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记忆坏掉的第十八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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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这吓到了在场的众人，尤其是对于马克西莫夫兄妹异常友善的史蒂夫。
被爱丽丝阴冷的目光震慑到的旺达嗫嚅的张了张嘴，好几分钟才吐出一句话来。
“我…我很抱歉。”
爱丽丝甚至没给她一个眼神，她走到摇篮旁边，手轻轻的附在了金属的表面。
“…百分之九十九…然后…完成!”
托尼将爱丽丝从摇篮的旁边拉走，适才还愤怒的张口就喷的爱丽丝回过神来，给了托尼一个大大的笑容。
托尼对自己这一次的作品显然是有信心的，但是他也不会冒着任何一点危险让爱丽丝受伤。
她已经伤的很重了，如果再失血或者是情绪波动过大、强制使用能力，那么齐格勒博士费了好大的力气救回来的女孩可能活不到二十岁。
在托尼将爱丽丝拉开的下一秒，摇篮的顶盖猛地炸开，一个人形生物从里面缓缓的出现，呈现一种极其装逼的跪姿。
然后他扑向了刚从外面回来、在听到托尼正准备做这件事却没有丝毫阻止动作的托尔身上。
托尔一个翻身将那个生物甩向了窗户的方向，然而那个生物却在快撞破窗户的时候，丝毫不符合牛顿运动定律的停滞在了窗户面前。
布鲁斯挑了挑眉。
他上次见到这种操作还是十几年前，达克赛德入侵的时候。
他跟超人第一次见面，在叫出了超人的真实身份之后，克拉克就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瞬间停在他跟哈尔的面前。
言归正传。
在托尔将那个人甩出去之后，队长拿着盾牌就准备上，然后却被适才还正被攻击的托尔阻止了。
奥丁之子微微抬起左手挡住了史蒂夫，示意暂时不要攻击。
屋内的众人都摆出了防御的姿势，达米安原先扣在快银脖子上的左臂夹着几枚蝙蝠标。
原先插在杰森腰间的另一把枪被拿了出来，微微的指向了’新来的’。
蒂姆跟迪克倒是没什么大动作，他们朝着还没有穿上盔甲的托尼以及被他护在身后的爱丽丝那边靠去。
全身满是红色的生物在擦的明可鉴人的窗户前呆了好一会儿，他举起手似乎是想触碰那层玻璃，然而却又收了回去。
一层绿色的薄膜从他的身体浮了出来，变成一件类似于紧身衣的东西。
他飘到托尔的身边之后，看了看雷神的装扮，然后又给自己加了一件金色的披风。
“我很抱歉…那种感觉，很奇怪。”
“谢谢你。”
跟奥创完全相反的礼貌。
“托尔，你不反对这个?”
直到现在史蒂夫才想起来，托尔在进来之后并没有阻止托尼的动作，而在这个人造人攻击他之后甚至还阻止自己攻击。
“我看到了一个幻象[Vision]。”
“在吞噬一切生的希望的中心。”
他伸手指向了那个人造人额头中心镶嵌着的黄色宝石。
“是这个东西。”
“什么?宝石吗?”
“那是心灵宝石，六个无限宝石之一。”
“拥有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可以摧毁一切。”
这样的力量托尔却并没有阻止它的诞生?
“那你为什么要…”
史蒂夫眉头紧皱，话还没问完就被托尔打断。
“因为斯塔克是对的。”
作为围观群众的班纳博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哇噢，这简直是世界末日了。”
“复仇者无法打败奥创。”
“你们不会孤军奋战。”
站在一旁静悄悄听着这几人对话的人造人终于开口了。
而这个耳熟的声音令史蒂夫微微一愣。
“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像贾维斯。”
经过了托尼的解释，那个人造人——他最终决定称呼自己为幻视——的自我独白之后。
复仇者们举起了自己的武器。
——Avengers Assemble![复仇者集结!]
X
在所有人的坚持下，爱丽丝没有跟着去索科维亚。
事实上，她根本没有争取，而是在盯着安吉拉·齐格勒博士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就不再说话。
对于旺达还有皮特罗将要跟他们一起行动的这件事，爱丽丝只是微微的嗤了一声，最终在队长无奈的注视下一句话也没说。
齐格勒博士原本打算留下照看爱丽丝的伤势，然而爱丽丝却一再的坚持一个战地医生对于这场战斗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她也没有虚弱到要博士时时刻刻的照看着。
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有人知道奥创将会对索科维亚造成多大的残害，而一个能活死人肉白骨的战地医生、一个能在瞬间将战斗人员恢复至全盛时期的治疗者。
安吉拉·齐格勒在战场上的作用有多大毋庸置疑。
所以最后爱丽丝一个人留在了复仇者大厦，而在两三个小时过后，阿尔弗雷德就会赶到这里，将女孩接回更加安全且隐蔽的蝙蝠洞里。
老管家对于这个小小姐已经念叨很久了，却只能在视频中见到，这让布鲁斯承担了很多的碎碎念。
托尼在准备装备的时候抽出了一张存储卡，上面写着’星期五[Friday]’。
那是他先前研制出来的备用人工智能，虽然他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有用上的一天。
就在他即将将存储卡插/进槽内的时候，早已全副武装的蝙蝠侠却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抽走了他手上的卡。
“韦恩?你想做什么?”
