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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言情戏码 ...

  •   夕让潇潇陪着柯羽的姥姥到一旁去安抚安抚,让她消消气,年级这么大了可别真的气坏了身体。
      落少安仍旧定在门外,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苦,夕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他,看向那再一次遮住的帐门,他突然转身跑远,夕觉得也好,让他自己静一静,于是就走去陪姥姥了。
      把姥姥的情绪好不容易安抚下来,夕发现姥姥念叨落少安的几句话里与自己知道的有些前不对尾,她说落少安欺负了柯羽后抛弃了柯羽,还又害了柯羽的哥哥,这是这么一回事?又不好直接问,想起念惜,于是就想了解了解她的情况,还有关于她的父亲,柯羽所嫁的是什么样的人?对方知不知道柯羽与落少安的事?就试探着问:“姥姥,念惜这么可爱,我看得出来,您一定很疼爱她。”
      说起念惜,姥姥的脸上果真泛起了笑容,“是啊,这孩子随她娘,别看她才两岁半,就已经很懂事了。”
      “嗯!这孩子确实……”什么?两岁半……夕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看了看潇潇,她也听清楚姥姥说什么了,表情跟夕一个样,没有啊?!两岁半的话,算时间……柯羽是三年多以前就已经怀孕了,那当时落少安应该还没有走才是,她是在那个时候怀孕的?!柯羽没有跟夕说孩子的姓氏,那孩子可能是……夕突然了解的自己不知道的信息好多哦……
      快入夜时,潇潇把姥姥哄进帐内休息。落少安回来了,但是他只是站在离帐篷远远的地方,没有再走近,或许是不敢,不敢触碰心底里最柔弱的地方,因为刚才已经再一次伤得鲜血淋漓了,他怕再一次的崩塌,夕走走上前,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不堪,一点精气神都没有,眼睛红肿得厉害,他哭过了。柯羽自从进了帐篷后就没出来过,想来她并不比落少安好多少。
      “赵夕,我们走吧。”
      “你真的舍得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离开?”
      “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你说的对一切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平常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柯羽,就变成木鱼脑袋了?”
      落少安抬眼看向夕,再看看柯羽的帐篷,“你不会想要做什么……”
      “不会,我不会伤害柯羽的,想到哪里去了,原来你真的以为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真让人伤心。”落少安以为夕要拆散柯羽的家庭,强行抢人不成,如果真是那样那么简单,夕绝对会这么做一了百了,省得惹麻烦。
      “再说如果柯羽已经是那样的人,你还会想要?”
      “那你什么意思?”
      “我们才刚来,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有了解清楚就妄下定论,那绝对死路一条,我说你什么都好,除了个要命缺点就是死性子。亏你还是跟易天骏沙场拼杀过的人,我还真怀疑你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哦?!是柯羽救的。夕说这话时脑海里突然闪现起这句话。
      夕心虚地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刚刚仔细看过了,这里只有姥姥、柯羽还有念惜三个人,没有男人的衣物用品,而且最重要的是姥姥说念惜只有两岁半。”
      “两岁半?”
      “对,两岁半,是不是记起些什么了?”
      “柯羽……孩子……”落少安本就混沌的脑袋更乱。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当年是柯羽救了我。”
      “你说过了呀!当年你受伤中毒差点死掉,是柯羽救的你。”
      “没有,不是,不是那次。其实关于她,有些事我没有跟你说过。”
      “我知道的,男女之间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嘻嘻!”
      “不是,我没有和如何人说过,就连天骏也不知道。”
      连易天骏都不知道,易天骏说过当初是事情他也有责任,这中间到底还有多少事?夕看都出来他是想把他与柯羽之间最深的那个芥蒂挑明。
      “挞达,胡族首领,也是柯羽的父亲;柯羽的母亲淇耶曾经是挞达营帐里的一个侍女,一次挞达喝醉酒神志不清便侵占了淇耶,后来淇耶有了柯羽,挞达的其他夫人一直视她们母女为眼中钉,有一次为些小事闹翻了她们就被敢了出来。淇耶带着柯羽回了姥姥家,从此不再与挞达他们有联系,除了一个,那就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戈驽,他们从小到大感情都很好,哪怕是柯羽她们回了姥姥家,兄妹俩的联系也没有断。我和天骏的最后一站和谈就是挞达部族,那时我们曾经在挞达部落住过一段时间,一次我碰巧遇见戈驽外出回来,他腰上还有一个荷包,我认得那是柯羽的东西,柯羽说过里面装的是一些驱邪去病的药材,荷包只会给最亲近的人,那时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就起了疑心。”
      “所以你就去查?”
