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精神分裂患者莞尔一笑》天空之诗

30、第四章

　　01.
　　“有够慢的，Flash。”
　　带着眼镜的双黑青年毫不客气的斥责——他对面的金发蓝眼的青年愣愣看着他，半晌。
　　“是你。”
　　“——Master！”
　　两人非常不默契的同时开口了。
　　靠着墙的双黑青年一下子站直了身体，半昂起头，继续用冰冷的眼神看着Flash——Barry·Allan，“你不是这个世界的Barry。”
　　“……！”
　　“你没有否定我管你叫Flash——这世界的你不是——你知道了。”双黑青年看着Barry的表情，一个字也没有多浪费，“叫我‘莫君’。请正确发音。”
　　02.
　　跑得太快而回到过去改变了母亲的死亡，再回到正确的时间——整个世界天翻地覆。
　　正义联盟里的海王亚瑟和神奇女侠戴安娜所代表的，亚特兰蒂斯人和天堂岛战士打了起来。
　　宣称要毁灭70亿人类所拥有的土地，与对方不死不休。
　　Barry·Allan，闪电侠，世界上最快的那个人，崩溃的发现自己的神速力不翼而飞，而在自己幼年死去的母亲活了回来。
　　他要尽全力找回自己的力量，改变自己的错误，把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扼杀在源头。
　　——然而最让他崩溃的不是神速力离他而去也不是母亲怀疑自己是GAY而且完全不介意——见鬼的不介意！——而是面前的那个家伙。
　　半年前从平行空间过来的精神分裂患者，刚刚当过一个月的队友，Master·Nay，完全变了个人。
　　“这种说法并不准确，实际上，”双黑亚裔有些神经质的不停擦着眼镜，他的语气平静的过分了“‘我’被分开了。”
　　“呃？我不太懂？”
　　“……就算你现在心里想着亚裔的英语实在可怕也请你不要写在脸上，太失礼了。”
　　Flash瞬间抬手蹭了蹭脸。
　　“那是一个比喻句。”
　　莫君的声音硬生生的把比喻句扯成了陈述句。
　　“我的记忆非常混乱，在大概半年前开始准确记忆，我被分裂出来了，作为一个人类而不是一个副人格。”
　　“What！这——”
　　“本人此生不想在打破所有物理定律的人嘴里听见这不科学。”
　　Flash扶额，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不知道其他人格会怎么样，但是我知道失去了我，主人格会发疯。”
　　亚裔青年念到‘Crazy’这个单词时语气突然变得沉重。
　　“但是如果只是分裂出‘理智’还算好说，要是所有人格都分裂出来，反而更麻烦；据我所知，没有别的副人格来寻找我，有很大几率其他人格记忆混乱到无法辨认最佳方案——Flash，我需要你的帮助。”
　　“可我怎么能帮到你？我甚至没办法再使用神速力。”
　　“你认识所有人格，只要看见了——拖也要把他们拖到蝙蝠洞去。只要所人格都在，有很大几率我们会恢复如初；我们连分开的原因都不知道，但是——我们毕竟是一个人，分开会导致人格逐步崩坏。”
　　亚裔青年平板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波动，“尽快恢复你的力量，鉴于我半年也没看见一个人格的影子，他们有很大几率分散于各地——只有闪电能找回来。”
　　“不然，说不定会有比世界毁灭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Barry的眉毛上带着纠结，“Get it。”
　　“……啧，你不要露出那种表情——”莫君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的声音从尖锐恢复了常态，“一旦人格们分开，这就是结果——没办法互相交流分类情绪，最后都会变成一团乱麻；就算看起来乱七八糟，我们的脑子里还是井然有序分工明确的，就像你看见的是一个冷静的疯子——哦该死的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等着我告诉你你今天早上刚吃完麦面粥喝了橙汁被吉娃娃追着跑然后在台阶上摔了一跤吗！该死的——”
　　“——”Barry的眉毛已经在抽搐了，他拼命忍耐着疑问，但是很显然，对面那个家伙猜到了他想问什么。
　　“Master·Nay天生有着天才的大脑和分析能力！不过他从来不敢用因为那会撑爆他的脑子！”
　　莫君直接用手捏碎了眼镜，他完全抑制不了分析和表述的谷欠望，他几乎快要话唠似的滔滔不绝——难得随便思考像是野马脱缰，完全拉不住。
　　什么也无法使他闭上嘴了，他有着大段的言语亟待脱口而出，无论是关于什么的，是否会带来灾祸和难堪——谁他妈管这些东西。
　　03.
