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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死亡婚礼》2花木瑜的试探 ...

  •   一心就这么将一心堂给转手送人了,轻而易举,不带任何犹豫。
      小泉实在气不过,找了揽独月两回,他想劝说揽独月放弃和一心的交易,甚至想过如果应要是要赔偿,他愿意将自己买了给揽独月当小厮,终生为其所用,想了一大堆慷慨激扬的词语,结果呢。
      揽独月不是在洗衣服就是在晒被子,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小泉乘机上前准备开口时,揽独月一掌将小泉脚边的母鸡一掌劈死,小泉单脚独立,小心脏砰砰直跳,揽独月温文尔雅一笑,拧起死鸡的一条腿递给竖大拇指笑容可掬的哑妈。
      谁能告诉他小泉,为何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毒公子揽独月为何喜欢给别人杀鸡。
      “哑妈,我喜欢栗子鸡,麻烦了,谢谢。”
      哑妈笑着点头,拿着鸡进了厨房,小泉在心里诅咒着,最好吃死你揽独月,还真把自己当一心堂的主人了。
      揽独月问道:“你找我,有事?”
      小泉脸上阴转多晴,扭扭捏捏:“那个,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事的话,帮我把晾在外面的被子收一下,记得不要碰我的衣服。”
      揽独月很大爷一甩袖,耻高气扬走了。
      小泉一拳一拳砸在揽独月的被褥子上,谁要跟你收被子了,混蛋,还真把我当伙计使了。
      找揽独月第一次谈判,小泉以失败告终。,但是小泉并没有以此而放弃,给自己鼓足的勇气,小泉再一次在找上揽独月。
      “喂,我说你到底要…”
      揽独月一身白袍,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小铁锹,小泉好奇蹲下。
      “你在干嘛?”
      小泉问道,在他的印象当中毒医不应该怪癖的很吗,怎么还喜欢玩小孩子玩泥巴的游戏。
      “正好,帮我接着这个。”
      揽独月将一条长条条的物件搁着小泉的掌心,细长的身子还在挪动,小泉瞪大双眼。
      “蚯蚓?”
      “什么蚯蚓,是地蛇,用来给蛊王吃的,营养很丰富,你要不要来两根?”揽独月细白的手指从土里拧出一条完整的蚯蚓,小泉已经跑到一遍吐去了。
      “胆子还真小。”
      小泉听见了对方的耻笑整张脸都黑了,这人太变态了,呕心死了。所以小泉第二次谈判一惨淡告终。
      不过既然揽独月不好对付,小泉将目标锁定一心,总之,他是不会将一心堂拱手相让给他人的。
      一心不在屋里,小泉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最后在外堂找到本人。
      今天的一心跟往常不一样,而且是很不一样,小泉在心底说道。她既没有懒在床上装死,也没有外出惹个事生个非什么的,相反,今天的一心在前厅不但没有游手好闲,还十分热心给病人号起脉来,为忙碌不已的殷大夫分担事务。
      前厅挤满了病了,比往常还要多上好几倍,一心面目可憎端坐在案前,像模像样在给一位女子把脉。
      “肝火旺盛,抓点要药泄泄火就行,下一个。”
      “一心姑娘我最近刚过日子,火不大呀?”女子被安排到殷大夫那,殷大夫摸着胡子道,“是有点火,不过在开一些补血的要更为甚好。”
      女子一听喜笑颜开,在殷大夫耳边问道:“殷大夫,其实我身体挺好,就是想问问那位公子有没有娶亲,长得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这个?”
      殷大夫疑惑,那女子娇羞推了殷大夫一把,差点没把殷大夫那把老骨头给推散了。“哎呦,就是那个深情款款望着我的那一位啊…”
      殷大夫哑然失笑,看了一眼本该子啊客房休息而在一心不远处坐着的花木瑜,花木瑜在看一心眼,都不带眨,这边一心已经连把十是个‘肝火旺盛’的病人,拿起写方子的纸猛扇风。
      这是什么情况,今天的病人都是些年轻未婚的姑娘,不是来看病,看是像来闹事的。
      小泉上前猛拍桌子,将一干众往外推,:“出去,出去,没病看什么看,浪费时间,一心堂不给活人医病,带喘气都统统给我出去!”
