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代价（修）》小麻烦--狸狸

17、第十七章：自欺欺人

　　“大半夜，你把我们都叫起来做什么？”韦柏然睡眼惺忪地从楼上走下来，还有姜衡和倪书灏，他们回来都暂时住在韦柏然家里。
　　卓越大口大口地吸烟并不开口，倪书灏带着眼罩靠在姜衡身上继续睡觉。韦柏然则靠在倪书灏身上，打瞌睡。
　　“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姜衡也睁不开眼睛，哪有人半夜4点跑到别人家里只抽烟不说话的！“不说话，我们要回去睡觉了”
　　倪书灏和韦柏然突然惊醒，“啊，可以回去睡觉了啊！”说着两个人便站了起来。
　　“当年我被刺，大出血是薛蔚琪送我去的医院？”忍不住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三个人都很不耐烦地答道，“废话，不然还能有谁？”
　　“不是莫优？”
　　韦柏然闭着眼睛还不忘发火，“拜托，你那嗲嗲女友看见你脸色苍白像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都不敢进病房看你，还送你去医院？”
　　“可是围棋她晕血啊！”卓越还是不敢相信
　　姜衡也开始不耐烦了，“晕血，早在你那次宿醉，摔破脑袋那次吓得差不多了，托你的福，她还当上医生了。”
　　卓越更加不敢相信，“我宿醉那次也是她？”
　　“大哥，这世界上除了她，还有谁知道你住在那栋房子里啊？”韦柏然像说梦话一般闭着眼睛叫道，“我们可没时间每天晚上在你家附近闲逛，就为能看见你安然无恙。我们巴不得你早点挂了，免得再折磨她！”
　　姜衡总算清醒了一点，“你被刺那次真的把我们吓坏了，如果不是她，你已经死了。她一直在帮你止血，抱着你取暖，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身上几乎只剩下内衣了”看了看惊讶的卓越，“不用睁那么大眼睛，她把衣服都撕碎了给你包扎止血，哭得跟泪人一样。”
　　“你身体里有她的血，你知道吗？她差一点抽干自己身上的血，就为了救你！”韦柏然继续梦话状态，“妈的，比我抽的还多”
　　卓越记起来了，护士小姐跟他讲过的，说他女友输了很多血给他，当时他还以为是莫优，跟她道谢的时候，她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就以为是莫优呢！
　　“你不会真以为她是吃坏肚子才住院的吧，是惊吓劳累，再加上本来身体就虚弱还抽了那么多血给你，体力不支晕倒了，才住院的。“姜衡再一次提醒他
　　“但是她看起来很好，跟你们玩的很开心的样子”一想到这里，他就不是滋味，不知道当时看着他们几个疯闹的场景，让他有想揍人的冲动，以至于牵动他的伤口疼痛不已。
　　姜衡叹了口气，“你不觉得那天围棋有些反常吗？她不放心你，所以求霆带她来看你，可是她身体太弱了，医生不准她离开病床的，你也知道她的固执，霆那暴脾气肯定会骂她，还威胁她要学围棋，她最讨厌的就是围棋了你也知道！可她还是坚持要来看你。其实那天她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怕惹你生气，只好装着很开心的样子，也不敢正眼看你，再加上你女朋友还在，你知道她当时的心情有多复杂吗？“
　　卓越一根接一根地吸烟，他已经很久没有吸烟了。
　　“我们一出去，她就晕过去了，我们送她去急救的”
　　心在不停被搅动，他仍然不吭一语。
　　反正说了这么多，索性都说了吧！他们连看的都看不过去了，早就想打死这个混蛋了，可是那死丫头拼命地求他们。
　　“那傻丫头居然笨到撮合你和莫优复合，真不知道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是卓越”一直不吭声在旁边睡觉的倪书灏，突然说了一句，然后继续睡觉。
　　韦柏然转过头诧异地看了看倪书灏，露出崇拜的眼神，然后眯着眼也跟着睡去。
　　姜衡不理他们继续道，“她居然还每周六给你送什么排骨饭”真的很不值得，都不知道劝了她多少次了，可人家就是不听。一根筋真的很让人生气。
　　“给狗吃，都会惦记着她的好”韦柏然突然睁开眼，很不服气地嚷嚷，“每次都不耽搁，可恶的是居然没有我的份。”
　　“别抱怨了，她对那个味道过敏，你不是不知道”姜衡一唱一和地说着，卓越自然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小时候被他逼着吃肉，搞到吃坏，一闻到排骨饭的味道就吐，从此再也不碰那鬼东西。“卓越去南部，她也跟着去了，你也跟着去吃排骨饭？”
　　她跟他去南部？
　　“她15岁就被你破了处，还被狠狠的伤害。太小不懂事，又害怕，所以买了廉价避孕药，非但没有成功避孕，还宫外孕，差一点死在手术台上，那就是为什么我们几个那么气愤地跑到你家海扁你的原因！”
　　他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死？她为了他险些两次丧命。
　　“这件事害得她被赶出家门，从小衣食无忧的她，要自己打工赚钱养活自己，你能想象吗？她那个时候才15岁。”
　　“我就不明白，你都那样对她了，她为什么还要跟着你，自己吃饭都困难，还要每个周六做排骨饭送给你”韦柏然直到现在也不明白，那么小的年龄懂的什么？她怎么就能这样的坚持。“还有，你晚上都顶着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她怎么会不怕呢？”
　　“爱屋及乌”倪书灏又开始点题了。
　　“哦，这样啊！”韦柏然看着带着眼罩仍然美丽无比的倪书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问你一个问题”韦柏然盯着眉头紧皱，心事重重的男人，他抬起交织着复杂眼神的绿眸
　　“你到底喜欢莫优还是围棋？”
　　这个问题时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姜衡也直直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他对视着这两个多年好友，并没有说话。
　　“莫优”挣扎了很久，他终于说了出来。
　　“为什么要撒谎呢？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倪书灏继续发难，不过他好像并没有醒来的意思。
　　卓越懊恼地将半支烟捻灭在面前的烟灰缸里。
　　“你看起来很慌张啊，好像在掩饰什么？”韦柏然靠在倪书灏身上，看着卓越飘忽不定的眼神，根本不敢与他们对视。
　　“我没有，我喜欢莫优，我爱她，不然我们不可能在一起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