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记忆坏掉的第三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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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将扭打在一起的三个人分开并且带到杰森的其中一个安全屋爱丽丝费了多大的劲，光是看着现在对峙着分别坐在两边的人，她就头痛。
不，现在可不是只有三个人坐在杰森这个稍微有点狭小的安全屋里，连不久前还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以及刚回到蝙蝠洞的蒂姆都出现在这里。
你们两个来干嘛的啦!
感觉自己被宇宙最大的恶意包围的爱丽丝，听到脸色最阴沉的那个兄长开口了。
“所以。”达米安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丝毫没发现自己快把小女孩给吓哭了:”解释吧。”
——她以后再也不说我可以解释了!
踌躇再三，爱丽丝还是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红茶抿了一口。
“那可是一个非常、非常长的故事了。”
“还好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爱丽丝向来将自己回忆中里肮脏淤臭的黑泥埋藏的更深，显少将这些情绪流露在家人朋友的眼中。
——现在的她一点都不痛苦，相反的她觉得不可能再更幸福了。
往事曾经将她折磨的夜不能寐，她还记得第一次与人相处，小心翼翼伸出的手被另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攒住。
从他们认识开始，巴基就不停地告诉她自己是上帝给他的礼物。
才不是这样呢。
他教会了女孩人与人之间的温度，两个最强的人间兵器相拥着在对方身上汲取温暖，曾经只有不高兴脸的巴基却在教导女孩身为人必定拥有的情感。
——你才是上帝派来的礼物。
如同加布里埃尔·莱耶斯——aka.死神——所说的，爱丽丝一向不是个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且溺毙的小恶魔，相反的，她比谁都还要知道人只能向前看，因为他们的背后没有丝毫回顾的价值。
爱丽丝极度厌恶自怨自艾这一类情绪，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弱者，这个世界似乎只有一个道理，拳头就是一切。
失去记忆之后她就疯狂的在追寻着，随着每一点记忆的回归，她使用能力也就更加熟练，曾经四、五岁的爱丽丝就可以千里杀一人，如今的她却连安抚狂躁的浩克都将自己逼到近乎丧命。
——太弱了。
言归正传，爱丽丝的嘴张张合合，似乎不晓得从何说起。
只要提到自己与巴基的相遇，就必定会说到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即便之前的她没有丝毫情感，自然也就感受不到绝望这样的强烈的情绪。
但是现在的爱丽丝是知道的，被迫与巴基分离的自己，被迫忘记巴基的自己。
每每都让她更加怨恨九头蛇以及对自己的记忆下手的人。
“我们…算是曾经的狱友?”
最后，她终于开口了。
语气中带着一点嘲弄，爱丽丝对于九头蛇的怨恨没有随着巴基的脱逃而消失，反而更加深重，他们…他们，才是此世之恶。
“父亲可以得到一个新的消息了，那个组织早就已经被九头蛇吞并，剩余的只有当初的T计划实验部门。”
“那是我四、五岁的时候了，就在十二年前，夜翼应该会知道的，当初的暗杀案件有那么多。”
她跟巴基可杀了不少九头蛇认为敌对的人，国务卿、外交官、甚至差一点…等等!
爱丽丝猛地站起来，她神色阴沉的转过头，死死地握住巴基的手。
“你还记得吗?斯塔克…霍华德·斯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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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跟着钢铁侠回了复仇者大厦，他们一致认为要查威廉·史崔克之前，不妨先把亚历山大·皮尔斯拉下马，最好顺利地从他口中再挖出几个九头蛇的卧底名单。
“说真的，你的顶头上司就是最大只的那条九头蛇，你却完全没发现?”
托尼在自己的工作室里敲敲打打，一旁的蝙蝠侠也在左手的微型电脑上面输入老大一串代码。
“你这个神盾局长也该当到头了。”
托尼挖苦道。
“另一个好消息，西特维尔是你们的另一个小目标，不…朗姆洛不是。”
正在排查几乎所有高级特工，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挖个遍，托尼快速的浏览着布洛克·朗姆洛的所有资料。
“…等等。”
检查着几篇文件的布鲁斯暂时阻止了托尼的动作，他用自己的微型电脑将一张照片投到托尼的电脑上面。
“放大。”
贾维斯体贴的把照片放大了，并且还将托尼正在查找的朗姆洛的儿时照片也放大比对。
“他们看起来是同一个人。”
“根据扫描比对，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五。”
贾维斯很快就证实了布鲁斯的话，托尼震惊的将比对结果翻来翻去，几秒后才难以置信的问道:”所以布洛克·该死的·朗姆洛也是一个改造人?”
“我怀疑很有可能跟…他们是一起的。”
鉴于目前在尼克·情报头子·他们秘密会下崽·弗瑞的面前，爱女心切的两个人并没有将爱丽丝跟暗影守望的关系曝露出来，只简单的跟弗瑞说了一声在莱克斯·卢瑟家的地下实验室曾经看到的大群克/隆人，以至于他们查到了威廉·史崔克头上。
蝙蝠侠走到一旁，通过自己之前与暗影守望的指挥官杰克·莫里斯留下的加密频道试图与对方联系。
他传出通讯请求没多久之后就又出现了一个声音，正是曾经的特战队指挥官，如今的士兵76的声音。
【这里是士兵。】
【蝙蝠?】
在加密频道里，两个谨慎的人依旧使用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沟通。
确定自己离弗瑞够远并且身边没有任何的监听设备之后，布鲁斯才开口。
“这里是蝙蝠。”
“布洛克·朗姆洛，他是你们的人吗?”
