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助的传奇物语》三月遥

4、你们要……打败张继科？

　　这次会上，并没有说什么特别刺激的内容。无非是几位宇智波长者级的人物轮流登台，抱怨木叶对宇智波一族的倾轧。

　　而这些话我也早就已经听过了，老实说早就不往心里去了，可是今天不同，今天在场的人物多了一位。

　　我低下头，鼬正看着台上的宇智波邻居们，他的样子呆呆的，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能听懂吗？哦，当然能，这是一句废话。只是，他听懂之后，脑子里又会想些什么呢？父亲让鼬参加这样负能量爆棚的聚会，到底有什么用意呢？

　　“咳咳…”台上的宇智波长老清了清嗓子，将我拉回现实，“不瞒大家说，我身旁的得力爱の将，宇智波富岳，他的妻子今天没有来参加聚会。……而原因竟然是，她去买菜的时候，忘了带兵粮丸，而活活在遥远的路上饿晕了！……”

　　台下一片哗然，我也哗然了，没想到妈妈竟然累晕在买菜的路上，木叶究竟把菜市场修得离宇智波一族多远啊？

　　而鼬只是呆呆地愣在那里，似乎听懂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懂。

　　“爱妻……正在木叶的医院救治。只是就连医院……都必须要坐上一天一夜的小公汽……”

　　宇智波我爸哽咽了，全场静默着，有些妈妈的好朋友甚至低低饮泣着。

　　我则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宇智波爸在台上好似无意地扫过了我的表情，只轻轻一顿，便又将视线移开了。

　　但是我知道，那是…叹息的视线。“不中用的东西”……我看得多了，这样的眼神。

　　“……在本次聚会的最后，我希望大家都能明白一点……”

　　在聚会接近尾声之际，宇智波长老的声音苍老而沙哑，却字字充满坚定，“……宇智波一族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刻。”

　　我和鼬走在回家的路上。

　　虽说要去看妈妈，但我爹让我和鼬先回家，似乎我们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拉着鼬的手，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踩在脚下。我们二人都不吭声，明明是司空见惯的聚会，不知为何却多了一丝难以言述的感觉。我很难找到跟鼬聊起的话题，而鼬也只是沉默着，任由我拽着他的手。

　　“哟～屌助！”

　　远远传来鸣人的声音，我扭头，看见鸣人满头大汗地向这边走来，似乎刚从修行场回来。他小跑着过来，一边擦着汗水，一边摸着鼬的头，“哎呀！鼬你都长这么大啦！你就像一只大鼬！”

　　“什么事吗？”当着鼬的面，我不太愿意跟鸣人有过多的交往。宇智波一族是明令禁止我和九尾有太多交集的，但我本身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他，他人还算不错，傻小子很实在，所以跟他的朋友关系也就这样算是瞒下来了。

　　“走哇，请你们哥俩吃拉面去。”鸣人一掏兜，“本来还有一张券是想请樱酱的，但好不容易看到鼬，我……”

　　“对不起。”我简单地回绝了鸣人，紧了紧鼬的手，“走了。”

　　在回绝鸣人的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中二灵魂的冰山一角有着微微的苏醒。当然这都是后话。

　　或许今天，是一切事情的转折点。

　　“鸣人，我有话跟你说。”

　　深更半夜的，在鸣人的尖叫声中，我从他家窗户翻了进去，他尖叫并不是因为我剑走偏锋，而是因为我思考良久未果，两个眼袋将我Smart的气质提高了一个档次，他有点Hold不住。

　　“哥，有什么话非得大半夜说不成啊？我知道宇智波一族喜欢玩火，但是这大半夜的你找我来玩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鸣人披着一床被子，睡眼惺忪却口齿伶俐，嘴里像含了一千响鞭炮一样劈了啪啦发射炮弹。

　　“……”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脱下衣服。

　　“我□□来真的？咱俩关系已经这样了？”

　　“你看……”我将自己的衣服翻过来，指着上面的家徽，“你觉得这是什么？”