      小泉疾言厉色,连轰带推,终于将屋子清干净了。
      “一心,我有话和你说。”
      “一心,跟我走。”
      花木瑜和小泉同时拉住一心的手,左右一扯,一心本来墨黑的脸铁青了。
      “放开,是我先。”
      小泉挑眉,花木瑜也不退让。
      “我等了很久了,今天就要知道答案,如果我没有亲口听到答案,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管你,不说就是没答案,你烦不烦。”
      小泉要去拉开花木瑜的手,花木瑜轧在一心手臂的力道越来越重。
      “你到底说不说,你为什么要烧了我的画。画中的女子是谁,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什么话,一心为什么要烧你的画?”
      小泉一头雾水,一心死猪不怕开水烫。
      “有完没完你们两。”
      指尖在两人手腕处轻轻一点,从两人之中挣脱开来,“虽然你们如此热情,但是我一心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一个一个慢慢来,要不你们两先商量一下谁先?”
      一心那轻轻一点看似不起眼,却是找穴极准,饶是花木瑜也是腕间一麻。
      她会武功?
      一心从来没正行,看不出深浅来,上次她明明有机会躲开的,却任由自己给摔下楼,如果不是张舒接住了她,估计也会摔得不轻。除非一心早就算好了,故意激怒自己对她动手,就是算准了张舒会接她。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花木瑜想到,自己这么贸然质问与她,她必定会千方百计敷衍,说不定会借此把重伤的他赶出一心堂,如果是这样话,那么且不是又中了一心的下怀。
      花木瑜理好思绪,这边小泉已经揪着一心的前襟,大嗓门震得屋顶都抖三抖:“一心,为什么要把一心堂让给那个男人?难道一心堂在你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吗?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你平日里游手好闲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莫名其妙要把一心堂转交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你说,你怎么对得起一心堂的祖师爷!那幅画呢?你藏哪了,给我还回去,什么破交易,我没同意,不作数。一心!一心!你有没有听我在听我说话。”
      小泉喊的嗓子都哑了,一心赶紧讨好似的递过来一杯茶水,哼哼哈哈哈,完全不知悔改。
      “来来,先喝杯水,你继续,你继续,对了殷大夫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病人来看病?”
      小泉一口水呛在喉咙,一心这家伙完全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殷大夫是个很有威望的名医,一心和小泉掐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见怪不怪,倒是一心问的很奇怪。
      “特殊的病人?少东家,今日里不是看了不少肝火旺盛的吗?”一心干咳几声,殷大夫摸着山羊胡子摇头晃脑道:“要说特殊的病人,老朽没见过。”
      “不应该,算算也该来了啊。”一心小声嘀咕,小泉耳尖,“什么特殊的病人,一心你是不是又打什么注意呢?”
      “哎呀呀,天气好热啊,我去把门打开来,好好的关上门干嘛,影响做生意。”
      一心会关心一心堂的生意情况,简直的活见鬼了,小泉知道一心又在动歪脑子了,一双火眼时刻不停盯着一心,就怕一心开了门就跳出去来个消失不见。
      一心的嘀咕花木瑜也听见了,心想,莫不是她又在算计着谁呢,这么想着,一心啊呀一声,门大开,突然从门外跌进两个人来。
      估料着本是要上前叫门,谁知门自动开了,两人就这么摔成一堆,一只脏兮兮的手抱住一心的大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就哭起来。
      “神医…神医救人,救他…”
      一心居高临下,那人的脸很脏乱一心瞅着十分熟悉,胡乱在来人的脸上乱擦一同,眼睛一亮:“帅小公子,怎么是你?”
      和花木瑜一模一样的脸,腰间是同样的碧色的玉佩,一心欣慰的笑了。
      原来他有一双这么可爱的儿女啊。
      听过很多有关他的传闻,就是不知道他本人现在如何?
