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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梁子,结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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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弦振动,发出清脆的旋律,谱出的还是如同世外之音般激动人心乐章,即使演奏者把浓烈的厌恶之情掺杂其中。
龚香雪只好无奈地轻叹一声,带著理解的微笑说:“看来在下为难姑娘了,在此告辞。”洒脱地站起向前一鞠便想离开。
出乎意料地,莺莺连忙阻止,再三请“他”坐下後,充满歉意地说道:“请公子见谅,莺莺实在是不该试探公子。实不相瞒,莺莺本以为公子与以往客人一般,殊不知公子正是莺莺寻觅已久的知音。莺莺在此向公子赔不是!”说完就要跪下。
龚香雪立刻边扶她起来边说道:“没这麽严重,只是一场误会,说穿了也怪我会错意,如果是真知音就能听出莺莺姑娘只是假意试探了,是在下失格了!”
“不,是莺莺的错,如果不是……”
“好了好了,不要挣了,大家都没错,都是月亮惹的祸!”龚香雪一心想停止这种无聊的争吵,不禁用了在现代的说法,但一说出口就觉得有点蠢。
莺莺不解地看著一脸尴尬的龚香雪,但还是重新入座。
最後两人相视一笑,忽然觉得相逢恨晚。
龚香雪调皮地说:“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莺莺姑娘是否有赏脸为在下再奏一曲,当然希望这次能心情是愉悦的!”
莺莺会心一笑,思考了一会儿,做了一个她自己也会惊讶的决定:“从今天起公子就是莺莺永远的知音。若公子日後想听曲,唤人通传一下,莺莺随时恭候。”说著把从腰带上取下一个香囊递给龚香雪作为通传信物。
龚香雪受宠若惊地用双手接过,不敢置信地问:“真的可以吗?”但她问的同时连忙把香囊收起,仿佛害怕莺莺反悔。
让莺莺再次失笑,但她没忘记做出保证。
这时走廊传来一阵嘈杂声。“叭”地一声,门被人踹开,一名英伟男子闯了进来,後面还跟著刚刚在大厅看到的保安。
看清来人後,龚香雪顿时瞠目结舌。男子以闪电般的速度逼近,把她拉起,熟练地一提,她就像一袋大米一样被扛在肩上。
“在下龚凌松,在此为舍妹的胡闹向你赔罪。告辞了。”
没错,来人正是龚家老大。於是,龚家兄妹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离开。
姗姗来迟的魏扇遣散了围在门口的人,还没等莺莺询问就说道:“她正是龚香雪。”
莺莺听後并没有惊讶,反而觉得合情合理,大概认为只有龚香雪才能写出那句诗,毕竟是“同病相怜”。想著想著,拿出那张纸来。
在晃动的烛光下,只见纸上以极难辩别的字体写著:落花有间随流水,流水无意葬落花。
被扛在肩上的龚香雪即使尽量不抬头都能感受到明显的视线集中,如果被扛的是别人她也会看热闹,好奇心人皆有之。但是由於这次她是主角,她只好认命的扮死尸。不过她有点纳闷,为什麽古代男人都喜欢用扛的?现代都用抱的啊!难道扛的比较帅?
她没想多久就头昏脑胀了,就像伟大的牛顿一样头部因地心引力而受苦。不过心理不禁浮出一个疑问:大哥怎麽会知道她在“回音谷”?
在她以为快要昏迷的时候,龚凌松终於放下她。当她恢复正常时,她已经在马车上,龚凌松在前面驱车。於是她把疑问提出,殊不知答案令她气结。
原来是弈王爷通风报信!但是,他在那群人里面吗?拼命回忆,但脑袋只呈现出那群流口水的猪。不过应该没看到,王爷的话一定在包厢。他看他的美女,我听我的曲,没碍到他啊,视线也没他好!不会是嫉妒我受到莺莺的青睐吧?可恶,走著瞧,不要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