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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回 李代桃僵手足相残 巫山盛会花魁委地 ...

  •   自从山寨里禁止天罡地煞混搭居住以后,别人倒还罢了,可苦了小遮拦穆春。在天罡庄园24号别墅度过的那段神仙般的日子让他刻骨铭心。被迫返回地煞新村后,每天只能在回忆中度日。一想起那两个火辣辣的女子,他身上就起火,整个世界似乎都要燃烧起来。
      这天他又死乞白赖地来到天罡庄园。好像远房的穷亲戚来抽丰似的,陪着十二分的小心。穆太公一见小儿子,气便不打一处来,抱怨道:“不在自己家里呆着,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穆春陪着笑脸说:“好久不见了,特地来看望太公。”
      “我在这里好好的,不用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太公虽老,却并不糊涂,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公也真是的,做儿子的来看看你老人家也有错吗?”
      “谁要你来看?只要你自己争气,混出个名堂来,比什么都强!”穆太公没好气地说,转眼见两个丫头在一边交头接耳,穆春频频向她俩挤眉弄眼,便喝令她们去干活,催促穆春快点回去。
      穆春朝房间里东瞧瞧,西看看,磨磨蹭蹭地不肯走。明知哥哥不在,还是没话找话地问道:“哥哥在家吗?”
      “你哥哥的事,不用你管!”
      “哥哥一定又是去赌博了!太公偏心,哥哥做什么都不管,偏要管我!”
      “你哥哥不管做什么我都放心,谁像你,做什么都让人操心!”
      “这不摆明了瞧不起我吗?如果我跟哥哥一样是天罡星,太公才不这样呢!”
      “是呀,你要是个天罡星,还用我操心吗”穆太公打开天窗说亮话,一心要棒打鸳鸯,也不管小儿子能否听进去,“如果你不是天罡星,就不要到天罡庄园来。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还是赶紧走吧!”
      穆春一听,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感到万箭钻心。小时候太公多疼自己啊,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先给自己,然后才有哥哥的份儿。而今就因为哥哥是天罡星,自己是地煞星,一切都颠倒过来了。别人瞧不起自己倒也罢了,连自己的亲爹都这样,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两个丫头躲在门外探头探脑,见穆春为了她们受太公如此奚落,也恨得咬牙切齿,心里只是诅咒老不死的快点去见阎王,不要挡了他们的道。
      过了好久穆春才醒过神,失魂落魄地走出来。沿路看着高大的树木,各种花花草草,心里一阵绞痛。掏出口袋里最后一两银子去打了一坛酒,躲在房间里喝了个底朝天。渐渐地头重脚轻,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夜醒来浑身燥热,下面又是一柱擎天,按了半天才勉强收回去。静夜沉沉,他却躺在熊熊燃烧的火海中,感到自己将要被烧成灰烬。突然,他一骨碌爬起来,冲出家门,跑到天罡庄园围墙外,纵身一跃,跳进院子里,摸到24号别墅门外。侦查了一会儿,确定父兄都在酣睡,便悄悄掩至那两个丫头的卧室外面,轻轻叩击窗户。两个丫头睡得正香,听见窗户响,开始还以为是老鼠,继而听见有人喊她们的名字,才知道是情郎来了。也顾不得穿衣服,急急打开窗户,迎接穆春入内。三个人干柴烈火,噼噼啪啪,一夜烧到天明。

      穆太公一早起来发现早餐还没有准备好,两个丫头竟然连个人影也不见,便赶到她们住的地方,用拐杖使劲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迎面扑来一股污浊的气味。穆太公急忙用手挡在面前,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一见两个丫头的神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下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拐杖劈头盖脸地打过去。
      两个丫头吃疼不过,四处躲避,但还是用身子有意无意地堵住了门口。等穆太公掩着口鼻艰难地闯入房间的时候,穆春早已逃之夭夭。
      “跪下!”太公喝道,叫来管家和穆弘,一起盘问。两个丫头虽然受得了穆春的铁枪,却受不了穆太公的拐杖,很快就招供了。
      穆弘一听,火冒三丈,揪住两个丫头一顿暴打。铁拳下去,两个丫头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穆太公还不解气,执意要去铁面孔目裴宣那里备案,撤换两个丫头,另派作风正派的人来服侍。奈何山寨里的待遇越来越差,许多小喽啰、丫鬟、仆妇偷偷地逃下山,另谋生路去了。见无人可换,穆太公只好作罢。为安全起见,他令管家把丫头的卧房门窗全装上防盗设施,名义上是防贼,实际上只不过是为了防小儿子一人罢了。
