友弟弟的身体情况当然不能做任何隐瞒：“据我的观察和推测，泉奈确实应该是中（我是防止河蟹的的小括号么么哒）毒了……”
不过，很明显的，此刻千手柱间已经全然忘记了他这位挚友的弟控属性，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自己的小木屋和亲弟弟就同时对上了人生最大的危机——宇智波斑的豪火灭却哦，那结印的速度，杠杠的。
“斑，不是扉间！”
千手柱间是横了心拼着老脸不要整个人扑上去才阻止宇智波斑对千手扉间展开惨无人道的追杀，要说那边亲弟弟就是亲弟弟，他这一动，千手扉间就立刻把防御姿态调整为死死拖着一旁眼睛都红了的宇智波泉奈，这位进入“护兄模式”的情境大家都是见过的，濒临暴走的宇智波，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
——不是千手扉间？
宇智波斑对千手柱间为弟弟说话的情形不置可否，为着泉奈的缘故千手扉间这人他私心是有处之而后快的冲动，但也因为泉奈，始终没法亲自动手。
这个傻弟弟一直宣称要靠自己的本事干（我是防止河蟹的小括号）掉千手老二，却又在刚刚过去的决战里头……
暂时放下这些不说，是不是故意袒护他自会查清楚。
现在的状况，不妨先听听柱间怎么讲。
宇智波泉奈拍开千手扉间伸过来的爪子，他都有点搞不懂自己在不满什么，果然是千手柱间存在本身就比较碍眼吧：“什么样的毒（我是防止河蟹的的小括号么么哒）药是人吃了会发烧感冒的啊，你们家产的吗？有这样的新品种，请务必让我们欣赏欣赏~”
“泉奈，”千手扉间是用上了大力气才把人拖着坐下，知道自己还在发烧感冒的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这股子冲劲儿，“先听兄长怎么说。”
——那是你大哥，跟我有什么关系哦，我哥还在这儿坐着呢~
想是这么想，宇智波泉奈到底还是乖乖地坐在了一边。没谁好好的听说自己中（我是防止河蟹的小括号么么哒）毒了还能真正无动于衷，他听到这消息的同时脑袋里就晃过了好几个人的脸，里头自然是有千手扉间的，但也不是第一个。
千手柱间挠挠脑袋，一副拿着挚友任性弟弟没辙的表情，“其实，会导致感冒发烧这种说法并不准确。”他在宇智波兄弟的双双瞪视中把脖子缩了回去，目光寻求自家弟弟安慰时则被彻底无视了，“应该说，是会让普通的病症恶化的更加厉害，一种类似催化剂的存在。比如，使用忍术时会更加耗费查克拉和力气，刀剑划破了伤口没法很快愈合……”
宇智波斑皱着眉质疑：“泉奈你出去之后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最好别让我知道跟千手扉间有关。
宇智波泉奈抿抿嘴唇，他难得没有立刻回答哥哥的问题，只是抬起头狠狠瞪了千手扉间一眼。
——某人的茶水，某人的粥，还有某人的口水……
这种话，他是打死也不会跟哥哥说的。
宇智波斑看着弟弟的小眼神就知道事情要糟，于是望向千手扉间的眼神也就即将实质性燃烧起来。
偏偏当事人仍然是那副“有种你就来”的可恶表情，真当柱间在这儿，他不敢出手是不是？
千手柱间这回简直是为弟弟操碎了心，他只差没把自己当成这两位之间的人形屏风了：“那种药粉不适合放在饮食中加热的，会破坏活性……所以，应该不是‘吃’下去的。嘛，这点扉间应该也很清楚……”
“大哥闭嘴，我要真清楚，就不会把这家伙扛过来了。”宇智波泉奈伸过来打脸的爪子被千手扉间按了下去，“竟然有人花时间开发这种奇葩的药物……呵，就像是个无聊的恶作剧。不过，用在忍者身上，倒是出奇的……有意思。”他在宇智波泉奈的怒瞪中弯了弯嘴角，眼神中有过一瞬陷入回忆的迷离，但又迅速变得清明，“不管怎么说，你砍我的那一刀，我还记着账呢。”
——如果是宇智波泉奈挨的这一刀，乐子就大发了。
——又或者是之前……
千手扉间自己的出手，力道必定是精准控制过的。但如果那会儿宇智波泉奈体内就有这玩意儿的话，那种程度的伤势加剧恶化，这人要真能撑着给宇智波斑换上眼睛，都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了。
要说他们之前互砍的时候并不少，从宇智波泉奈能一直活蹦乱跳看来，应该是最近才被下的手。
