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欲成仙》小小h

5、第 5 章

　　“这么说，之后的事情都是在非你本人意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苏空楼单手撑着下巴，露出回忆的神色：“对。虽然我好像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心里就是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么做是不对的，我有更伟大的目标，我应该那么做。”

　　希尔盯着苏空楼的眼睛：“这些都发生在洛基的权杖接触过你之后？”
　　“准确说是戳了我心口之后。”

　　希尔默然不语地又看了苏空楼一会儿——对方坦然回视，漆黑的眼瞳，虹膜颜色比一般亚洲人更深，一双眼角微垂的puppy眼，与人对视时自然而然会令人感到她的纯真与无辜。

　　真是长相上的优势。
　　细腰长腿，颜正胸大——虽然这种特质在神盾局的很多女性特工身上也具备，但手上沾了血的人永远不会有这么一股天真烂漫的气质。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恢复意识的？”
　　“走大街上被花盆砸了。”
　　“……”

　　复仇者大厦的观察室外。

　　娜塔莎拍拍老搭档巴顿的肩膀：“你输了。”
　　鹰眼沉吟一下，抓过联通希尔探员耳麦的通讯器：“问问她之后那半年多，洛基都干了什么？”

　　屋子里，还没等希尔转达，苏空楼已经苦笑道：“先不说他不会向我汇报，即使他说了，我就能相信吗？”
　　希尔接着问道：“那他都吩咐你做过什么？”
　　苏空楼皱眉扁嘴：“洗衣服做饭一类的。嗯……最初半年我对这个世界一点也不了解，还在学习阶段，我猜他即使有什么计划要利用我去完成，那时候也没办法。后来不久，我就被花盆砸了嘛。”

　　屋外，鹰眼这回关闭了对讲机：“我和沙维格博士的眼睛都变了颜色，她为什么没有？”
　　“或许是虹膜颜色不一样导致的？这种事情我们也没有很多参考。” 班纳博士推推眼镜道。

　　“你怎么看？Cap。”
　　斯塔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里头闲坐的小姑娘——她穿一件入时的军绿短外套，短裙，长靴，初见时一头及地的长发大概修剪过，梳了个并不厚重的慵懒丸子头——比起他以前那些时尚杂志封面女郎的女伴，品味上一点也不差。

　　“我觉得，她没说实话。”
　　史蒂夫抱臂对着观察窗，斟酌了好半晌，终于道。

　　“证据呢？”斯塔克问完却没等队长回答，又抬手打了个响指，“贾维斯？”
　　“是的，先生。心跳反应正常，微表情正常，没有撒谎的迹象。”
　　斯塔克挑眉看向美国队长。

　　史蒂夫无奈道：“我没有证据，就是一种直觉……”

　　斯塔克转向黑寡妇：“我们的王牌间谍呢？你怎么看？”
　　娜塔莎没直接回答，而是略带挖苦地看向队长：“不是女人才最喜欢依靠直觉？”
　　“这个梗过时了，”斯塔克摆摆手，“怎么样，我们到底扩不扩招？神盾局垮了后，我可很缺人手。”

　　史蒂夫皱眉，终于转过身：“你想把你手头的活儿交给这么个孩子？”
　　“她可不是孩子！”
　　“她肯定不是孩子。”
　　这回达成共识的是娜塔莎和巴顿，后者隔空做了个击掌的动作，娜塔莎却没回应。

　　“来投票吧，”斯塔克放下酒杯，“同意让斯诺加入我们的举手。”

　　只有斯塔克和娜塔莎举了手。
　　班纳博士看起来很犹豫。

　　“咳……”班纳咳了一声，“我们不是还缺一位成员？要不要征询托尔的意见？”

　　“就凭斯诺举起了雷神之锤，托尔一定会同意的。”巴顿摇头笑笑，“不过，我们这么讨论有什么用？你们有谁问过当事人的意见了吗？”

　　“能力测试？”
　　“对，”希尔摸出张表格递到苏空楼面前，“你想要加入复仇者联盟吗？”

　　“不想。”苏空楼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

　　“额……人各有志——中国人有这么句话。你也不要感到太受打击，虽然复联的各位人气很旺，可不代表每个有点与众不同能力的人都想当超级英雄，是吧？”

　　希尔坐直，优雅地笑了笑：“我明白了。不过，即使如此……”
　　“我知道我知道……国土安全是吧？需要收集有关我的资料？”

　　“是的。”斯塔克推门进来，“很遗憾我们没有机会共事了，不过你有没有兴趣当个顾问什么的？”

　　苏空楼叹口气一摊手：“隔壁蝙蝠侠，前两天堵在我校门口也是这么问的。让我实话实说，你们知道，我是从平行宇宙、异世界、或者随你们怎么称呼的地方穿越来的，我的能力并非天生也不是凭空来的，我需要修炼。而在你们这个世界，我根本无法修炼！”

