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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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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屏是不对的。
刷屏是可耻的。
刷屏是会引起公愤的。
更何况白玉堂字句荒唐,世俗难容。
轰轰烈烈的刷屏运动引来了轰轰烈烈的礼法道德反击战。
道家秉信一阴一阳谓之道。
儒家云:唯有阴阳相容,才能创造生机,才能天地长存。男男交合就是阳阳交合,正所谓独阳不长,绝路难行。
孟子亦云:“于礼有不孝者三者,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不孝也。”
汉哀帝为董贤断袖,致山崩地动日食于三朝,皆阴侵阳之戒也。
自殷商立法,男风之盛不绝于朝。然歪风邪气虽难杜绝,却大多隐世藏行,不为正统。“不有祝佗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以色于今之世!”,便是君主宠幸也引至圣先师的讥讽。任董贤受万般宠爱,集千般权柄,却终难逃抄家灭门之祸。自古不乏患龙阳之癖的异人,可饶是偶有痴情错缠者,家中亦娶有正妻,留下子嗣以传宗接代。
若展昭不是方以一曲扇舞立大宋威名;若白玉堂不是斩钉截铁地表明只要展昭一人;若两人只是蝼蚁百姓;若两人隐世藏行不予张扬……或有鄙夷唾弃之士,但世俗主流却自会默认,仅笑世间又多一段风流韵事。
白玉堂见贴大笑。
挥笔又书:“‘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孟子吝言于君,反极赞男色。孔子讽佞臣,却借灵公枕风,方出仕于卫。‘同车者色耶,从车者德耶?’,市人做歌唱之曰之。圣者何圣?师者师何?【注】白玉堂爱展昭,爱其色,爱其身,爱其行,爱其德,爱其所有。非因其为男子,只因其为展昭。白玉堂嗜好男色?荒天下之大谬!六道轮回,任选一道皆殊途同归!”
紧接,刷屏运动又创新高。
『五爷三杀』又添新杀,“展昭是白玉堂的!辱者,杀——!窥觑者,杀——!动妄念者,杀——!胆敢指染者,杀杀杀——!”
白纸飘飘,黑字飘飘,杀气四溢。
然——!
会就此噤声罢言的就不是真正的大宋文人。
大宋文人的风骨是BH的!是无畏的!是视死如归的!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短暂寂静的结果,就是更为强大的反扑。
大宋的文人反扑啦!
他们顶着画影的冷锋寒芒反击了!
他们勇敢地顶起新帖,机灵地统一了字体,匿去了姓名。但文人爱炫的天性让他们最终不约而同地在落款处题了别号,——这就是头一批『马甲』的诞生。
马甲是个好东西,能书尽心中所言,却不用背负来自四面八方的连带责任。见状不对,换个马甲就可以继续再战!
如此妙物自然不漏岱岩仁一份。
他居开封时日甚短,却很快积极融入了大宋风土民情。他兴冲冲地奋笔疾书,又偷偷摸摸地顶上自己的帖子,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时刻关注帖子近况,接着又兴冲冲地冲回驿站奋笔疾书。
耶律宫毅心情不好,认识到自己竟然真爱上展昭对他是一个打击。他心情不好,闷闷不乐,唉声叹气,伤春悲秋。所以他很忙,忙到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去获知外界的时事新闻,忙到没有发现岱岩仁的冲进冲出。
然——!
耶律宫毅没发现,其他近侍团的成员却无法忽视。阎竞雄被岱岩仁冲得眼花,大手一按,按住岱岩仁的脑袋瓜。岱岩仁冲得太猛,又突然被按住,一个不稳左脚别住了右脚,要倒?不倒!岱岩仁薄弱的运动神经在那一刻调动到了极限,他右脚撑左脚小腿肚,左腿撑右脚小腿肚,一颗脑袋在岱岩仁的掌下转啊转……
阎竞雄眼更花了,往他项后一拍,对在地上趴成大字的岱岩仁骂道:“你丫转什么转呢?”
