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弥弥万生》公子oi

144、第144训：父与子与那些又水又狗血的日常

　　身为女性，实际上，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这种事情具体体现在什么地方呢？比方说医院里分娩的时候，和男人吵架吵不过被推到地上的时候，努力去争取但是总被人瞧不起，说“你一届女流能做什么”的时候，结婚以后男人整天以应酬为借口在外头喝酒，自己在家里辅导青春期的孩子做作业的时候……..

　　啊，身为女性，真是太痛苦了。

　　我心疼同样是女性的大家，但是更心疼现在抱着肚子蹲在路边抱着肚子的自己。

　　“亲，亲戚一定要这个时候来么……..”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种话的，我扶着墙壁走到了路边一个没人的小巷里，最后还是不受控制地“砰”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真的不妙啊……..怎么说这次姨妈来拜访也太突然了吧，还以为至少会在一个星期以后，导致我根本没有在包里放应急的东西…….

　　我有些绝望地望了望自己裙子下隐隐约约的血色，默默流下一排冷汗。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居然已经暴露出来了，上一次这么尴尬还是在春雨的时候！！！现在我到底该找谁啊，手机也没有带出来，我知道我和银时很有缘分没错，可是再怎么有缘分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相遇吧！要是现在和他遇见，那说明要不就是作者太狗血要不就是注定我们天生一对马上领证去算了！！（记住你说的话小王八蛋！）

　　“唔…..呃……”我用力抿住嘴唇，可是还是有细微的呜咽声传出来，小腹的疼痛已经让我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了起来。最近的…..便利店就在对面那条街，最近的公共厕所就在小巷外，这么优秀的地理位置却因为我的尴尬情况和疼痛而不能利用，难不成真的要等到天黑才能扶着墙壁回家……..

　　“喂，小姐你怎么了？”头顶的方向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我一下子睁大了双眼，甩了甩浑浑噩噩的脑袋。

　　“你是…..银…….？”我一边拍拍自己的脸颊一边想要抬头时，那人从楼上一跃而下，十分轻巧地落在了我的面前。他披着一袭帅气的披风，帽子戴得遮住了整张脸，我看不太清他长什么样子。

　　随后他掀开了帽子。

　　“这是血的味道……你被谁袭击了？”他缓缓开口，顺着他那标志性的日本式胡子往上看，啊，多么沧桑的一张脸啊。

　　鱼尾纹，皱在一起的眉毛，还有那光洁几乎毫无毛发的头顶…..不，那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地中海。

　　“你说谁是秃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懂礼貌了。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家伙，我的女儿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管怎么说也要留在地球！地球到底哪里好了？”他开始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起来，好像完全把我晾在了一边。“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和那丫头好好聊聊才是。看看这些街上搂搂抱抱还晒得炭黑的家伙，真是让人作呕，要是再不劝劝她没过多久她也会变得炭黑的…….真是太可怕了！！！”

　　…….

　　我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会觉得你是我家卷毛啊！！！你个大叔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不管是谁来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我也比这秃子要好吧！和他站在一起我都觉得没有话题气氛尴尬，说起来代沟真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啊！！！（你哪来那么多意见啊啊啊啊啊！）

　　“这位大叔，你看不见少女我现在在死亡边缘徘徊吗？能停下你对地球人的指责吗？这种事情要说去找将军说啊，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帮个忙吗？”

　　“……..你打胎了？为什么大腿内部会渗血？”

　　“打你妹啊！你真的以为地球女性都是那样随随便便的存在吗混蛋！我是亲戚拜访，是亲戚来了！”

　　“……”星海坊主默默地抬起了雨伞，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女性生殖方面的事情，非礼勿视，你自己解决吧。”语毕就要离开，但我怎么可能！放唯一一个有可能救我的人离开！！于是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扯住了他披风的一角。

　　“大叔，看在我认识你儿女并且还算是个四好青年的份上，帮个忙吧…….”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大名鼎鼎的星海坊主啊，该不会做这种见死不救的事情吧？”

　　神晃俯视着我，眉头依旧紧紧皱在一起，最后叹了一口气：“你想干什么？”

　　“啊，那个！”我的双眼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大叔你去对面那条街的便利店帮我买一袋卫生巾吧？还有止疼药姜茶什么的也都帮我买一罐，真的很谢谢你！感激之情无以回报！！”

