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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团圆 ...

  •   绮萱随张启山从梨园出来直接上了车回张府,一路上张绮萱都抱着哥哥的手臂说自己是多么的思念哥哥。回家以后,张启山吩咐厨房做了绮萱最喜欢吃的菜,并且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葡萄酒庆祝妹妹回家。绮萱随哥哥来到饭厅,看到餐桌上准备了三幅碗筷,就指着自己对面的空椅子问,“哥哥,他是谁呀?”张启山笑着摸了摸绮萱的头说,“他是我的副官,就是你今天见到的那位,小小年纪实力超群,他也是张家人”。“原来他也是张家人”,绮萱笑着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脸色有点微微发红。这时副官从外面走了进来,“佛爷,大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张启山望着副官说,“我知道你有公务在身所以才回来晚的,快坐下来吃饭吧,不要拘谨”,副官微微鞠躬说道“是”。餐桌上,绮萱跟哥哥和副官讲着这些年自己在国外生活和学习发生的有趣的事,逗得两个人哈哈直笑,席间绮萱总是忍不住要看看副官,三人谈笑风生时副官不再像工作时那样严肃,笑起来时两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眼睛弯弯的,那种温暖的感觉如同和煦的春风,又像是天上的太阳。
      晚饭结束后,绮萱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月亮,却看到哥哥一个人在院子里的大佛前,一会儿副官就走了过去,两人神色凝重地交谈了几句,绮萱知道肯定是军列的事让哥哥忧心,绮萱出了房间准备陪哥哥说说话,正好碰见了张副官上楼来。副官见小姐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就问了一句,“小姐,夜深了,你怎么还不睡觉?”绮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到哥哥在下面忧心忡忡的样子,我根本就睡不着呀”,副官皱了皱眉眉头说道,“佛爷是在想军列的事,已经派人去请了八爷来议事”,绮萱心想,八爷和二爷都请了,这次军列的事件可能比自己想想中的还要复杂,绮萱低眸沉思,副官看出绮萱的担心,宽慰道“小姐放心,有佛爷在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属下也会保护佛爷的”,绮萱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明明只有二十几岁却有着中年人的刚毅和稳重,他吃住都在张府,恐怕也和自己一样,父母早亡吧,“你也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我和我大哥同样也不希望你有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张日山”,绮萱听完副官的名字就笑了起来,副官尴尬地说“小姐,我生于长白山,以长白山音,去一首为敬,小姐不要再取笑我的名字了”,绮萱知道副官是误会自己了,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还有你这个人都像是太阳一样”,本来这只是一句很普通的夸赞朋友的话,没想到张副官竟然羞红了脸,绮萱一看副官害羞的样子,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立马跟副官说“我回屋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绮萱回到房间一个人安静下来才想起忘记下楼去找哥哥了,再看向楼下时发现哥哥已经不在下面了,绮萱决定要去书房听听哥哥他们到底在讨论什么。绮萱蹑手蹑脚地跑到了书房门外,鬼鬼祟祟的偷听起来,却发现书房隔音效果太好,根本什么都听不到,这时一个端着果盘的丫鬟从楼梯上来,绮萱打发走了丫鬟,自己端着果盘敲门进了书房,刚走进书房门就看到八爷趴在地上,绮萱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哎呦,八爷,您这是,快起来,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八爷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大小姐,你就是,真是欺人太甚,我齐铁嘴跪天跪地跪列祖列宗,我怎么就成给你下跪了,你还真是……”,说罢甩了甩袖子,把头别到了一边不再看绮萱。绮萱把果盘放在了桌上,笑着对八爷说道,“八爷,您不要生气,我只不过跟您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八爷朝绮萱翻了一个白眼,随即又看着绮萱笑了起来,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八爷朝张启山拱了拱手,笑着说“佛爷,您跟大小姐五年未见,一个小姑娘独自在异国他乡不容易,这好不容易回来了,您还是先陪陪大小姐,过几日咱们再去矿山”,绮萱知道八爷是拿自己当挡箭牌,不想让哥哥因为自己而有所羁绊,说道“大哥是长沙的布防官,理应万事以长沙百姓安危为先,况且绮萱也是长沙百姓中的一员,哥哥守护长沙就是在守护妹妹”,张启山拍了拍绮萱的肩膀,满是心疼的说“这么多年委屈你了”,绮萱拉着哥哥的手,说“一直以来哥哥把绮萱看得比自己还重,我哪里来的委屈,既然哥哥和八爷在商量正事,那绮萱先告辞了”。
      绮萱回到房间开始翻衣柜找自己的皮衣和裤子,把长发简单的盘了起来,戴上帽子,一下子就从大家闺秀变成了富家少爷。在书房时绮萱从八爷嘴里得知明日哥哥要下矿,看八爷那抗拒的样子,这次肯定是凶险万分,绮萱不能让哥哥一个人去冒险,她要陪着哥哥,就算帮不上他,只是看见哥哥就觉得安心,八爷再怎么不想去哥哥也会逼着他去,但是自己再怎么想去哥哥也不会让自己去,这样就只能去找八爷。
      绮萱关好房间的灯,偷偷溜出了张府,叫了一辆黄包车去了八爷的香堂,绮萱刚到就看到远处一辆汽车驶来,八爷从车上下来,待汽车走远后,绮萱喊了一声“八爷”,齐八爷不敢相信张大小姐打扮成男人的样子站在自家门口,使劲揉了揉眼,又扶了扶眼睛,十分惊讶的说,“绮萱,你怎么来了”,绮萱拽着八爷的手臂拖着他往院内走,“八爷,夜深露重,您还是先邀请我进去坐坐吧”。
      绮萱和八爷到了香堂内,八爷吩咐小满给绮萱上茶,绮萱告诉八爷自己明天想跟他们一起去矿山,齐铁嘴听完这话后,把刚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哎呦,使不得呀,大小姐,佛爷知道会打死我的,我还没娶媳妇呢,不想那么早死”,齐八爷说这话语气里满是害怕和委屈,绮萱说到,“不瞒八爷,今天我哥去找二爷时我也在场,二爷说这个墓不是一般的墓,此行注定凶险万分,如果真的你们遭遇险况,我哥和副官两个人顾不上你怎么办,我去了也好保护你”,齐八爷鄙夷的看了绮萱一眼,说道,“你?保护我,行吗?”绮萱笑着说“八爷您可不能小瞧我,虽说我的身手比不上我哥和副官,但最起码比你强,你想一下我在国外的这几年没人保护我,我自己武功不好的话,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再说我是张家人,实在不行我用我的血保护你”,齐八爷犹豫了起来,绮萱接着说“八爷不要再犹豫了,你让我去我哥还真能打死你不成,但如果墓中情况凶险,遇上粽子什么的,我哥和副官两个人又顾不上你,那你可就真的……而且这么死不好看,死了以后八成也会变成怪物,想你齐八爷英明一世……”,“好了不要说了,我齐铁嘴不能死在墓里,这到了墓里还要仰仗绮萱妹子啦”,齐八爷向绮萱拱手作揖。绮萱笑着说,“八爷客气,我定会护八爷周全,八爷我房间在哪?”齐铁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把绮萱带到了后院客房里。
      绮萱躺在客房的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想到明日就要和哥哥他们一起去矿山了,就难以平复激动的情绪……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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