岱岩仁噗噗吐出口中尘土,跳起指着阎竞雄大骂:“莽夫!笨熊!狮子狗!”
“……狮子狗又是什么?”
“像狗的狮子?”
“……狮子又是什么?”
“……某种东西?”
“小岱真博学——”
“……他就喜欢奇怪的东西。”
岱岩仁摸下巴□□,“谁让奇怪的东西通常比较好用。你们这帮武夫不能为世子分忧,就看我的本事好了。”
耶律宫毅在忧愁什么?这个秘密在没有秘密的近侍团(又称:毫无意义绝对崇拜盲目信仰粉丝俱乐部)里是众人皆知。
“小岱,你要干嘛?世子不是不让你再招惹展昭么?”
“去去去,等我帮世子把展昭带回大辽,你们看世子到时候最喜欢的手下是谁?”
“……你要干嘛?绑架?抢劫?下药?”
“……莽夫就是莽夫,上课不用脑,下课脑不用。竖子可明流言杀人否?”岱岩仁继续摸下巴继续□□,“等我把展昭弄得身败名裂,然后世子再在他走投无路时伸出援助之手,看他除了我大辽还能有何出路?”
“真是……”
“好主意吧?”岱岩仁得意狂笑。
“无耻!”
“太无耻了!”
“怎么能这么无耻!”
“没有人比你更无耻!”
“宋辽最无耻的人就是你!”
“以世子的人品相貌,岂会需要用这么无耻的手段?!”
岱岩仁没等来赞同反扑头盖脸地遭到众口伐诛,他挽袖刚准备反击,却吓了个心肝乱颤,连忙把袖子放下,斯文问道:“世子何时到来?”
耶律宫毅粉嫩俊秀的脸蛋一沉,“你要怎么对付展昭?”
岱岩仁讪笑:“属下刚在跟他们说笑呢,世子别当真。”
“你怀里揣的纸是什么?”
岱岩仁手脚利落地把准备张贴的新帖从怀中掏出,揉成一团,塞到史津的口中。史津是个什么到嘴里都嚼了吃了的主。岱岩仁脸不红心不跳地在史津无意识把帖子咽到肚子后,复道:“不过一张属下的信笔涂鸦而已。就不拿出来污染世子的宝眼。”
耶律宫毅也不责其欺瞒,只冷了声,森道:“记住本世子说过的话。谁动了展昭,就不要再在本世子面前出现。”
众人一凛,恭敬应道:“属下省的。”
岱岩仁的行动刚开了个头,就不得不停止。因此他披马甲以展昭为中心牵扯到白玉堂和赵琳编造三角孽恋的故事就停止了更新,落坑者无数。五十年后,还徘徊在京都等更新的老人临终前颤巍巍地对他的孙子说:“有一个故事,我看到了开头,却没看到结尾。如果有一天它更新了,寒食清明勿忘抄撰一份烧给老夫……”
岱岩仁的故事是坑。
凡是坑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因为它会引起落坑者的愤恨,勾起落坑者的纠结,爆发续写新编的冲动。
于是,轰轰烈烈的刷屏运动引来了轰轰烈烈的礼法道德反击战,从而爆发了轰轰烈烈的同人狂潮,流言四起……
待到展昭从宫中出来,流言已成猛虎之势。
而白玉堂的刷屏运动更是让人忽略不能。
从大庆门出来回开封府,路不长,也不短。但展昭却走了一个时辰才回到开封府。
他默默地把所有的帖子一路看完,总算弄清为何不断有似曾相识之辈对他指指点点,甚至冲到他的跟前或惋惜或遗憾或悲愤或哀恸地胡言乱语。
白玉堂……
展昭无奈吐出一声长叹,一边摇头,一边动手沿街把白玉堂的帖子给撕下。当手中已累积厚厚一沓纸墨,举目还见一排熟悉字迹时;展昭眼前不自觉浮现起一只肥硕巨大的白色老鼠立着身,两只细小的爪子捏着一柄华剑,喝喝挥舞,吱吱大叫的模样;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
这只白老鼠,真是……让他说什么好?