话说，这种老早就被人设置好陷阱，只等着他们一步步踏入的戏码……
真是令人非常不爽啊。
宇智波泉奈恨恨地想要抽回双手，未果，凭他对千手扉间的了解，这人应该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这种低气压像是一个漩涡，周围的人不可避免地要被殃及。
他撇撇嘴，强撑着自己的气势，哥哥还在看着呢，绝不能比千手白毛早认输：“砍你怎么啦，你被砍的时候还少么？”
——要说起来，我也就比你少挨了三刀而已。
——本以为，早就可以结束了的，哪里知道……
千手扉间没接他的话茬，宇智波的炸毛是不需要任何道理的，跟一个炸毛的宇智波就不要尝试着讲什么道理，直接装作看不到也听不到就好：“自然界可以用来传播药物的东西不在少数，流水、落叶、清风、鸟兽，无奇不有；饮食之类，已属末流。这药所用的均为无害材料，且潜伏期久，无从察觉，如果不是对药物特别熟悉，会中招很寻常。”
弟弟们的互动宇智波斑只当做自己完全看不到了，不然真能把他给气的原地爆炸。比起这些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也是当下他最关心的:“有药可解？”
千手扉间蹙着眉头没有搭腔，宇智波泉奈没忍住把头凑过去，一头撞在白毛的脑袋上:“哥哥问你话呢！”
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千手柱间还是挺乐观的:“这种东西，对扉间来说小意思啦～”
千手扉间没功夫理会自己额头上是不是真的被碰出了一个包，宇智波泉奈对外形象有多么精明能干，在他面前就有多么傲娇难搞，这么多年，早就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治病不难，只是……你们不认为，查清楚源头更加要紧么？”
宇智波斑铁着脸大包大揽，说话的指向性十分明显:“这不用你说，对泉奈心怀不轨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对着宇智波斑，千手扉间仍是保持一贯冷嘲热讽:“连他什么时候、在哪里中的招都不知道，能指望你么？”
在宇智波斑冰冷着眼神、宇智波泉奈一脚踹过去的同时，千手柱间也没闲着，不知道弟弟和斑为什么老是跟斑处不来啊，虽然他自己也没少没被泉奈怼，骂不还口还是能基本做到的，这点扉间可一点都不像他，真是愁死个人:“扉间，别说了！斑，这次我跟你一起回去，你们家……我要自己去看看才能放心。”
原本板着脸的宇智波斑差点被他逗笑:“你跟我，一起回去？是准备让我这个族长跟着你一起，被那群老头老太太们一块轰出来么？”
千手柱间挠了几把黑长直，一脸无辜:“理由什么的，随便找一个就行啦……论药理，我还是挺有自信的哈哈，斑也不放心让泉奈生活在一个不知道哪里还隐藏着危险的屋子里吧～”
宇智波斑一时语塞，泉奈是自己的死穴，一戳就中的那种，可柱间从来不拿这个说事的，这会是仗着千手扉间在胆儿突然肥起来了？
他毫无压力地想着，果然千手老二这个人就是个碍眼的存在啊～
“我才不用你来管，”宇智波泉奈想都没想就开口反驳，“你大摇大摆地上宇智波家别人该怎么想？理由？什么理由能挡得住他们乱猜？”
——尤其是火之国和雷之国的大名，他们该脑补几万字关于恩怨情仇的小话本了。
——千手柱间真是蹬鼻子上脸的，这是瞅着扉间在，要找尽一切机会贴着哥哥吗？
——我从来就没听说过这么黏黏糊糊的挚友！
不多说，这诡异的思考方式，楼上一组真乃亲兄弟，鉴定完毕。
“不用着急回去，”千手扉间松开对宇智波泉奈双手的桎梏，从怀里掏出一封卷轴一样的东西摊开到众人面前，“这个东西，你们有什么看法？”
千手柱间第一个很没有压力地把脑袋凑了过去，宇智波兄弟二人首先的反应自然是迟疑一下，这也怪不得他们，千手扉间拿出来的东西，有没有陷阱都像是个陷阱，早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千手扉间对着宇智波泉奈冷嗖嗖地瞥了一眼，至于宇智波斑，他无所谓，反正当看不到就是了。
