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序章 四战收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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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之始起于晨。依然是阳光灿烂的早上，冬木市郊，森林深处的幽灵洋馆被清晨温柔的阳光与清新的空气笼罩，充满了亲近人的气氛，完全没有都市神话中鬼气森森的模样。而在幽灵洋馆外部的草坪上，一小一大两道身影，正在进行着晨练。与前几天晨练的人数一样，但是高个的那个已经改变了人选，原本面容俊朗狂气的青年换成了粗犷刚毅的巨人，赤红如血的狰狞长枪改为大巧不工的粗粝巨剑。
虽然受到狂战士职阶的影响，库丘林原本应该精准锐利的枪技中增添了狂暴的野性，但其本质上依然是技巧为先力量为辅。以Archer职阶回应召唤的赫拉克勒斯却是与漆黑的狂王完全相反的风格，并非是他的武技劣于库丘林，而是着重方向的不同，天生神力的赫拉克勒斯更倾向于一力降十会，那精妙得可堪神域的技巧更多是为了创造与敌人硬碰硬的机会。
这两人风格的差别，赤铜发的男孩能够清楚察觉到。即使雄壮的巨人明显没用全力，但他的攻击依然不可格挡只能回避，暗金巨剑的每一次斩击都会撕裂空气卷起烈风，翠绿的草坪在他肆虐的攻击下很快泥土翻飞破败不堪。而士郎凭借瘦小的身体和卢恩符文的加持，才能在刀光剑影中勉力的闪避着，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
额头中央发光，士郎在光脑的辅助下极速思考下一步的战法。卢恩符文化出的火球在男孩闪避的空隙中被他释放，轰击在那巨人古铜肤色的强壮肌肉上，甚至连烧灼的焦痕都无法留下。不过其冲击力让巨人的行动迟缓了瞬间，士郎抓住这个机会，漆黑的巨剑向赫拉克勒斯□□的心脏部位斜劈，在巨人的健硕肌肉上划出火花飞溅的剑光。
滋啦滋啦——
利器与坚固的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士郎辛苦创造机会对巨人斩出的剑光除了在赫拉克勒斯的特大码长裤上撕裂出一道口子外，未能在那雄壮的□□上留下任何痕迹。赫拉克勒斯空闲的左手不畏锋利的刀刃，轻松的握住巨剑弥勒的剑身，手臂用力将斩在自己身上的巨剑连同握剑的男孩甩了一圈，然后狠狠砸进饱经摧残的地面。
正在将卢恩符文的发动慢慢化入身体意识的士郎当然及时避免了冲击力对自己的伤害，但身体握剑的姿势已经完全破坏，完全呈大字型躺在地表的男孩即使对武技学习的新手来说也没有任何防御力，更不用说是武技登峰造极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一掌拍下，卢恩符文构筑的屏障被拍碎，那巨掌按住男孩的上身，虽不带多少力道，却也让士郎无法动弹，手掌上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灼伤他的灵魂。
“今早就到这里。”大力神一只手将士郎的身体抓起，与赫拉克勒斯非人的两米五的身高相比，男孩不到一米三的身高显得格外瘦小。被握在掌心的士郎莫名的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巨人时的想法，对方是误入小人国的巨人。赫拉克勒斯倒是没注意到男孩的胡思乱想，他将士郎扶起后，用原本握着武器的右手将男孩身上的泥土拍干净，力道轻柔得就好像是疼爱孩子的母亲。
“为何不用出全力？我记得你那把剑是有着空间切割与万物粉碎的特殊能力的。”确定将男孩身上的泥土拍干净，大力神才站直身体，让自己庞大的黑影笼罩住面前的士郎，做出凶恶状的模样想要教育男孩一些人生道理。虽然赫拉克勒斯的脸严肃起来确实会给人一种震慑身心的威严感，不过作为和他一起看过动画睡过觉的男孩，士郎并不吃这一套。
将手中依然握着的巨剑弥勒化为掌心的纹路，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是最开始才得到弥勒的时候，士郎因为对其能力的生疏，大概会顺从巨剑本身的经验，在劈中赫拉克勒斯身体的时候便将其断裂。但随着战斗次数的增多，士郎对弥勒的掌控程度提升，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来选择是否发动断裂，结果反而因为害怕伤到自己的大朋友而下意识放水。
“唉——”宽广的手随着叹息声抚上男孩赤铜色的短发，大力神大概能猜到士郎不用全力的原因。虽然在短短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士郎依然保持着孩童的天真和善良。赫拉克勒斯知道这不利于战士的成长，但作为朋友和长辈的角色，他对男孩能保持这样的天性感到欣慰。“在不确定自己比对方强的情况下，战斗要时刻都用出全力。因为放水是强者的资格。”