端的是胡闹,生的是任意妄为。
笑着笑着,展昭忽觉面颊烫热,断了删贴的举动,轻功提身跃上房檐匆匆跑回开封府。
白玉堂的这番举动,分明胡闹得紧,可展昭不知为何有白玉堂好似在整个京都子民的面前对他诉说爱意的错觉;分明嚣张溢盛开杀意,却硬让展昭想起了清晨的耳鬓厮磨,口齿纠缠……
疾风打过面也吹不散那浓郁凝起的滚烫,展昭窘迫地捡无人的房檐赶路,进了开封府也特意避开府中他人,匆忙闪进自己的房中。
没想,他推门进房的同时,白玉堂也开门出来。
亏得两人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好手,及时刹住了身,没撞了一个正着,可也撞散了两人手中的两沓白纸黑字,一时间,雪片一样纷纷扬扬撒了半空,弄了满室墨香。
纸片在飞,展昭红透的面颊在白玉堂眼中忽闪忽闪,他心一紧,一臂揽上他的颈项拉近面前,一手光了额前须发贴上展昭的额头。
白玉堂乎得贴近让展昭身子腾起更大的热度,血气上腾,直冲上脑,似乎全部集中到了跟白玉堂额贴额的部位。
不烫?
却红得紧。
近到能看清自己影象的眸子蒙上了熟悉的光彩。
白玉堂恍然,笑自己关心则乱,又笑这猫纯得紧,却得意能让这只清心寡欲修身自律的猫如此简单欲动的人是自己。
其实,能让白五爷欲动得容易的还不就只有这只猫……
白纸黑字嗦嗦飘落在地,嗦嗦交叠。
白玉堂的眼中含了大大的笑意,贴近的妍容慢慢错了角度,错开了紧贴的额头。
似乎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随着敛下的眼睑消失得无影无踪,包括颜色,包括景象,包括光线,包括声音……
只留下自己……
只留下与自己相吻的那人……
“不生气了?”白玉堂醒味得早一步,双臂环在展昭紧致的腰身上,一张妍丽的容颜埋在展昭的颈窝处蹭啊蹭。“就是生气也不许再不理爷爷了,也不许再跑了。丢下爷爷一个人,还哪里都找不到你……说,你跑哪里猫着晒太阳了?爷爷找遍了开封城都没瞧见你一根猫毛。还以为你丢了,难受死了……”
像白玉堂这般讨乖率性的话展昭可说不出来,他光是听着白玉堂说就全身烧得通红,那话绕到嘴边却依旧说不出口,只反手也抱了抱白玉堂,用行动表明他也想着他。
只是这气嘛……
唉,他早就没在生了……
环在腰间的力道越来越紧,耳边重复着“不许再跑没了影”的低喃,展昭心下好笑,道:“还说找遍开封城了,我就在皇宫怎么不见你寻去?”
“你入宫了?干嘛去?”
平素如无圣旨召唤,展昭是不会主动入宫的。所以白玉堂还真没往那地方想过。
“恳请圣上把你赐婚的圣旨给收了。”
“退了?”
“退了。”
“官家会答应得这么容易?”
虽然这圣旨本就下得冲动胡闹,即便展昭不去退,过段时间也会因赵琳的吵闹跟辽国使者出访的目的双重作用下不了了之。可就跟白玉堂生性狂傲容不得赵祯摆布他的生活当场拒婚一样,展昭性来认真。对白玉堂的认真,对这份感情的认真,才让他即使在气头上,也平静地先行去处理这场麻烦,以防日后再生事端。
展昭的认真执着对赵祯的懦弱可欺,再加上他们的交情;这婚来得胡闹,可也只有展昭才退得这般轻易。
想到赵祯和展昭的交情,又想到这婚因为展昭去才退得容易,白玉堂不对味了。他深知这猫本就迟钝,况且有了他,自不会再有别人,但还是不对味。
白玉堂是小心眼的人,他真正喜欢的东西绝对会藏得好好的,不让旁人瞧了去。可他藏不起展昭,藏起的展昭亦不再是展昭。所以陷空岛的白五爷只能逆了性子紧跟在旁,驱除自己看不顺眼的害虫。
赵祯是害虫吗?