　　Flash完全凭直觉离开了莫君，就算看着他陷入叨逼叨地狱也不能管，不能管。
　　他真的不想被别人戳出来昨天他刚发现自己的妹子被NTR了。
　　要命。
　　进入阴森森的蝙蝠洞——不意外地阴森，不意外地整洁，不意外地——“Bruce把阿尔弗雷德辞了吗？！”
　　这个实在太意外了。
　　“客人？请不要再托马斯老爷面前提起Bruce少爷，”把头发染成紫色的青年轻轻弯了弯腰，“托马斯老爷会掰断你的手指的。”
　　“托马斯？天啊——那么说，那年在巷子里死去的是——”
　　“是Bruce少爷没错。”
　　“那么，你是谁？”
　　“请叫我拉特·米兰奇，韦恩先生的管家，高兴为您服务。”
　　Flash盯着穿着西装看起来略带鬼畜的管家，再次一巴掌拍在了脸上。
　　“这完全不对！！”
　　04.
　　Barry完全不介意在钢骨介绍的帮手里看见了圣光普照的黑衣神父。
　　他甚至不介意在截取的视频里看见伊芙一身黑衣特工样，作为天堂岛女战士的一员。
　　但是当他面对着瘦的排骨似的超人，以及拿着扫把充当武器的Master·作死大手·Nay本人，他反而没有那么淡定了。
　　“我的试验品！”Master本人横着扫帚站在超人面前，超人居然也就缩在他身后不说话，“我的！”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拿扫帚= =。”
　　钢骨越过Master，看着排骨超，温柔地说，“以后不会有人虐待你了，朋友。”
　　“你说哥虐待他吗！哥有什么口粮都分他一半好吗！哥都快嫉妒他吃什么都不长肉了！”
　　“你不是变形怪吗？为什么嫉妒这种——”
　　“你怎么知道的。”Master的声音一瞬间冷了下来，他锐利的蓝眼睛直直的盯着Flash，就算BarryAllan本身不算矮，在Master将近两米的身高看来依旧不够用。
　　“Hey！Master！是我！Flash——”
　　“我不知道什么鬼的闪电！我也不是什么主人——滚出去！”
　　Master全力护着后面的排骨超，他的眼睛看起来能喷火。
　　“伙计——不要那么生气……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翻译成闪电侠的！”
　　05.
　　Master的情况比Barry想象的还要糟糕，他紧绷的好像时刻要把——好吧，手里的扫帚糊在Flash的脸上。
　　“Flash，这里是莫君，让我和他说。”
　　Barry耸耸肩，抬手把耳机丢了过去。
　　长达二十分钟的训斥。
　　“——你他妈闲着没事失忆好玩吗第三次了该死的给我回来！管你是找到了什么样的食物快点给我滚回来！就算我们有着不同的名字外表记忆性格——我们他妈的就是一个人！——”
　　Flash看着Master一脸惊呆的表情攥着耳机，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边拖着排骨超一边拽着Master白大褂的衣角，他也就被这微小的力气牵着走了，于是满走廊都是‘莫君’怒气冲冲的咒骂和绕梁不绝的痛斥——来来回回脏话居然就两句。
　　“——就算顶着你儿子的名字我也是你自己！你不能拿对付你儿子的方式对付我！——”
　　“你还有个儿子？”
　　Flash木着脸问。
　　“啊。”依旧满脸惊呆了的Master应了一声，半晌，“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这么能说。”
　　他把那小小的窃听耳机用两只手指捏碎了。
　　“好吧，又是一个无所不知的晴天。”
　　他的声音里好像还带着点遗憾似的。
　　06.
　　事后，Barry完全就是在感叹这一段经历了。
　　‘莫君’沉默的喝了一口咖啡，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谁让我是副人格呢，主人格执迷不悟装疯卖傻自欺欺人——的时候，总得要人把他打醒的。”
　　“我还是一个要命的，挑事的副人格。Damn——me。”
　　“噗。”
　　“——请把挑事的挑读成第一声！和挑扁担同义而不是挑剔的挑——”
　　……‘莫君’叹了一口气，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
　　“该死的，Master，自己欠自己根本指不上还啊混蛋。”
　　07.
　　等到他醒来时，首先看到一个金发的小姑娘轻轻摸索他的脸，在他的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温柔的吻，几乎带走了大部分脑神经抽搐带来的痛苦。
　　“好些了吗？”
　　“……是的。”
　　“初次见面，请叫我卢西亚。愿痛苦远离你。”
　　“……啊，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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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08.如果卢西亚也崩坏了？
“顺带一说——你是樱桃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