那份东西正是从花见那儿拿来的卷轴，水户原装书信篡改版——里边从头到尾都在说着雷之国管领的女儿像是被人控制了这件事，对宇智波斑眼睛的事情提都没提。
千手柱间眨眨眼:“这也是，水户给我写的？”
——妈呀，一点都不符合她的人设啊～
宇智波兄弟瞅着这封与之前所见外观雷同、但内容千差万别的卷轴都没有吱声，鬼知道千手家玩的什么把戏，他们没那个必要先漏了底。
“你之前看的那封，确实是水户所写……至于这个，”千手扉间突然抬起头死死盯着宇智波泉奈,像是要把他的反应牢牢刻入脑海,“来自一个宇智波冒牌货的杰作。”
宇智波泉奈几乎是立马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什么意思？”
他想起昨天清晨的那只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小忍猫，还有那封更像是警示作用的卷轴，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如你所想，就是现在的这个‘水户’。虽然外貌未曾更改，灵魂却换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宇智波……本来我的想是，她既然横的下心帮你挡刀子，应该关系很不寻常才对，不过……看起来你们真的是不认识。”
“我认识什么人不需要向你交代！”宇智波泉奈虎着脸没好气地说,“倒是你，既然是假的，又来问我们的看法做什么？我的看法就是，把它烧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这位小祖宗，这说话语气冲的。
千手扉间干脆扭过头把话头对准了宇智波斑：“你不会也这么幼稚吧？”
宇智波泉奈拍案而起：“死白毛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皮痒啊！？”
“我就不该跟一个烧得晕晕乎乎的人讨论问题，”千手扉间无视一旁宇智波斑青了绿，绿了黑的脸，直接把人拦腰抱住按在一边的壁上，“大哥，先期的治疗就交给你了。”
宇智波泉奈要再这么继续烧下去，八成就该脑子秀逗了。
宇智波斑是想吼一句你特么自作主张叫做什么事哦，老子还没死呢！
不过，他还有自知之明的。
武力值宇智波斑可以没有丝毫压力地碾压整个忍界（柱间那种可T可奶的开挂玩家当然不算），只是单纯说起医疗忍术嘛，他可能连千手家打酱油的都比不上——论技能点只点满了一个天赋的忧伤。
而且，不得不说千手扉间还是有点脑子的，由柱间动手治疗，他总要放心许多。
可惜，宇智波泉奈显然不这么认为。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享受千手家的治疗术，并且这回还是顶级服务那种，可柱间靠近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整个人都僵直了，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他忍住了没有直接朝着那张脸挥拳过去，但是可怜一旁千手扉间的袖子，已经差不多要被揉烂了。
这会儿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间成了屋子里唯二空闲的人，除了聊工作，他们很明显也没有其他的共同话题。
“你不是亲自跑了一趟雷之国么？那个神秘的女人，就没看出什么端倪？”
千手扉间一边腹诽你弟弟还跑去了呢还风骚得扮作女子去探情报也没见说出个所以然来，一边试图从宇智波泉奈手中抢救自己奄奄一息的袖子却始终不得其法。
他只好迫使自己去面对冷着脸的宇智波斑了:“我遇上的时候，她是有自己意识的。但如果也是水户这样的情况——我并不了解她，做不了判断。”
“她从小就是那种性子，不爱说话也不喜欢搭理别人。”被浅绿色查克拉包围着的宇智波泉奈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他还是不得不佩服千手柱间的——医术好、武力值高、而且胸襟宽广，这种人确实很难得，也很容易让人心生向往。
可惜，是千手家的人。