      只是老人家还不放心,又带着穆弘来到地煞新村,给穆春上了一堂思想品德课,反复叮嘱他不能过于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指出梁山好汉之所以被称作英雄,关键就在于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穆春哪里听得进去?为了应付父兄,只是频频点头,暗地里却在思忖一个天长地久的计划。

      这天穆春借了几两银子置办了一桌酒菜,特地守在哥哥每天必经的路上,请他到自己家吃晚饭。穆弘每天在外面大鱼大肉,山吃海喝,哪里看得上弟弟家的饭局!只是经不住他的央求,只好答应了。
      夜幕降临,兄弟俩坐在房间里边吃边聊。穆春不断地给哥哥敬酒,穆弘虽然量大,却也不胜酒力,很快就吃得迷迷糊糊的了。穆春也不管哥哥能不能喝了,只是锲而不舍地敬酒。不久见哥哥坐在那儿东倒西歪,有些神志不清了,才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哥哥,咱们把房子换一下,好吗?”
      “什……么”穆弘喝醉了,没有听清他的意思。
      “我想跟你换房子,你住到我这里,我住到你那里去!”穆春大声说,又把一碗酒灌到哥哥嘴里。这下穆弘总算弄明白了,笑道:“我我是……是天罡罡……你是地地地……煞煞……怎么换?”
      穆春正色道:“今天咱们就一起换了吧,从此我做天罡,你做地煞!”
      穆弘一听,酒登时醒了一半,喝道:“你胡说什么,这个怎么能换?”
      穆春诡谲地笑了笑,斩钉截铁地说:“今天我说了算,你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
      “哈哈……”穆弘大笑起来,谁知还没有笑完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脚松软,浑身无力,惊叫道:“你……你在酒里下了……蒙汗药?”
      “嘿嘿,哥哥果然喝多了!”穆春狡黠地笑道,“咱们是亲兄弟,哪里就用得着那东西了呢?”
      酒虽然未醒,但穆弘心明如镜,急叫道:“快给我解药!”
      “这么说,哥哥是答应了?”
      “先拿解药来!”
      穆春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擎在手里笑嘻嘻地说:“我给你解药,你可不许反悔,否则……”
      “给……给我……”穆弘挣扎着叫道,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痛苦地伸出手指,还没有抓到那个瓶子就失去了知觉。穆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先解下他腰间的钥匙,又剥下他身上的衣服穿戴起来,摇身一变成了“没遮拦穆弘”。
      深夜他把昏睡不醒的哥哥从窗口扔下去,让他头下脚上地撞在地面上,造成“小遮拦穆春”跳楼自杀的假象。随即星夜离开地煞新村,潜入天罡庄园,用钥匙打开24号别墅的大门。众人都在睡梦中,这一下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了别墅的主人。
      站在硕大的镜子前,他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帅了。什么玉麒麟卢俊义,什么美髯公朱仝,什么玉幡竿孟康,全都比不上自己!古往今来,要真有一比的话,也许只有晋朝的美男子潘安和卫玠才配得上吧。他痴迷地欣赏着自己,觉得哥哥这一身行头穿在自己身上更合适,比穿在哥哥身上要强一百倍。
      突然,他看见了自己的脸,黑黝黝的脸。
      这是地煞星的脸色,而天罡星……
      他惊得跳起来,紧紧地捂住了脸。
      忽然想到了神医安道全。
      当下他翻箱倒柜,搜集了一包金银珠宝藏在身上,连夜赶到36号别墅。
      凌晨,他走出来的时候红光满面,比天边的朝霞还要红。
      自此,孙朱樊安同盟中又多了一位成员。

      穆弘毕竟是真命天罡星,被弟弟从楼上扔下来后并未摔死,却撞坏了脑袋,人变得痴痴傻傻的,每天只知道瞪眼、翻唇、抠鼻、傻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更不用说挺身维权,揭露真相了。只是他的脸依然灿若明霞,即使弄脏了也难掩本色,熠熠生辉。于是穆春就让安道全把他的脸染成了黑色。别人本来就分不清哥俩,见他脸色漆黑,也就把他当做穆春,从此他就真的成了穆春。
      别人认不出,穆太公却是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心中悲痛万分,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便挑明,只好将错就错了。
      因为生活不能自理,穆太公想把傻儿子接到别墅一起住,于是拖着颤巍巍的身子来到宋江府上,求他答应。宋江本来对穆家兄弟就没有好感,心里一直记着当初在揭阳镇被他们追杀的一幕,老想找个茬儿“款待”一下他们,却始终没有合适的机会。当初为了牵制李俊,特地把穆弘列入天罡,并且排在李俊之前——这个目的虽然达到了,但心中的忿恨却难以消除。一想到这儿心里就窝火,悔恨不已。他自幼喜欢结交好汉——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汉子,而对一般的人却没有这么热心。今见穆太公空手而来,得寸进尺,竟然想让“穆春”也住进天罡庄园,便没好气地说:“穆春是地煞星,怎么能住到天罡庄园呢?”
