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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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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士夫人看着罗西和霍奇，想要寻求他们的支持，“我要保护盖林，约翰要重新开始他的事业，我想要换个地方透一透气，我们搬了家。可加力以为是我抛弃了他，他出院后气势汹汹的找上了门，有一天我去了商场，回来就发现约翰死在了割草机里。”
“威尔士夫人，如果你们不是打算抛弃他，那您为什么不告诉他搬家后的地址呢？”霍奇的话音冷静沉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然而却瞬间让威尔士夫人脸上露出了羞惭。
汤姆·威尔士想说什么，但他忍住了，以致于脸色涨红，只是努力安慰怀中大哭的威尔士夫人。
罗西见此情景，看向霍奇，无奈的摇了摇头。
“威尔士夫人，你觉得盖林和加力联系过吗？”
不等威尔士夫人回答，汤姆·威尔士抢先就开口了，“霍奇探员，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告诉过你，盖林是个好孩子，他念本地最好的学校，学校的老师甚至校长都喜欢他，他上个月刚拿了数学比赛的第一，已经有七所常春藤大学发邮件希望录取他，这样一个孩子，你们怎么会认为他跟加力那样的人联系。”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们要知道，加力还是约翰案子的嫌疑人，警方并不认为约翰的事情完全是意外。”
“我们明白了。”霍奇应了一声，和罗西走出来。
“你发现了吗？”罗西出来后立即就说，“他一直称呼自己妻子的前夫为约翰。他甚至不应该见过约翰·杰克逊。”
“他对自己的继子明显很关心，这种关心是完全真实的。”霍奇分析说，“他强调盖林的优秀，这是父亲的骄傲。他在感情上完全把两个人分开了，他觉得他们不应该有任何关系。”
“但我们知道他们的确是兄弟。”罗西说，“这个家庭有很多隐瞒我们的地方。”
霍奇点点头，拿出手机，“加西亚，查一查汤姆·威尔士和约翰·杰克逊是否认识。”
“还有加力·奥兰多的父亲迪恩·奥兰多。”罗西补充道：“我想威尔士先生认识他妻子的两位前夫。”
摩根和普兰迪斯走过来，“盖林·威尔士不肯再开口了。”
“他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不能过于惊动他。”库伯小声的说。
“我们今天先让他们回去，等有进一步的消息再请他们过来协助调查。”霍奇做出决定。
“他会过来吗？”罗森朝艾比那边看了一眼，“噢我看见了，我想他不会再带着一个律师团和我们决战了。”
霍奇朝罗森看了看，这一次他眼神中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以致于罗森躲开了这道目光，而罗西和摩根都显出明了的样子。
“嘿，宝贝儿。”霍奇很快就收回视线走到伏在桌子上睡着的艾比身边，“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我们回酒店去。”
艾比揉了揉眼睛靠在霍奇的怀里，觉得身体懒洋洋的，“好吧，回去以后你得抱着我进房间。”
“我乐意极了。”霍奇亲了亲她的发顶，把外套给她披上，揽着她的腰走出了警局。
库伯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用严肃的语气对自己信任的手下说，“罗森，我可不希望你犯傻，霍奇不是能随便招惹的人，而且那个姑娘整颗心都是霍奇，她也不是你以前那些女朋友。”
罗森脸上僵硬了一下，吹了声口哨，“我明白，她姓罗斯尔德，也姓哈布斯。”
库伯在心里叹气，他拍了拍罗森的肩膀，走在前面。
到了酒店门口，先下车的霍奇遵守承诺，把自己的姑娘抱下车，然后乘上电梯。
“嘿宝贝儿，打开房门。”
艾比从霍奇西装口袋里拿出房卡，打开房门后霍奇抱着她直接来到床边把她放了上去，然后关上门。随即他就脱下西装，解开领带，丢掉一切束缚他的东西，迫不及待的亲吻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艾比觉得浑身酸疼极了，她扁了扁嘴巴，伸手揪住面前这个男人的眉心往上拉了拉。
“亲爱的，你醒的可真是早。”霍奇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艾比趴在他胸口上，“是吗，我以为你知道原因。”
“这可不能怪我。”霍奇脸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显示他现在愉快极了，“宝贝儿，你吃起来实在太美味了。”
“哈。”艾比又是害羞又是得意，最后捧着霍奇的脸狠狠的啃了一口。你这个外面一本正经实则内心黄暴的男人，我真是太太太喜欢了。