他也曾经遗憾过白毛竟然是千手家的，但这种心情，跟对上千手扉间，又好像完全不一样。
宇智波斑给了千手扉间一个得意的眼神，瞧吧，我弟弟比你靠谱多了。
——那是，你弟弟好歹也是牺牲“美（我是防止河蟹的小括号么么哒）色”换来的情报，能不靠谱么？
宇智波泉奈慢慢回忆道:“侍奉她的女仆说，有一段时间这位小姐有些神神道道的。原本见人就躲的性子，突然变得很爱拉着管领大人闷在屋子里头说话。可若是见了其他人，又是一副畏畏缩缩恨不得钻进地里头的样子。”
千手扉间看着接受完治疗就歪在墙壁上假寐的宇智波泉奈表情不知道是悲是喜:“我们假定，她，或者说附身于她身上的某个人，有事情是需要通过那位管领大人才可以完成的——她把不知道从何种渠道得知的情报，关于宇智波斑眼睛的问题告诉了他，并且很大程度上是故意的，让水户听到了，意图很明显，她希望千手家在决战之前得到这个消息。”
宇智波泉奈用手掌挡住眼睛，他觉得越是这个时候自己的心好似越是冷静，冷的就像是冰水里泡着的一样：“你这种人，若真是提前收到这种风声，肯定不会放过的……如果我们被群起而攻之，最后的收割，肯定也是千手家来做——真是一笔名利双收的买卖啊，可惜了。以我的立场，还得好好感激那些袭击漩涡水户的人，看起来她应该是在这里出了问题，呵，突然换了个芯子么，也是扯。”
两位弟弟的谈话那叫一个“刀光剑影”，两家的正牌族长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倒是一直没有插话。
公事上他们一向尊重弟弟的意见，况且，这件事错综复杂，应该是几方人马在暗中使力的结果，多听听他人的意见没有坏处，哪怕是对家的。
“呵，本是你们不小心，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女人，偏偏还让她好生地活着……现在人家鼓着劲把你们往火坑里推，怪得了谁？”
“哼，哥哥和我从来不屑于得罪女人。”
“那就是冲着你们家族去的。早就知道，宇智波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这回有的受了吧？”
“千手扉间，不说风凉话你会死么？”
一直没有吭声的宇智波斑突然开口:“我觉得，是冲着我，或者说，是我和泉奈来的。”
听他这么说，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泉奈立马严阵以待:“斑/哥哥？”
“不用紧张，我之前并未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只是，说不上什么根据，大概是一种直觉吧。那个女人，呵，不知道是想让我们早点死了呢，还是……”
他看了宇智波泉奈一眼，脸色由不太好变成了很不好:“族里都传我想要泉奈的眼睛……虽然你和火核都在极力打压这种声音，但我还是听到了……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也许我们都会战死吧。又或者，我再不甘心，也会在所有人的要求下，换上泉奈的眼睛继续战斗。虽说，于我而言，那跟死了也没什么差别……”
“哥哥！”宇智波泉奈没想到哥哥会把眼睛的事情拿到千手兄弟面前摆明了说，这种等于把弱点直接送到敌人跟前的行为——哥哥到底是有多信任千手柱间啊——他如果马上动手的话，以哥哥现在的状况，也许真的撑不住……
千手柱间倒是没有宇智波泉奈脑补的那些反应，他只是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斑，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办法？什么办法？刚才千手柱间到底跟哥哥单独谈了什么啊，好在意！
千手扉间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蜷缩在墙角的宇智波泉奈，他也知道自己其实身份尴尬，这个时候就应该缄默为上，但是，心中这股莫名的怒意……竟然是到了不能容忍任何人染指的地步了么，真是疯了：“也就是说，按照她的剧本，‘换眼’是大结局，而其他的，都是加速剧情发展所做的铺垫？”
