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hronicle Play--历史剧[ HP德赫同人哈。]》安临夜

10、第 10 章

　　“马尔福，你果然是个好统帅，兰开斯特夫人确实没有看错人。这一批的约克家族军队散去之后，三军就可以会合了，这样我们就可以进军首都。听说新上任的查理三世很不深得民心，估计首都的瓦解也是志在必得了。”这就是之前那个决斗的战士，忘记提起了，他的名字叫做博德。“有没有兴趣来杯二锅头，中国进口的烈酒（寒……）。”
　　德拉古讨厌别人这么随便地称呼他。他可是纯血的巫师，怎么可能融入这个粗俗的集体中，况且周围还都是麻瓜，要不是因为斯莱特林的要求，他才不会到这里来打什么必定胜利的战争呢。然后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赫敏不在这里？
　　难道她真的成功代替了那个人的位置？不过这算什么，他们太现象了，或许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德拉古思考着。
　　“对不起，首先，这场战争会胜利，是因为梅林帮助。其次，我并非是什么进军首都的统帅，三军回合，你就会看到比我更有智慧的人。最后，我除了红酒不喝别的酒，偶尔会例外，但是不是这个时候。”德拉古站起身子来，他没有闲心留在这里听那些，也许是“诚心”的夸奖。“对了，博德，我把格兰杰小姐交给你，是要让你在必要的时候帮助我，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去哪里了？”
　　“马尔福你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博德笑了笑，他没有意识到德拉古的怨气，只是一贯地认为——德拉古仅仅是比较苛刻罢了。
　　是非常苛刻吧？
　　“那么对不起了，我想今天我没办法再呆下去了，正如你说的，明天三军就可以回合，我估计路上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德拉古抖了抖长袍，尽管上面是一尘不染。“对了，你知道那个亨利都锋吗？就是那个讨厌的家伙。”
　　“都锋是兰开斯特家相当顽强的一支，而亨利是长子。”博德的酒量显然是相当完美的，几杯二锅头下肚之后，脸不红心不跳，还可以冷静思考。“千万不要看他文弱的样子，是很厉害的剑客呢，那把铁剑，你应该看到了吧，难得的东西。再说，他可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他的外表和他的智慧相差很多，我也就见过几面，感觉和你有点像。”
　　“像？我可高攀不起……”我可高攀不起和一个讨厌的麻瓜家伙相像……德拉古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勇士们都还在呼喊着万岁，息息间发出尖锐而快乐的高脚杯碰撞的声音，或者偶尔还会有珍贵的中国进口二锅头洒到地上。多么美丽的胜利啊。
　　“马尔福，你和格兰杰小姐，是情人吗？”打仗的人，都不太善于表达。
　　德拉古什么也没说，最后在门口站定了，还是揭开帷幔，离开了帐篷。外面的星空很灿烂，完全没有弥留下沙暴的痕迹。但是星星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分布着，数都数得过来。刚才那个问题，德拉古选择保持沉默。因为他并不想很快地否认这个问题，原因不详。但是如果默认呢？却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立场来确定了。
　　“去看看她吧，我刚才看到亨利少爷过去了，不要逃避哦。”博德八卦地撩开帐篷的布帘，终于有点醉态地倚着门框。“看不出你是不善于表达的人。”
　　“这就是兰开斯特军队的礼貌吗？”德拉古没有回过头，厌恶地讲了两句。
　　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甚至连大帐篷里的喝酒喧闹声音都听不到了，德拉古站在那里。逃避吗？为什么需要逃避。于是，他坚定地向赫敏那里走去……

　　“赫敏，你好吗？”亨利碎碎念着，他已经卸下了那柄有点中的铁剑。赫敏索性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东西。“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吗？那个高贵的马尔福呢，他没有过来吗？”这些话无疑被渲染得酸溜溜的。
　　“德拉古？”赫敏转过头来，因为她听到这个名字，那个回头的动作再流畅不过了。“他没有理由来看我，对不对？我也没有理由希望他来看我，对不对？虽然……算了，明天三军就要会合了，好好休息亨利，我太大意了。”
　　赫敏轻轻地摸了摸脖子上那道浅浅的伤疤。令亨利吃惊的是，那青铜剑划出来的伤痕起码应该有1厘米之深，却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玫瑰色，若隐若现，不仔细看还看不出踪影。先是不留伤痕的暗器，然后是好得过快的伤口。
　　太迷人了，一切都太迷人了。
　　不是太吃惊了？

