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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已成舒家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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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各方参观人员入住酒店,走廊总是吵闹。龚袁霏泄气地掀开被子,啪嗒啪嗒冲澡去了。出来后,接到闵乐的电话,拜托她到医院看一下出车祸的哥哥,自己明天下午才能到达。
一度接一度飘升的高温天气,让人受不了。龚袁霏站在马路边小半会儿才跟人拼了一辆出租车到达医院。闵乐的哥哥闵浩是典型的花花公子,连住院期间都不放过如此良机。龚袁霏靠近病房门前听到里面传来令人脸颊发烫的声音,提着水果篮到护士站要托付给她们。
“怎么在这儿?”
小鼻子闪动几下,脸颊红润红润地抬头看向来者,说:“嗯,出了件急事。我要走。”
舒钟朗上下打量不敢正眼看自己的龚袁霏,眼珠一转,把手中的饮料递给护士,说:“辛苦你们了。”
说完,竟然牵着龚袁霏的手走向前方。
龚袁霏瞪大眼睛直直看向两人的手,脚步却跟着舒钟朗进入电梯。
“哎,放手啊。”
舒钟朗仿佛没听见得寸进尺,五指牢牢禁锢龚袁霏的手,嘴角痞痞地笑了笑。
电梯内人员越来越多,龚袁霏大半个身体倾靠舒钟朗的怀抱,脸颊温度可以煎鸡蛋了。
捏一下,掐一下,一下又一下,舒钟朗不动声色把玩龚袁霏的手指,一只手臂横揽龚袁霏小蛮腰,不知情的人都会看成是一对儿。
相反,龚袁霏呼吸声越来越气促,一双小手使劲儿跟大手斗争想逃离圈住的范围,却不得要领没得选择被舒钟朗塞入车内,龚袁霏尖声问他:“你干嘛呀。呃。”
没有一个人影的停车场,黑压压的车子内,五官变得极其敏感。吮、吸、咬,一寸一寸,你来我往,你进我退,一吻毕,龚袁霏都分不清天南地北了,狠狠地捶打舒钟朗的胸膛。
“无赖。”
“嗯。我是无赖。”
男女之间的感情甚是奥妙,不论男女只要触碰彼此危险的肌肤,闪电般燃起火苗。飞蛾扑火,只活一日的飞蛾也心甘情愿,并不是空穴来风。
呼吸平复,舒钟朗又趁给龚袁霏系安全带,单手固定住龚袁霏躲避地小脑瓜,重重地啃咬龚袁霏红肿樱唇,全身压迫下来说:“我们去吃饭。我饿了。”
故作拿娇地哼一声无赖,龚袁霏从舒钟朗的身上离开坐到副驾驶位,用卫衣帽子想隔开与身边人的交叉。
“我不去。我干嘛听你的。”
龚袁霏闷闷地声音传出,舒钟朗伸手拉下她的帽子,顺便掐住冒烟的小耳朵,耳边提名道:“因为我是你的老公。”
车子开出停车场驶入大马路,遇红灯,舒钟朗拉过龚袁霏的手,肯定、认真地说:“媳妇儿,我们两家父母都见过面,同意你嫁给我了。”
龚袁霏对此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敢相信,用眼角看她:“真的?”
“是的。”
舒钟朗透过后视镜看一下路况,侧过头回答龚袁霏的问题。
“确定?”
“你可以打电话给丈母娘。”
停顿要打电话的行动,龚袁霏呆呆地放空思想,小花猫和黑猫出场了。
黑猫尾巴一甩一甩,不怀好意地打量小花猫:26岁,是该嫁人了。
小爪子一伸,凭空变出一朵玫瑰别到小花猫耳后:结婚对象是舒钟朗?还可以。
咧起嘴角,弓起身子,做好扑倒小花猫地预备动作:父母都见面了。更可以。
被压在身子下的小花猫,咕噜咕噜转动眼珠,两指一对:身体强壮、有钱又有能力、万事都有父母和师傅。
舒钟朗看身边的女子歪着脑袋,噗呲噗呲自个儿乐呵,自己也笑了,真真还是个小女孩。
医院贵宾病房里,闵浩从护士长那里得知舒钟朗和龚袁霏来过并留下两篮子东西,尴尬地一笑而过,苦恼怎么挽留自己在龚袁霏面前的一世英名。比起整日咋呼咋呼跟自己对着干的闵乐,听话、乖巧的龚袁霏更贴近他对“妹妹”生物地要求。因此每见一回龚袁霏,他都是人模人样,正儿八经地调调。
“哎,功亏一篑啊。功亏一篑啊。”
如何拍打枕头也找不出妙计啊。
北京,北京=雾霾和堵车。车子遭到前后夹击,一动也不能动,舒钟朗干脆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夹,抓紧时间办公,留给龚袁霏充分地时间思考思考。
“这么说,你跟我是未婚夫妻?”