      “没有,当时正是和谈的关键时刻,我抽不开身。过了好些天,正值挞达寿宴,那天我远远看见一个女人进了戈驽所属的一个营帐,我在猜想是不是她,便心烦意乱起来,而宴席上我看见了一份药膳掺在各种食物里,柯羽也做过同样的一份给我,当时我就确定她在营里。那夜我喝多了点酒,迷糊间进了柯羽的营帐,那是我们在外補分离了一个多月后的第一次见面,记得当时气急败坏的我跟她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还强吻了她,她解释说了些话,但是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之后我好像就晕了过去,第二天我是被营帐外的吵闹声弄醒的,当时柯羽并不在帐里,听说是挞达的一个女儿提尔与他手下的一位副将发生了苟且之事,女方正在吵闹。私下打听到提尔喝了一杯欲情酒,那副将起了色心才发生了事情,还有一杯本来应该是为易天骏准备的,可是天骏那天什么事都没有。”
      “易天骏?不会吧?”
      “后来我仔细回想起来就发现有些疑惑的地方,不知道是伺候的下人弄错还是我自己迷糊,本来是给天骏喝的那杯酒,好像被我给喝了,我的酒量不差,不至于会醉得那么死,一定记忆和自控力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你喝的那杯酒有问题,你说你晕了,那应该是药效发作,柯羽是医者,她肯定看出来问题的所在,这么说柯羽是自愿把身子给了你。”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寿宴那天我是否真的见过柯羽,有时候想想好像梦一样。”
      “戈驽去见柯羽应该就是让她来自己父亲的寿宴,即使感情不深,可挞达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药膳就是作为女儿的一份心意。那后来呢?”
      “一直到订立完和谈契约,我们回自己的营帐,不久我们收到了回程的圣旨。”
      “你没有再见过柯羽?”
      “有!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离开的前几天,是因为戈驽。那天夜里库補发生暴乱,我不知道柯羽为什么会在那里?事后我才知道是挞达他们丢了重要的东西,派戈驽去夺回,天骏让我去看看,当时情况很混乱,我看见了那被他们争抢的东西,是一根手杖,挞达首领的象征物,我们就参与其中,主要就是奔着那根手杖去,我当时没有拿武器,混乱中我就随便强了一个人的刀,我快拿到手杖时,有个人上前与我争抢,我没有认出是戈驽,就猛砍下去断了他一条手臂,我拿着手杖带人撤回,我最后一眼看见的是柯羽惊恐的神情,她在向戈驽奔去,我知道她看见了整个过程。”
      “你竟然当着她的面砍了她哥哥的一条手臂?”
      “不止,我不知道我拿的那把刀有剧毒,所以……”
      “所以戈驽死了?!”
      “没有,柯羽连同其他好几位大夫一起帮他保住了命,只是气力全无,此生恐怕只能卧床不起,跟一个废人无异。”
      “那他好端端的人生就被你一刀给毁了,那断的不止是他的…还有你和柯羽的……”夕没办法说出口,他与柯羽之间的牵绊本已气若柔丝,这一刀下去他们之间就真的可能回不去了。
      “查明事情后,天骏派人把手杖送回给挞达,代表着我们的诚意,因为双方才签订契约都不想这时候惹出事端,手杖丢失又是他们内部的事,我们插不上手,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走的前一天,时间紧迫我去不了外補,只能派人送信去给柯羽,我在约定好的地方等了她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出发回程了,她没有来,想必是对我已经绝望了吧!”
      “所以你就认为她那时已经对你恩断情绝了?!那你有没有替柯羽想过,当时你抽不开身,那她岂会闲着,你毁了她哥哥,她与挞达部的人关系本来就不好,戈驽已经护不了她,想必肯定受了不少委屈。现在按时间来推测,她当时还怀着孕呢?!无论怎么算,最受累的还是她。”
      “你是想说我很自私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年的情形你也是身不由己。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大的方面来说汉胡交好稳定,不存在政治背景问题;小的方面来说,你们现在有念惜,有了新的牵绊,把你们之间的误会和顾虑解开就好了,再说既然有情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真的可以吗?!”落少安可怜兮兮的看着夕,渴求的眼神里希望她给出肯定的答案,三年前与她分离后,易天骏、爹、郁芷甚至包括他自己对于他和柯羽都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现在的他渴求得到肯定,哪怕一丝一毫也好。
      “可以!”
