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丑再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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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托尼瘫倒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他曾信任万分的老人。
“次声波武器，这也是你发明的。”斯坦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变种人抑制装置。他对着半跪在地上的路德维希说道，“我可没忘了你，霍克利小姐。”
“我真是不明白，除了变种人之外，你们就不能猜测些其他的吗？”路德维希谨慎地观察四周，还有人在暗中埋伏着。
只听得嗤嗤的破空声，路德维希一个翻身带着托尼躲到沙发后面，而斯坦躲避不及被射成了筛子。
“这算不算是现世报？”
斯坦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惨叫，只是他叫了没几声，就没气了。
“好久不见，斯塔克先生。”熟悉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还有。。。霍克利小姐。”
“是亚历山大史密斯。”托尼恢复了些力气，神情凝重地说道。
FBI。
“赶快通知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瑞德盯着受害者名单，“这是当年“胜利女神号”游艇事件的所有幸存者，托尼 斯塔克有危险了。”
马布里别墅。
“来玩一个游戏吧，伙计们。”史密斯的声音又响起来，“我想斯塔克先生肯定熟悉这个流程，毕竟他可是参加过这个游戏的人呐，不过这次你可没这么幸运了。”
“不要故弄玄虚了，你不是亚历山大史密斯，”路德维希站起身来。
史密斯早已因为癌症在多年前去世，而班森菲利普，正是因为涉嫌盗窃史密斯遗体而被捕入狱。而之前他早就因为故意伤人罪而与史密斯做过一段时间的狱友。
“鄙人乃是班森菲利普，”菲利普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进来，“也是史密斯先生的继承人，我是二代小丑。”他打扮成小丑的经典形象，夸张的一举一动无一不显示了他的疯狂。
现在别墅里就剩下他们三个活人，菲利普居然只身前来，这让托尼心里警惕不已。
“托尼 斯塔克，”菲利普用着咏叹调的声音说道，“大名鼎鼎的死亡商人，在你贩卖死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其实死神就在你的身边。”
“你是来杀我的？”托尼已经基本恢复了气力，他站起来说道。
“不不不！只是杀你也太便宜你了！”菲利普的脸扭曲起来，“爱德华霍克利与托尼 斯塔克之间的友情是多么让人感动啊！我真的很想知道，斯塔克先生身边有多少这样真心的朋友呢？嗯？”
托尼好像想到了什么，“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吗，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斯塔克先生。”
“霍克利小姐，你难道就不恨你面前的斯塔克先生吗？要知道可是他害死了你的父亲啊！当初史密斯先生可是非常尊重霍克利先生的，毕竟那位可是创造了小丑的存在！”
“那你以为你是小丑，还是史密斯是？”路德维希突然问道。
菲利普狂笑了起来，“天呐，这可真是我听到过最好的问题了！小丑，是我，也是史密斯先生！史密斯先生他继承了小丑的意志，而我，也在追随史密斯先生的道路之上，只要，只要。。。”他用嗜血的眼神看着托尼，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不，你们不是小丑。”路德维希摇头道，“小丑是纯粹的作恶，他不在乎金钱，也不在乎名利。瞧瞧自诩为小丑的你们都做了什么？亚历山大史密斯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希望得到关注的小透明，他被社会所遗弃，所以他憎恶上层阶级，他希望那些贵族老爷夫人们露出丑相，所以他发动袭击的地点永远都是名流聚集之所。当他被捉住的时候，他有多骄傲啊。史密斯恨不得把所有的作案活动都公之于众，让我想想他还做了些什么，哦，对了，他甚至还将几次发生的恐怖袭击揽在自己的身上，就为了博取那一丁点儿的目光。”
“闭嘴！”菲利普尖声惊叫道，他掏出手枪指着路德维希，“不准你污蔑史密斯先生！”
托尼捉住路德维希的手，将她护到身后，“游戏，开始了吗？”
“真是差劲的转场之词，”菲利普冷笑道，“你成功地激怒我了，霍克利小姐。”