　　“真是迷人的女子。”赫敏很吃惊亨利今天的来意，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那么一个人口里流淌出来。四年级的时候，她和克鲁姆交往，正如她认为的一样：威克多尔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是啊，她曾经希望能够和一个语言流畅，大方帅气的男人谈恋爱，可是环顾周围，符合这条件的男性只有——德拉科马尔福，该死的是他讨厌的个性和种族歧视。
　　“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呢，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切都让我深深的迷恋。”亨利慢慢地靠近她。赫敏僵硬地猛地站起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德拉古。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冲动，用力推开亨利，就像是特意做给某人看得一样。
　　“对不起，亨利。”还是马上认识到自己失利了。
　　“亨利都锋，你最好放尊重一点。”德拉古如同发怒的狮子一般咆哮起来，赫敏感觉从他的身上瞬间看到了格兰芬多的特质，而德拉古显然是和斯莱特林一样的。他的脸部肌肉不合时宜地抽动着，显然在抑制着怒火。可是赫敏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生气。
　　搞不清楚，还是不确定原因？
　　“赫敏要休息了，你回去吧。”德拉古好像很有理由一样，理直气壮地说道。其实他又怎么会有资格，说出这样的逐客令，在一个与他除了战友说不出别的关系的女人屋子里。
　　亨利绅士地笑了笑。德拉古厌恶极了他这样的笑声，简直就是一种嘲笑与侮辱。亨利最终还是离开了这里，只丢下了一句话：“不说出口的人是永远不会被划分在范围之内的。”
　　扬长而去。该死的，逃避？不说出口？德拉古觉得自己变得很暴躁，就在今天。
　　“德拉古，我是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赫敏显出了些许的不满，再怎么说，亨利也是他们的伙伴，而她的另一个伙伴却以这样的口气。算了，她早该知道他们那些斯莱特林纯血统的个性，能和麻瓜站在同一屋檐下就需要莫大的“勇气”。真是讽刺啊，她这个泥巴种女孩又有什么资格被德拉古这样尊重。这一切都使她相当不满，原因依然不明。
　　自从来到这样的环境下，很多事情都解释不清楚了。比如她怎么会拿德拉科马尔福的骂腔来讽刺自己。赫敏格兰杰一定食疯了。尽管她这样恶狠狠地思考着，还是抵挡不住德拉古那股溢满情愫的灰蓝色瞳孔，赫敏深刻地看到里面自己的影子。

　　“逃避？是哪个家伙说我逃避的……”德拉古大步往前跨去，古老的长袍款式喜欢在后面剪出燕尾的模样，顺着走路速度的加快，在后面扬扬地飘起。
　　那是个令人吃惊的瞬间。
　　德拉古先是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如同是欣赏一般，然后五指相扣，猛地抓住了赫敏的手臂，她有点瘦弱的手臂就这样紧紧地被抓住了。那个手臂，没有颤抖，没有挣扎，只有僵硬，仅此而已。德拉古的力道还是大得惊人，赫敏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压在他的怀里。
　　“德拉古。”除了无力地叫他的名字，赫敏突然变得软弱起来，她高傲的知识，她引以为奥的魔法，她三年级那个震撼的巴掌，完全都被抛在脑后了。
　　狂热的吻落了下来，或者说是打了下来。德拉古以马尔福特有的完美吻技，展示着这个狂野而热烈的征服。他是在证明什么吗？证明自己不是逃避命运的傻瓜。其实他错了，他逃避了这么久，这么长时间，就因为马尔福家族该死的纯血统，他一直引以为奥的纯血统，却是这样阻遏着自己的生活。他完全不管被自己吻着的女孩是不是那个麻瓜出生的格兰杰，那个格兰芬多的万事通，不在乎，至少现在没有逃避了。想到这里，他的吻又往下压了一步。或者说，他是要表达什么吗？表达他那份炙热的，所谓的爱情？怎么说出来这么可笑呢？
　　最后，还是德拉古先放开赫敏的。
　　“对不起，我爱的不是你，只是因为你们太像了。”尽管找了个这么“完美”的理由，也仅仅只可以证明马尔福们完美的演技罢了。“可是，你不是她，我还是叫你格兰杰小姐吧。不过，一个热烈的亲吻而已，我想你不会在乎的，毕竟我们好像都陶醉其中，把对方想象成另一个人。不过，我不会问你想的是谁的，就如同我不会告诉你一样。”
　　“对不起，我不可能爱你。”赫敏说完之后，就意识到说错话了，“不可能”和某些事情的概念还是很不相同的，她转过头去，这样就算是很镇定的了，格兰杰家族没有话剧演员，所以也没有这个遗传基因，她的目的与思考暴露无遗。“我是想说，忘记吧，马尔福。”
　　马尔福？她改口了啊，语气很牵强。
　　德拉古又一次把自己暴露在灰暗的月光下，如同无家可归。
　　他终归还是在逃避，她也是，对不对？但愿血腥和刀尖可以迷乱或是斩断莫名其妙的情愫。可是，有点困难，毕竟情感是最坚韧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