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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降龙英雄转 ...


  •   十二
      沈立德天生憨厚,他将金羽翅扶上便床,又给他找来多张兽皮垫盖,自己却铺垫兽皮席地而卧。金羽翅左腮帮子被鬼不知利指抠的伤口虽以敷上沈立德的创伤药膏却疗效颇低,加之满头黑发被鬼不知连根舔掉,甚是疼痛,哪里还睡得着。“
      金羽翅颇为懊悔招惹鬼不知,论武技十个他都不可能胜鬼不知一人。金羽翅自诩轻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敌,所以遇敌不恐。江湖之上的确有不少武林高手被其戏弄。他见高手身边如有美貌妻妾或小姐的必于黑夜入阁调戏,但他武功太低,多被人家打出,凭借一身绝世轻功安然逃脱。
      前几天他听说王家庄庄主王大拿要迎娶一位美丽如花的四姨太。他则趁黑夜潜入庄中,正赶上沈立德盗衣后与王家庄人打斗。他隐身于假山之后观听打斗场中动静,当听到沈立德说盗衣是给一仙姑穿戴时,心中一震,于是他立时起意,在暗中蹑行潜踪跟随沈立德到小瀛湖畔。当他见阴魂、地鬼、悲天、喜地四怪也在当场,心生恐惧,于是他没敢现身。虽黑夜中看不清霍厉火面容,但从身段看去确是美女身形。他凭着绝世轻功又跟随四恶施展超卓轻功,来到王家庄外埋尸场,后又四恶离去。
      似那仙姑已死,只剩沈立德一人,他甚是扫兴,正要上前劝慰几句时,忽又见沈立德乱找,还呼唤着“霍妹妹,霍妹妹”的,他忙又退身树后观瞧。不一会儿,鬼不知现身,又过了一会儿,见霍厉火拼命奔逃。这时他才看清霍厉火面容,只见她披头散发,体态均匀,柳眉凤目,银宝弓鼻,珠口玉齿,脸如白云润彩,体如春柳娇杨,目如清潭点墨,口若英花傲绽。时金羽翅见霍厉火惊恐不已,早已心醉神颤,淫念陡升。
      正要暗中捉拿霍厉火,忽见她一怔,叫道:“沈大哥,沈大哥?”又急转身往回跑去。过了半个时辰他又见鬼不知携提着二人往小瀛湖飞去。他轻车熟路又回到小瀛湖却不见鬼不知三人身影,他只好到处乱找,可巧半夜里找到此处。
      金羽翅看见霍厉火与鬼不知同住一处,又深知鬼不知武功了得,不敢贸然进房行虐。想去年将鬼不知徒儿闫行玉骗出本想占尽便宜,可闫行玉武功高他一筹,始终不得手,后闫行玉自行离去,至今下落不明!每想到这,他心中对鬼不知恶气难消。
      今日虽有美色在旁,偏偏又被这鬼婆子坏自己好事,还将自己头发舔得一根不剩,伤成这样!金羽翅心中无比愤恨,心忖:“暂且还得依顺这老妖婆子,待伤好后,再突施杀手将老妖婆子杀死,至于这姓沈的更不在话下,也一并将他除去,若剩下那个孤苦伶仃的美貌丫头,当她无依无靠时必然投入自己怀抱了。哈哈……”
      正当金羽翅想着好事,突觉头皮被什么咬了一口,疼痛难忍!他啊的一声惊叫,坐起身来。
      沈立德正在睡觉,突听金羽翅“啊”了一声,忙坐起身问道:“金大侠,你怎么了?”金羽翅捂着光头道:“不知是什么咬了我一口。”沈立德应道:“是老鼠,一定是老鼠,我这兽肉兽皮经常被老鼠啃食。”
      金羽翅见沈立德憨厚,坏主意拿定,恐吓道:“兄弟,那老妖婆子嗜杀成性,她将那姑娘挟持在岛顶石室,定不安好心!你不如悄悄的过去将老鬼婆子杀了,救那位姑娘逃脱她魔掌么?”沈立德摇头回道:“那位前辈想认霍姑娘为女儿,她怎会杀霍姑娘哪?”
