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以旗木之名》天寒色青苍

79、似曾相识

　　带土奶奶的手艺很不错，她烧的秋刀鱼虽然比不上优的手艺，但是其中却含有一种家的味道……倒也不是说优做的饭就不是家常菜了。饭后，卡卡西和带土乖巧地主动帮收拾碗筷，看着拿着碗筷去洗的卡卡西，奶奶小声问带土道：“小兔子，不，卡卡西这么能干啊，带土你真的不考虑孙媳妇吗？”
　　带土看见卡卡西当即就是少见的一个踉跄——忍者的五感都比常人要敏锐，无奈地再次强调道：“奶奶，我才八岁！”
　　在奶奶“八岁也可以订婚了”的嘟哝声中带土落荒而逃。
　　晚上借着旗木家里回去也没人的理由，带土成功把卡卡西留在家里过夜，两个小孩折腾了一个晚上，洗完澡后都穿着带土的睡衣、抱着枕头坐在带土的床上聊天。

　　后天就要毕业分班的带土憧憬着毕业后的生活：“卡卡西，忍者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啊？”
　　卡卡西想了想，说道：“一开始其实都挺无聊的，只能做一些很普通的任务，比如帮老爷爷老奶奶收稻子除杂草，清理河道的垃圾之类的，要等到后来慢慢的积累经验才能接到出村去的战斗任务。至于真正去支援哥哥他们的战场，那起码要考上中忍以后了。”
　　带土趴在床上道：“什么嘛，听起来就很无聊啊，跟我往常干的也没什么区别。”
　　“虽然枯燥，但是可不是无聊的任务，”卡卡西摇头道，“那些老人家很多都是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战场上留下来的遗孤，他们的儿子女儿在前线为保护木叶而奋斗，那我们留在后面的人也有照顾好他们的义务。”
　　带土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么说我平时也是在支持木叶？”
　　“……算是吧。”
　　“哦也！我就知道我带土大爷才是最厉害的，还没毕业就已经在做忍者的工作了哈哈哈！~”
　　随他高兴吧，卡卡西默默用枕头捂住脸。

　　时候不早了，卡卡西关灯躺下。
　　带土突然又在黑暗中问道：“卡卡西，你的队友们怎么样啊？不知道我遇到的队友会是什么样的啊？”
　　“我没有队友。”
　　“哎哎哎怎么会呢？是因为你年纪太小了吗？”
　　“一个原因吧，”卡卡西淡然道，“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我跟第一次的队友打架了，被记了一次处分，然后就更没什么人愿意跟我组队了。”
　　“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骂了爸爸，”卡卡西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的稚嫩，但是却坚定，“我是爸爸的儿子，不管他们怎么说，爸爸都是我的英雄，我才不允许他们这样说爸爸。”
　　“他们？等等卡卡西他们难不成还以多欺少不成？！”带土情急之下之间翻身抱住卡卡西急切地问道。
　　“……你怎么这个时候就这么聪明了啊？”卡卡西别扭地挪了一下身子，“早都过去了，你急什么啊？”
　　带土不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
　　“没什么事，我没受伤……你都快天天来我家报道了我受伤哪里瞒得过你？”
　　“哦也对啊！”带土后知后觉道。
　　卡卡西在心中叹道：果然还是个笨蛋，忍者忍者，连忍耐伤口都做不到还当什么忍者，不过，还是谢谢关心啦：“放心吧，就那一次而已，后来哥哥的消息从雾忍那边传过来，这种事就渐渐没有了，睡吧，明天还有课呢，最后一天不想好好表现吗？”
　　他伸出自己小小的却已经长满了茧子的手，笨拙地拍了拍带土的背。
　　带土裹着被子拱了两下，松开了手，好像真的听话地睡了。黑暗中沉默了很久，带土突然小声问道：“卡卡西，你睡了吗？”
　　对面没有回应。
　　于是带土继续问道：“等我当上火影了，我来保护你，好不好？笨卡卡。”
　　虽然这回还是没有回应，但是带土却安心地蹭了蹭枕头睡过去了，嗯，还不忘把笨卡卡抱在怀里。

　　而此时，他们却不知道，火影小楼里有人正在讨论着关于他们的事。正处于战时的木叶，可没有所谓的下班时间，即使是孩子们都已经入睡了的时刻，木叶的最高领袖火影却还在办公室里工作，接见他最看重的后辈。
　　“这就是你后天要接手的学生了，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水门？”
　　金发的青年沉稳道：“没有问题。”
　　“嗯，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你就当老头子年纪大了喜欢啰嗦，还是要和你多说几句，”老爷子年纪大了，熬夜也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随便，必须得抽几根来打起精神，房间里顿时云雾缭绕，“卡卡西那孩子是优特意写信拜托我的，听说也是你照顾着长大的，说说看吧，你对他怎么看？”
　　“他是一个好孩子，虽然有些骄傲和不太擅长表达，但是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实际战力都已经是个合格的忍者了。”
　　“是吗？即使是出了朔茂的事，你也能保证他不会对村子生出怨愤之心吗？毕竟，他那时年纪可还小，许多事情恐怕还不了解。”
　　“我相信他。”
　　三代不动声色道：“那就看你怎么引导吧，至少在你手下，希望那孩子能和队友相处得久一点。不过，朔茂他们夫妻还是待在铁之国吗？”
　　“至少朔茂大人短期内不准备回来。”
　　三代叹了口气：“这样吗，也好。还有另外两个孩子的资料你也都看过了吧。”
　　“嗯，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忍者，我会尽我所能培养他们，帮助他们。”
　　想起带土的学校成绩，即使是三代也不禁佩服水门的决心，宇智波家族的人就算不开写轮眼也是木叶的精英忍者，他还真是从未见过吊车尾的宇智波啊。咳咳咳，背后不说人，不说人。不过嘛，那孩子本来就不求他将来成就会多大，更重要的还他的身份代表的意义。
　　最后，三代一语双关道：“水门啊，我可是把村子的未来都交到你手中了，你一定要保护好他啊。”
　　水门抬起头，天蓝色的眼睛清澈高远：“请您放心吧。”

