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精神分裂患者莞尔一笑》天空之诗

24、番外：Master

　　01.（Master番外）
　　哥作为一主角，没有生命保障没有美女如云，说好的主角光环呢？
　　（拉特：你是个天才，并且你现在还活着。）
　　嘿！这也算吗？都已经有人把蠢主人当做哥正确的名字了好吗！
　　（约书亚：但是这也不能否认，你的确是个高智商。）
　　哥知道有‘连三岁获得XX奖项都没有算是什么汤姆苏！’这种梗啦，但是哥三岁的时候……也就是个会尿床的小鬼啦。
　　极致的黑暗之中，那个闲到爆的混蛋迷迷糊糊的想着。
　　虽然不喜欢挖黑历史，但是真的太无聊了，亲爱的副人格们，如果没有你们，要哥怎么熬过二十年啦。
　　……
　　没有人回答他。
　　02.
　　“哥可是个作弊大师！你要哥撑死哥就真的死岂不是很没面子？”
　　“……话是这么说，二十年是不是久了点？嘿我美丽帅气的神，稍微——”
　　“就算是千万分之一的几率又怎么样！哥赌了！押上——哥的命怎么样？”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高大的青年自言自语，大幅度的挥动着手臂，他笑着和不知道是谁的‘人’耍无赖；然后仿佛突然力竭似的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歇斯底里的尖叫发疯。
　　03.
　　我是一个混血。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品种——人类和变形怪。
　　没有感情的变形怪和感情丰富的人类。
　　‘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平安出生的？’
　　我长大之后或许会这么思考。
　　毕竟这是非常艰难又矛盾的议题——本来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我是一个错误的结果。
　　——端坐在房间里的少年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以充满逻辑的方式。
　　如果论述变形怪和人类的区别根本就说不完，但是两种矛盾如黑白的物种，交织在一起，我的父亲和母亲——一个没有心的变形怪，一个心碎的人类。
　　所以我和我妹妹都是灰色的产物。
　　既不像变形怪一样冷酷无情，也不像人类一样温柔善变。
　　——你知道吗？混血种总会很聪明也很漂亮。
　　——但也有很多畸形。
　　镜子那位少年，也就是我，就是畸形的那一种；畸形的思维与行动，无法协调的意志和身体。
　　我知道我是个天才，近乎机器的运算速度，可以作用到现实的精神力；我也知道我是个废物，连笑都不会的蠢材。
　　镜子里的那个人露出了笑脸，镜子外面的人依旧毫无表情。
　　04.
　　精神力是非常奇妙的力量——自从学会了如何把意志作用于现实，我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这能力的强大，这□□——只要我思考就会增长，作为‘力量’没有消耗的途径，只会不断地增长变得更强大，终有一天会轻易地撕碎我的大脑，然后随着控制机能的损坏，会变成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没有固定状态，可以移动，可以接触物体，随着时间移动越来越庞大，直到塞满整个宇宙——但是没有神智，无法交流，没有运动方式。
　　我知道我最终会变成一团空气，会自己膨胀的空气，就像病毒，不会感染也不会活动，没有任何存在感的病毒。
　　我甚至可以计算出来这畸形的‘智慧’会在我几岁的时候撕碎我的脑子。
　　因为这是我的智慧，可以做到任何事情，几乎是神的力量。
　　同时，我如同机械般准确的大脑告诉我，根本没有治愈的方法——这是神的领域。
　　直到我真的遇见了神。
　　05.
