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精神分裂患者莞尔一笑》天空之诗

34、第八章

　　01.
　　哥晃荡着顺手捎来的手铐，拖沓着步子走进了正义山——少年正义联盟的总部，还有哥的房间呢，哥已经快把它当家住了。
　　结果机器还没报完身份，哥就被夜翼一把扑倒了。
　　——没有歧义，他用双脚踩着哥的手，然后用手把哥压在地上——哪门子擒拿啊。
　　（卡瑟斯：yoooo！）
　　知道他为什么yo吗？幻想一下他现在坐在哪。
　　“Robin你——”
　　“夜翼。”
　　好吧，罗宾小子长大了，改了个酷炫的名字夜翼（Nightwing），换了一身超辣的制服——“砰。”
　　一声拳头打到肉的声音。
　　“至于吗！”
　　“这是你一个月里第二次进局子里去。”
　　“哇哦画风一下子就变成□□仇杀惹——”
　　又一拳。
　　（缪泽科：No~zuo~No~die~）
　　哦求你了别用不得不爱的调子唱！哥要被你洗脑了！
　　“集中精神。”
　　“……”哥挑了挑眉毛，“又不是第一次走神，干嘛这一次反应这么大。”
　　“是啊，梅根第一次链接你的精神时我们都差点被你烦死，但是集中精神，听我说话，Crusher——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管我啊？”
　　哥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叛逆期的少年，该死的激素反应。
　　而且，夜翼也不太对的样子。
　　“要说话站起来好好说。”
　　“我怕你像上回一样说到一半隐身跑了，你知道，‘有趣的能力’，嗯哼？我可不想再半夜联系火星猎人把你挖出来。”
　　“夜翼，你不对劲——”
　　哥下意识的使劲抽了抽鼻子，好甜。
　　“谁死了你这么伤心？”还怒气冲冲的。
　　“……蝙蝠侠的新罗宾。”
　　“那孩子不是替代了你的位置吗？他死了你还这么伤心嘛。”
　　又是一拳。
　　哦艹，哥的脸肯定肿了。
　　“你根本什么都——”
　　“好了，夜翼，”哥好不容易收回自己的右手腕，按着他的头直接亲了上去。
　　正好哥饿着呢。
　　“0-2，Batman。”
　　在门口的机器突然不合时宜的报数。
　　02.
　　于是哥顶着俩人为的黑眼圈和宿醉的头疼，几乎委曲的辩解，“你看到了是他自己骑上来的！”
　　夜翼一个肘击打在了哥的胃上。
　　“解释。”
　　蝙蝠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如果不提他刚才神速把哥和夜翼分开然后给了哥一只黑眼圈的话——以及残酷。
　　哥也没办法解释？
　　“你就当成日久生情怎么样？少年正义联盟里一堆早恋的，你不也没说什么嘛？”
　　“……”哥看到了一串省略号具现化在蝙蝠侠的头上，当然只是幻觉，“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又去了一次警察局。”
　　（莫君：事实证明你和蝙蝠侠的脑电波从来不在一条线上。）
　　“怪我咯。”哥塌着肩膀，“第一次是因为被一位警察小姐拉住，结果发现没有身份卡；第二次哥不过是喝一口下午茶！”
　　“在咖啡馆外面正在枪战的时候还在里面喝茶？”夜翼瞪了哥一眼，“真不知道你是故意的还是脑子缺根弦。”
　　“哥就当看猴戏啦，反正子弹也伤害不了哥，哥还是蛮喜欢那家店的下（咖）午（啡）茶（因）呢。”
　　“……没有下次。”蝙蝠侠冷冷的甩了一句，然后再沉默半晌，扭头对着夜翼，“你不应该用这种方法缓解。”
　　“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拒绝的，”哥歪了歪身子，正大光明的抢了个镜头，不动声色的把夜翼挡在后面，“但是你家小鸟非常美味。多谢款待。”
　　夜翼毫不犹豫的把那颗碍事的头按了下去——哥蛮幸福的躺着意外的膝枕——严肃的说：“我希望快点回到正常状态。”
　　（伊芙：……愚蠢，感情从来都不是什么障碍。）
　　蝙蝠侠愣了一下。
　　“我可能对你有些太严厉，使你使用了错误的方法，夜翼。听着，我也为杰森的事情感到痛苦，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你不必太强迫自己失去感情。我只想让你增强承受能力，并非让你无情。”
　　“蝙蝠，说得真简单啊。”哥蹭了蹭夜翼的大腿，被反应过来的夜翼一把掀了下去，一头撞在地板上。
　　（莫君：你越来越蠢是我的错觉吗？）
　　（卡瑟斯：看来不幸的是个事实2333）
　　（伊芙：恋爱中的男人也会变笨啊。）
　　恋爱个鬼啊。
　　哥揉着额头从地板上坐了起来，抬头看着盯着自己的蝙蝠侠——这么面无表情配上白色的护目镜显得有点呆——“感情可是没办法轻易被控制的啊，可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残忍，poor bat。”
　　“况且，你说承受能力？万一这家伙被打击的过头了，出现哥这种情况怎么办？”
　　哥用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尽量风轻云淡的说着，“变成蛇精病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嘛。”
　　“无论如何我不会变成和你一样的。”夜翼不知道是吐槽还是安慰他的蝙蝠父亲，所以哥只好耸耸肩，“心碎啦。”
　　（卢西亚：乖，不疼。）
　　我只是逗他玩。
　　（伊芙：别想连你自己都骗。）
　　（卢西亚：好啦，都完事了，对吧？）
　　恩，都完了。
　　03.