      月明星繁,原来这里的夜晚那么美,真是一个让人感叹!躺在草地上赏月真是享受!夕想着落少安和柯羽当初相遇相处一定非常美好甜蜜,否则最后也不会那么的痛彻心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惧风雨何惧情?!
      易天骏呢?他现在会在干嘛?

      一顶华丽的帐篷内,一男子正在触眉思索,手里拿着今日新到的各部族情况的书折,旁边还站立着一个护卫。
      进来一将士,“王爷,所有事情都已经准备妥当,明日即可起程。”
      “好。下一站是……”
      “回王爷,下一站是最后一站,挞达部族。”
      “知道了,下去吧!”
      落少安和夕她们离开后的第五天,易天骏就决定要去外疆,他不能让自己与夕之间就这么断了,还不清不楚的,不管事情结果如何?总得有个明理的说法,他可不想走落少安的老路,最重要的是他不相信夕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他在西院的长摇椅上想明白的。
      可是他跟落少安不一样,落少安在朝无职,是自由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是王爷,位高权重,岂能说走就走,于是他以走访部族、恩威并施以安边境为名的折子递到了皇上面前,再晓之以理,就此顺理成章的带着皇命出访外疆各个部族。为了节省时间,他一天都不耽误,奔走在各个部族之间,恩威受命,他知道事情要想像自己的想法走,中间就一点差错都不能有,不负皇命这是最基本的;好在一路过来期间都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阻碍才走的快些,而下一站就是挞达了,他们在那。

      “柯羽,我来!你放着,这个也……”自从那晚事情弄清楚后,落少安就开始跟柯羽套近乎,起先是想将误会解释清楚,可是柯羽不想理会,接下来落少安索性也不管了,就陪着柯羽做这干那的,只字不提不该提的事情,我还以为念惜会排斥落少安呢?没想到他哄小孩还真有一套,念惜不仅喜欢他,而且玩得很开,还真是亲生的,搞得现在念惜都不黏她外祖母了,这在形式上落少安可是占了大便宜,外祖母本来就对落少安有芥蒂,现在更加恨他了,恼羞成怒的说要赶他走,那当然是不行的,落少安要应付柯羽和念惜,所以安抚姥姥就落到了夕和潇潇身上。
      夕每天看着这无聊且狗血的爱情言情戏码,心里还真是愤愤恨,没想到落少安谈起恋爱来,智商情商直线下降,傻不拉几的,夕都快不认识他了,就差在面前放一块屏幕,好在这里风景极佳,画面还算唯美,还是很有审美标准高度的。
      夕整日在外補晃悠悠怡然自得,偶尔骑骑马看日出日落,帮他带带念惜,让他们可以多多单独相处,偶尔帮柯羽放羊数羊,听姥姥说说以前的故事,心情还是不错的。
      “赵夕!”
      “哦,柯羽,念惜呢?”
      “在那。”她没有直接说念惜正在和落少安玩,但是已经可以看出她在慢慢努力再一次接受落少安,不管是为自己还是念惜。
      “他对你好吗?”
      “嗯!”柯羽点了点头不说话。
      “你知道吗?要不是想着来找你,我都想不到有什么办法治好他。”
      “什么?”
      “我跟你说过他患了相思病可不是假的。我跟你说,你知道他和易天骏以前是一起在书院念书的吧?”
      “知道,怎么了?”
      “自从三年前回去后,他们就已经不上书院了,易天骏成了王爷,而他不仅没有接受封赏,为了你还拒接皇上赐婚,触了圣上的逆鳞,不过功过相抵,他从此以后就成了表面上的风流浪子。”
      “表面上的?”
      “是啊!虽然在外人眼里,他经常出入各种风月世俗场所,为人潇洒放荡,但是在书院里他在他以前住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药材,之前我派潇潇去查过都是外疆才有的,这些天我也仔细观察了,这里的花草特别是你用的那些药材他在那院子里都弄有,那些东西本来就不适合在我们那生长,可想而知,他花了多少心力。他经常一个人待在书院,看着那些东西就好像看见你一样,停留在你们先前的美好时光。”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你还以为我是在帮着他骗你不成?在他眼中最宝贝的就是那些东西了,有一次我弄坏了,他都快恨死我了,最后还是我自己亲手恢复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潇潇,她当时也在。”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没想到……”
      “他真的很爱你。人都一样,爱就是爱了,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柯羽没有说出口,但是夕已经猜出她的意思,她是在怀疑自己与落少安之间有什么吧?!