      “虽然他是地煞星,但他已经摔傻了,生活不能自理,住在地煞新村无人照料,还望大头领体恤则个。”
      宋江板着面孔说:“他既然不想活,要跳楼,那住到什么地方都一样。如果为他一个人坏了规矩,其他人见了,你也要来,我也要来,那岂不乱套了?”
      “不会的,别人家都好端端的,生活都能自理,跟我们家情况不一样……”
      宋江抱怨道:“你们家的事情就是多!我早就听说穆春喜欢跟下人们滚在一起,闹得不成体统,至今我还没有说什么呢!现在如果让他搬到天罡庄园,岂不是更方便他胡闹了?哼,梁山好汉的脸都让你们家给丢光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他脑子撞坏了,什么都不会做,还请头领放心吧!”
      “放心?梁山偌大个家业,什么样的人没有?都像你们家似的,我怎能放心?”
      穆太公见说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突然双膝一弯,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苍老的脸上鸡皮高耸,发白如霜。
      宋江不为所动,冷笑一声,冲手下的人努努嘴,立即上来两个壮汉,架起穆太公就走,像老鹰抓小鸡一般。老人死命挣扎,浑身抽搐,两条细瘦的腿拖曳在地板上,像两根干枯的树枝划过地面。
      刚走到门口,正遇见宋太公从外归来,急忙拦住两人,救下穆太公。得知为这点小事就虐待老人,宋太公非常不满,当众斥责宋江,要他立刻答应穆太公的要求。
      宋江号称孝义黑三郎,自然是个孝子,当下听从父亲指示,答应网开一面,让穆春搬到天罡庄园居住,再三叮嘱穆太公要儿子严格遵守庄园规则,不可越雷池一步。
      穆太公千恩万谢地走出来,回家跟鸠占鹊巢的穆春说起这件事,谁知穆春竟不答应哥哥住在这里,还说什么天罡星就是天罡星,地煞星就是地煞星,不能乱了规矩。
      穆太公强忍心头怒火,说宋江已经答应了。穆春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这家的主人,应该由我说了算!宋头领答应,那是他的事,他要做好人,就住到他家去好了!”