      金羽翅叹了口气道:“人心隔肚皮,一想两不知,她虽暂时不杀那霍姑娘难保日后不杀。”沈立德道:“那位前辈倒是老想杀死我,从未见她有杀霍姑娘之意。”
      金羽翅听了,白了沈立德一眼道:“那老妖婆要杀你,你更要先将她杀掉才对?你那有我知晓的多,想当年有一个姓闫的姑娘被这老妖婆子硬逼着认为女儿。认了女儿之后,她却不让那闫姑娘生有情思,可以说那闫姑娘对我一见钟情,我也对闫姑娘一往情深。”沈立德接话道:“适才,那位前辈不是说你拐骗走了闫姑娘么,你自己又说你好像求闫姑娘对你付出……付出什么,闫姑娘不同意,还用剑打败了你,她才保住了清誉的!既然闫姑娘喜欢你,她为何又……”
      金羽翅脸一沉,气道:“兄弟,听不听由你,唉!霍姑娘只能凭天由命了!睡觉吧。谁知霍姑娘明天还能见到太阳么?”沈立德一听金羽翅说出这话,心中一惊,颤声道:“你……你,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沈立德惊恐之中跃身而起,慌忙蹿出门向岛顶石室奔去。时已拂晓,沈立德跑到石室前,一把将室门推开,急叫道:“霍姑娘,霍姑娘?”待定睛一看,只见霍厉火躺在鬼不知身后床上,鬼不知打坐在床边闭目养神,毫不理会。霍厉火见沈立德急声呼唤而来,忙坐起身子问道:“沈大哥,你怎么了?”这时霍厉火被封穴道以自行解开了。沈立德一见霍厉火安然无恙,心中顿感安然,说道:“没……没什么……只要你好,一切就好!”
      鬼不知微睁双目问道:“那淫贼醒了么?”沈立德答道:“他伤情很重,恐他一夜无眠,刚刚躺下。”鬼不知看看窗外,见天已大亮。站起身来,扭头对霍厉火吩咐道:“丫头你去生火做饭。”回头冲沈立德吩咐道:“你去把那金羽翅叫醒,你二人寻些石块背到院中加高院墙好了。”
      霍厉火问道:“婆婆你真要加高院墙呀?抬石磊墙很累的。”鬼不知听了心中气愤,骂道:“臭丫头,又不用你抬石磊墙,你管那么多干嘛?哼,还不是为了保护你!这岛上有个沈小子,如今又多了一个金羽翅,更得严加防范了。”霍厉火嗯了声,自语道:“我明白了。”转头笑眼盯着沈立德看。
      鬼不知见了怒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坏小子一进门,他就盯看着你不错开眼珠,他对你早心怀不轨了!”沈立德听鬼不知这么一说,才觉刚才失态!忙啊哦的说道:“好,我这就去叫醒金大侠去。”说完转身走出屋去。
      鬼不知叫道:“站住,你先将米面背来,叫这丫头做饭。”沈立德回身一指西墙根石箱道:“米面油盐都在那里。哦,对了,外边鸡鹅窝内有鸡鸭鹅蛋,就烦劳霍姑娘自己去拿吧?我去叫金大侠背捡石头。”说着走向岛西厢房走去了。
      霍厉火出外拿回几个鸡鹅蛋,下米煮饭。一边忙饭食,一边和鬼不知闲谈……
      霍厉火刚才听鬼不知所言对证沈立德刚才对自己确有异样目光观看。又想起昨夜那姓金的对自己强拉硬搂,还有嘴上污言连篇。心中极怒,对鬼不知道:“婆婆,他们为什么一个对我污言秽语,一个又对我关怀备至哪?”鬼不知气道:“傻丫头,连这都不懂,他们都贪图你貌美呗,只不过他们施以的方法不同了。”
      霍厉火气愤道:“这么说还是我自己的错了?”鬼不知喜道:“还算你聪明了,可不是你自己惹得祸端吗?”霍厉火一笑道:“我宁愿长得平平常常多好,不惹男人眼目,不被男人牵挂多省心!”
      鬼不知一听霍厉火如此言词,心中大喜,赞道:“好,既然你有如此想法,日后我教你一套神功,管叫男人见了又怕又恨避而远之的。”霍厉火高兴问道:“真的婆婆,求您要尽快教我习练功力好么?”鬼不知道:“好好,等把墙磊好我先教你防身剑术‘旋风剑’。”
      俩人正谈论间,沈立德撩帘进屋对鬼不知道:“前辈,金大侠他说伤事太重,他不愿背石磊隔墙。”鬼不知一听怒道:“不背石磊隔墙也好,我得将你二人脚筋斩断。”霍厉火一听急道:“婆婆,沈大哥又没说不背石,你干嘛也要将他脚筋挑断?”