      大抵是过的不错吧。
      摔得不轻的花木槿闻言抬眼仔细一瞅,不是一心那个嬉皮笑脸的二皮脸是谁,当即远离她朝殷大夫爬去。
      “神医,你是神医…救救我的朋友,他快要死了…”
      “姑娘快快请起,老夫担当不起。”殷大夫不知如何是好,一心拨开地上那人的乱发,说道:“确实伤得不轻啊,流萤七。”
      一心啧啧两声,小泉跑过来,“我见过他,在武林盟主的葬礼上,他怎么伤成这样了?”
      流萤七一身狼狈,仅一口气吊着,正处于中毒昏迷不醒,一心摸了摸他脉搏,一脸纠结。
      小泉问道:“治不了了?”
      虽然他不认为能一心把出什么东西,但是仍旧很好奇。
      “我很奇怪。”一心思索道,“如果我没有差错的话,他应该是只中三掌而已,张舒一掌,落语心一掌,还有就是藏阅一掌,但是依现在流萤七的情况来看,他似乎在这之后还中了另外一个人的一掌,这个人的武功套路我…。”
      “切,说得这么玄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亲眼所见,其实你都是猜的吧。”小泉不以为难,一心拍拍他的肩膀:“小泉真上道。”
      “切,故弄玄虚。”
      小泉满是鄙夷,一心不以为然。
      花木槿已经被殷大夫扶起来,闻言大惊四色,一心才一探便知道流萤七的伤势的情况,而且还知道出手的人是谁,只不过她说她不知的第四个人出掌的人,她却是知道。
      她不觉得一心的话有假,因为一心说的的确事实,至于一心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她没有去想。
      “是家父,最后打伤萤七那一掌的人,是家父。”花木槿哭泣起来,眼睛闪烁着深深的怨恨来,“他不准许我和萤七在一起,他还逼我嫁给一个我并不爱的人,萤七想要和父亲据理力争,父亲就叫人将他赶出去要将我关起来,萤七就是在挡在我身前挨了那一掌。”
      “原来如此。”
      一心恍然大悟,花御风的功夫是出自她手,有几斤几两她很清楚,那一掌没有内力。
      花御风那一掌没有用内力,不过人估计是气得不轻,换谁要是自己养了几十年的闺女被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拐走,不将他碎尸万段才怪,这么轻轻一掌,简直是太手下留情了这,其中的为人父母的辛酸,又有几人了解呢。
      “怪不得着最后一掌的力道是最轻的,看来是出掌的人手下留了几分情,要不然恐怕此刻的流萤七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心轻描淡写说道,有意无意观察花木槿脸上的变化,丫头,还不知自己误会了自己亲爹的意图了吧。
      花木槿不太相信,父亲竟然对萤七手下留情,什么意思,父亲不是要连她一块杀了吗?
      花木槿一直觉得父亲太过霸道,而且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他不接受流萤七也就罢了,竟然狠心到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逐出家门。
      难道是她错怪父亲了?
      “不用怀疑,你父亲估计不知道伤流萤七的另三位是顶尖高手,他或许对流萤七的伤势不知情,至于他为什么要打那一掌,我觉得你应该你我要清楚吧,是爱是恨,一看便知。”
      一心将流萤七的衣服扒下来,小泉刚要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做出这么有失体统的事情来,刚要说一心会嫁不出去,小泉就对着流萤七胸口四个明显的掌印闭嘴了。流萤七胸口有四个掌印,重叠在流萤七心口的位置,最后一掌颜色最为浅,其余的三掌不难看出使掌的人旨在取其性命。
      “三浅一深?”小泉凑上去,一心笑了笑,将衣服掩好,“如何?”
      花木槿止不住泪水,无言哭泣。
      父亲竟然是答应了,即便是得罪了父亲的同僚和权贵,到最后,父亲都是在保护她。
      带着他赶紧走,永远不要回来,就当我从未生过你这个女儿。
      父亲…
      “花木槿,你不可能嫁给流萤七,这点你给我记清楚了。”
      花木瑜从一旁走上前来,花木槿这才发现一直了无影讯的哥哥。
      “哥…”她弱弱叫了一声,花木瑜冷着脸将流萤七提来,花木槿心一颤,惊恐道:“哥哥,不要杀萤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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