　　“不买。”他突然转过了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除了我老婆，我没给任何女人买过这种东西，这点是绝对不会变的。再说了，你认识我家两个小崽子又怎么样，难道每一个认识他们的人我都得帮一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在骗我？地球的丑恶大叔我可见多了。”

　　“哇你这个大叔怎么内心这么多戏啊！我知道你很爱你老婆好吗，我也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啊，只不过帮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子一个忙！！如果小神乐知道你帮我做出这等牺牲，肯定会觉得自己爸比很帅很有担当，关爱她的朋友和关爱她本人一样…….”我已经痛到开始鬼扯了，真的忍不下去了，而且再拖下去，一会儿可能甚至连去厕所换姨妈巾的力气也会被抽离好吗！

　　“…….”

　　“所以…….！求求你了大叔…..我是个开饭店的，每天都有给小神乐做很多好吃的，真的，如果你帮我这个忙我能活着回到饭店，我一定好好给你做一餐饭作为交换好不好…….？”

　　“……..啧，说得好像我缺你这顿饭一样。”他有些不耐烦地从我手中抽出他的衣角，原地踌躇了一番，最后还是大步走向了街对面的便利店。因为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我十分紧张地盯着那玻璃窗后面的一切——神晃探头探脑半天才看见了放卫生巾的柜子，当他带着全部的物品去结账的时候，果然收银员一脸我懂得地开起了玩笑。

　　能明显看出来神晃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有些青绿，一会儿摆摆手，一会皱眉，一会儿尬笑，看得我居然觉得有些憋不住跟他一起笑，可是一咧嘴肚子又疼得让我皱紧了眉。

　　大概十分钟之后，他带着吃了屎的表情回来了。

　　“谢谢大叔！”我感激地接过所有他手上的东西，立马喝了几大口热乎乎的红糖姜茶。刹那间，我感觉灵魂都得到了救赎——随着那温暖香甜的液体流入肚子里，疼痛的感觉瞬间少了大半，再吃一片止痛片，大概过个十分钟就能起药效了。

　　“啊啊……说起来，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当我从公厕一脸清爽地走出来时，对着神晃那张死人脸笑了笑。“父子俩都帮我买过姨妈巾，我都不知道这种概率到底有多小…….”

　　“哈？！”神晃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的双眼瞪得老大，好像是听见了这世界上最骇人听闻的事件。“神威？！就那小子也帮你买过这…….？你，你确定？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吧？你果然不认识大叔我的儿子女儿对不对！好啊，就知道地球人都是江湖骗子，敢骗我帮你这么羞耻的忙，看我今天不揍你一顿长记性！”只见神晃的雨伞就要朝我戳过来，我连忙往后一闪。

　　“不不不，大叔，他真的帮我买过！我骗你干什么！以前我们还算是主…….呃，同事关系！邻居关系！！”我尴尬地笑着摆摆手，完了，我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啊……真是的，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了好么！

　　“哼，算了，没什么好解释的，那家伙的事情我也不在意。”神晃沉下了脸，双手环抱在胸前。“本来在春雨那种鬼地方就鱼龙混杂，到处都是比这街上炭黑的家伙更穷凶恶极的妖魔鬼怪。就算哪天他突然蹦出来一个儿子女儿我也不意外，乱搞什么的，随他去罢了。”

　　“不，我……我没有和他乱搞…….”

　　“我说了我不在意！好了，使唤我也使唤够了？大叔还要四处走走，你快去你该去的地方。”神晃一摆手就要走，语气中是十分明显的不耐烦，能听出来他完全不想和我有任何的瓜葛。可是看着他头顶那零星的，随风飘扬的碎发，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如果把他就这么放走了，那不就等于侧面在说，我真的玩弄他一番了么。

　　我哪敢玩弄您啊！更何况是真的帮上了忙的大恩人，再怎么说也要请吃去搓一顿什么的——“星海坊主！大叔！考不考虑跟我去下个馆子啊！咱们一起搓一顿啊～”

　　……

　　“大叔！我知道夜兔的饭量，要是没这个准备我也不会带你去吃饭的！那里绝对好吃，做中式菜超绝正宗！”

　　某人停下了脚步。

　　“免费的哟～算我请你搓啊！”

　　某人微微转头：“带路。”

　　……

　　……

　　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秃子大叔，我再一次为自己的厨艺感到了深深的欣慰。神晃重重地将饭碗放在了我的面前，抬手迅速一擦嘴角的米粒道：“再来一碗，加十个鸡腿。”

