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弥弥万生》公子oi

145、第145训：寿限无寿无限我呸呸呸呸呸

　　“弥生，这些是这个季度最后的紫阳花了，我特意给你留的……颜色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但是放在店里应该很漂亮。”我一手捏着小卡片一手抱着方才屁怒吕送来的花束，嘴里念叨着小卡上娟秀字体写着的文字。

　　“那家伙对你真好啊，每个月都给你留花。”由空一边翻炒着锅中的菜一边说着，因为店内有些嘈杂，所以他的声音不是那么清晰。我“嗯”了一声，望了望怀里那漂亮的，绣球一样一朵朵的紫阳花，心里莫名地雀跃起来。

　　“白色的呢……还有桃红色的啊。安达费心了。”

　　这种在日本很常见的花，没想到在江户是格外的火爆。每年夏天的时候安达，部长还有屁怒吕都会进各种各样的紫阳花，品种差别不大，但是颜色千变万化。就因为他们家的紫阳花颜色最丰富，一进货就会被附近的居民抢购一空，放在家里做装饰，挂在家门口的小篮子上……

　　总之，生意火爆得不得了。而在这种情况下，安达和赤崛友美每个月还会特意给我留下一束开得旺盛颜色又鲜艳的花，不同的季度不同种类，寄过来让我摆在店里做装饰，看着心情也能好起来……况且，不同的花有不同的花语，每次收到鲜花就好像是收到了她们两个给我的祝福一样，让人暖心得不行。

　　比如这次，紫阳花的花语是…..希望吧？

　　“真是…..可恶啊……”随着哀怨的男人的声音，身后的门被“刷”的一下拉开。我很自然地做出了欢迎客人的姿态，结果抬眼一看，这不是那谁家的小谁吗！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叫东城步！！！”

　　“不好意思我给忘了。呃不对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还是给东城先生礼貌地拉开了椅子。嗯，这位平日里眯眯眼一副色鬼样（哪有？）的忠犬系男人此刻正愁眉苦脸到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声音来了。

　　“东城先生今天一个人有点奇怪哦，平时不是都和九兵卫或者府上其他几位保镖一起来的么？”我放下手中的绣球花，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老板娘你可真是不会看脸色啊！我都这个表情了你还给我喝茶么，快点给我一杯消愁的酒啊！”

　　“不好意思，要喝酒请去隔壁婆婆的小酒馆，本店大白天不提供饮酒服务哦。”

　　“怎么…怎么连你也这么对我啊！！”东城步用力捶了一下桌子，非常沮丧地噗通一声趴在了桌上。“万事屋那群家伙不在就算了…..想来吃饭顺便喝个酒居然这么难……少主又对那种家伙这么上心……..啊人生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啊！真是越想越没有意义啊！！岂可修，岂可修岂可修岂可修——”

　　“吵死了啊！！”我忍不住一巴掌呼在了他黄色的脑袋上，“旁边还有客人和小孩呢，要抱怨给我去酒馆或者吉原啊东城先生！！！”

　　“你不就是要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不就是想知道全部的经过吗！我说还不行吗，我满足你的八卦魂总可以了吧！！！”

　　“不要在那边自说自话啊混蛋！谁想要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对你一点都八卦不起来好么！！”

　　“其实，都是我不好……”东城步的眼神霎时间黯淡下来，似乎能看见两行清泪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没想到……会被那种猴子超越，这真OO是我东城步一生的失误！”

　　“……哈？猴子？”

　　“在它来之前，少主身旁明明一直都是我的指定席…..在那肩膀上站立犹如小鸟一样叫唤的是我啊！！现在我的地方只有在阁楼的窗帘的别针的角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我没听懂你在说些什么鬼话但是你要是站在九兵卫肩膀上她会死掉吧。”

　　“现在的我犹如多余的窗帘滑块，哪个窗帘都不挂着我！每当窗帘左右滑动的时候，在道场和阁楼中滑动，生和死的夹缝中滑动……反正我到死都得一直滑动和那些滑块一样！！我就是滑块啊！！但是没办法啊！！因为是滑块啊！！！”