　　两天后，带土兴冲冲地跑去告诉正在家里训练的卡卡西：“笨卡卡！我和琳分到一组啦！天呐火影大人一定是听到我的祈祷了！万岁！我和琳是队友啦啊啊啊啊！！”
　　带土忍不住抱着卡卡西一跳一跳的，像只兴奋过度的兔子一样：“天呐我太幸福了！一想到以后天天都可以和琳朝夕相处
　　“嗯嗯嗯，你以后一定会很幸福。”卡卡西无奈道：“所以你能不能放过我的脖子？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练手里剑的时候不要突然从背后扑过来，你知不知道刚刚差一点我的苦无就往你身上插了？”
　　带土丝毫不在意地继续挂在卡卡西身上，荡漾道：“嘿嘿嘿，琳酱要是我的队友啦！~”
　　得，根本没听进去，卡卡西不耐烦地把这个大型负重一甩，继续专注地练习投掷手里剑：“你与其现在忙着高兴，不如抓紧时间好好再练习一下你的手里剑，别忘了上次考试你可是一次都没中，准备在你的女神面前丢脸吗？”
　　带土恼羞成怒道：“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好不好！笨卡卡啊啊啊！”
　　卡卡西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都毕业两年了，回头看见带土还在生气，本来还想道歉，但是发现对方很快又恢复了开心的模样，傻兮兮地在期待着明天的会面，一点都不记仇。
　　木叶的小天才在心中叹气：算了，不管怎么样，带土也是唯一一个这两年还一直不曾改变过对他的态度，坚持不懈地来找他的人了。对他好一点吧。哥哥说过，至少对别人的善意要学会接受。
　　怀着关心的态度，卡卡西问道：“不是三人一组吗？你还有一个队友是谁？”
　　结果带土却沉默了很久。
　　“……你不会是听到跟琳一组太兴奋了，后面还有谁就根本没在意吧？”
　　“啊，那个，额，哦，”
　　“真是笨蛋，唉！老师怎么就放心让你毕业了？”
　　“胡说什么呢笨卡卡！带土大爷可是凭着实力的知道吗？！”
　　“连自己队友是谁都记不住的实力？”
　　……
　　暗处，观察着两个小少年吵吵闹闹的水门笑着自言自语道：“看起来感情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明天的考验能不能通过。”
　　如果不能通过的话，就算是优的拜托，他也只能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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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门的信送到的第一时间，我就丢开了手头的工作，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抽出信纸细细阅读。
　　卡卡西和带土还有琳都成了他的学生？太好了！看来三代这是已经直接在为水门战台了！诶！还有卡卡西的消息？那先看这个，反正水门成为火影什么的不急。
　　卡卡西负责设定计划，指挥琳和带土顺利地给了他一个惊喜，虽然最后并没有成功，但是他们之间的配合却得到了水门的认同，然后在两个铃铛的考验下，水门以带土出力最小为由先把铃铛给了卡卡西和琳，接着卡卡西主动放弃了铃铛给带土，然后是琳把自己的铃铛给卡卡西，再然后又是带土说着“大不了再复读一年”把铃铛给了琳——水门在这里还写了一句他很怀疑那孩子如果真的复读，不知道明年能不能顺利毕业——最后顺利通过了水门的考验。
　　寥寥数语间，那几个孩子的形象就生动地跳跃在我的脑海中，我仿佛可以看到金发的青年没辙地带着两个总是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但是互相有危险的时候却绝对是第一个冲出去的男孩，和一个总是温柔体贴地笑着在一旁调和两人之间气氛的女孩，彼此之间亲密无间，建立起不输于任何家人的羁绊的场景。
　　和我们当初的自来也班截然不同却又相似，我想起离家前被我珍之重之收好的那张合照，不知他是否已经发黄褪色了呢？就算有，也是没关系的，因为那份羁绊从来都不在那里，而在我们四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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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铁之国——
桂月：诶呀小南喜欢折纸吗？
小南：（害羞）是的。
桂月：那要不要试试看其他的纸啊？我这里有质量很好的纸哦！~
三天后——
弥彦：等等啊小南放下你手中的起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