看着士郎似懂非懂又有点不赞同的表情，大力神岩石般刚毅的脸上露出笑容。此世并非魔兽幻想种满地跑，幼儿也会受到毒蛇威胁的神话时代，没必要以战士的心态过早的约束孩子。大力神忍不住捏了捏士郎柔软的面皮，以自己过往经历为基础总结出来的一大堆教训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算了，去吃早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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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出现过一次的美食餐布再次平铺在餐桌上，就算围坐在餐桌旁的人们不断变化，从桌布上传送而来的食物依然为食客提供触及心灵的美味享受。在这遍布美食的餐桌旁，无论是诸界穿行的魔法师、扛过天空的大力神、操纵时间的暗杀者、天神所造的泥土人、踏遍世界的征服王，还是时钟塔默默无闻的魔术师、几天前还是普通人的年少战士，都是平等的。
“如果曾经的时代有这样的桌布，”大口啃着鸡腿的红毛壮汉一边吞咽着嘴中的食物一边做出感叹，在男孩的眼中，他豪迈的吞吃食物的样子无形中和前几天也在这餐桌旁大快朵颐的女船长重合，甚至发出的感叹也差不多。“即使花上几个国家，我也要把它换过来……嗯，其实抢过来更符合我的口味。”
坐在红毛Rider身边的瘦小青年躲闪着自己从者吃饭时大声说话溅过来的食物碎屑，听到他说“换”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听到后半句时才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紧接着，立志征服的王者与赤铜发色的男孩的对话，却又让小心翼翼的待在敌营的不成熟御主受到了惊吓。
“小子，一直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大叔你吃饭的样子很像一个人。”
“有趣，像谁？”
“德雷克，就是一个开着很大的船的豪迈大姐。”男孩用手比划了一下他之前看到的那艘他没机会登上去的飞船。
“啊，不愧是我认定的强劲对手！”明明士郎比划的形状应该什么都看不出来，大概是发色相同的缘故，伊斯坎达尔居然没多想就明白了男孩所说的人，“果然吃饭也和她开船的方式一样豪迈，真期待和她下一次的对决！”
旁听的韦伯·维尔维特眼睛都要瞪爆了。圣杯战争结束后，红毛Rider强行拖他来到敌营暂居已经让他担惊受怕，现在还故意说出挑衅的话语。虽然在平流层那一场豪迈的空战也让瘦弱的青年心生豪迈之情，觉得自己能召唤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真是太好了。但重归地面后，回来的理智让他再次开始哀悼为何要参加这次圣杯战争，还召唤出这么不省心的从者。
“德雷克大姐是被你打败的吗？”男孩用平静的口吻问出让韦伯心惊胆跳的问题。
“没错。那可是相当强大的敌人。”Rider毫不介意的回答，他的御主一点点往壮汉从者的身后躲闪，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惜Rider的行动让他的目的落空。伊斯坎达尔狠狠拍了一下御主的背部，“依靠我们俩和大家的力量，好不容易才击败她的！”
——请……不……要……带……上……我……
可怜的韦伯·维尔维特在Rider的力道扇得脸埋进一盘蛋糕前冒出的最后想法，可惜没来得及说出口。
“德雷克大姐是以什么表情离开的？”
“开怀地笑着。”伊斯坎达尔想起那被十数兵器贯穿后依然畅快的大笑的女子，忍不住心生敬佩，虽然他觉得自己如果有败亡的时候也会是那样的表现。
“那真是太好了。”由于召唤的从者过多，士郎做过的和英灵相关的梦只有那片“光之子”奋战过的平原，毕竟在圣杯战争期间，他们的关系最为亲密。虽然觉得从者们都是有趣的人，但由于时间过短，没有足够的机会相互了解，男孩觉得很可惜。
能知道自己的一个同伴是带着笑容离开的，倒是让士郎觉得有些欣慰，希望她不觉得这次圣杯战争回应自己的召唤是一件坏事。
“对了，魔法师。”回答完男孩的问题后，红毛的Rider突然想到什么，转向伊甸的方向，“我还能在现世待多久？或者说，现在圣杯战争已结束，你准备何时许愿。”
“我不会许愿的。”金发的法师优雅的停下自己用餐的刀叉，微笑着对Rider说：“我们现在存于此世的魔力都是由圣杯系统提供的。等到我配合御三家将冬木市因圣杯系统强制脱离而混乱的灵脉彻底理顺，带着圣杯离开这个世界，你们应该就会回归英灵座了。大概需要花一个月，你可以趁这段时间尽情享受现代的生活。”
