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同人之吸血的绣塞》那抹经典香芋

4、互明身份

　　早上醒来拉开窗帘，眼光所到之处白雪皑皑。下午，杰西要陪她到天使港进货，不用上班。捧着红酒瓶，躺在沙发上看了四部影片，掐着下课时间到达学校停车场。穿着及膝靴子，厚外套，自织围巾、毛帽和手套，站在一群光鲜亮丽的学生之间，像是从南极过来的登山队员。
　　下课铃响了一会儿杰西还没出来，绣塞买一杯热咖啡小心翼翼走向停车场。余光里撇到一辆车子不受控制甩着车尾冲向她所在的地方。下课时间，那块儿区域可不只是她一人。
　　“砰。“
　　绣塞把自己前面的女孩推离危险区域，自己却没时间逃跑，抱头蹲下。
　　“啊。“
　　此起彼伏的女生惊叫声打破欢乐气氛，以势不可挡姿态肆意冲击耳膜，回荡在校园里。
　　“贝拉，贝拉。女生，你还好吗？“
　　“绣塞，绣塞。天啊，绣塞。“
　　警报解除，绣塞站起身子，摇晃了一下身边的男孩子扶着她。刚好杰西看到绣塞，大喊她的名字跑过来。
　　贝拉被绣塞推到，瘫坐在冰冷的路面上，被同学扶起来。双眼无力直直看向绣塞，扰乱的环境中，绣塞看到贝拉说话的唇形。
　　“谢谢。”
　　绣塞当时控制好自己的力度，不会让贝拉受伤。大家纷纷后退让出空间，贝拉和绣塞被带离现场。肇事车主头破血流，不停地跟她俩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车子不受控制，路面太滑了。”
　　这时爱丽丝和罗莎莉也过来了。同学们不由自主避开她俩周围，爱丽丝巧妙地把绣塞纳入她俩的身边，爱德华打开副驾驶位车门，爱丽丝把绣塞送到门前。爱丽丝和贾帕斯的车子在前方开路，爱德华开得很稳。
　　“你好吗？”爱德华轻声问。
　　绣塞轻轻动一下肩膀，四肢，明知自己没什么问题，但还是要做做样子。
　　“嗯，还不错。”
　　爱德华转过头看了她一下，沉默一会儿问：“为什么要救她？”
　　绣塞惊讶地反问爱德华：“为什么不呢？我练过一段时间，知道怎么避开要害。而贝拉她毫无防范。“
　　爱德华不置一词，绣塞的电话响了，肯定是开不了车的杰西打来的。
　　听到消息赶来的卡伦医生诊断，绣塞只是受了点惊吓，最多这两天肌肉会酸痛，没什么大问题。巴掌大的小镇，如此重大的交通事故怎么能轻易平息呢？斯旺警长和贝拉几乎同时进入急诊室，几步落后的护士们推着肇事司机出现了。
　　斯旺警长恼怒地隔开司机道歉话语，紧盯卡莱尔医生给贝拉做检查。
　　“绣塞，绣塞。噢，我的天，你吓死我了。“
　　杰西扑上来压住绣塞，双手一会儿摸她的额头，一会儿莫胳膊，掀开薄被看双腿有没有绷带。
　　“杰西，杰西。镇定点，我没事。“
　　杰西发带都歪在一边，头发凌乱，比伤患的绣塞更像是患者。
　　“怎么可能没事？怎么可能？“
　　杰西坐到绣塞病床边沿，紧贴绣塞耳边，低声怒吼：“你干嘛要救她。你不要命了？“
　　透过白色帘子，绣塞真担心别人听到杰西的话，对她产生不好的影响。生气地瞪着杰西眼睛，使劲儿掐了杰西的大腿，坐起身子温和地说：“杰西别哭，我没事。”
　　杰西怕痛，泪水像是开了水龙头一般，哗啦啦啦留下来。
　　贝拉的膝盖青紫青紫，手掌稍稍蹭破了皮，护士处理不当露出血丝引起斯旺警长和贝拉的惊呼声。隔壁床位的绣塞闻到鲜美甘甜的血味，像是被打破的高浓度酒精瓶。显然急诊室外的爱德华和贾帕斯受到重大影响，卡伦家族拉着两人匆匆离开。
　　回家路上绣塞自己开车，大伯一家早就知道绣塞救贝拉的经过。怎么会让绣塞自己回家，吃饭后绣塞早早地被杰西塞进自己的被窝里。杰西信任绣塞，对她无所不谈，包括不喜欢贝拉的来龙去脉。在杰西不停歇的话语中绣塞睡得很香。
　　一场雨悄悄下起，绣塞从睡梦中醒过来。杰西陷入深层睡眠状态，绣塞穿上衣服离开大伯家。几次跳跃，绣塞到达小天地时，两只熊已经等在那里。今日是约定的日子。
　　“大熊，到此为止，你们回屋吧。“受了惊吓，绣塞没什么兴致，也不是很饥渴。
　　大熊伸出利爪拍拍绣塞的肩膀，大熊的妻子把刚产下的幼崽抱在怀里拿出洞，让她看。
　　“真可爱。“
　　绣塞戴上毛茸茸手套，轻轻地抚摸幼崽的脊背。绣塞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亲生父母，有些忘记父母的面容了。可旁观大熊夫妻俩共进退的背影，绣塞脑中闪过父母模糊的身影。
　　“好久了呢。“
　　这时，绣塞听到来自远处，树枝摇晃，同类奔跑的声音。
　　“肯定是卡伦家族。”
　　说着，绣塞稳稳地跳上一处山顶，乌压压的黑夜，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障碍，能清清楚楚看到脸色漆黑，神色恼怒，拼尽全力，发泄怒火般奔跑的爱德华。
　　“噗。过来啊。”
　　听到声音，速度极快的爱德华发现意料之外的事情，惊讶地刹不住脚步，掉下去了。
　　爱德华非常肯定自己追不上绣塞的速度。因为，当自己拍着手掌的泥土站起身，绣塞晃荡小细腿坐在树枝上，笑得眼皮弯弯。
　　“你是怎么做到的？”
　　眼前的绣塞不同于白天的她，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迷人香味，让人沉醉。刚补充血液，如饱餐一顿的猫咪，乖乖地惹人怜。绣塞还没有收回獠牙，更加立体的五官，红色眼眸，黑黑的小卷发，爱德华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保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绣塞折了一条树枝，像指挥棒一样左右甩动。
　　爱德华努力倾听绣塞的心里话，发现怎么做也不行。这让他再次想起令人讨厌的贝拉。
　　“因为贝拉？她是你的歌者？“
　　爱德华都不想看到绣塞幸灾乐祸的表情，转过身不要跟她对话。
　　“少年，不要恼火。对方可是你的歌者，你抵抗不了的。“
　　绣塞跳下树枝，双手背在身后，靠近坐在树根上面的爱德华，装作深沉，尽情地挖苦爱德华。
　　“凭什么？“
　　爱德华用力握住双拳，咬牙切齿地怒吼。
　　“你讨厌贝拉，是因为你发现自己难以抗拒她的香甜血味。这难道不好吗？还是爱丽丝看到了什么？“
　　绣塞走几步到爱德华跟前，双手抱膝，抬头问他。
　　“簌簌。“
　　绣塞和爱德华都听到了从森林那头传来的匆忙脚步声。
　　五分钟后，绣塞很不好意思地挠挠翘起来的卷发，羞涩地跟埃斯梅说：“真没想到我会如此匆忙的，没有提着礼物来拜访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