　　“是是～”我屁颠屁颠地去乘了饭，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托着腮帮子看他再一次清扫盘中的食物。嗯，看来这次的中华酥肉还有咕噜肉做的都还不错，下次也试着用这些给神乐配鸡蛋盖饭好了！
　　“我说你……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突然开口道。

　　“诶？”

　　“小臂上的肌肉很结实，炒菜的动作迅速又利落，看得出来以前是用刀的。眼神很好，速度很快，一边下锅入面还可以很准确地杀掉飞过来的苍蝇……但是，我有一个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问题。”神晃说着放下了碗，一脸严肃地盯着我。

　　“……您，您说？”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观察能力吓到了，一没注意居然又用上了敬语。

　　“做饭这么好吃，神威那小子是怎么放你走的？或者说….你是怎么逃走的？”

　　他这一问惊得我鸡皮疙瘩起来了，什么啊！居然还会承接上下文！能那么清楚记得我说过的鬼话并且思路清晰，这家伙……完完全全不担心被人坑了好吗！老底都给他摸了大半！

　　我被他盯得不自在，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哈哈：“那啥，说好的不在意神威的事情呢……啊哈哈哈哈，我，我也只是员工而已，后厨打下手的那种！神威是谁啊，第七师团的老大，春雨的大半边天！他要是能记得我，我做梦都笑醒了……”

　　嗯，没错，我又在一脸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笑得这么心虚，该不会真是我家臭小子的姘头吧。”

　　“放…….诶，开啥玩笑呢您～我三月弥生为人正直，就算是跟男人搞暧昧也不会跟你儿子那种……反智……嗯，反社会的小男孩搞暧昧你说是吧～”靠北啊，我为什么要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像是被家长审视的情况啊！

　　“三月？”神晃貌似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到我的姓氏上，随后一摸自己的小胡子，又向前凑近了几分。“再说一遍？你……姓三月？”

　　“是啊……你这样盯着我干嘛！不是啊，我说大叔，你这样审视我觉得我可疑还随便分析人家的过去就算了，怎么！我还不能姓三月了吗！我哪里长得不像是姓三月的人了吗！”

　　“不，这样看看，不管是眉眼还是这种大大咧咧的行为举止…..都像。”

　　我又风中凌乱了。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完全听不懂，反正夜兔的思想，不管是神威还是面前这秃子我都完全跟不上！什么八十迈的速度啊，作为一个正常的地球人，我做不到思维跳跃到光速的转换！！于是乎，在他的注视下，我默默地起身收拾桌面，洗碗，将碗筷放入消毒柜，一气呵成，又行云流水地泡了杯茶重新坐回到他的面前。

　　“星海坊主，您别瞪着我了，咱有事儿说事儿成吧。”

　　“……三月东斋，是你什么人？”

　　“噗——————”刚入口的茶全部喷了出来，喷在了星海坊主严肃认真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眉毛忍不住地有些抽抽：“为什么，又是一个认识我爹的人啊？！”

　　我爹就这么出名吗！神威认识，夜王认识，现在就连星海坊主也认识！这是什么奇妙的开展啊我去！

　　“果然！”他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放松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就你这说话的样子，完完全全就和东斋一模一样，真是有意思啊，基因这东西。”

　　“那个，我还恍惚着呢……能解释一下现在啥情况吗？”

　　“我和你父亲，说不上挚友，但也是难遇的知音了。”星海坊主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可以算是正常又柔和的表情，他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擦掉我吐在他脸上的茶水。“当年我是盛极一时的宇宙怪物猎人，那家伙身为武士居然也能和那些怪物抗衡，还帮了我不少的忙——真是少见啊，这么明白我内心想法并且有意思的人类。”

　　“我，我爸爸不是攘夷志士么？怎么又变成了什么宇宙怪物猎人的帮手……难不成我爸是哆啦O梦？”

　　“攘夷？那是在有你之前吧。”星海坊主瞟了我一眼道，“认识他的时候，都已经是你出生以后的事情了。我虽然没见过你，但还是听东斋说过不少你们家的事情——对了，他还来我们家吃过饭，那时候的日子真是安逸啊。”

　　所以……我们一家四口还在村子里住着的时候，其实爸爸并不只是去砍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居然还在四处游荡着，甚至偶尔会帮怪物猎人猎杀宇宙怪物拿奖金？靠北，关于我的父母，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