      “不是,不是,柯羽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办?“落少安没有跟你说过吗?”
      “说什么?”
      “都怪他,尽顾着自己,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郁芷,落郁芷。”郁芷借你名字救下急,别怪我啊!
      “落郁芷,你是他妹妹。”
      “啊~不像吗?”好吧!确实不像。
      “是有些出入。”
      “嫂子!”
      “郁芷……”
      “还害羞了。”夕故意用肩膀撞了撞她,“以我的立场说句话,如果你觉得是幸福,就牢牢的把幸福抓住,何必辜负自己?如果你觉得不是,事情也会过去,到那时结局也终会归于平静。”
      “我明白你的意思。一直以来,我都很矛盾,希望他来,又希望他不来,想着他还念着我,念着我们彼此的好彼此的曾经,可我担心这只是我自己的自作多情。”
      “好啦!不说那个坏家伙了,说说衣服吧!我之前看见我住的帐篷里有几件女子胡绣服,好看极了。”
      “那个是我早前绣的,我都没有穿过,你若是喜欢就拿去,我想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真的?!嫂子真好,我整天穿着那些松垮垮的胡服一点都不好受,这下好了,有漂亮衣服穿啦。你快陪我去看看。”
      柯羽在前面领着夕回账里,看着她轻快的背影,夕真是感慨自己说谎的能力,脸不红心不跳还不打草稿,落少安为你妹妹我可真是做绝了。

      不过可能是落少安和柯羽太羡煞旁人,有时候会觉得有些形单影只,空落落的感觉袭上心头,会想起易天骏,易天骏……他义正言辞说话的模样、他牵着她走过花海、夕阳西下他们一起坐在长摇椅上……
      “醒醒!想什么呢?”夕用力摇摇头,想甩掉脑海里浮现的关于他的一切念想。
      “想什么呢?”落少安看见夕一个坐在草丛里发呆,就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呦!想起来有我的存在了?!”
      “发什么呆?!”
      “无聊呗!哪像你,天天美人在怀,儿女环膝的,你说你,重色轻友!”
      “瞧你说的,我这是有多不堪啊?!算了,看在你这么尽心尽力的帮我的份上,我就不那么计较了。”
      “哦?!你还想计较起来,落少安,你是不是人?!我都开始后悔了,这柯羽的惊才绝艳全都毁在你手里了。”
      “这怎么说话呢???”
      “得得得!不过你想过没有,接下来该怎么办?你有见过戈驽吗?”
      “没有!现在我和柯羽的关系才刚刚缓和一点,我没敢提挞达的任何人。不过我都考虑过了,总是要面对的,毕竟事情已经不可能再坏了,戈驽……你放心吧!我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就不会半途而废,上天给了我机会,我是不会让它白白溜走的。”
      “嘿嘿!不是上天给你的,是我!我!!请你搞清楚重点好不好?!”
      “是是是!”
      “那…国舅府那边?”
      “我会让我爹向皇上请旨赐婚,到时让天骏与我一起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跟皇上说清楚,柯羽毕竟是挞达的亲生女儿,而我虽然有国舅府的背景,但是在朝无职,对挞达起不到实质性的帮助,双方友好联姻,以安边境稳定民心,相信问题应该不大。”
      “这样真的可以吗?你的家人能接受一个胡族女子?”
      “我会把柯羽和念惜都带回去先,柯羽那么好他们也一定能看得见,实再不行,我们就回到这里生活,像我们相遇的时候那个样子,只要我和柯羽能在一起,怎么地都行,至于国舅府有大哥和郁芷在呢!”
      “也是!”夕点点头思索着。
      “谢谢你,赵夕!”落少安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对赵夕的感激之情,他与赵夕不会计较形式上的繁琐,但是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赵夕如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事!你是我兄弟,看见你幸福,我也开心!”
      “为了感谢你,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大礼?什么?在哪里?”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到时候估计你也得对我感激涕零!”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夕直愣愣的看着落少安,落少安不理会她站起来,看向远方的天际说:“他应该快到了”。然后转身离去。
      “谁?谁啊?!落少安你别走呀?把话说清楚,谁快到了?”难道在这故事中还有什么重要人物没有登场?会是谁呢?跟大礼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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