      穆太公气得浑身乱颤,指着穆春骂道:“你这个畜生,明明是你害了哥哥,扮作他的样子住到这里,现在反倒要赶哥哥走。我这就去找宋头领,说明真相,让他来主持公道……”
      穆春不惜一切代价终于住进了天罡庄园,这几天正和两个丫头打得火热,还没有尝够甜头,哪里就肯偃旗息鼓!见太公还是这样偏心,一味回护哥哥,心中十分不满。忽又想起以前太公赶自己离开别墅的情景,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揪住老太公枯枝一般的胳膊,强行拖到地下室,吩咐管家锁上房门,一日三餐按时供应,吃喝拉撒全都在地下室完成,没有他的吩咐不能离开半步。至于穆弘,脑壳已经摔坏,人也傻掉了,诸事不晓,倒也没有什么威胁,不管他住在哪里都是一样,也就任由他“来去自如”了。
      软禁了太公,扫清最后一道障碍后,穆春如释重负,当下和两个辣妹滚在地板上胡天海地,忙得不亦乐乎。

      孙立自从住进天罡庄园后花天酒地,倚红偎翠,玩遍了孙、朱、樊、安四家的大小粗细丫头。新近又有穆家的丫头入伙,因此也尝了鲜。虽然尽了一时之性,心里却总觉得有缺憾,一有空就想方设法变卖家产兑换银子沽酒取乐。
      这天几个人一起吃酒,照例带来了各家的小厮和丫头。不久,其中八个女人又被脱光了吊在大厅上,另外两个女人和小厮均跪在一边伺候众人行乐。
      几碗酒下肚,孙立的脸更红了,浑身的血似乎都涌到了脸上。当下情难自已,拿起虎眼竹节钢鞭抽打吊在面前的丫头屁股。那丫头闷声不响,咬牙强忍。孙立打了几下感到索然无味,扔了钢鞭,继续吃酒。朱武、樊瑞和安道全早玩腻了,也不踊跃。只有穆春新近入伙,颇感新奇,拿着一根鞭子打得风生水起。那几个丫头被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不住口地求饶。穆春是个生力军,劲头十足,哪里肯罢手?不料有个丫头这几天吃坏了肚子,经过这一番暴打后再也承受不住,下身如决堤之水,稀里哗啦,撒了一地。
      众人都背过身子,掩住口鼻。孙立大怒,冲过去一鞭打在那丫头的头上,登时脑浆迸裂,一命呜呼。当即喝令家人把尸体拖下去掩埋,把地板打扫干净。穆春闯了祸,很是扫兴,悻悻地扔了鞭子,退在一边闷声不响地喝酒。剩余那七具裸体在面前晃来荡去,摇曳多姿,众人闲来无事,便一一点评优劣,没想到最高得分也不过勉强及格而已。叹息之余又品评起梁山各路女人来。最后一致认定已成国际名模的扈三娘乃梁山花魁,唯有安道全不以为然,说双枪将董平的夫人顾蕾倾国倾城,远胜扈美人。
      樊瑞不信,问道:“你怎么知道董夫人漂亮,难道你见过她?”
      安道全的脸色红得有点发紫,嘴角涎水奔腾不息,激动地说:“前两天董夫人偶染风寒,董平请我去看,因此见得一面。哎呀,当真是花容月貌,冰肌玉肤,比小扈美多了!”
      樊瑞叹道:“真便宜了董平那厮,可恨咱们无缘一见。”
      朱武见大家唏嘘不已,望着孙立笑道:“顾蕾是哥哥家亲戚,何不给兄弟们引荐一下?”
      孙立淡淡地说:“她是孙新的内侄女,跟我何干!你们喜欢她,何不叫她来瞧瞧?”
      “叫她来瞧瞧,谈何容易,那董一撞岂是好惹的!”安道全不无遗憾地说,又擦了擦嘴角的涎水,“他每天守着老婆寸步不离,谁敢靠近?”
      朱武摇着鹅毛扇,轻描淡写地说:“咱们这么多人,岂会怕一个董平!兄弟们想见她,就叫她来好了。”
      安道全欣喜地攀住他的胳膊叫道:“哥哥快说,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朱武望着樊瑞笑道:“这次还得樊兄弟出马,施法让董平昏睡,然后叫穆春……穆弘兄弟去把董夫人劫来让兄弟们尝鲜……”
      众人齐声称妙,当下继续喝酒。到夜深人静时分,外面星月无光,黑云惨淡,樊瑞跳到房顶上,披头散发,手执混世魔王宝剑,口中念念有词,指着远处的15号别墅喝道:“疾!”只见一道黑风卷向董平的别墅,霎时飞沙走石,阴风惨惨,四下里一片雾茫茫。全副武装的穆春飞一般赶去,闯入董府,如入无人之境,最终在一间房子里发现夫妻两人正在酣睡,一把掀开被子,把董平推到一边,用一张床单裹住顾蕾的胴体扛回来。
      床单一打开,众人猛地跳起来,眼眶都裂开了。那雪白的身体,娇美的面容,柔顺的青丝在一瞬间点燃了所有的人。安道全觊觎已久,当下一马当先,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想先下手为强。其他人一愣之下都醒悟过来,揪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得手。
      穆春红着眼睛叫道:“我劫来的,该我打头炮!”