“一个月的时间吗？”Rider环视了一下餐桌，视线在绿发的美人那停留一瞬。这几天稍微通过御主韦伯·维尔维特，他稍微了解了一下这次能知道名字的英灵的传说。那看似和自己的御主差不多柔弱娇小的绿发美人是传说中能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相提并论的神造泥人恩奇都，虽不觉得自己会输给英雄王，但恩奇都确实是自己的克星，只要他在敌方阵营，自己夺取圣杯的计划成功的几率便微乎其微。
“也不错，应该能通关好几个GAM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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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旧城区，远坂家宅。
“咳咳咳，尊贵的英灵大人，请问能将老辈的孙女还回来吗？她可是间桐家的正统继承人。”
一个已经萎缩得像是顽石一般的老人拄着拐杖，咳嗽着向金发的法师询问。老人是间桐家的主事人间桐脏砚，伊甸在之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间桐脏砚虽然老迈，但眼神依然锐利得宛如毒蛇一般，配合他嘶哑干涩的声音，仿佛被一条危险的毒蛇关注一样。
“没错，英灵大人，现在您已经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继续扣留间桐翁的孙女毫无意义，请让她返回自己的家。”用优雅的男中音说话的是一个身着红色西装的中年男性。虽然已经是远离中世纪的现代，他依然保持着一种古典贵族的风范。实际上，间桐樱原本是他的亲女儿，后被过继成间桐脏砚的孙女。虽然表面上早已脱离关系，为了她的前途以及双方各类的交易，远坂时臣都必须保证这个曾经的女儿依然留在间桐家。
“我当然不会选择扣留一个小女孩，哪怕她其实有很多特殊之处。”伊甸笑着回应御三家中两家家主的要求，随手打了个响指，魔术的光芒在他指间一闪而过，紧接着，远坂时辰的书房中凭空出现了一扇门。门从内部打开，紫发的小女孩从门后走出，表情平静。看到孙女的回归，间桐脏砚老迈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干枯如同树枝的手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发。在紫发女孩出现在室内时，远坂时臣的手动了动，似乎也想去迎接自己许久未见的女儿，但最终还是平静下来。间桐樱面无表情的接受她名义上的“爷爷”的抚摸，完全没有向她亲生父亲打招呼的打算。
看着眼前和睦的场景，伊甸想起前几天见到的场景。自命名为BB的女神从女孩的身体中脱出后，女孩并未陷入昏迷，而是回复了原本的意识，仿佛之前盖提亚与BB的附身未对她造成任何影响一般。
这其实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将人类视为垃圾的盖提亚和表面温柔内在冰冷的BB是不可能顾及附身对象的。如果是普通的女孩，被这两种存在附身后，意识与灵魂要么在强大的威能下毁灭殆尽，要么被侵蚀扭曲得破败不堪。
很快，当间桐樱用那双空洞却仿佛隐藏着银河的瞳孔望着他时，伊甸便知道为何女孩没有受到影响。虽然尚且弱小和稚嫩，但“间桐樱”这个存在的灵魂本质已经与盖提亚和BB同级。原本居住在女孩身体中的人类灵魂早已消失，不，并非消失，而是和她身体中的另一个存在混合，新生出一个极为异常的灵魂。其存在形式，在伊甸的印象中，更类似于曾经路过的一个世界中名为克苏鲁的外神。
这种异质的存在，根本不需要管祂能否过的好，反而需要担心和祂住在一起的人身心能否正常。
似乎察觉到伊甸的想法，间桐樱转过身来，对金发的法师礼貌的鞠了一躬，然而脸上依旧平静得让人发寒。
“多谢这段时间的照顾了，伊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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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红毛的Rider借机住到幽灵洋馆，每天下午六点固定观看动画的人选又多了一个。虽然韦伯连连吐槽这是小孩子才看的玩意儿，征服王依旧一脸理所当然的坐到赤铜发男孩的旁边陪他一起看美国引进日本的动画《大英雄海格力斯》。宽广的沙发挤进两个体格过于魁梧的巨汉，也显得格外拥挤，而士郎仿佛楚河汉界一般坐在大力神与征服王中间。
“我在想啊。”又看完了一集动画，正在听片尾曲的时候，伊斯卡达尔盯着屏幕若有所思，然后粗壮的手臂一伸将路过的瘦弱御主揽进怀里，他指了指电视屏幕上活蹦乱跳的海格力斯，又指向现实中隔着男孩坐在自己左边的赫拉克洛斯，向自己的御主提出疑问，“小子，既然有专门为他拍的动画，那么有没有介绍我的动画？”
“快点放开我！”瘦弱的韦伯被压在征服王雄壮结实的肌肉上，脸都被挤扁了。想要挣脱的青年反而被抱得更紧，放弃挣扎的他对突然袭击的红毛Rider没好气的说：“没有啦！毕竟大家更喜欢神话中的英雄。而且历史中的矮个子暴君这种不吃香的题材，仔细想想也不会有投资商去制作。”