　　“吵死了混蛋！！你到底哪句话说到了重点啊！！”我又一巴掌愤怒地呼到了他的头上，“话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不和以前没有一点变化么？是窗帘滑块什么的，快点踩着肥皂滑回去吧！反正以前不也就是块装着肥皂一整年都湿湿粘粘的肥皂台吗！”

　　“少主他有一只算是宠物的猴子了。”

　　东城步被我打得含泪捂住了脑袋，委屈地嗫嚅道。

　　“那只臭猴子，就仗着有个高贵的身份，少主必须每天和它住在一起，一起修炼，一起吃饭就寝………就算这一切连舆钜大人他们也必须支持，但是……..”

　　“可你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吃猴子的醋也太不像话了吧。这对九兵卫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我有些无语地望着他道，“虽然你说是亲密关系，但也可能是母性的觉醒啊？女孩子遇到可爱的宠物都会这样，这是小九内心尘封的女性心理的苏醒……换句话说，东城先生你不也说过希望她回到女生的样子吗？这或许是个机会啊。”

　　“吵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你知道什么啊啊！”这回我被他扑面而来的一巴掌用力呼了一头，东城步一脸怒意地站到了椅子上俯视着我：“我问你！猴子的屁股在漫画被画得很可爱，但是在现实有些凹凸不平……超级恶心啊！这事情很了不得啊！！”

　　“你这人在说什么啊？？”

　　“一想到把那个肮脏的屁股放在少主的肩上……我……我就……啊啊啊啊啊！！很羡慕啊！！”

　　“喂，由空，把这家伙的屁股打成凹凸不平的然后赶出去！不要影响其他客人吃饭啊！”

　　“我才不要碰窗帘滑块。”

　　“总之！！！”东城步的声调一转，在激昂过后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样，马上旋转着滑了下来……当然是在我们店内客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把那猴子宰了煮火锅的心情是不会变的，但是对方是将军家的猴子，对猴将军我无法干出这种事情……虽然很懊恼，但是那只猴子对少主起到了好的影响，这我也知道。”

　　看着他渐渐平复下来的样子，我长叹了口气，翘起二郎腿默默听他继续说。

　　“但是….有一个坏消息我还没有和少主说。有一个对少主来说是坏消息但是对我来说是好消息的事情……”

　　“将军家，命令送回那只猴子。”

　　“咦？？？”我诧异地睁大了双眼，“不是说是宠物吗？这又是什么开展啊，难不成送礼给别人还带后悔的？将军家也太不大气了吧！真是让人涨见识啊！”

　　东城步摇了摇头，几声叹息从他的口中泄露出来。“是我没解释清楚，原本那个猴子就是将军家亲戚的，送过来给少主也只是让她帮忙调教……现在那边不知道在哪里听说猴子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那样的话当初的约定就……他们是这么说的。”

　　“如果是以前的少主就不用担心了，可是现在她那么喜欢那只猴子…….所以我才想找万事屋让他们帮忙告诉少主这个事实啊！！谁知道这群家伙一个都不在，但是老板娘你跟他们关系那么亲近，你来说也是可以的吧！少主也常来这里吃饭的啊！！！”东城步刷啦一下跪了下来，匍匐在我面前。

　　“呃？！”突然被点名，我有些措不及防：“你怎么这样子自作主张……不对，先给我站起来啊！我还没答应你呢跪什么跪啊！”

　　“因为如果是我说出这种话，绝对会被讨厌的啊啊啊！！！敏木斋大人，舆矩大人都太卑鄙了啊！光给我这种活干，如果说还猴子这种话少主肯定听不进…….”

