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V ...
-
章V
等了半个上午，Olson先生的律师Luke Simmons先生陪同Olson先生的女朋友Linda Joan终于出现了。
“难以想象，竟然是他接手这次辩护。”Danny一看到这位中年黑人就满脸地不耐烦加不屑。
站在他不远的Morgan问道，“他声名在外？”
Baez点头，“他能让恐怖分子看起来像受难耶稣，你觉得呢？”
千头万绪，化作一句话，“我真‘爱’这座城市。”
不过好消息是——至少对Hotch和Rossi而言——Simmons先生竟然在一开始就把Joan小姐带来了。只需要对从Olson先生住处回来的Prentice递一个眼神，后者便心领神会地连同JJ去为Joan小姐倒咖啡拿点心顺带套话了。
而就在不久前，Reid终于意识到Olson挂在家中走廊上的装裱照片很有可能都是在犯罪现场拍摄的。闻言Reagan和Baez迅速去寻找剩下还未发现的地方了。
不提审讯室猎人和猎物交替占据上风；或者荒野之上一群人四处搜寻冰冷的尸骨，安安稳稳地顺利开展校园生活的Anna听说了一个令她同学们兴奋不已的消息——传说中的女王大人，Constance高中的Queen S，Serena Van Der Woodson终于再次出现在中央车站。在可见的未来，她将重回这片由她和Blair共同“统治”的领域。
午餐时周围一群学生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随后便是长短粗细各异的抽气声，紧接着一连串议论纷纷。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表情都精彩纷呈。不用解释Anna也知道肯定是有大人物要登场了，只是没想到这位“大人物”竟然不过是一名二年级生。
“——好吧，你刚从英国回来，不怪你不知道。”跟她算是有点头之交的Jenny勉强解释道，“我们都订阅了这个网站，Gossip Girl，上面会不定时发布上流社会各种小道消息，都很准确。学校里所有人都订阅了。”
“好吧……”不得不说，出身决定了Anna对类似媒体、人物都不会抱有任何好感。但在做了一番“入乡随俗”的心理准备后，她也随大流地浏览了一番这个网站。如Jenny所说，网站上都是些上层名流的八卦消息，一般都由匿名路人提供，八卦人物大多都在这个年纪；也许正因此，这个网站才能在短短一年间就普及到了Constance高中全员——据Jenny所说，就连其他私立高中也有不少人订阅了。
“真是有趣。”Anna哼了一声，“没人知道这个‘Gossip Girl’到底是谁吗？”
Jenny摇摇头，“听说不少人找过，但都没结果。”
“根据这上面的消息，Van Der Woodson小姐消失了大半年？”
“是啊，去年底突然就从学校消失了，大家都以为她出国留学去了。”Jenny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凑得进了些，悄悄说道，“也有人说是欧洲哪位王子看上她了。”一说完赶紧坐回正常距离，“没想到现在又突然出现，果然很符合Queen S的作风。”
Anna觉得自己实在很难忽略她言谈中对这位社交等级顶端女士的艳羡之情。
“不过据我了解，欧洲皇室大概不会希望自己的后代娶一位如此艳丽的女士。”说话的时候Anna又低头看了眼文章中用作证据的照片。哪怕是在茫茫人海中隔着不少距离的渣像素照片，也不难看出这位金发女士确实天生丽质气质出众，而且早已习惯了众星拱月的生活。虽然足以令众人侧目，但绝不会是王妃的好选择——以Diana王妃“觉醒”后作为对比。
Jenny有些意外于Anna会如此平静地谈起欧洲王室的婚嫁习惯，不过也将之归因于Anna和自己一样时时关注上流社会，以期某一日跻身其中。
不过显然Anna还是低估了这位社交“女王”的分量。因为放学后一回家就在管家Callen先生口中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听说今天您多了一位名为Serena Van Der Woodson的新同学，Anna小姐。”
“看来她很出名。”
“是的，Van Der Woodson夫人是上东区的社交中心人物；她女儿一样优秀。”
“那Van Der Woodson先生呢？”Anna随口一问。
“哦关于那个，”Callen先生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官方说法是在欧洲疗养绝症。”
“那实际情况呢？”
“行踪不明，小姐。”
Anna挑挑眉，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听起来你已经调查过他们一家了？”
“是的，自从我得知小姐将在Constance高中上学起。顺带一提，Van Der Woodson小姐最好的朋友也是小姐同学中的领头人物，Blair Warldof小姐；但我不确定Van Der Woodson小姐的不告而别会对她们的关系造成什么影响。”
“知人知面不知心，向来如此。”
同样的话也从Rossi的口中说出。
在经历了大半天的争斗后，Joan小姐终于崩溃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有可能“目睹”了一名连环杀手的形成。事实上，所有的作案地点事后都成了两人野外欢爱的地方。