      樊瑞嗤的一声笑道:“如果不是我作法,你怎么敢去董一撞那里劫人,自然是我功劳大!”
      安道全不服,理直气壮地说:“情报是我提供的,我功劳最大!”
      穆春毕竟年轻,全身上下软的软,硬的硬,心里跟猫抓了似的,哀求道:“各位哥哥,求你们了,我都抱过了,就让让我吧!”
      樊瑞头脑倒还清醒,叫道:“你抱过已经占了便宜,更该让贤了。便宜不能让你一个人占啊!”
      安道全倚老卖老地说:“这里数我年纪最大,你们好意思跟一个老人争吗?”
      穆春和樊瑞一起反驳道:“年老力衰,还是靠后吧!”
      安道全急忙分辩道:“你看,我宝刀未老……”随即脱下了裤子。
      朱武见三人争得不可开交,怕伤了和气,朗声道:“咱们都是兄弟,谁先谁后不都是一个样?孔融四岁就知道礼让,更何况咱们?依我看,还是斯文些,大家拈阄的好。”
      安道全捧着臃肿的下身,痛苦地叫道:“我受不了啦……”
      樊瑞也叫道:“我要爆炸了……”
      穆春一把掳开衣服,挺着一根红萝卜叫道:“我的最大,我先……”
      樊瑞作法让自己的武器变成了丈八蛇矛,穿破衣裤探出头,活像一条长蛇,急切之间收不回去,反倒弄了个手忙脚乱。
      孙立曾玩过众多丫头,不知怎地心中的遗憾却是有增无减。今儿一见顾蕾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当即醒悟:原来那些丫头不上档次,与寻常勾栏女子无异,玩得再多也不算是阅尽人间春色。正所谓宁吃鲜桃一枚,不要烂杏一筐。原来不在乎数量多少,关键要看质量。只是顾蕾好歹也算侄女,心中有所顾忌,起初还管得住自己,坐在一边稳如磐石。这时见众人争得不可开交,也是心痒难耐,下面肿得比萝卜还大,不断往上蹿,好像要把整个人曳倒在地。心想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是捷足先登的好!当下一个箭步冲过去,拦在众人之前,冷冷地说:“喧宾夺主,也该先问问主人吧!”
      朱武见状,急忙拦住众人说:“兄弟们都别争了。依我看,既然都是天罡星下凡,那就依石碣排名好了!”
      在梁山,石碣是最大的圣物,石碣上的文字便是金科玉律。众人见他抬出石碣,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在山上的幸福都建立在石碣之上。不尊重石碣,便是亵渎圣物。于是根据排名,由高居22位的孙立打头炮,其次穆春(顶的是穆弘的名)、朱武、樊瑞,最后才轮到安道全。
      一夜鏖战,你方唱罢我登场。那地上的美人已是遍体鳞伤,众人却还是如狼似虎。战到白热化的时候一拥而上,见缝插针……整整忙了一宿,不知东方之既白。豪华的别墅里,偌大的地板上炮声隆隆,气喘吁吁,绕梁三日不绝。

      早饭时间比往日整整推迟了一个时辰。管家一次次进来探视,饭菜一连热了三遍,众人才肯起身就餐。
      早餐一般是没有酒的,可今天孙立一定要吃酒。管家无奈,只好据实禀报,说昨晚已经吃完了家中所有的酒,而银子也花光了。另外几家,情况也大同小异。安道全虽然开了家诊所,生意兴隆,但收入毕竟有限,且都拿来跟大家一起挥霍了,即便是掘地三尺,家里再也找不出一两银子了。
      孙立气得抓起面前的空碗朝墙上砸去,骂道:“宋公明把大家弄到这穷山坡上,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穆春对宋江本就不满,也抱怨道:“什么八百里水泊梁山,还不如俺揭阳镇,连个酒水都供应不上!”
      众人正在发牢骚,忽有家人来报,说董平带着一群人在天罡庄园搜寻夫人,估计很快就要搜到这里来了。
      “肿么办?”
      朱武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便拿起鹅毛扇在地板上摇来晃去,忽然停在血肉模糊的顾蕾面前,眼睛一亮,欣喜地叫道:“有了,有了……”
      “哥哥,什么有了?”穆春不解地问。
      “什么都有了!”朱武讳莫如深地说,“只要大家舍得这个女子,以后要什么就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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