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务正业，参与改革的说书人》融楠

40、第四十章

　　“后来呢？”齐钱忍不住问。
　　“撕了。”
　　“什么？死了？就这么死了？卧槽，玩人的吧，这-”齐钱大叫，格外恼怒。
　　“我是说这本书被撕了。”
　　“不可能吧，谁会撕书？读书人对书不是很看重的吗？卧槽，李禹怎么可以这样被欺负，我气的不行。”齐钱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后面，没有了。我记得年少时看的时候大概是有的。怎么会少页？”
　　“那你记得后面的故事情节吗？”齐钱凑上前问季语。
　　“我看这些书的时候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早就不记的了。前段时间，因为你问我公公的事情，我翻阅了这些书，当时都是大致翻翻。也没有细看。”季语温声解释道。
　　“好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赐号凡，那李禹不就是凡王了吗？找找有没有其他书上有写他。”齐钱翻书，然后放弃了。“看不懂。”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季语。
　　季语翻找手中的书只见一页一页飞快的翻着。“从这段之后，就是其他传记。而且少的还有后面这个传记。不知是什么原因。罢了，继续听我说我所知道的事情吧。”
　　“季语，你为什么没有用口技？以前我听你用过口技配音的。”齐钱突然想起这一茬。
　　“没有屏风，用口技会很尴尬。”
　　“哦哦，我好想知道后面的情节。啊啊，好想知道。对了，你说李禹和后来的皇帝是一对？后来谁当皇帝了？谁和李禹一对？”
　　季语准备开口，却被齐钱捂住了嘴。
　　“别说了，别给我剧透。我还想看这传记后面的故事呢。”齐钱幽怨的说。
　　“然后我推断到李禹就是开国皇帝。然后他改了国风。杀了许多许多人，并且把前朝，也就是他爱人的朝代给掩盖了。重新定的国号大化，一直沿用至今。”季语可不管什么剧透不剧透，径直开口。其实季语没有说他其实并没有打算说书，只是大致的翻译了原文。许多感情也没有到位，就连语气都有些范范。但是齐钱却已经满足了，看着说书先生当着自己的面讲故事就很棒了，要知道这个时代说书的都会用屏风严严实实的挡着自己，只让人们沉浸在故事里。
　　“剧透死，算了，唉，不对。他怎么成为的开国皇帝？”
　　“我想应该是在他爱人的帮助下吧。这些先放一边，我只是要说李禹确实是存在的，许多野史里都有他的记载。而推算一下时间，就能知道他生活的时间就是在我大化国开国的那段时间里，但是因为前朝的正史是你我这等平民没有办法翻阅的，只在皇宫中有吧。我没有正史作为参考。只能知道李禹存在，而关于他开国皇帝的身份现在也有疑点。开国皇帝名李煜，并对自己的名字戏称：文人皇帝，开国皇帝为人看似颇为温和，但是其实不然。他有勇有谋，一手开创了大化国的春天。他致力于为国家带来繁荣-”
　　“你在看什么书？”齐钱忍不住问季语。毕竟季语这照着书读的，不要太明显。
　　“开国皇帝自己为自己写的传记。我虽然推断他应该是李禹，但是李禹和李煜，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改成李煜？而且李煜大帝的这本传记对自己颇为推崇，我想不通。因为根据我翻阅的这么多书中，李禹的性格倒也不是这样，但是明显开国皇帝李煜就颇为自负，虽然推断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一个人的性格能够改变那么多吗？”
　　“李煜，李煜，不是南唐的亡国皇帝吗？文人皇帝？这这，季语，在那个时间段里还有其他像我一样的，言语颇有些怪异的人吗？有记载吗？”
　　“那个时间段记载的大概是只有李禹一人，毕竟他是皇子，其他人就算有，也不一定会有记载。通过大量的查证，在李煜开国后，许多风俗的变化，还有文字的改变，我想这些不是偶然。关于握手礼的事情李煜作为开国之君就曾经进行提议，但是大臣并没有通过握手礼。但是你看这段，李禹就是握手。和人相见就是握手，许多野史上都有记载。还有其他一些巧合，所以我大胆的推论李禹就是李煜。前朝其实并非前朝，因为前朝的皇帝依旧是李氏。并不能说是前朝，而更像是中兴，或者说改革。”
　　齐钱夺过季语手中的书，这本李煜为自己写的传记。看了几句话，就知道这个人和自己一样也是穿越的了。
　　“哈哈，季语，你说的没错。这个人就是和我一样的，嗯，痴人？还是不喜欢这个称号，但是我只能用这个词语了。”
　　《痴人语》这本书就是记载了一个穿越人的故事，虽然最后这个人被祭祀，然后死了。但是痴人这个称呼是留下了。说白了就是穿越人在这个时代里的称呼。