　　并非直到发觉出那体弱的妹妹被换了芯我才明白；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开始记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神’的存在。
　　那一天，我不过是照常拖着我那难以移动的身体无助的思考着：
　　有意义吗？
　　吃东西是为了活下去，那么微笑是为了什么？
　　没有任何意义，尤其在没有别人看着的时候，既不能使别人的心情改善，也不能骗取注意。
　　又为什么要活下去？
　　为什么要遵从激素而快乐？
　　我的存在——有意义吗？
　　所以说，人类为什么出生然后死去呢？
　　无声放任自己庞大的精神力四处流淌，那个孩子在最后时期听到了神的声音。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犹如无X恐怖的开场白。
　　【你是我的一本童话。】
　　——比耶稣教徒‘神的羔羊’更为不靠谱。
　　【我正在让这本书更精彩——】
　　……所以呢？
　　就这样——杀死我吗？白白创造了一个强大的精神，又要因为什么理由杀死我呢？
　　我连出生都是一个笑话吗？
　　毕竟结局已经注定好了。
　　【没有理由。】
　　神的声音中透着冷酷和平静。
　　【只是用来打发时间——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杀死你。】
　　……
　　我马上就要死了，我已经感觉到我的精神躁动着期待着挣脱身体的束缚，就像风筝企图挣开牵引线。
　　【没错。】
　　——所以救我。
　　【原因？】
　　我就算是半个变形怪，没有感情，冷漠——但是作为半个人类，想要活下去是本能。
　　真正的人类不应该思考他们为什么活下去，就像从不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该死。
　　我在尊重身体中占百分之四十八的人类成分，想要活着的本能。
　　【错误回答。】
　　——百分之四十八的人类成分知道，当我死后，身为人类的母亲会为我悲伤，与我同胞出生的妹妹会为此伤心难过；人类那部分的我，不希望她们伤心。
　　【错误回答。】
　　百分之五十二的变形怪成分在因为饥饿而寻觅食物，因为饥饿而不会停下脚步，变形怪的部分的我，需要再吃一点东西——没有停止的进食谷欠望让我活下去。
　　【错误回答。】
　　……
　　06.
　　在找出答案之前，神‘仁慈的’让我活着，直到我向它祈祷‘请求你告诉我真相’我的妹妹——
　　它回答了我，用一条命的出血量。
　　07.
　　最后一个答案。
　　“作为你们的玩具活着。”
　　【完全正确。】
　　08.
　　是的，你们，我甚至猜测出了你们。
　　【你真是惊人的聪明。】
　　啊哈哈哈哈，当然，哥——应该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怪物不是吗？
　　【你是我的赌注。】
　　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狡猾。
　　【一共六千三百万个平行世界，百分之四的你已经破碎成了一团不会思考的空气。】
　　【现在，世界上最聪明的怪物，告诉我，我下注六千三百万个你都会死去，我赢的几率是百分之几？】
　　——百分之百，我讨人厌的神。
　　【没错，如果只以死去作为条件，我不会有输的可能，聪明的小怪物。】
　　【那么，赌注——就是你的绝望好了，六千三百万中的百分之四的你已经绝望了，剩下百分之九十六的你——都会绝望——我赢得几率是百分之几？】
　　……
　　【赌资就是你的灵魂，绝望而死后，灵魂归我……你就只剩下了一团连思考也不会的空气。】
　　——我啊。
　　就算拼的头破血流，就算撕烂灵魂也随便你！
　　你输定了！
　　然后，就把娜娜还给我……
　　【No。】
　　【啊，我感觉到你的绝望了。装腔作势的怪物。】
　　【就算说着我会输掉的言语，你知道我赢定了对吧？】
　　【以你那长久的生命，到底怎样才能永远不绝望呢？】
　　讨厌的神，你甚至不给我结束的期限。
　　【所以说，这场赌局，我赢定了。】
　　——走着瞧。
　　09.
　　“嘿，上一盘勉强算是我输了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死你能拿我怎么样啊混蛋神！”
　　【莫君是由你从另一个世界带走的，因此他所得到的一切变数都是你的错。作为交换，你的能力中能使你回到原点的幸运——我拿走了。】
　　“……啊。”黑发的青年一瞬间的下撇嘴角，又迅速的扬起，“没关系啦。”
　　【二十年的期限没有达到，作为交换——你需要在这个房间里呆上二十年。】
　　神的声音几乎是带着阴森的笑意。
　　【感谢我没有让你直接爆掉。】
　　那是因为哥有着神一样的自制力自己收手了好吗。
　　【但你还是毁约了。在你绝望或者二十年期限过去之前，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二十年。
　　那个青年单手捂着脸，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地毯上，歇斯底里的笑。
　　（二十年兑换不知哪一个星球的十分之一人口？）
　　（二十年兑换活下去的机会？）
　　（二十年……而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你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走出这个房间。】
　　“就算是千万分之一的几率又怎么样！哥赌了！押上——哥的命怎么样？”
　　毕竟，人类的确有着追逐希望的本能。
　　而我，又恰巧是个大师（Master）级别的作弊高手。
　　就让我——创造奇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