      鬼不知一听,大声怒骂道:“傻丫头,你为什么总是护着这坏小子?”霍厉火知这妖婆翻脸无情,忙解释道:“不是……不是的,婆婆!是那姓金的不听你吩咐么!沈大……沈……姓沈的那人又不是不听你差遣的。”她所以不称“沈大哥”是有意规避男女亲近之感。果真鬼不知听她对沈立德这样称呼,怒气顿消道:“你就要成为我徒儿了,师徒如母女,我从不许可徒儿跟谁多有情丝的,你懂我意思么?”
      霍厉火见沈立德脸面顿现愁容,也一厥嘴绷脸显然心怀不满之念。游目见沈立德失魂落魄样子,心觉好笑!她噗哧一笑道:“沈义士我懂了,你哪?”沈立德挺胸膛一瞥霍厉火道:“你懂,我更懂,只不过有人恐怕难守诚规的了。”
      鬼不知愤恨道:“谁不操守严谨,可别怪我老婆子按门规重罚于他。”霍厉火一见鬼不知脸含杀气,忙用食指竖在嘴前冲沈立德示意他少言。沈立德明意,转话题道:“霍姑娘饭已煮好了吧?我这还有昨天剩的狗肉,来,大伙分吃了吧?”说完从怀中掏出狗肉放在桌上,又道:“我去搀扶金大侠去。”
      鬼不知听沈立德要去叫金羽翅过来吃饭,心中愤恨,寻思:“这淫贼甚是可恶!怎么我所收女徒弟都被他看中了,这人心地奸猾,油嘴猾舌,若他再将霍丫头拐跑,我还得费事寻找她的,不如活活饿死这个淫贼的好。一来可解我恨他拐骗走徒儿闫行玉之恨;二来为江湖除去一害。使江湖人士对自己的恨意消减。”鬼不知想到这,忙出口制止沈立德道:“他既不干活,也不应吃饭。”霍厉火听了很是欢心,忙鼓动道:“婆婆说得太对了,不干活怎有脸吃饭呢!来,沈义士快来吃饭吧?”说完,揭锅盖将饭菜端上了石桌。
      沈立德见霍厉火和鬼不知都不愿与金羽翅同桌共餐,便从墙上摘下个酒壶,也只好坐到桌前边饮边食。沈立德用刀将狗肉切成三块,将一大块狗肉递给霍厉火,将最小一块给鬼不知,自己留一块狗肉就酒品食。沈立德对霍厉火一笑道:“霍姑娘可喜饮酒么?”霍厉火答道:“我可不敢喝酒,婆婆你喜饮酒么?他有好酒,你喝不喝?”
      鬼不知一撇嘴,鄙笑道:“哼,一看沈小子就是个酒色之徒!”沈立德面现尴尬,吱呜说道:“婆婆,你……”
      三人正谈论时,金羽翅一瘸一拐的撩帘走进屋来,见三人正在用餐,气问道:“尊客在此,为何不礼让共餐呀?”霍厉火抬头一见,甚是可笑,只因他脑袋上的头发昨天被鬼不知添的一根不剩,现今金羽翅脑袋上套个獾子皮套,皮毛裁剪的如发髻形一样。由于獾子皮毛却似头发,猛一观看还真恰如发髮。其左腮伤口以敷粘上药布。
      霍厉火心中甚是解气,展眉一笑道:“是想到你了,但考虑你重伤在身,若劳累你的牙齿咀嚼东西,怕你伤情加重?所以哪就没叫你啦!”金羽翅听了一捂腮帮子,气得浑身打颤,怒斥道:“好恨毒的妖女,我就算是乞丐,也是人命一条,你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在下活活饿死吧?”
