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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12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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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这样有条不紊往下说着。冷不防偎在他旁剖吃荔枝的她打断,“你说的那个电子我去。至于其它的,让别人做去好不好?”
于昊惊讶不已的问:“那为什么呢?”
“我过一段时间去北京奥运做自愿者,名已报了。”
“想不到你这么上心此类苦不堪言的差事?那只是待业大学生找不到工作期间的过渡见习。有职业那个愿去?”
“那算什么苦?我就愿去嘛!我愿做、我年轻呗!”
他一时语塞了。说真格的,他真不希望她劳燕再飞了。
转而又一想:也是的!年级小小,该出去闯荡闯荡!人在世上闯,刀在石上磨!只不过,她一个女流,老记着往出走,总不是他要她的初衷吧?一想到同僚们:有的真个是金屋藏娇。而他,放她出去,就已经是很开明了。象他们这样老少配,中间的变数随时随地都会发生。于昊也并不是不识趣的人,他心里更清楚:自苦嫦娥爱少年!
然而,于昊终久是于昊。他不象其它人,在对待女人一事上,他历来很放得开。象有些男人,特别是有钱有地位的老男人,把娇娃美眉当纯粹意义上的笼中雀儿。他不会的!他把她当平等之间的朋友、当知己。
后来,她果又成行了。北京奥运回来后,香草,这本来野心不小的山沟女娃子,随着接二连三见多识广,她的胃口吊大了,想的也更不着边际了。不过,对于于昊她还是敬畏中深恐爱有不到。不然,已再外面人人跟风喊她女生女生的,在没有其它事后,仍然是厅座堂下呢喃燕;夜夜飞归爱巢中——
只是有一件事,香草一直担惊受怕;并且始终守口如瓶。那就是:和于昊同居后没多久,间或不经意间有点喜酸、馋嘴。并伴轻微的恶心……她心里一直吃拿不准?可怀孕的种种迹象,越来越明显反映出。她怕于昊发现:那还了得!故此这小女子真是魔高一丈:采取了满天过海的骗术!故她上心一个接一个志愿,是有名堂的。曾想去医院做掉!皆因这样那样的种种,总没那个勇气!按说已近二十的她,正是女人生育最佳期;再说:即便就是赵维宏和她的合成!对已被她抛弃的赵维宏,她一直心里藏着一点很对不住的少许。咋说呢?事实上,赵维宏她是喜欢的!
现在她跟了这位,这个男人她也喜欢!当初,别人并没胁迫她,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这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她都爱着。难道她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不成?不是!可爱的香草直到如今,她的爱是纯清的,是出自她内心的。只是抛弃少的跟老的,她多少有那么种嫌贫爱富的思想!这种思想是和见异思迁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更和水性杨花是两个概念,得分别来区分。
自从跟了于昊后,她隐约感到:恐怕弄不好!她怀了赵维宏的孩子?因为她心里明白:她是0七交0八快过年那阵子,在赵维宏二老寻上门来的情况下,万不得已装门面,才和多日不同床共枕的赵维宏,在老人们监控下,进行名誉上的修好!一度敷衍中交合后,怕是怀上的吧?因为连她也糊涂!是否服了药?是否来经前后?因为当时要应付面对的事太多太多……倒把这当次要了。
她想去医院检查做掉。可是一来二去,越拖时间越长!后来干脆置之度外。这才在后来的整个夏天,一前一后远离安州;离开了于昊,做了自愿者。而当后一次回来时,已明显了。
后来于昊知道后,开初以为是自己的。因为她只含糊其词说:怕是怀上了。他只是很激动!激动得连重要工作都置之脑后;又后来、她喊肚子疼!她立马电话,立刻上了医院。于是惊驾了二老也赶来了。可医生一番检查,对焦灼不安的二老只说了:“现在,正是产前的征兆!你们家属太大意了!以前检查过没有?
二老是一头雾水,因为这关系于家人丁兴旺的大事要事!儿子不得已回避了,盖因他们这种结合不合常规。再说:儿子,省里要人,一旦被人识破,传出去也不好。于是第一次和香草以于家人融合的,便是于世清携老伴儿。
好象在产房门前,老伴儿激动不已中不明究里只是问医生:“是男还是女?”
医生没顾上回答。只有小护士摘掉口罩,带着恭维,“恭喜你们!是个男婴。可可爱了!没猜错的话:你们应是得重孙了吧?回头我带你们育婴室看看……”
护士的话,使二位老人感到无所适存的难堪!
乃至后来,香草还静静躺在医院里,在享受特级护理的精心调养伺候。而在医院尽头更远处,一直在远处焦急等待的于昊,和撵上来的父母在进行着一次对于于家特别重要的决定:那就是:这个男娃,父母执意要独自承担抚育。父母的理由很简单:他(于昊)和这个女子直到目前没公开!暂时由二老代抚,等名正言顺了,再归还他们不迟。于昊也认为很妥!须知,婴儿由母亲看顾,再雇个奶妈式的保姆,象他们这样的人家,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只不过,儿子到后来,避开父亲,把老母拖向一边,试探地问:“妈,你听医生说了没有?是不是不够月份?”
“说甚呢!你咒亲骨肉呢?还是存心妒我和你爸好不容易得孙儿了?”
“那儿的话。你们是不知道的!这小秦接二连三屁股颠着老往外跑,恐怕影响了胎儿,早产是完全有可能的!”他象□□,又象肯定似说着。
“是吗?这有可能!只是医生倒没咋说。只好象问了以前做过类似检查没有?还说——”
儿子一紧张!连忙问上:“还说什么来着?”
“医生还说:我们做家属的太大意了!产前预兆什么的,好象医生就说了这些……”
“就这些?”
“唉!昊儿,连妈你都不信。要不,你亲自去问问咋样?”
“你让我去问谁啊?”
“去问问医生!或者,你不是口口声声这小秦这样好了、那样好了、人好嘛!照你的说法:咋不听你话?一味往远处跑。”母亲越说好象越有气,“她一个农村出来的,跟了你!也是她造化。昊儿,你可听妈话:别一味迁就护着,该咋就咋。”
儿子虽然是官员、在大大小小场合贵能呼风唤雨、且叱咤风云!可如今当着老母的面,又在医院楼道尽里,最不易被人发现处,和母亲说了这么多。因为他不是马大哈男人,他清楚:从他和这小妙人同居,反过来反过去掐算:这刚降临的男婴,应该是不够月份的。
直到一个星期的住院。在医院除了二老外;于家的人全探望了(包括考上南京大学,军训完乘机回来的女儿婧婧),只差罗素红。
女儿眼尖,反映快!一眼就认出了:便是上上年除夕夜,那个误把奶奶称老姨的服务员——此话一经传出:于是全家人现在彻底明白了!两个老的都认为:这便是缘!尤其是于昊母亲。听了孙女的一番挑明!更过后,当着儿子面,疼爱有加数落:“还在医院抱怨老妈没听清医生话,这你们早两年前就在一起了。要不是婧婧眼明认准,我和你爸一概不清。这样也好!既然你们相熟都快两年了,干脆堂堂正正办了有多好。”
老奶奶只顾了个大概,至于细节,只有于昊心里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