因为Olson先生只有在那些地方才会特别性&*奋，Joan小姐先入为主地以为那不过是点小小的“癖好”并在男友的温言软语下默认了这一观念。在审问攻心中也不知哪个开关终于被触动，Joan小姐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所在。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他生病了，所以才会行为异常。”Joan小姐颤抖着写下所有那些地点——出乎意料地少，“我还以为是我想法不对……”
Prentice温言抚慰，“这不是你的错，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内心也清楚恐怕这又是一个擅长心理操纵的杀手。
有了这一证据，辅以Rossi的挖掘探究，将Olson先生送上电椅也绰绰有余。更重要的是，嫌犯自己先开口了，“……你知道的，也许以后你也能来给我做访谈，就像你书里写的那样。”这几乎等于是间接认罪了。因此律师Simmons赶紧叫他闭嘴，转头对Rossi说道，“要知道，我的客户可是说了还有几具尸体呢。”
“不劳大驾，我们能自己找。”
外面的Erin听得目瞪口呆，“他说什么？”
了解两边情况的JJ点头说，“对，我们不需要他提供死者名单。”
“可据我所知在那个作案区域里一共有七人失踪，你想要我们怎么跟那些家属说？”
“Reagan女士，”JJ做一个示意她平静的手势，“我们已经知道他抛尸的所有地点，所以绝不会让他以此为条件跟我们谈判的。眼下Reagan与Baez警探正和Morgan及Prentice探员一起搜寻尸体，很快就会有回音的。”
Erin皱了皱秀眉，“你们确定，所有受害者都在？”
“当然，另外还有四名。”这时Rossi过来说道，“对他来说取人性命大概不算困难；但老实说，处理之后的一系列‘后遗症’从来没容易过——对他也一样。”说着他回头看了眼审讯室，里面的Simmons律师和Olson先生简短地交流了几句后也往门外走去。
Rossi回过头来对Erin接着说，“我想我们的工作即将完成，后续的起诉、认罪协议就麻烦你们了。”
“什么？”Erin颇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错觉，“我以为这是联邦案件。”
“既然是联邦案件，那为什么你坚持留下来？”Rossi微笑着问道，不等Erin回答又说，“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Frank肯定很以你自豪。”
“你认识我父亲？”
“渊源颇深。”Rossi微笑着终于和她握了握手，示意一下走近的Simmons先生，“他就交给你了。”
案件尘埃落定后，BAU众人终于有心思打探那位来拜访Rossi的神秘女孩：“说真的，Rossi，别告诉我那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
“当然不是，我跟她母亲可是多年的好友。”
“就是那个小说家，Mary Rose？”
“当然，我们交流了不少写作技巧。另外不得不承认，Mary女士对世事人心很有洞察和见地。”
“——以及犯罪心理学。”Reid一开口就引来大家惊讶的目光，他还懵然不解，“怎么啦？干嘛这么看我？”
Prentice扫了眼同事们，颇为奇怪地说道，“呃……我一直以为你不看流行小说的。”
JJ赶紧接上，“而且还是写宫廷秘闻、历史探秘的小说。我是说，你连《暮光之城》都不看。”
“不过既然连Rossi都推荐过，”Reid耸耸肩，“而且她的几本小说情节相当忠实地还原了历史情境，有点让我联想到某些对莎士比亚的猜测。”
“什么意思？”虽然问的时候Prentice就知道自己即将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有些人猜测莎士比亚就是伊丽莎白一世借用的幌子——当然理论上来说那几乎不可能，但Mary Rose小说里对英国王室的各种映射，老实说我真对她能在英国出版这么多小说感到惊讶。也许这也是她近几年开始写青少年向小说的原因。”
“对，我也这么觉得过……”JJ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赞同。
Morgan刚才一直在围观，恰好看到Rossi一脸“就静静地看着你们玩耍”背身去整理文件，不禁产生了某种联想，“别告诉我，Rossi……”
Rossi转过头来，变成了一张无辜脸，“告诉你什么，Morgan？”
Hotch的反应自然也不慢；其余几人也一样，用充满求知欲的眼光默默“压迫”Rossi。
几分钟后，Rossi终于“投降”了，“好吧，好吧，既然你们那么好奇——Mary女士就是Margret公主的小女儿。这下满意了？”
哪怕事先有了猜测，众人闻言还是不由呆滞了一瞬间。
“所以说，那天过来找你的那个姑娘，Anna Rose，其实是公主的女儿？”Prentice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后知后觉。
“严格来说，Mary女士的正式头衔是‘格拉姆斯菲尔侯爵’，所以除非是见面，否则只需要称呼她为‘Ma'am’就够了。”
Reid点头，继续补充，“按照惯例来说女王的孙辈一般只能被封为伯爵，但这据说也是女王偏爱她的证据之一。”见全员用更为惊讶的目光看着他，Reid一脸不解，“我偶尔也是会谷歌的。”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章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