　　“是……张…张继科？”鸣人吞了吞口水。

　　“……是火之团扇。”我叹了口气，“鸣人，宇智波一族似乎要有大动作了。”

　　“你们要……打败…张继科？”鸣人喷出了口水。

　　凤仙火的光芒将天空映得寂寞如殇。

　　“我们今天……或许这些话不该对你说，但是……。”我哽了一下，虽然我出生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里，从小生活的环境也比较幸福，但是让我说得这么直白，毕竟还是太难为我宇智波一族的好基因了：“但是……你毕竟……是……哼……”

　　我吭叽了半天，嘟囔出一句，“是……哼……你个吊车尾的……”

　　鸣人痛心疾首地看着我：“屌助，这文章是要发到鼬吧的，我们不是佐鸣专场，你说话要负责任的。”

　　“总之……我认为，木叶或许不安全。但我……只是假设，而我现在也并没有任何的情报。我父亲他……从不将情报交付于我。”

　　“虽然我没太听懂你在说什么，但你大概的意思是，宇智波一族可能要加害木叶？然后你手头还没什么情报？”鸣人双手环胸，“唉不是我就不懂了，你们一族天天聚会都研究啥啊？上一次你参加聚会还负责烤串，这一次你就直接敲门跟我谈潜伏了？”

　　“……总之，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请一定要保护鼬。”我低下头，“拜托了，你是我……我……”

　　我尴尬了半天，“你是我……唯一的……吊车尾的。”

　　“谢谢啊，感觉很珍贵。”鸣人翻了个白眼。

　　就这样，我算是完成了一个谜之托付。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托付是否有意义，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托付些什么，但是我很清楚父亲的那个眼神，那是对我失望的眼神，而他往往对我失望之后，就会对鼬动脑筋。

　　我不能说父亲是一个铁面冷血之人，但他确实在谋划着什么，而我和鼬或许都是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情缘他们这次聚会只是无聊地发发牢骚，就像成年人喝着酒抽着烟打着扑克骂着街，但是那次聚会的气氛，只能用严肃紧张认真装逼来形容。

　　……而且，我并没有任何资格获取情报。

　　父亲从我四岁那年，在忍界大战废墟上问他要烤几分熟的之后，就对我不抱任何期待了。他似乎希望我懂些什么，我明白却完全不想去懂，于是他只是任由我按照正常的轨道生长，从毕业到下忍，就连开眼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我只是在烤串被辣椒辣了一下眼睛，泪水滴落，我瞬间对辣椒产生了谜の仇恨，伴随着热泪の仇恨促使我开眼，然后我就开眼了，全剧终。

　　所以我现在只是和鸣人和小樱一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任务，过着我从未奢求过的生活。

　　从未……奢求过？

　　什么意思？……为什么脑子里，会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

　　我常常有这样的念头，因为实在是太奇怪，所以我都会当做自己脑抽了。

　　“屌助，你在听我说话吗？”

　　父亲在我面前轻轻叩了叩地，我回过神，看到他手中那瓶82年的百岁山，才意识到现在是训话时间，而我完全屏蔽了他的那些训话，脑子里神游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总之，明天你就进暗部。我已经把所有的手续都帮你办好了，明天你去画个押就行了。”

　　“什么？让我？”我反应过来，太过激动，不小心一脚踹翻了百岁山。

　　父亲脸色变得更加不悦。“82年的……”

　　“你对82这个数字有什么执念吗？不说这个，父亲，为什么我……”

　　“这是为父的命令，也是宇智波一族的命令…，虽然我对你也不抱什么希望…可是。”父亲语气一沉，“鼬需要人保护。他还太小，单独进暗部终究还是有危险。然而这个任务，只有他能够完成。”

　　“……鼬也进暗部？”我反应过来了。

　　“是，忍者学校那种小儿科的地方已经阻止不了他了，他是时候……”我爹拿起82年的百岁山瓶，“是时候做出一些选择了。只是屌助，你是哥哥，必须保护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