反正不是好虫子……
白玉堂的问题,让展昭又想起了太监总管吴良告予他的事情。
他探了下四周的情况,把白玉堂推入房中,合上房门。沿桌而坐,倒了两杯温茶,缓缓道:“智化死了。”
黑妖狐智化死了?
白玉堂跟展昭初听闻时一样一愣,啜入口中的茶水没了味道。
那男人……总让人相信全世界都死绝了他依然活得好好的似乎成妖成怪的男人……竟然死了?
白玉堂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好似一年多前?他在京兆府偶然碰见了黑妖狐智化。那男人邀他去饮酒,他左右闲着无事就去了。智化不好酒,却总有奇酿珍藏;性子虽怪,却不是拘泥于世俗。白玉堂跟他处得不错,是江湖上难得被白玉堂承认为朋友的少数几人之一。
也就是那时候,智化告诉白玉堂大宋出了一只『御猫』,还说猫捉老鼠,老鼠怕猫,今后白五爷行走江湖可要多醒着点招子。
画影当场就砍了智化手中的酒杯,磨牙反问:
——黑狐狸,你在爷爷面前说啥酒话呢?
智化从袖间抖了方帕子,擦去撒了的酒渍。
——这不是想着白五爷你嘛~
——呔!你刚才所说几分真几分假?
——哎呀,老弟啊,你这话说得老哥心口瓦凉瓦凉啊,受伤啊,受挫啊,破碎啊——
——呔!有话说话,废话朝边撒。『南侠』真投身官家了?
——我不都告诉你了么?也就前两日的事,过不了多久,全江湖都会知道了吧。
白玉堂懒得问这前两日才发生在开封的事,身在京兆府的智化怎么会知道?反正这男人定不阴不阳地扯开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说:
——我这不是黑妖狐嘛。
散了场,白玉堂往东去开封,会那敢称猫的展昭。
智化说,他要上关外走走。
江湖很大,这次的分离预见不到下次的重逢。
他们朝彼此一拱手,互道了声“保重,有缘再见。”,策马扬鞭,各自走得潇洒。
却不想,那一别,却是无缘再见。
那男人,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年纪,却见谁都自称声‘老哥哥’。若是问他年岁几何,只会换来故弄玄虚的千年玄狐。时日长了,真有他莫不是真是那妖狐所化成人的惑觉。从展昭那得知他跟智化相识初答应帮他救一个人救到大宋天子赵祯的往事后,白玉堂就曾想:那男人该不会是打同样的主意把他白五爷诓来开封给官家打免费长工的吧?
能算准他白五爷的性子激得他来开封挑场子不难。可那男人怎能算出他会心系展昭,因为展昭而跟官家间接绑在了一起?
想着想着,饶是白玉堂不敬鬼神,亦竖了寒毛,连忙甩开那男人真是妖狐化身的错想。
展昭是投身官家的江湖人之一。
智化是投身江湖的官家子弟之一。
他们原来的宗族,他们原来的过往,都被他们自愿抛了去,化了名,成了另一个人。
就如龙啸云能为西夏在赵宋潜伏十年。早从最初的最初,他们就是被选出的卧底。
他们用虚假的出生,来构造虚假的人生,只为了需要时的一用。
北侠欧阳春,白玉堂没想到这个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北侠竟然已经死了。
智化会去西夏,因为欧阳春死了。他去西夏,继续欧阳春的探查任务。
江湖中不只一个智化,却最后只剩了一个智化。
江湖中只剩了一个智化,如今也没了智化。
智化的死,跟江湖上谁谁跟谁谁比武结果技不如人死在对方XX之下不同。
白玉堂无法听之嗤笑,他又喝了口茶,缓了声,问道:“怎么死的?”