真是诱人的反差萌啊！
“好了宝贝儿，起床吧，今天不是要举办酒会吗？”霍奇的手还在艾比的身上流连不舍，但他面上的表情冷静极了。
艾比懒得理会这个伪君子，她裹着浴巾去了浴室。尽管很不情愿，但她也不得不去场地装模作样一番，虽然她已经找好专业人士。
甜蜜的用过早餐后，两个人分开去处理各自的事情。
“我们有什么发现？”霍奇坐在位子上询问着自己的探员们。
“噢，长官，我猜这是大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原来我们的威尔士夫人年轻时候就是个大美人，她是学校的拉拉队队长，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就有四个男人为了夺取她的芳心在学校举行了一场决斗，其中一个在她第一次婚姻那天还自杀了。而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搬到不同的城市居住。”
“要不要和我打个赌。胜利的那位姓奥兰多，剩下的分别是杰克逊先生和威尔士先生。”摩根嘲讽的笑起来。
“伙计们，这位威尔士夫人可真是有魅力，她让两个男人为她等了这么多年。”普兰迪斯表现显得有些夸张。
洁诺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哇哦，这还不是最厉害。”加西亚的语调明显兴奋起来，“威尔士夫人在还姓奥兰多的时候就没和杰克逊以及威尔士断了来往。我通过邮政系统找到了他们当年的邻居，其中一位邻居告诉我，她曾经亲眼见过威尔士夫人在奥兰多先生出门后独自开车离开家里，但她总是会赶在奥兰多先生下班前回家，每一次她都宣称自己是出门采购生活用品。邻居说她出于好心，有一次在一家酒店门口看见威尔士夫人的背影后就悄悄跟了进去，结果她发现威尔士夫人背着丈夫在和另外一个男人约会。后来她又碰见一次，那次的男人不一样了。我给那位热心的邻居看了看照片，她一眼就认出来两个男人分别是已经去世的杰克逊先生以及威尔士先生。虽然他们年轻了许多。”
“加西亚，她确定那位威尔士夫人跟我们现在说的是一个人吗？”霍奇追问了一句。
“绝对是。”加西亚得意极了，“我给她看了威尔士夫人现在的照片，她说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但威尔士夫人依旧是个贱人的模样。”
“你做的好极了加西亚。”
“随时为您服务长官。”
挂断电话后探员们开始议论起来。
“如果威尔士夫人在第一段婚姻里就有偷情的行为，那我们可以认为，也许汤姆·威尔士关心盖林·威尔士，是因为威尔士夫人告诉他，那是他的亲生儿子。”罗西说出大家心里想的答案。
“这个女人可真是了不起，她把三个男人捏在手心里玩弄。”普兰迪斯没好气的丢掉了手中的笔。
洁诺提出一个观点，“如果威尔士先生这样以为，那盖林·威尔士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血统问题常常会引发孩子的愤怒，甚至成为一系列暴力行为衍生的根源。”瑞德分析道：“也许加力·奥兰多也知道这件事，他甚至可能亲眼见到母亲的出轨，他父亲去世时他已经七岁了，所以对与母亲的再婚，他表现激烈。”
“想要伤害盖林正表明他对这个弟弟的厌恶。”
“他痛恨跟母亲偷情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成为了他的继父，代替了他父亲的位置，所以他绑走这些男人。他在圣诞节杀害那些家庭，是因为他要在最好的时刻破坏这些家庭的幸福，让别人感受到他的痛苦。”
“只有一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杀害这些家庭后再处决被绑架的父亲们？”
“也许……”普兰迪斯翻出文件仔细的看了看，眼睛忽然睁大了，“也许凶手不是加力。”
“注意看这里，加力·奥兰多，警方列为的犯罪嫌疑人，但在那之后他却彻底失踪了。作为一个初犯，他的躲藏未免太成功了，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孩子。甚至连加西亚都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
“你是说……”霍奇看到普兰迪斯的点头，他神色一肃，过去翻阅起文件，“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只有警方根据威尔士夫人和附近邻居的口供做出的猜测。”
“可能根本就不是加力·奥兰多杀了继父，而是约翰·杰克逊知道了妻子一直在偷情的真相。他在和威尔士夫人的争执中被威尔士夫人失手杀死。加力·奥兰多可能一直在悄悄观察母亲的新家庭，他发现了这一切，去找威尔士夫人质问，也被杀死了。”
“你们注意到了吗，盖林·威尔士到警局的时候，他的防备姿态，他很紧张，但掩饰的很好，说明他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甚至可能就这样的情景曾经被人教导过，只是过去的时间已经很久，他有些疏忽了。”罗西敏锐的指出这一点。
