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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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看三人走后，关上大门。钱还在屋里，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
“季语，我今天又见到皇帝了。他住在李麟府上。那个皇帝看起来倒是没有生我什么气，我还以为那天我那样说，他一定会生气来着。”齐钱喝着茶，语气十分平常。
季语看了眼齐钱，不得不承认，齐钱真的很有魄力。想起那天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季语知道齐钱现在的这种平常确实是平常，不是为了掩饰慌急而做出的假象，不是外表强装镇定，他是真的对皇权没有什么敬畏。
“齐钱，我那日就要和你说清楚的事情，就是你说那人是太监才得以辨认出皇帝的事情。”
齐钱坐直了，看着季语。
“我对这些了解也不多，这段时间去查阅书籍，方才找到的。说起来，你也应该好奇，为什么不论是平民，还是高官，侍奉的人都只有男性这样的问题吧，其实-”季语被打断了话语。
“等等，你说不论平民和高官，侍奉的人都只有男性？是什么意思？”齐钱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自己忽略了。他看向季语，等待季语的答复。
季语看向齐钱，点点头说：“我忘记，你到如今还是一样没有常识的事情了。”语气平淡，习以为常。
齐钱表情变得抽搐，季语这样正经的吐槽，真是让自己感觉有趣的时候，又有些无语。
“我-”齐钱张嘴准备辩解，像往日那样和季语说上一段时间。
“听我讲完。”季语开口说话。表情严肃，老师的样子尽显无疑。
齐钱立马蔫了。他看着季语，示意你讲。心中吐槽：季语，这大忽悠，你当老师就当老师，干嘛有时候这样严肃，大忽悠，看自己温和的样子管不住学生，你就装吧。迟早没有学生喜欢你。哼
“前朝虽然被我开国皇帝推翻不到千年，但前朝的最后的国号，末代皇帝是谁？这些都没有什么记载。我父亲在的时候，我身边侍奉的人就全是男性，我习以为常，没有多加思考。你那日说起太监，我记起那在前朝是叫公公。在现在也无处寻找。我心中疑惑，这些都是为何？我翻阅了许多书籍，终于得出了一些结论。”季语表情严肃，他知道接下来的话有些似乎是不应该说的，但是想到此处只有自己的和齐钱，他有觉得说了也无妨。
“齐钱”季语正色道。
“哎，先生您叫我呢。”齐钱吊儿郎当，装成点头哈腰的样子。
“齐钱，莫闹。接下来的话，有些是被我大化国故意尘封的真相。你可要听？”
齐钱正颜，看向季语，明白这是很认真的话。思索一会，点头说道：“你且说吧，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但是绝对守口如瓶。我很好奇你接下来说的事情。”
季语点点头缓缓说道：“并没有前朝。”
齐钱瞪眼：“你等等，你什么意思？你别上来就说这种话，大家都知道前朝的存在，但是你告诉我没有前朝。我一个现代人，都知道前朝，虽然没有太详细记载，但是不是有开国皇帝什么的，还有你教我的那些礼仪不就是前朝的吗？你-”
“稍安勿躁，听我说完。前朝其实并没有，至今统治国家的一直都是李姓。说是前朝，其实更像是改革。而我大化的开国皇帝，就是末代皇帝。我查了许多记录，你和我移步书房。”
两人前往书房，只听季语继续边走边说道：“我查了很多书籍，其中包括一些前朝的野史，书中多描绘某个天子与他爱的某个妃子的事情，这些书中，许多都是虚假杜撰的。”
虚假杜撰的你还看？齐钱心中吐槽。
“但是，我想野史也是一种记载，他更偏向于传言和作者的一些猜测。虽然不严谨，但是却可以借鉴。”
两人已经来到书房，齐钱看着季语踮脚去拿下来几本书放到了书桌上。
“过来帮我翻找。”季语对齐钱说。