“所以说重点是需要钱来拍吗？”自行提取了重点的征服王揉了揉毛茸茸的下巴，顺便放开了自家可怜的御主，“果然还是需要狠狠抢一些有钱的中东国家的。”
“解决问题的方法你居然只想到抢劫吗？”坐在士郎左边的大力神在听完片尾曲后，不屑的向红毛的Rider挑衅。“果然神代之后到处闹腾的王都没啥脑子可言。”
“哦豁？那么你有什么办法？”伊斯坎达尔的脸皮厚度早已超越城墙，这种程度的挑衅连在他脸上弄出一条细线都做不到。
“我又不欠你什么，为何要为愚蠢的王者想办法。”大力神嘴炮了一句后便将手伸向遥控器，想要点开下一集，没想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想要打架？是想和我一对一，还是我一个打你们一群？”
“王者屈服他人的方法不仅有勇气，”征服王正色对大力神说道。
“还有人格魅力！”
过了一小会儿，韦伯死鱼眼的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从者，宛如没气一般绝望的问：“这就是你体现魅力的方式？”
只见100寸的电视旁，两个对常人来说过于魁梧的巨汉正手握着相对他们俩来说十分细小的游戏手柄疯□□作，而电视屏幕中，身穿古希腊铠甲并握着斧头的黝黑狂战士正在与手握长剑的红毛巨汉互殴。
“小海，加油！快要赢了！”赤铜发的男孩坐在大力神旁边看着自己的大朋友游戏，简直比自己玩还要兴奋，双手攥成拳头，气势汹汹的呼呼哈哈着，像是要冲进屏幕中代替朋友操纵的角色打倒敌人一般。
与赫拉克勒斯操纵的气定神闲相比，另一边的与屏幕上人物差不多的红毛Rider则额头冒汗，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视屏幕，双手用力按十字键，隐约可以听到游戏手柄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
一般玩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双方的水准。果不其然，100寸超大电视屏幕上，手持黄金神斧的黝黑巨人将红毛的巨汉挑上天空，然后一记亮瞎眼的一百HIT超连闪。很快，在红毛的巨汉旁边的血槽中最后一点红色褪去，伴随的是旁边的游戏手柄被拧碎的声音。
“不行，不行啊。”魁梧的大力神刚毅的脸十分难得的露出幸灾乐祸的坏笑，他轻轻的将手上完好无损的游戏手柄放下，与对面别拧成麻花的游戏设备形成鲜明对比。然后他伸手拍了拍征服王宽厚的肩膀，用浑厚的声音笑着说：“看来你还需要狠狠锻炼下你的人格魅力。”
“呼……呼……哈哈哈哈！”红毛的巨汉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爆发出豪迈的笑声，震得旁边原本想要安慰他的韦伯与猝不及防的士郎耳朵疼。他从电视柜下面拿出备用的游戏手柄换上，控制力道重开了一局游戏，“看来我还有诸多不足，能够征服的巅峰还有很多！再来一局！”
“糟糕，彻底沉迷游戏了。”红Rider的御主韦伯失望的捂住额头，像是想要止住自己即将暴跳到突破头壳的脑血管。
“士郎，你来吧。”虐菜鸟的活动虽然很爽，但进行太多次就显得乏味。巨人决定将这个机会让给在旁边看了很久的男孩。士郎听到他的话，高兴的顶替大力神的位置，坐到伊斯坎达尔的身边，开始新一轮的格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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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与御三家商讨完毕的金发法师回到幽灵洋馆，发现电视旁仿佛燃起了两团火焰。被熊熊斗志点燃的红发男孩和红毛巨汉就像兄弟一般盯着前方，两人身边的大力神与瘦小青年也同样专注的盯着相同的方向。
电视屏幕里，白发黑肤凸嘴唇的枪手发出的子弹被红发少年挥出的短剑通通披飞，两人正在以各自血槽中的最后一丝红色为目标对拼。在伊甸问好的时候，刚好红发少年漏接了一颗飞射而来的子弹，击中后产生僵直。在士郎快得看不清手指的操作下，屏幕上显示了“无限剑制”的字眼，随后少年体内冲出一把把锋利的刀剑，带走了少年征服王最后的生命值。
“赢了！”男孩高兴的跳起来，然后发现身后站着的金发法师，连忙笑着打招呼。
“欢迎回来，伊甸。”
“士郎很喜欢玩电子游戏吗？”金发法师意义不明的问道。
“嗯。”男孩老实的点点头。
“这样啊。”伊甸稍微思考了一下，打了个响指，一个透明的水晶球突然出现，漂浮在他的手掌上方。“这个是未来的潜入式虚拟实境游戏。”
“士郎，要试试看吗？”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序章 四战收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