　　“我懂，一下变成弱势群体了嘛。”
　　跟着斯塔克进来的鹰眼理解地笑道。

　　苏空楼扶额：“根本是从健全人变成半身不遂！让我再打个比方，我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你们这儿的一次性电池，等我身体里的灵力用完了，以后就和普通人没区别——不不，甚至比普通人更惨。我估计我肯定比普通人老得更快也死的更快……”

　　斯塔克站定在苏空楼面前，微微俯下身：“那就更需要收集资料了，我好帮你检查一下。”
　　托尼·花花公子·斯塔克焦糖色的大眼睛里带点笑意，声音低沉性感，俯身的动作可以拍进电影特写。
　　旁边的鹰眼忍着没吹口哨。

　　真会撩——这个字是这么用的吧？
　　苏空楼默默把自己连椅子向后挪了两寸：“你和隔壁的蝙蝠侠不资源共享吗？他已经登记过了。”

　　斯塔克站直，不屑道：“他的技术肯定没我先进。”

　　“……”
　　苏空楼犹豫了一下：“能力口述？我不想浪费我的灵力给你们变戏法。”
　　“就这么说定了，”斯塔克伸出一只手，“明早十点，需要我去接你吗？”

　　苏空楼和他握了握手，斯塔克的掌心干燥温暖，握手力度适中，十分有礼。相比他略显轻浮的言语，这位外界盛传的花花公子行为举止却是教科书级别的绅士。

　　苏空楼顺势站起来：“好的，谢谢，以及不用。顺便，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也到该兼职的时间了。”
　　“兼职做什么？”斯塔克收回手，感兴趣地挑挑眉，“要不要试试斯塔克工业的寒假实习，保证你获得精神与物质的双重享受。”

　　我英语不好你别骗我——精神物质享受的双重什么……真是这么用的？
　　苏空楼心里念叨，脸上还是笑道：“不用了，我怕在这里我接触不到正常人。”

　　屋里屋外的非正常人：“……”

　　“我送你出去吧。”娜塔莎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笑道。
　　“要不要派辆车送你，正常人斯诺？”斯塔克眨眨眼，调侃道。

　　“不用了，有人接我。”

　　接苏空楼的，是个大白天带面罩穿紧身衣开出租车的话唠。
　　看样子，黑寡妇本想趁送苏空楼的这点儿时间跟她聊点什么，结果在看到死侍的瞬间，脸色一沉：“亲爱的，地球人有很多优良的品质，相反，恶劣的同样多。我不得不告诉你，远离黄/赌/毒，你的人生才能更美好。”
　　说完，拍拍苏空楼肩膀，转身走了。

　　苏空楼在冷风里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向死侍的出租车。

　　音乐声从劣质的耳麦中传出来，死侍正坐在驾驶位，闭着眼随着hooked on a feeling 的节奏陶醉地左摇右摆。
　　车前的雨刷上别着张大纸牌：不约，不约，死侍正在等我的甜心大宝贝！

　　苏空楼面无表情地把牌子扯下来，敲敲车窗。

　　“哦！我的甜心大宝贝！”死侍一把扯下耳机，退开副驾的门，“你在铁头铁脑铁屁股的斯塔克那儿过的好吗？他今天是不是又穿了内增高？让我看看，哦！三小时四十二分钟！这包括前/戏吗？他可太差劲了，如果是我，我保证你明天早上还下不来。不过如果是三人行，耗时说不定会少一点，我说的是每个人，你看我只有两只手，三条腿……”

　　虽然没听懂，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苏空楼打断对方：“下车，坐到后面去。”

　　“为什么？你是个路盲兼路怒症患者，而且你还没有驾照！”
　　“不为什么，你再多说一个字，下次就给你整形成伏地魔！”

　　死侍双手捧脸，生生用头罩表演出一副吓死宝宝了宝宝却不能说的模样，然后翻过驾驶位椅背，撅着身子爬到了后座上。
　　明明有门的啊喂……

　　苏空楼坐上车，发动，拐上马路：“这车哪来的？我记得你上次开的是辆黄色的……嗯，叫什么……雪佛蓝？”

　　死侍做了个用拉锁把嘴封上的动作。
　　苏空楼从后视镜看到，终于笑着点点头：“做得好，憋着吧。”

　　事实证明，即使死侍闭了嘴，他也是不会消停的——车后传来劲爆的摇滚乐，以及皮衣摩擦皮椅的扭动声，还有死侍不时面向车窗无厘头地自言自语。

　　“嗨，对对，我知道，作为读者的你们更喜欢看我的黄/暴/梗，天然健康绿色无污染。可听说在抽搐网写同人的都怕被□□，而且话唠有凑字数的嫌疑。我一定要告诉你们，在我说这番话之前，蠢作者刚刚删掉了二百多字的、我的精华——不不，不是你想的那种精华，不是液体，是纯洁的精！华！话说回来，有死侍出现的章节请标注，年满十八岁方可阅读，谢谢！”

　　路痴兼无证驾驶·苏空楼自动忽略了来自身后的噪音，专心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