　　夜翼到半夜才想起来自己一整天奔波于任务滴水未进，爬起来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梅根烤剩下的饼干——可能性不大，Super Boy或者Kid Flash总是会第一时间帮忙吃干净，不管是什么味道——不过几年过去，梅根的手艺好了不少。
　　没找到饼干，却在冰箱里发现了不知道谁留下的三明治，夜翼一边吃一边在心底记下明天早上买个三明治放回去。等吃完擦擦嘴，准备洗洗睡了的时候，他听见几声“咔擦咔擦”的声音。
　　在大厅里。
　　他毫不犹豫的跑过去，这时候就连联盟里最神经病的那个都该睡了，还在大厅里用打火机的人说不定是在点燃炸药的引线。
　　——入侵者？
　　一进到大厅，他首先看到大片的星光。
　　“……What？”
　　然后他发现自己被打了脸——联盟里最神经病的那个正坐在大厅边缘的地上，一边看着星星一边抽烟。
　　“Nay？真的假的？你买了星星灯？我以为你在晚上十点到早上七点是在你房间里扎根的？记得上次梅根把厨房点着了你都没出来。”
　　“……啊。”
　　聪明如罗宾早在见面的三天内搞清楚了Crusher的真实身份，不过既然蝙蝠侠都没说什么，他也没告诉其他人身边看起来比Kid Flash还小的伙伴是一个不知道多少岁的奇妙物种。
　　“睡不着。”青年烦躁的巴拉巴拉头发，举着烟没有抽，眼看着它慢慢燃尽。
　　“……是莫君？”
　　“……”青年碾灭烟火，笑了一声，“我到现在还在惊讶一个美国人能把中文念的这么利索。”
　　“感谢你无数遍的纠正吧。”
　　夜翼放松下来，突然发现自己没戴面罩也没戴遮阳镜。
　　……半夜吃口饭谁能想到会遇见这种突发事件。
　　叹了口气，夜翼走了过去：“睡不着？我还以为你是整个联盟最没心没肺的人。”
　　青年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哼笑，“你懂什么？就算换了一身制服，看起来高了一点，也依旧是个小孩子啊，罗宾鸟。”
　　“我自认为可以在关于‘Master·Nay’解读报告上拿一个A+。”
　　“比如？”
　　夜翼坐在他旁边，恍然发现这突然变成了一场夜间谈心。
　　“我知道你没办法在隐形的时候看见人意外的东西。”
　　“我也记得那次卡瑟斯不小心在栏杆外现形，差点掉下去。”
　　“我知道你只能……Crush你能看见的东西。”
　　夜翼夸张的在Crush上咬了一个重音，一个显而易见的双关。
　　“有趣。怎么知道的？”
　　“那次被蒙住双眼之后不就是无论如何不敢轻举妄动了吗？”
　　“啧，黑历史。”
　　“我还知道你只会唱歌却不会弹乐器——或者说，你弹奏的时候无法敏捷的控制手指。”
　　“你亲爱的蝙蝠爸爸知道你偷偷去酒吧一定会生气的。”
　　“他才不在意这些事。”他去酒吧的时候比我还年轻。
　　“不过，我依旧否认你了解我，或者说，了解‘Master’。”
　　“……你们是一个人。”
　　“的确，小子，”青年笑了笑，“不过你还是认错了，是伊芙。”
　　“……等等！我之前没有见过这个人格！据我所知你们只有莫君才抽烟！”
　　“你自己说的，我们是一个人。”
　　青年平静的声音突然压低，变得冷静，“我们相通。”
　　“我猜测，你半夜起来，不只是因为一整天没吃东西，还因为做恶梦了吧？”
　　“……莫君。”
　　“没错。答案？”
　　“Yes。”
　　“好吧。”青年的声音软了下来，莫名其妙的温柔了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杰森——我把罗宾的制服给了他。”
　　“不是你的错。”青年缓慢的扭过头，用那黯淡的蓝眼睛看着他，星光在里面栩栩生辉。
　　他轻轻捧住了夜翼的脸，慢慢凑近。
　　“……等等——！”
　　一个落在额头的吻。
　　“你不应该为此痛苦，这不是你的错。”
　　和Master本人激烈的吻完全不一样，悲伤没有抽丝剥骨的消失，而是爆发了出来。
　　夜翼发现自己有些丢脸的鼻子发酸。
　　“悲伤应该转换为泪水，如果哭不出来，就真的永远沉在心里。”
　　爆发后泯灭为灰烬，这才是成长的基石。
　　青年依旧用那双黯淡的蓝眼睛注视着他。
　　“你还算是个孩子，应该给自己成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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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少看一万字反应。
少年正义联盟第一季和第二季之间就是缺了第一点五季的样子……啧。
吃我一口安利！第二季的少年正义联盟，夜翼完全帅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