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chapter 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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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吃甜品吃坏了脑子了？”欧文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乔治，“这几年发展了看小说的爱好？”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乔治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这听起来确实很滑稽。不过我说的‘神’可不是你以为的‘神’，不是神话传说中的神，不过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乔治。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是唯心主义者。”欧文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着乔治，怀疑他是不是又被穿了。
“我一直是唯物主义者，我知道你也是。”乔治低沉地笑着，态度有些奇怪，“但是你我都来到了一个唯心的世界不是吗？我们边走边说。”
欧文点了点头，想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赫尔墨斯格言：‘难道不知你就是神？’西方上帝依据自己的形象塑造人类，东方女娲造人，人类自身就有神性。《圣经·诗篇第八十二章》中都曾高呼‘你们是神’。”乔治和欧文并肩走在宏伟的滑铁卢大厅内，“弥赛亚预言：等待一座真正的神殿重新建起。你可知道神殿要如何建起？”
“神殿分为内外两部分，外殿称为圣殿，内殿称为圣人堂，两殿之间以一层薄纱相隔。”欧文不信教，《圣经》还是熟读过的，对这个很熟悉，毕竟总是有变态把自己的罪恶用信仰开脱，“人的脑便是神殿？”
“外部称为硬脑膜，内部称为软脑膜，两部分间有一层薄纱般的蛛网相隔。正和《圣经》中的神殿结构一一对应。”乔治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叫做神殿。”
“所以我的意念力存在这里？”欧文摸了摸太阳穴，尝试感受能量的存在，“你都做了什么研究。”
“意念科学研究，已经到了临床阶段。”
“临床？”欧文吸了口冷气，想到巴尔的摩的那个死者，“你已经用人做实验了？”
“可惜普通人的效果太差。”乔治不以为意，“意念可以和实体世界互动，对世界的改变至少深入到亚原子层面。如果是普通人，只有数以百万计的人脑合力才能成为高度有序，改变实体世界的能量。换句话说，普通人的神性太少了，意念的血脉不纯。”
“如果是剧情里的人呢？”欧文觉得他对普通人的定义不是简单的用社会地位区分。
“我做过实验……别这么看着我，那些剧情人物没有死，我只是在他们身边放了随机事件发生器。”乔治随意摆了摆手，“剧情人物和穿越者无论身份智力，意念力最少都比百万人更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设计现实。”
“所以呢？”欧文问，“这个不难理解。”
“问题在于，人们发现这个秘密会做什么。”乔治带着恶意地笑了，“当人们发现意念力的增强的方法，会怎么做？”
“什么方法？”欧文心中感到不妙。
“我一开始以为意念力只有在人活着的时候才存在，死后会消散，根本无法收集。但现在竟然已经有人掌握了夺取收集的方法。”乔治正好走到滑铁卢大厅乔治四世肖像画下面，“有两种效率最高的方法，第一种就是屠杀普通人，普通人的意念力虽然很少但聊胜于无。第二种就比较有效率了，直接狙杀剧情人物或者穿越者。”
“什么？”欧文心想这算什么事啊，“这怎么可能？”
“还记得911事件后你身边平静了一段时间吗？遇难者的意志力没有被收集，自动修补了世界。世界暂时稳定，不用从你身边提取意志力，你身边就平安了一段时间。”
“如果死去的人过多，或者剧情人物死了，没有意念力的吸附，世界会崩溃。”欧文觉得这种行为太可怕了。
“别太担心，送你来的人和你说如果过多的剧情人物死了，世界就会毁灭，虽然没错但不够准确。”乔治风轻云淡地说，“世界毁灭了，普通人会性命不保，但如果意念力足够强，不但不会有事，还可以夺取世界意念力能量。她一定没有告诉你，她是怎么成为‘神’的。”
“都有谁知道这个消息？你已经动手了？”欧文心里咯噔一下，现在就想调动所有人手把剧情人物和穿越者都保护起来。
“你没有发现系统很难检测到我吗？”乔治苦笑了一下，“你的系统定位在了我的意念力上。”
“怎么回事？我到了伦敦才用系统发现你的存在。”欧文一直以为他找到了隐藏的方法。
“我的意念力很弱了，因为大部分已经被别人夺取了。”乔治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太沮丧。
“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一点？照你说的，夺取意念力不是要杀死你吗？”欧文这次是着实惊讶了。
“一个你心心念的人，”乔治心情复杂，“我没有和他说你的情况和剧情的事，你现在还有一点时间，但时间不会太多。”
“莫……”欧文差点将这个名字脱口而出，想起来自己身处何方，赶紧闭上嘴。
“杀死我是夺取意念力的最高效的方式，但是他应该留着我的命还有用，所以只是将我的意念力夺取了能外显出来的部分。也就是表现为超能力的部分。”乔治点了点头。
“他夺走了也能获得了你的能力吗？”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没有打探到这个消息。个体自我产生意念力非常缓慢，我想要恢复到能够使用超能力的地步，还要十年的时间。”
“他都知道多少消息了？”