托尼不悦的说道，他们的时间不多，也没有时间留给他伤春悲秋。
贾维斯已经作为基质被植入幻视的身体里了，而星期五是最接近贾维斯的作品。
蝙蝠侠没有理会他，他从自己的万能腰带里抽出了一张长的跟自己刚刚从托尼手上拿来的一模一样的存储卡，然后塞到他的手里。
“作为你曾经救回爱丽丝的感谢。”
托尼并没有怀疑蝙蝠侠有什么动机，毕竟虽然他们撞人设，而且抢女儿，然而蝙蝠侠大概是最像骑士的英雄了。
他一头雾水的将存储卡放进了凹槽里，在短暂的载入之后，一个他才听过没多久的声音响起，当然了，在这此前他已经听过这个声音无数遍。
“Sir.”
“晚上好。”
托尼简直是一脸懵逼的。
他看着还在外面跟托尔聊天的幻视，然后听着这一模一样的声音。
“贾维斯?”
“是的，先生。”
托尼转过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布鲁斯。
“你怎么恢复他的?”
“你找到了一部份贾维斯的基质，而我们正义联盟的成员找到了另一部份。”
“他——你也许知道，钢骨——找到了之后就尽可能的恢复了所有人工智能的设置，现在他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贾维斯了。”
“几乎?”
“关于几份设计图稿、以及少部份的资料有缺失之外，我相信他跟以往的贾维斯没有任何不同。”
托尼当然相信这跟以往的贾维斯没有任何不同了。
他调出的形成图就这么出现在他眼前，随着贾维斯的话语，那个投影成像如同心脏一样一蹦一跳的。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神情复杂的说了句谢谢。
布鲁斯本来就只是来将复原的贾维斯拿给他的，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他也就离开了实验室。
“不用谢我，这是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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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很奇怪，事实上，她跟以往的的爱丽丝一点都不像。
不是说她被某人替换掉或是如何，而是个性。
刚认识复仇者们的爱丽丝坚韧活泼，能够跟托尼玩的很开，一口一个爸爸的叫一点也没在羞。
后来，蝙蝠侠一家找上了门。
那时候的爱丽丝可以说忽然冒出了浑身的刺，但是又一点一点的试探着，确定着韦恩一家的人确实没有恶意，相反的，他们确实是她的家人。
没有记忆的人就算多么的冷静，潜意识里也肯定有着不安全感、不确定感。
他们会对这个世界毫无归属感。
爱丽丝幸运在一失忆，就有复仇者联盟的各位大佬把她给捡回去，细心照料。
而隔了不到一个月，父兄就主动找上门。
——他们这些人等同于一个纽带，将毫无归属感的女孩紧紧地系在了家人的身上。
而现在，现在的爱丽丝沉默的不像以前他们认识的人。
如果是刚认识那会儿，即便旺达跟皮特罗做的事情不符合她的观点，她也不会直接将人打个半残或是威胁到要把他们脑瘫。
——一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有那么大的转变?
然而因为与奥创的战斗迫在眉睫，即便是托尼或是布鲁斯，他们都没有过于深入的去研究这个问题。
爱丽丝在短短时间内体会了太多次死亡的威胁，人在过多的压力下的确会对性格产生影响。
这样的解释也能说通，于是他们并没有去询问爱丽丝，或是暗中观察一下。
——大错特错。
安吉拉在穿上自己的快速作战反应服’女武神’之前，就看到了一脸纠结的爱丽丝。
“安吉拉…”
女孩停顿了好几次才终于有办法开口。
“妳说他在索科维亚?”
安吉拉知道她说的是谁，她当然知道了。
安吉拉·齐格勒，在被组织掳走并被威胁研制人体强化试剂的纳米生物学巨擘。
致力于和平的她一开始是誓死不屈从的。
她不可能研制这些折磨、杀死这些孩子的药剂，即便他们威胁他的生命，那也一样。
——齐格勒博士，你可以不为我们工作。
——我们有的研究人员不缺你一个。
——成果一定能研究出来，只是…
——你猜猜，那之前，会死多少孩子?
他们精准的捉到了安吉拉的软肋，他们的确能找到更多没有良心的研究人员。
但他们没有安吉拉的能力那么强，只有安吉拉能够提高这些实验体的存活率。
而很显然的，这些实验体的存活率在组织高层的眼里一文不值。
组织里有两个最特殊的实验体，他们是自愿加入实验的。
001号以及002号。
安吉拉跟他们很熟，他们以前曾隶属同一个部队。
世界维和部队的两名指挥官——杰克·莫里森以及加布里埃尔·莱耶斯——曾经执行了无数成功的任务，他们的特战队像是一柄长/枪一样撕裂敌人的阵型。
安吉拉没有问过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组织里，也没有问过为什麽有离开这里的能力却依旧日复一日的接受着这些永无止境的实验。
爱丽丝的能力很强大，强大到她会被归在最强者的囚室里，看管更加严密，人生更加黑暗。
爱丽丝跟两个指挥官的关系都很好，她曾经对她说，因为他们是杰克爸爸以及加比爸爸。
那时候几个大人笑出了声，加布里埃尔则故做凶恶的敲了敲女孩的头。
“杰克是妈妈。”
然后他跟战地指挥官就又打了一架。
日子就这么痛苦中带着些微欢笑，如同玻璃渣中有几粒碎裂的糖。
一直到另一个新的实验体被关进这个最强者的囚室。
编号035号。
——岛田源氏。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记忆坏掉的第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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