对面顿了好一会儿，才谨慎的开口，话中带着点暗示。
【我们不会泄露成员的资讯，除非他们自愿。】
布鲁斯会意之后，就准备离开加密频道，却听到对面的人仿佛大喘气之后又把话接了下去。
【当然了，朗姆洛曾预料到会有这一个问题，来自领主的父亲。】
【他曾经交代我们如果你问起，就这么回答。】
【『皮尔斯、西特维尔、沃德。这是目前我所知的高级特工。』】
蝙蝠侠看起来没有太过震惊，这一次传讯本来就是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
现在看来九头蛇跟T计划的组织又有联系了。
鉴于现在有个双面间/谍，他们也不算是胜算全无。
【所以是的，我可以回答你，朗姆洛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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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在得到蝙蝠侠给出的肯定答案之后就对着弗瑞开口。
“看起来，你需要搞定皮尔斯、西特维尔跟沃德，朗姆洛是我们这边的，你不需要问。”
被托尼的话噎了两口的弗瑞像是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又切断了通讯，转过头回去料理这个把自己骗的不轻的皮尔斯。
——那你很影帝噢，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奖杯。
抱着这样的想法，暗搓搓的准备回去把这个人搞下来的弗瑞心情愉悦的找来了自己的心腹爱将们准备搞事。
蝙蝠侠倒是给阿尔弗雷德打了个电话。
“布鲁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今晚怎么样了?”
阿尔弗雷德点开监控设备，然后对着布鲁斯开口。
“今晚很显然没有什么反派来凑热闹，杰森少爷跟达米安少爷似乎是去码头附近痛殴一群走/私犯了。”
“我是问爱丽丝，阿尔弗雷德。”
即便老是喊着『离开我的哥谭!』，然而对于自家的孩子们布鲁斯一向十分信赖，只要没有发生阿卡姆疯人院大越狱...不，即便发生了，只要小丑没有跟着跑出来，他对杰森跟达米安都是挺放心的。
提到小丑并不是担心他们被他耍着玩，而是杰森可能会一时手痒把他给宰了。
“我很高兴您终于提到了，布鲁斯少爷。”
阿尔弗雷德的脸上满是不悦，先前面对小小姐的撒娇所以没有脱口而出的碎念如今倾泻在他的老爷身上。
布鲁斯:我又为我女儿背锅了对吗?
“看起来您的孩子都深得老爷的真传，一点都不理会老人家的劝告。”
“杰森少爷跟达米安少爷显然也是如此，将爱丽丝小姐带出去夜巡了。”
丝毫没有提到自己完全抵挡不住爱丽丝小姐的撒娇，管家侠甩的一手好锅。
“根据刚刚的监控看来，迪克少爷跟刚刚回到韦恩庄园就又急匆匆离开的蒂姆少爷一样，正跟另外两位少爷以及爱丽丝小姐在一起。”
布鲁斯皱紧了眉毛。
“我告诉过杰森跟达米安要看紧爱丽丝。”
“那么显然两位少爷认为带在身边才是正确的看守方式。”
布鲁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弗瑞切掉了试训之后他就摘下了面具，反正整栋复仇者大厦只有他跟托尼两个人。
“我会联系他们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他听到托尼调笑的开口。
“布鲁西宝贝跟往常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画风突变啊。”
众所周知，套上蝙蝠装的蝙蝠侠简直跟精神分裂一样，跟哥谭宝贝布鲁西甜心是完全不同的样子。
所以蝙蝠侠根本没有理会托尼的话。
他联系上了蒂姆之后就把视频放到了最大，对于自己占用了托尼的屏幕完全视而不见，托尼·撞人设·斯塔克也不以为意，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的家庭对话，并试图在屏幕里找到自家小乖。
“蒂姆?”
另一边，刚开始交代没多久的爱丽丝忽然蹦了起来，刚激动地握住巴基的手吼完那句话之后，就听到蒂姆的通讯器的声音。
没一会儿蒂姆就已经把通讯接起来了，他对着几个人示意了一下之后将通讯器放到了所有人都可以看的到的位置。
镜头一转就看见自家女儿/小乖紧紧地握着一个人的手，而那个人居然还是通缉要犯
“小乖!”
“爱丽丝!”
被两人的叫声惊醒的爱丽丝看到屏幕里的托尼，放开手扣住巴基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试图把适才陷入沉默的巴基从回忆中惊醒。
“…对的，霍华德。”
听到跟自家父亲一模一样的名字，托尼的面色沉凝了一会，看向了巴基。
“冬日战士，曾经的詹姆斯·巴恩斯中士?”
他当然听被揍了好几拳的队长提起过，这个他儿时最好的伙伴。
“你提到了我的父亲?”
爱丽丝阻止了巴基的话，她颤抖的开口。
“让我来说。”
“我以前曾经跟巴基一起出过暗杀任务，十二年前。”
托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盯着爱丽丝，双目泛红。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不要…说出口。”
爱丽丝没有停下来，她的眼神坚定。
“霍华德·斯塔克先生，是我们的暗杀目标。”
作者有话说第30章 记忆坏掉的第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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