齐钱点点头，按照季语的吩咐开始翻找。
“这本是在后面的妃子传记里。”
“这本是在开头的皇帝传记的前半部分。”
“这本，在”
前朝排版和当朝不一样，还没有页码目录出现。所以，要想知道一本书的内容，就必须通读这一本书才能知道。查找起来也颇为不方便。如果像季语说的那样没有前朝，那是从什么时候有的当朝？什么时候有的大化（当朝的国号）？又是为什么出现了总总和前朝不相同的事情？
齐钱翻找着，偶尔抬头看了眼季语，季语也已经找到了好几本书，摊开放在那里。
“季语，这些你全部看过？”
“嗯。略微读过。”季语不想在这方面多言，翻找手中的野史。
“我看过这许多野史，因为关于前朝的史书根本没有留下来，这些野史是了解前朝的途径之一。”季语抬头看着齐钱：“如果一件事情一本野史里有记载，其他没有，那么我们可以认为这是杜撰。如果一本野史里有记载，另外还有其他的野史，在不同或者相同的版本有记载，我们可以认为这是传言，或者有几率他就是事实。但是这个几率就要看到底在多少书中有记载。并且再和正史对照，应该能发现这些记载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显然现在我们没有正史。我们所能够进行对照的就是这个朝代各种各样的书籍。但是如果所有的野史，都同样的记下一件事情，也许他们记下了的方法只是一笔带过，又或者详细的不行，我虽然不能够知道这件事情详细经过如何，但是我可以断言这事情一定发生了。”
“然后呢？”齐钱好奇的问。
季语看所有书都找到了对应的地方，让齐钱站到自己身边。然后开始翻书：“这里，这段话。”
“看不懂。”齐钱诚实的开口。因为前朝使用的字并不是简化的字，而是繁体字。使用简体字是在大化建国之后。而且，齐钱没有说这些简体字大多和现代的简体字相似。只有个别有些变化，但是已经非常简单。这也是齐钱能够跟上古代教育的一个原因。当朝的文章他能看懂些，但是就是写不出来。原因就和高考语文考哪个文言文解释一样。
季语点点头开口解释道：“大致意思就是当时的皇帝和他的一个妃嫔生了一个孩子。给这个孩子取名：李禹。后面就是继续写这个皇帝的事情了，可以不用看了。”
“还是这本书，我知道你也看不懂。我翻译下，主要就是讲这个妃嫔的事情的，讲她生下一个孩子，本以为是个依靠，却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也就是李禹。行为举止怪异，言辞怪诞。不为皇帝喜好。然后后面就是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不看也罢。”
“换这本，”季语拿起另一本，把看过的那本移开，“这本书是讲了后来登基的皇帝。他和刚才那个李禹，许多传记都记载他们住在一起的事情。”
齐钱听季语如此说，住在一起？ “他们为什么住在一起？”齐钱开口询问。
“这个事情应该是真实的，就是这个皇帝和他的哥哥李禹，是一对。他们没有孩子，后来过继了一个孩子。这些都不重要，你要是想知道，以后我会把这本传记翻译清楚，你去看就好。重点是这些话，李禹非常不喜女眷，不喜公公。然后这个皇帝就为了他实行了法令。伺候的人里没有了女眷，然后公公也都被放出宫去了。”
“这本”把前一本拿开，“这里，同样记载了李禹不喜欢女眷的事情。专门写了李禹传。详细的讲了李禹如何疯癫的事情。什么多衣物不蔽体，叫嚷着人们听不懂的话。行事没有顾忌，举止轻浮”说着，说着，季语停下来，看着齐钱。
齐钱心有所感，也抬头看着季语。指着自己说：“和我很像？”
“莫非，也是痴人？”季语点点头。
“滚蛋，季语，你别以为你看过那边《痴人语》，就把我们这些穿越人士当做痴人看。我们都是很正常，很正常的人。”齐钱对痴人二字的观感很差，听季语这样说立马炸毛。转念一想，齐钱说： “不过现在看，确实应该是穿越的人士。不过，这样的人挺少见的。讨厌宦官，讨厌女眷？这本书怎么写的？李禹传？你给我讲讲。”
“好吧。”季语点点头。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