“是恼羞成怒了吗？”路德维希丝毫不落下风，她握住枪管，“让我猜猜，里面真的装了子弹吗？”
菲利普被路德维希的态度惹恼了，他扣动扳机，子弹如他所愿的击中了面前大言不惭的女孩的头颅，然后不等菲利普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就变成了亚历山大史密斯，他所尊敬的先生。菲利普惊恐地大叫，他看着被崩开半个脑袋，脑浆与鲜血混杂在一起的史密斯，脑袋少有地停顿了。
他忽然缓过神来，哈哈大笑，“这是幻境，真是精神控制，你骗不了我的！”菲利普又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托尼 斯塔克，要是你真是个男人的话，就赶快出来，停下这种无谓的挣扎吧！当年你就靠着爱德华霍克利苟且偷生，现在又要靠他的女儿吗，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一片寂静，就只有躺在地上史密斯先生的尸体和癫狂大笑的菲利普。
一群警察破门而入，他们看到了地上的尸体和菲利普。
菲利普清了清喉咙，他坦然地看着警察们。
“可怜的孩子，他都被吓傻了。”其中一个女警察怜爱地说道，她一把把他抱起来，等等，什么！菲利普这才惊恐地发现他居然变成了四五岁大的小孩！
“应该是自杀，”其中一个领头的说道，“又是一个被生活压力压垮的男人。”
不不不！菲利普大叫着，那是史密斯先生，那是小丑史密斯先生，然而他发现他一点声音也打不出来。
那群警察带着些怜悯，又有些轻蔑地说道，“真是个LOSER，自杀也算是他干过最轰轰烈烈的事了吧，现在还有我们一群人来瞻仰他呢！”
气得要死的菲利普大骂起来，但那群警察好像没有听见他似的，依旧在那里干活。他骂得有些渴了，他扭头一看，那个女警察拿着一瓶水过来，他自然而然地接过来，却发现女警察越过他把水给了同事，同时他又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女警察穿身而过。
“不，不，这不可能！”菲利普周围的场景快速变幻着，一眨眼，他又重新变成了原来的样子。他站在大街上，看着车来车往。
“这是，怎么一回事？”菲利普有些迟疑地像前迈了一步，“走路看着点儿！”他被路过的人抱怨道。
“你说什么！”菲利普愤怒地掏出枪给了路人一下，但所有的人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然后菲利普又发现自己变成了透明人。被击中原本应该重伤的路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好像被撞了一下。”
时间又一次开始流动。
“不不不！”菲利普痛苦地大吼着，他亲眼看着自己所存在的痕迹被一次次抹去，他无力地跪在地上，绝望充斥了他的大脑。这是一个没有史密斯先生的世界，这是一个他不会有任何存在感的世界。他就好像生活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外，永远不会得到别人的关注。
菲利普颤抖着用拿起唯一一直跟随他的手枪，抵住眉心，决绝地扣动扳机。
“FUCK！”托尼爆了一句粗口，谁不会想到菲利普在路德维希批判了模仿小丑的史密斯和他自己之后，菲利普居然会愤怒地饮弹自尽。
托尼及时地遮住了路德维希的眼睛，他的身上被溅到不少红白混合物。
路德维希做着口型，无声道，“Game is over.”其实在菲利普现身的那一刻起，路德维希就对他进行了精神干扰，菲利普越是对他们发动精神攻击，自己就越是陷入幻觉之中。如果菲利普没有想折磨路德维希和托尼至死的话，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然后，永远姗姗来迟的有关部门人员终于登场了。菲利普由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特工接收，这是一起重大的变种人连环杀人案件，搞不好又会引起社会恐慌。
“我说他是自杀的你们信吗？”托尼有些绝望地捂脸道。
“我们看了监控录像，”还有做了周密的调查，寇森有些艰难地说道，“菲利普真的是因为霍克利小姐的一席话，怒而饮弹自尽。”
路德维希端坐在沙发上，面容不见丝毫恐惧之色，她端起一杯咖啡，像是对什么人说道，“所有的计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绿色的光芒一闪而过，路德维希有些无奈地看着已经空杯的咖啡，“真是个小气鬼。”
于是，最强嘴炮王者诞生，她就是路德维希。
真是不愧是传媒帝国未来的掌门人，这口才好的，直接把人说死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小丑再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