“威尔士夫人带着这个秘密来到休斯顿，和她最后一个情人结婚，又生下了一个儿子，对外却一直宣称他难以管教的大儿子失手害死前夫后就失踪了。”霍奇捏着笔，表情肃然，“我们以为她的愧疚是因为离开了长子，其实是因为她杀死了他，所以她一开始急于掩饰，总是不愿意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她害怕破绽。”
“这个女人或许是个冷酷的杀手，但那些家庭和父亲与她无关。”格里菲斯说，“这些案子发生的时候，她都有不在场证明。”
“是盖林。”瑞德很笃定的道。
洁诺赞同这个看法，“盖林得知母亲偷情和杀人的事情，而且母亲杀害的是他最亲近的人，但他依靠母亲，所以他帮助隐瞒了这个真相。可血统的混乱以及内疚对他造成了长期的影响，他不知道现在的父亲和死去的那个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父亲，这引起了他认知的混乱，触发了他的精神疾病。他回到底特律，想看看自己的哥哥曾经生活成长的地方，却意外引动杀机。”
“他憎恨父亲，又依恋父亲，他曾经以为的生父和现在的继父，甚至深深痛恨的母亲，带给他的都是疼爱。但他们又是造成他内心痛苦的根源。他没办法向自己的父母报复，所以他选择绑走那些家庭的父亲，他在孩子和母亲的面前做这一切，是要告诉那些孩子们父亲的懦弱。而他真正要惩罚的，是那些母亲。”
“圣诞节带给他特殊的回忆，可能是曾经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可能是他曾经什么都不知道时候的快乐，但这些都毁了。”
“他囚禁这些父亲，不仅仅是要折磨他们，而是要摧毁他们的意志，把他们变成听话的懦夫。他让这些父亲代替他去杀害那些人，所以你们在现场找不到他的指纹，我们完全没有证据。”
“父亲成为了侩子手，这符合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然后他再用残酷的手段杀了这些父亲，就像是他亲手毁灭掉父亲们恶的那一面。”
“他保留照片，清洗儿童房，是要证明他曾经也有过幸福的时候。”
“一切都联系起来了，但我们没有证据。”库伯说出最关键的一点。
“不，我们有证据。”霍奇面色肃然，“我们有威尔士夫人杀人的证据。”
“加西亚，联系洛杉矶警方，让他们去约翰·杰克逊的房子搜寻，看能不能找出加力·奥兰多的尸体。”
“我明白了长官。”
“威尔士夫人在盖林眼中是神也是恶魔，只要我们拿住她，盖林·威尔士会说出一切。”罗西赞同霍奇的决定。
两个小时候，加西亚打来电话，洛杉矶警方在约翰·杰克逊的旧居中找到了一具男尸，经过比对，证明他就是失踪的加力·奥兰多……
事情最后的发展让人唏嘘，威尔士夫人承认是自己误杀了前夫以及谋杀了亲生骨肉，但她不愿意坐牢，在拘留室中吞下了自己的镶钻发卡自杀了。盖林·威尔士得知这一切后拿着枪冲到警局，被警方乱枪打伤，在被探员们送到医院后，他要求警局为他检验DNA，他一直没有勇气这样做。作为交换，在得知DNA结果后他会告诉探员们被他囚禁的那位父亲的地址。
加急检测的结果出乎意料，盖林·威尔士的生父既不是约翰·杰克逊，也不是汤姆·威尔士。加西亚在数据库里搜索到符合的样本，盖林·威尔士的生父是航空中心一位行政官员，他是汤姆·威尔士的心腹，也是汤姆·威尔士曾经的司机。
知道这个结果后，盖林·威尔士什么话都没说，他告诉了霍奇一个地址，然后摘掉呼吸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被绑架近一年的父亲成功的救出，三个可能遭受厄运的家庭免除了危险，这样的结果几乎是行为分析组探员们成为FBI以来最好的情形了。
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霍奇的心情很不错，直到他看见她心爱的女孩拿出准备好的燕尾服。
“噢，艾比……”
“亲爱的，你可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参加那场无聊的宴会。”艾比嘟着嘴搂住霍奇的脖子撒娇。
霍奇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她像绿宝石一样的眼睛，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宝贝儿，回来后你得彻底属于我。”
艾比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吐气,“霍奇探员，我永远都属于你，从里到外。”
霍奇笑了起来，脸颊边上露出醉人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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