“听替他传话的少年讲,他似乎受过严刑拷打,一条腿骨被从脚趾到膝盖皆被敲成了一截一截的碎末……另一条腿好些,但不知道是从崖上滚下来摔的,还是原来受到的伤害,也折了。腹部的肠肉都腐烂钻了蛆,手骨可见……他没了鼻子,说话不清晰,只一双眼睛还精亮得很……亦是天意……若不是那少年恰好路过,也带不回他的死讯……”
展昭说得很慢。他一边说,一边喝茶。茶水含在口中,很久,才慢慢咽下喉咙。
“那少年额上系了智化的妖鳞鞭,他说,智化要他来中原后,去找大宋的皇上,去替他传一句话。”
妖鳞鞭,其实就是一条细细的黑色磷纹的鳞皮带子。不起眼,但智化却很宝贝的东西。他总是似真似假地说,那是他的命丹所化,是他的命根。说得,他好似真的是只妖狐似的。跟妖狐似的……看人奇准……
“智化让那少年替他告诉圣上,‘西元动,有内奸’……”
白玉堂一拳砸在桌上,猛得起身就要冲出去。
展昭一把拉住他的手,喝道:“这跟龙啸云又没关系!你去找他也没用!”
“龙啸云就是那西夏内奸!”
“智化也是我大宋的内奸!”
龙啸云是西夏派到赵宋内奸……可智化何尝不是赵宋派到西夏的内奸……
或许在欧阳春死的时候,智化就有了准备。
所以他才会让展昭答应他,替他照顾好赵祯。
所以他才会把所有的珍藏在遇见白玉堂的时候都拿了出来。
或许……早在他给自己取名为『智化』时,就有了准备。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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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话说当年,孔子在鲁国没饭吃了,便开始周游列国打算捧个新饭碗,继续混吃混喝。
卫国的君主卫灵公是耽美界的标准花心帝王攻,当时他特别宠爱痴情正气受——弥子瑕。而弥子瑕刚好跟孔子的学生子路是连襟关系。于是孔子-子路-弥子瑕-卫灵公就这样搭上线了。弥子瑕因为对妻子有愧,所以帮忙很卖力,跟卫灵公缠绵后就呼呼吹起了枕头风。卫灵公虽然花心,但是一个很大方的帝王攻。见弥子瑕鼓得卖力,便给予孔子了很高礼遇。
但正如卫灵公的攻属性是『花心』+『帝王』,他还宠爱很多小受。另一个知名度很高的是□□招风受——宋国公子朝。该小受原来是卫灵公夫人——南子郡的相好,却在跟南子郡偷情的同时爬上了卫灵公的床。该小受厉害,又硬黄瓜又软菊花的勾结了一帮人作乱把卫灵公赶出卫国。后来卫灵公复国登位,公子朝和南子出逃到了晋国。但花心帝王攻卫灵公同学很帝王地把他给招回了卫国,XX复OO。
话说当年的某日,卫灵公说:“今天天晴气朗,我们踏青去。”花心+帝王属性全开的卫灵公同学带了他的老婆和小受们同坐一车出游了。带老婆不诡异,那是他老婆嘛。带小受们不诡异,他是花心小攻嘛。老婆和小受们和睦相处不诡异,他是帝王攻嘛。诡异的是他点明让孔子陪乘。车游过市,但听市人做歌唱曰:“同车者色耶,从车者德耶?”
孔子闻知,在『有吃有喝的快乐生活』和『自己菊花的宝贵贞操』间做出了艰难的选择。最终他还是狠了心,离开卫国去了宋国,也就有了孔子的列国之行。】
【PS:纯属笑谈,勿要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