“他知道意念力的能力和夺取方式，一部分消息来自意念科学学会，一部分来自于我。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产生原因和剧情的事，暂时不会对剧情人物下手。不过有超能力的穿越者就说不定了。”乔治心中也挺郁闷，“你觉得他是怎么发现的我？我这辈子只做了两件事，做甜点和给你找麻烦。”
“因为我……？”欧文有些难以置信，“对了，汉尼拔和你……”
“你了解我，我不喜欢做这种事还假借他人之手。”乔治说，“没有了次元的屏障，蛛网可以蔓延到世界各个角落。”
“这么说，巴尔的摩的事不是你做的？那这次谈话……”欧文有点担心会被莫里亚蒂听到。
“不是我做的，现在我也是麻烦缠身，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安全的谈话了，”乔治和欧文已经走到国事厅的出口，“我能够屏蔽的时间不多了。”
“乔治，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欧文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他。
“我不希望没完成的作品毁在别人手里。下次见面，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乔治也停下脚步和他面对面，将一只手按在欧文肩膀，“可别那么容易就死了。”
“这句话应该我说给你不是吗？”欧文觉得已经被莫里亚蒂整过的乔治显然更自身难保。
目送着乔治背影离去，欧文立刻在系统群里发出紧集通知。
【欧文：立刻对所有剧情人物和穿越者启动最高级别监控，查查意念科学学会是个什么东西……】这些年发展的情报网还是有些用处的。
“夏洛克？”正在往城堡外面走的欧文，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在乱逛，男人的深棕色卷发在阳光中极为飘逸。
“抱歉，让一下，让一下。”欧文挤过去把夏洛克从人群中拉出来，“你怎么在这，哦，太明显了，你跟踪我。”
“我知道你想甩掉我，所以在我平时起床之前就出门。我提前了一个小时醒，在外面等你出门，你都没有发现我和你乘了同一辆大巴。”夏洛克把身上偷的扩音器摘下来，“什么人和事让你这么心神不宁？”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听不见！明明你们说话声音不算很小，但就是听不见。还有唇语，毫无意义的开合！”夏洛克反复打量欧文，想看出来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是我的隐私，希望你不要再查下去了。”
“隐私这个词用的好……”
“够了，夏洛克！”欧文打断他的分析，“我可以分享案件给你，但你要把今天的事忘掉，别再提了。”说完，欧文就先一步走出城堡。
“思维又不是水龙头，说关就关的。”夏洛克不满地反驳，把大衣领子重新竖起来跟了上去。
回去之后，欧文将自己随身带的东西从夏洛克家搬到自己家。安可把大件的家具已经摆好，其他的东西还在箱子里，等着欧文按自己的喜好来整理布置。这样，茶几上的一支布朗尼复古色百合花就很显眼了。
欧文走过去将那一支百合拿起来看了看，切口很新，花瓣上还沾着水珠。没想明白是谁送来的，欧文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瓶，倒了点水将花插进去，决定一会就联系安保公司预约最贵的安保服务。虽然对真正要防的人没有什么用，但能拦住一些小鱼小虾也不错。
用了几个小时将整个房子布置完备，欧文伸了伸酸痛的腰，躺在了巴洛克风格的大床上。不过总是有人不愿意让他休息一会，欧文非常确定他刚刚躺下不到两分钟，大门的门铃就响了。
欧文在开门和继续躺着之间犹豫了一会，被催命似的门铃拽了起来。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黑发职业装的女人。
“你好，斯托克先生。”女人在听见欧文开门后，暂时停下打字的手，抬头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我不是很好，”欧文迅速打量了她一下，“你的老板不知道在别人搬家前两天有多忙吗？”
“抱歉，先生。”女人歉意地笑了一下，给欧文示意了停在身后的一辆黑车，“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
“希望见面的地方不要弄脏我的衣服。”欧文抱怨一句，跟着女人上了车。
车子开到市郊的一个地下仓库，欧文下车后独自走了进去。仓库中央，一个发际线明显后移的高大男子用长柄黑伞支撑着地，双腿交叉站在黑暗中。
“希望我回去的时候不会耽误我的晚餐。”欧文对这个地方的偏远程度极为不满。
“想要避开夏洛克的眼睛，就该学会谨慎。”麦考夫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出于谨慎，你选择了从夏洛克家隔壁接走我。”欧文一副你说的都对的样子，“啊，请原谅我的失礼。”
“看来夏洛克已经很详细地和你说过我了。”
“当然，大魔王？大英政府？”还没到剧情开始的时候，麦考夫已经到达了权力的金字塔顶端。
“夏洛克依旧喜欢把事物戏剧化，我只是在英国政府中身居末职。”
“经典的文官腔调，或许你可以加快一下谈话进程，你我的时间都很宝贵。”
“当然，随时都可以。”麦考夫换了一个姿势，“我知道你为何来英国，不，应该是回到英国。伦敦就像一个巨大的污水池，各种罪犯、特工和流浪汉涌入其中。这里本来是只属于夏洛克的战场，你的到来无疑会使战争升级。”
“你希望我离他远一点？最好是离开伦敦？”欧文又在幻想被麦考夫甩一脸支票的场景。
“不，夏洛克要参与你的事情我不会拦着。你的一些需要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我也会尽量满足。”麦考夫显然有些其他的打算，“前提是，以后在夏洛克需要的时候，你能站在他的身边直到最后一刻。”
“你的意思是？”
“你只需要答应就可以，”麦考夫没有说明的意思，“那一天总会到来。”
作者有话说第25章 chapter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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