　　季语笑了，“我忘记了你们是同样的身份。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如何脑海里有这些匪夷所思的思想，我也不会对你们去评价什么，毕竟你们的出现对我大化，对我民族是利是弊自然有后人来评价。就像我评价《痴人语》里那人，虽然最后下场可悲，但是他也推动了刑法的一些变动-”
　　“好了，老学究，不说那么多其他人的了，你就说对我的看法吧。你对我有什么看法？”齐钱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季语。
　　“你吗？面人呗。”季语看着齐钱，然后笑了。后面的话就没有在多说。
　　这把齐钱给气的：“我的打算的做官，做官。虽然我现在写不出什么好文章，也没有学会什么君子六艺。但是，我觉得不会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手艺人的。我，我”我一直都把自己当成是穿越者，穿越的人怎么会混的差呢？好吧，如果不是认识了季语，就是混的很差。于是齐钱蔫了。
　　“今天其实也算是带你学了些史学。不过真正说来还是要谢谢你的指点。”
　　指点？齐钱虽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指点，但是还是哈哈一笑，然后谦虚的开口说：“哪里哪里。”
　　季语并没有玩笑，他确实是因为齐钱的指点才去查阅了这么多的资料的。齐钱开口说如何分辨皇帝是用的他身边的有太监。可是大化国是没有太监一说的，后来季语就查了些资料，知道前朝的公公，其实也被叫太监。再然后自然好奇为什么大化国没有太监？而且对身边伺候的人没有女眷也突然有了好奇。
　　其实这就像是苹果落地，虽然很平常，但是因为一直发生也就习以为常了。季语知道律法规定非皇族是不能有女眷伺候的，但是为什么大化国没有-嗯，前朝叫做丫鬟的存在。现在先暂且还是把前朝叫做前朝，因为不知道那个时间段的国号和其他更多的信息。野史上对那个时间段的记载也并没有记载国号和更多的信息。
　　结果一查证发现原来开国皇帝改变的这个时代，开国皇帝的记载倒是很多，看了许多，定下了新的规章制度，女子不在伺候人，而且让她们去婚配。男子伺候人，并且不再有宫刑，不再有太监。一开始的时候，开国前期那段时间，皇帝后宫也没有任何女眷。这让很多大臣着急，结果李煜-也就是开国皇帝到死都没有在后宫里有女眷。后来是过继的孩子当的二代皇帝。后来才有的女子身边伺候的人可以有女眷，皇室成员身边伺候的可以有女眷。
　　而且李煜许多对礼制的改革，还有文字改革等等许多都是一直沿用至今。
　　季语就发现这个人和齐钱很多地方想象。莫非和齐钱一样是痴人？如果是痴人，脑海里许多和当代格格不入的事情，要么就是暴露出自己，要么就是隐藏起自己。而李煜，他的一切看起来都中规中矩，就连身世都显得非常普通。可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人最后却又成为了开国的皇帝？再加上种种和齐钱相似的地方。姑且说是季语多心了吧，他认真查找了李煜的身份。并且把前朝和开国皇帝一比较，得出结论。李煜就是李禹。并且顺便解开了为什么现在律法规定伺候男子非贵族者，不可启用女眷，一律用小厮。这样一条律例。
　　两人又一番交流，齐钱理解了。所以说是那个叫李禹的老乡废除了太监，皇宫里是没有太监的。在加上他可能是不喜欢女人伺候，所以规定伺候男子的必须是男的，然后女的你就去嫁人，别当什么丫鬟。
　　“卧槽，这是因为被自己丫鬟挖墙脚了才讨厌丫鬟的？”齐钱是认定李禹的爱人说不定就是那个三皇子了。转念一想，这样还行，省去了后院里许多事情，没有什么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情，也少了那么多事。
　　“什么？所以你现在又告诉我后人改革了？然后伺候女的就是女的，当然也可以是男的，然后只有皇室成员才可以公开要有女的伺候？那百姓肯定要跟风，说不定私下里有女婢的也不少啊。这改革的人是-”
　　“说是那么说，但是你见李麟身边有女婢吗？”季语笑笑问。
　　齐钱想起去送国策那天，好像是没有女眷，都是小厮，还都挺厉害的说。藏起了不仔细看发现不了的几个小厮，确实没有见到女婢。“为什么？不是说皇室可以有女婢吗？”齐钱问。
　　“女子自然当婚嫁，这已经成为很多人都认同的了。我也是认同的。所以李禹，也可以说是李煜了，他改革的时候，找了许多人辩论，因此女子当婚嫁是世人认可的。”
　　“那皇帝身边有？”齐钱是较真了。
　　“天子，自然是要表现自己的不同吧。具体我也并不清楚，大概猜测下吧。时间不早了，今天又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本该让你在写一篇策论，然后抄几遍字帖的。”
　　齐钱傻笑，能不写策论，就是轻松。这就和小学里写作文是一样的，齐钱是绞尽脑汁去写一篇策论，能不写，当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