　　“我说这种话就不会被讨厌了吗！！东城先生你真可不仅是长得不讨人喜欢啊，就连内心也是自私的不行呢！”

　　“特殊时期特殊办法！求求老板娘你，就算是转达给坂田那家伙也……”

　　“喂，大姐。”由空不知何时放下了锅铲走到我的身边，用手肘碰了碰我。

　　在店内还一片嘈杂的情况下，我和东城步一起抬头望向由空目光的方向。在店的门口，九兵卫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叽。”在她的肩膀上，那只长得十分可爱的小猴子发出了小小的声音。

　　……

　　哎呀，真是……超级不凑巧。

　　…………

　　…………

　　“嘛……小九你先不要难过，喝一口茶吧。”我将水杯推到了九兵卫的面前，随后关上了我房间的门在她和东城步身边盘坐下来。

　　“少，少主，我……其实是……”

　　“今天一早就消失了，原来是到这里来吃饭了啊……东城。”九兵卫对我点了点头以示谢意，随后端起那茶杯默默抿了一口。“父亲大人说柳生府今天有事情要忙，你差不多是时候回去帮忙了。”

　　东城步眯着他的双眼，眉毛很丧地向两边垂着。他抬起手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到最后还是垂了下来：“我知道了……那么，少主，我先回去了。您注意保护自己，不要……不要想太多。”

　　九兵卫“嗯”了一声。我快速抬头和东城步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别操心了，随后将他送下了楼。
　　“其实，我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呢。”意料之外的，九兵卫比我先开口说话了。她像是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竟然露出了一丝丝笑意……即使从那失落的眼神中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任何令她感到高兴的地方。

　　换做是谁都不会开心的吧。宠物这种东西和人类的羁绊是很深的，我在那个世界也是有过宠物狗的人……咳咳，可能扯回那时候有点远了。现在不也养着只宠物鸟吗？（谁来着？）要是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我也会伤感难过很久的。

　　“能平安无事地完成任务，就算把它还给人家，它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做坏事了……寿限无寿限无扔屎机前天的小新的内裤新八的人生巴鲁蒙格·费扎利昂·艾扎克·休纳德三分之一的纯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再意倒刺的感情背叛好想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不知道的不在家干鱿鱼干青鱼子粪坑这个跟刚才的不同哦这个是池乃鱼辣油雄帝宫王木村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小屎丸。”

　　“不，这个超长的名字会给人家添麻烦的。”

　　“还有它以前会对别人丢屎的习惯，也改为向着马桶丢了。”

　　“嗯，这是个进步…..不对！好好拉屎就算了，干嘛要丢出去啊？”

　　“毕竟从一开始我就只是它的教育者，不是它的主人。我的任务就是将它教育成功后还给将军家……”九兵卫说话的时候，那只小猴子很乖巧地爬到了她的手掌心内，一双黑豆一样的小眼睛正静静望着九兵卫，像是在认真听她在说些什么。

　　“可是，小九你真的舍得和寿限无寿无限扔……纯情之感情…….剩下呸呸呸呸…….呃……”

　　“是寿限无寿限无扔屎机前天的小新的内裤新八的人生巴鲁蒙格·费扎利昂·艾扎克·休纳德三分之一的纯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再意倒刺的感情背叛好想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不知道的不在家干鱿鱼干青鱼子粪坑这个跟刚才的不同哦这个是池乃鱼辣油雄帝宫王木村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小屎丸。”

　　“靠北我为什么给自己找不爽！我还是叫它小屎丸吧！你真的舍得和小屎丸分开吗？就算这是任务什么的，把它托付给你的那些家伙一开始也只是打算把麻烦推给别人而已啊？现在却又……”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只是完成了幕府的命令而已。”九兵卫决绝地说着，她没有像小屎丸看她那样，回视过去。

　　是不忍心吧。

　　“那我最后说个不实在的啊……”我挠了挠头发，毕竟这一整件事自己就没参与进去，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安慰到九兵卫，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了。“小九你给它取了那么了不起的名字，看上去还很疼爱它……就算分开你不舍得，这家伙也是会寂寞的。”

