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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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呢，波特卡斯·D·艾斯先生。”洛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脚被拷住，锁链的长度只够她在两三米的范围内活动，“以这个样子工作还是第一次，感觉挺新奇的。”
“……想起你进来的目的总让我有些不爽呢，博士小姐。”黑发的青年开口，一把低沉好听的声音，“你打算怎么研究我？”
“别这么有敌意嘛。”洛卡笑嘻嘻地说道，“首先声明我对你可是一点敌意都没有哦，不如说我对于他们把你关在这种地方让我感到很愤怒——真是难以理解这群人的价值观。”
“想套近乎就算了。”监牢的深处忽然穿出一道更为低沉而苍老的声线，“你是政府派来的人吧。”
洛卡一怔：“抱歉，注意力全部在艾斯先生身上了没怎么注意到您——看您的外貌是鱼人？呀，说实话我对鱼人也很有兴趣呢，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不能作为我的研究对象跟我暂时合作一段时间……”
“恕我拒绝。”
“今天被拒绝第二次了……”洛卡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的人品要不要这么差——”
两个被监禁的人微微惊讶了一下，甚平开口问她：“恕我失礼，您的后台似乎是整个世界政府？”
洛卡摆摆手：“啊，是在说我刚才在外面跟多米诺小姐说的那番话？那就是一种社交辞令啦。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了不起的贡献，只是接手了我姐姐的研究而已——说到底他们看重的也只是我姐姐的研究，并不是我。”
“啊，我一直以为不太会有你这种还要咨询研究对象意见的政府人员……看来是我误解你了，博士小姐。”甚平处于歉意，语气软和了很多。
“没关系的呦——经常被人这么误解，还总是遭到来自革命军和海贼的暗杀呢。老实说我也没想到会有您这样彬彬有礼的海贼。”洛卡不以为意地说道，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甚平沉默了。
“呐——所以说艾斯先生，暂时当一下我的研究对……”
“不行。”
“……等等连你也拒绝我了怎么办啊，这个研究就进行不下去了好么。啊，今天之内我已经被人拒绝了三次了是怎么回事……”
少女垂下了脑袋，似乎在思考。
“如果你答应我就把杰西卡送你怎么……”
“不要。”
“……”洛卡一本正经，“那我请你吃饭。”
“……”
“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我真的可以请你吃饭的！”
杰西卡来找洛卡的时候，洛卡靠在墙上睡得迷迷糊糊。
杰西卡把她晃醒：“和我男神住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洛卡还没睡醒，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唔，哦，还不错，就是他不肯答应做我的研究对象，实在是太顽固了。”
杰西卡指挥人把研究资料搬进这间并不是很宽敞的牢房里：“能跟男神一起住就不错了——洛卡实在是太狡猾了，把我赶走自己和男神住在一起什么的。”
“……”洛卡神色一凛，“你男神才二十呢，杰西卡，你今年二十七了吧？”
“……等等洛卡你胡说什么！”杰西卡惶急地解释，“不是的哦艾斯，我今年才二十六岁零十三个月，绝不是什么二十七岁……”
“你的量子论默得怎么样了？二十七岁零一个月的杰西卡婶婶？”
成功气到了杰西卡之后洛卡拿起放在她身边的资料，开始一页页翻。
杰西卡吃瘪，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忽然被从身后响起的一道男声吓了一大跳。
“你果然在这里啊，洛卡。”
洛卡怔了怔，抬起头看向来人。
“呦，赤犬先生，好巧啊。”
“巧什么巧，我就是来找你的。”赤犬面色相当不好——看来他事先并不知道洛卡的这个决定。
“哦，那可真是荣幸之至，请问有何贵干？”
“你简直就是在胡闹！”赤犬的声音忽然高了几分，把杰西卡吓得抖了抖，“你是什么身份？洛卡·古尔多·布兰查德是得到世界政府授权的枪械和生化学家！你的技术是海军的军事后盾！你怎么能枉顾自己的安危和本分的工作到这个充满罪犯的地方来！”
洛卡哈哈一笑：“不要这么激动嘛赤犬先生。首先我得声明一点，艾斯先生和甚平先生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囚犯，有可能成为我的研究对象的人物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哦。其次，我对艾斯先生的研究归根结底也不是什么对海军不利的事情，请不要阻止我。最后，我就算是这样的状态也会好好完成对于新式枪械的研究工作的，不要小瞧我哦，怎么说我也是布兰查德家的孩子……”说到这里她不知为什么停了停，“所以说——”
赤犬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性情温和的路基·古尔多·布兰查德会培养出这样性格刁钻的女儿：“你——”
“关于艾斯先生——”洛卡直接截掉了赤犬的话头，站起来走到赤犬眼前，挡住他看艾斯的目光，“劳烦您转达麦哲伦先生，如果下一次这里的狱卒还是要押着艾斯先生去拷问室，也就是随便乱碰我的研究对象的话，我可不会客气的哦。”看着赤犬盛怒的双眸，洛卡笑得一脸无害，“我一定会好好地向上级汇报，把这些愚蠢的狱卒统统塞到充满福尔马林的培养基里面去。”
语惊四座。
艾斯震惊地抬头看着这个身形瘦弱的少女。
“我是不会让你那么做的，洛卡。”赤犬冷冷地看着她，“恐吓海军可是在犯罪。”
“哎呀，您是觉得我做不到么。”洛卡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
赤犬的瞳孔渐渐收缩。
“啊，回到正题。谁敢乱动我的研究对象——我没有什么带着艾斯先生越狱的自信，但我绝对有本事把整个‘推进城’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您就准备用军队来阻止我吧。顺带一提，”她的笑容显得清纯而无害，“您如果想要杀了我，尽管动手。现在的我，应该说包括以后的我都没有打赢您的实力。然而据我所知，整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拥有足够的才能可以接手我和奥莉薇亚姐姐的研究的人物。一旦我死了，海军军事装备的发展恐怕要延缓二十年，不，三十年吧？其次，这四年来，我为海军服务都是因为您的缘故，我最敬爱的萨卡斯基叔叔。因此，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绝不会做出违背您利益的事情来。最后——我想说的是，您应该知道政府留着我的最终目的吧？如果我死了，这世上能够完成那个试验的可寥寥无几了呢。”
赤犬生硬地沉默了许久，最后留下一句“随便你”转身离开。
杰西卡静默了半天，激动地扑上去抱住她：“不愧是我的小洛卡，说话如此有魄力……啊，果然是我杰西卡要追随一生的人！”
洛卡拍了拍她的手：“嗯，明白就好，回去默你的量子论。”
“诶——”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