　　“所，所以…..所以你……”我刚想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被神晃硬生生打断了：“喂，你爸爸现在在哪里？也住在这条街上？怎么说呢……攘夷战争结束以后就没有见过他了，倒是有些想念大家一起喝酒大笑的日子，那才是属于男人的浪漫啊。嗯，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地球也大变样了。”

　　“……其实，我爸爸妈妈他们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有些艰难地开口道，看着神晃的表情由柔和变得僵硬，最后变得有些阴沉，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爸爸认识神晃也不只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吧，这怎么说都是他们两个的过去，我不应该隐瞒任何…..跟爸爸有关系的事情，尤其是在面对他生前的朋友时。

　　“啧，怎么连这家伙也走了啊。”出乎我意料的，他没有深究我父母的死因，而是很不爽地咕哝了一句。“混账世界，不管怎么说都要把人逼得无处可逃，搞得好像每个人都该死一样。”我默默地望着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就是这样么。不是每一个离开的人都是应该要死的，有的时候他们的生命明明充满了希望与人世间所有的美好，强壮，善良，但就是…….莫名的，在某一个时刻，陨落了。并且陨落得让人叹息，心疼，但同时又深感无力。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向任何人解释那些与我有羁绊的人离开的事实了。

　　解释很难，说真话很难，看着他们眼中期盼的光芒黯淡下去也很难。

　　我不想在伤害别人的同时再次揭我自己的伤口。

　　“那你…..现在一个人在生活……？”星海坊主将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我轻轻点了点头。

　　“嗯，但是现在我过的很好，因为有小神乐还有新八，卷毛这些家伙在陪伴着我。我还有一个妹妹，长得可漂亮了，一点都不像我爸爸！大叔你真应该见见她…….哈哈，如果下次还能见面的话。”我说着喝了一口茶，哎，清爽甘美的味道不知道为啥突然，觉得变得苦涩了不少。

　　“是吗。…..我看你也不算小姑娘了，大叔也不是什么八卦的人，但是…那什么……作为过来人，我也比你大了不止一轮了，还是有些话要告诉你。”

　　“找男朋友，别找神威这样的。”

　　……

　　“噗哈哈哈哈哈哈，大叔你在说什么啊！”我被这坑儿子的绝世发言给惊到了，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悲伤的氛围一下子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神晃一脸“你要听老人家的话”的认真表情。

　　“笑什么！认真跟你说事情呢！”他皱起眉头来，非常严肃地说：“我知道神威长得好看，那还不是因为我和我老婆基因好！但是！他那个性格绝对不是遗传我的，就现在他在春雨那个工作环境，你觉得他能带给你什么安稳的生活？嗯？那小子我还不明白吗，恶劣又暴躁，你要是跟他谈恋爱被揍得鼻青脸肿，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大叔，事实证明，我不仅被神威揍得肋骨都断了几根过，还被他拿了初吻，五年来擦枪走火不断……要不是我根正苗红，早就真成姘头了。

　　但是我是不会说的！这么羞耻又毫无意义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

　　“安啦大叔～我有男朋友了，那家伙对我真的很好，我不会想去跟别的男人搞暧昧的！你放心吧！”我笑着冲他摆摆手，随后也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我男朋友呢，有稳定的工作，虽然工资不太稳定……但是长得也很帅！是我绝对能够安心托付终身的人！”

　　“嗯？在地球有这种和大叔我一样的家伙？介绍来认识认识。”喂喂，大叔，不要头发就算了，你已经完全不要脸了好么。

　　“你认识的啊！坂田银时嘛。”

　　“噗——————”我能感受到神晃喷出的温热茶水尽数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笑容逐渐凝固，随后耳边是他剧烈的咳嗽声。

　　我觉得今天，我们俩都对彼此的脸十分过不去。

　　“坂田…..隔壁那个卷发鼻屎男？！你叫三月弥生是吧？你是不是瞎了？！你爸妈要是知道你找了这种类型的还不得气死……..”

　　“喂喂，我不找他找你儿子啊？是你自己说别找你儿子的，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好不好啊大叔！”

　　“你这选择也太叛逆了！我跟你说，那个坂田跟个传销组织的头领一样把我女儿骗得都不想离开地球，虽然他……..”

　　于是乎，我和星海坊主展开了一系列的，对于银他妈各位男主的道德谴责对话。

　　当然，我也在内心暗暗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养出一个在未来连我这老妈都要劝女孩子不要跟他交往的混账儿子。

---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