当车子随波车流开出百米时,龚袁霏一脸严肃的表情开口说话。
“嗯。”
但舒钟朗则是拖泥带水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呼吸间轻哼回答龚袁霏的问题。
“你为什么答应这样的婚事?”
“为什么不答应?联姻?没必要。我没有前女友,更没藏起来的女人。也没有生长在外的儿子和女儿。”
“听从母命?催孙子?”
“聪明。”
作为奖励,舒钟朗揽过龚袁霏的肩膀,亲吻她的脸颊,左手握住方向盘。
“哼~算你老实。”
都谈婚论嫁,就不生分了,龚袁霏让自己更加舒服地陷入舒钟朗的怀里,呆愣一会儿又说:“那将来我们俩离婚。。。”
“我们不会离婚的,就算两看生厌,决不能提离婚。这是我的底线。”
“我也是。那好,以后请多多关照了,老公。”
舒钟朗低头问:“之前想什么了?”
龚袁霏慢悠悠地说:“反正都是要结婚的,你很不错。”
“谢谢夸奖。老婆。”
“嗯哼,可你还没有求婚呢。”
“好吧。那我们先去买戒指?”
龚袁霏不知道马路对面自己的大学时期男朋友高安,满目伤怀地望着自己。
“什么?你结婚了?”
下午四点左右,安静的酒店餐厅里,闵乐独特的嗓音引人侧目。
“跟舒钟朗?跟我认识的舒钟朗?”
龚袁霏把戴了婚戒的手戳到闵乐鼻子下,让她清清楚楚的瞧一瞧。
“哟,你长本事了?买这么贵的。是钟哥给你挑的?”
龚袁霏单手托住下巴,故作神秘地表情说:“我也不掉你胃口了,告诉你真相吧。”
一字不落地听完龚袁霏所说的真相,闵乐赞叹不已,几个小时后叫来姜潮庆祝她结婚。
“干杯!”
设计比赛结束,姜潮也定下明天下午飞往法国巴黎的机票了。下次见面不知什么时候了,龚袁霏的婚礼姜潮不能参加,借今晚提前送来结婚礼物了。
“这是高安托我送给你的。”
姜潮把一个紫色巴掌大的蝴蝶结包装盒递给龚袁霏,直白地指来自高安的手笔。
闵乐放下酒杯,踢一脚姜潮的小腿,瘪瘪嘴问:“他怎么知道的?你告诉他了?”
瞬间,姜潮反过来夹住闵乐的两只腿,使眼色让她安静一会儿,闵乐拽一拽姜潮的耳朵,不高兴地哼一声。
这时龚袁霏揶揄他俩道:“干脆,你俩成一对得了?”
“去你的。”
“去你的。”
同时被两个抱枕正面撞击,龚袁霏深深叹了口气,抱着蓬松的两个棉花团仰躺沙发里,“你们两个这么无趣,我干脆上楼睡觉得了。”
闵乐和姜潮心知肚明,让龚袁霏先离开。
“你干嘛非要今天拿出礼物?”
姜潮给闵乐的倒一杯酒,久久才说一句:“爱情最伤人。”
“我昨天在医院见到高安了。没跟肥婆说。他看起来很不好。他说见到肥婆跟钟哥亲吻了。”
姜潮惊讶地看向如此低沉的闵乐。闵乐耸耸肩笑一笑,说:“肥婆,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情。只要背叛一次永世不得翻身。”
姜潮又补充道:“却比任何一人多情。”
没有比敌人更熟悉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