　　我垂下眼望了望不远处的小屎丸，莫名想到了以前养的小狗。

　　“情感这个事情是相互的，而且我们经常在养宠物的过程中会把它们看作自己的家人。和家人一样重要的存在，怎么能随便就放弃争取的机会呢？就算有不得不服从的命令，不得不去完成的任务，但是……家人始终都是家人，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斩断的。”

　　“离开彼此再远，两颗心也会连着一条线，你们能感受到对方的思念和寂寞，这种结局到最后是很折磨的……不仅仅是对你，还是对小屎丸。羁绊一旦建立就斩不断了，但我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能去唆使你做什么决定，毕竟小九你要掌控自己的内心，只有你能那么准确又大声地叫出它的名字。”

　　“……”九兵卫沉默着，双唇紧紧抿在一起。哎，如果这个时候银时在，他会说出些什么名言金句来安慰她呢？总感觉…..心灵鸡汤什么的，也得要真正能说服对方，对方愿意喝才能喝得进去啊。

　　虽然漫画里小屎丸和九兵卫的结局我忘记了，但是不管怎么说，都还是希望九兵卫能看清楚小屎丸对她的意义啊。

　　毕竟她现在这副表情，以前就连在面对阿妙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啊。

　　“那个，你要不要吃些什么？我觉得楼下客人吃的差不多了，我们下楼我去给你弄点菜……”我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率先站起身来，但是被九兵卫制止住了。

　　“嗯，不用，谢谢你，弥生。”她也站了起来，将小屎丸重新放回到她的肩膀上。“你跟我说的，我都听进去了。东城想要隐瞒我我能理解，但是这一切并不只是我的意愿，和寿限无寿限无扔屎机前天的小新的内裤新八的人生巴鲁蒙格·费扎利昂·艾扎克·休纳德三分之一的纯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再意倒刺的感情背叛好想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不知道的不在家干鱿鱼干青鱼子粪坑这个跟刚才的不同哦这个是池乃鱼辣油雄帝宫王木村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小屎丸想留下来的意愿这么简单。”

　　“是吗……那么，你现在是要回去了么？”

　　“嗯，本来出来也只是找东城而已。那么，我先告辞了，谢谢你的茶叶。”九兵卫礼貌地对我鞠了一躬，小屎丸在她的肩头也像模像样地鞠躬了。

　　“嗯……啊，等一等。小九，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她转身就要离开，我连忙跑下楼将那束紫阳花抱了上来，放了两朵在她的手掌心内。小屎丸好奇地凑上来嗅了嗅，小声打了个喷嚏，甩甩脑袋。

　　“这是……？”

　　“紫阳花，我朋友送给我的，现在我送给你们。”我对她笑笑，道：“紫阳花的花语是希望，我希望你最后能想明白，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毕竟明日什么都还有可能发生。然而它还有另一个花语，是……团聚。”

　　“叽？”小屎丸抬起毛茸茸的小爪子，歪头盯着我。

　　“你看紫阳花球形的花朵，还有锦簇的姿态，就是在象征着亲人之间斩不断的联系。无论分开多久，到最后都会重新相聚在一起…….是很美满的含义。”我看着九兵卫亮晶晶的右眼，似是读懂了她不好说出来的情绪。

　　“加油啊，你们两个。”

　　……

　　……

　　那天在送走九兵卫以后，我并没有收到什么他们两个的消息。我也没有告诉银时东城步来找了我这件事，他们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委吧……

　　但是，就在刚才，自那的五天以后，由空从柳生派来的信使那里拿到了一封信。

　　拆开以后里面是一张照片。

　　小屎丸脖子上有一个漂亮的铃铛项圈，它和九兵卫一起端庄地坐在柳生府邸的垫子上，两位手中都捧着紫阳花。九兵卫的脸上是温柔的微笑，在那微笑旁边写着一行娟秀的字体。

　　「谢谢您，接下来也请多指教。」

---

作者有话要说：　　啊～真是隔了好就以后的更新呢～鸡汤篇鸡汤篇，毕竟最近很想家，下个月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