宇智波斑嗤笑一声：“对宇智波眼睛有兴趣的人我见得不少，趣味这么独特的……倒是让我长见识了。”
宇智波泉奈蹭到哥哥身边顺毛：“她应该没有料到，会被一个假冒的水户搅了局……喂，死白毛，刚刚竟然说是我们家的人？她叫什么？我怎么就不知道，宇智波有贤值这么低的人存在呢！”
千手扉间神色尴尬了一下：“我也没想到……她说你教的，不要随便告诉外人名字，这算是曾经沧海的有感而发么？”
宇智波泉奈挂着一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呵呵，你被骗了。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真是废物啊~”
千手柱间弱弱地貌了个泡：“‘水户’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约她出来谈谈，总觉得吧，她应该是知道一些我们并不太了解的事情……倒是扉间，你那天从涡之国回来也没有跟我说这些，哥哥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千手扉间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让你给宇智波当传声筒，还不如我自己来说。就你那彪悍的脑补能力，鬼知道你会把事情讲成什么样子。”
千手柱间一脸可怜兮兮地向挚友求援：“斑，扉间不要我了~”
宇智波斑确实神烦千手扉间在家族里的“一言堂”，柱间这个族长老是被弟弟带着跑那怎么成，你看泉奈就从来不这样。
可是，每每这种时候……特么就想一扇子扇过去打醒他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宇智波斑为人还是比较豪气的，“不要就不要，跟我走吧！”他扫了一眼还在扑闪着眼睛的千手柱间，下巴一扬，“不是说要跟我回去么？”
——嗷嗷嗷你们听我听到了什么！
千手柱间一脸欢天喜地地站了起来，但宇智波泉奈不是吃素的，他立刻张开双臂挡在两人中间：“哥哥，带着他回去，我们真是有理都说不清啦！”
“嘿嘿，这很简单啊，不带着‘千手柱间’就成嘛！”
千手柱间话音刚落，一只卷着毛的浅棕色小松鼠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只见它迅速从宇智波泉奈的脚边窜过，几个蹦跶就到了宇智波斑的肩膀上，一把蓬松的大尾巴摇啊摇，真不知是得瑟还是炫耀。
“……”这是嘴角抽筋的宇智波泉奈和感觉脸都被兄长丢光了不得不掩面的千手扉间。
宇智波泉奈在做最后的挣扎：“变身术什么的……你当我们家写轮眼是装饰品么！？”
宇智波斑倒是不以为意：“我倒是想见见敢对着我用写轮眼的人。”
小松鼠十分配合地用尾巴在宇智波斑脸上扫了一圈，宇智波泉奈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由红变绿了。
倒是宇智波斑适应能力很好很强大，他捏了捏小松鼠毛绒绒的大尾巴，表示手感良好，连带着对白毛的语气都和善许多——当然，这完全是自我感觉：“，制药这块，柱间和你都比我在行，既然你哥把解药的配置交给你，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泉奈这几天暂时不方便回去，去找个条件好点的地方安置了，你们那个屋子……算了，就那里吧，也方便我们找人。虽然你可能不会把我的警告当回事，不过还是奉劝一句，做事情前动动脑子是不错，但也别把主意打得太歪了。后不后悔那是你的事情，泉奈是我唯一的弟弟，如果他有什么……我也不怕当着柱间说，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宇智波斑霸气地讲完就带着他的“小松鼠”霸气地离开了，留下两位弟弟面面相觑——|我们现在再成立个FFF团，不知道还来得及么？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章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