      霍厉火双手一抓摇鬼不知左臂嗔道:“婆婆,他骂我是妖女,我是你徒儿,你自然也是妖婆了。”
      鬼不知一听极为愤恨,大声责骂道:“金羽翅你这个淫贼,你去年将我那徒儿闫行玉拐走了这账还没算,今天你又来勾引我这乖徒儿!今天老娘就结果了你这条流浪狗命。”说完一扬手,一根筷子飞射向金羽翅左目。
      金羽翅见白光一闪,猛一扭脸,刷的筷子从他右耳垂穿透而过,砰得一声筷子又穿透门板而出,想是力道甚猛。金羽翅只觉右耳一热,伸手一捂,忽又见眼前白光再疾至,忙向后折身反飞出房,避过了这只疾飞筷子穿胸之险。金羽翅还没挺身站起,霍厉火挺剑飞身掠出刺了过来。
      金羽翅一见霍厉火掌剑刺来,不慌不忙,左手玉笛刷的一招“青龙入水”点向霍厉火的肚脐眼,后又猛往上一拨,拨打开霍厉火的剑锋。右手趁霍厉火往上踢腿时已从左腿裤口向内伸手抓握了去。霍厉火一惊,忙后掠身退开,可小腿肚子已被金羽翅拿住,撤身不成,反而被金羽翅拧握摔倒在地上。
      金羽翅见霍厉火摔倒,嘴角一扬满脸□□,左手将玉笛放在嘴中叼着,腾出左手攥住霍厉不脚腕,右手又向裤腿内伸了进去。
      沈立德一见金羽翅行此秽劣手段,忽得抢身出屋对金羽翅飞起一脚向他下额踢去,骂道:“狗贼,休得冒犯霍姑娘?”霍厉火也趁势扭身一滚。金羽翅拿握不住,又有沈立德飞脚踢至,只得松手往后飞快退身让过沈立德的飞脚。霍厉火扭身形跃起,又攻了上去。鬼不知眯眼观瞧不知想些什么?
      霍厉火心中有底,知自己如遇危险鬼不知必出手相助,所以她有持无恐又掌剑向金羽翅分身便刺。沈立德见霍厉火又已攻上,怕她再吃亏,挥拳掌也攻向金羽翅。金羽翅功夫虽比鬼不知相差甚远,但凭轻身功夫对付沈、霍二人也毫不费力。
      金羽翅笑嬉嬉的用玉笛点拨着霍厉火的剑招,左掌毫不留情的向沈立德还攻。嘴不停得一夸一贬的说着,当然夸赞霍厉火贬低沈立德了。只听他边与沈、霍二人相斗,边嘲笑道:“傻小子,笨手笨脚的,慢点踢,可别闪了跨股。你看看霍大美人剑术多么灵捷,如要听在下指点一二必会天下无敌了。哈哈……”
      金羽翅说完飞身上纵,分腿一跨,骑跃式从沈立德头顶掠过,哈哈大笑。后又回身猛一脚踹向沈立德后腰,立将沈立德踹一个趔趄倒向霍厉火身怀。霍厉火忙转剑锋向外避开了沈立德身躯,两人扑的一声撞在一起,没有摔倒。
      金羽翅一见二人互相搀扶,醋意大发眼露凶光,伸玉笛向沈立德咽喉疾点戳去,霍厉火一见急剑前挺才逼回他握玉笛的手臂,一见金羽翅后退,紧抓住机遇掌剑跟进。沈立德一见霍厉火得手,也急忙手脚并发攻向金羽翅。金羽翅一时还真有点左右攻防不暇,心想:“我何不施展绝世轻功,叫他二人出出丑呢?”
      金羽翅想到这,呼喝几声,只见他身子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疾飞纵掠,只见身影,不见身形。同时只听霍厉火不停的啊啊惊叫连声。只见霍厉火衣扣和裙带已被金羽翅解开多处!她只好扔下宝剑用双手紧系衣扣,好在金羽翅并不伤她身体。就在此时只听金羽翅呼叫连声,原来鬼不知已飞身掠出参战了。
      鬼不知的参战,战场情行逆转,金羽翅立难支撑,只好飞身如燕躲避鬼不知的利爪攻击。鬼不知轻身功夫虽然了得,但比金羽翅还差一筹。这时霍厉火和沈立德也围堵上来了,鬼不知倏的从霍厉火手中抢过宝剑分身向金羽翅削来,气道:“你们俩个笨蛋闪在一旁。”
      金羽翅见剑削向左腿,啪一个飞蝉横翅两腿平展。鬼不知一剑走空。第二剑反扬回劈,凌疾而至到金羽翅右臂腋下,他赶忙缩手以然不及,只听金羽翅嗷得一声凄厉惨叫声,一股鲜血从他右腕喷溅而出,只见他手掌如被抛掷的扁石片飞向天空,后又掉落远处草丛中去了。
      不出三个回合,金羽翅右手掌就被鬼不知削掉了。金羽翅自知斗打不过鬼不知,忙用左手抓住袖子捂着无手的右臂秃腕血头,施展绝世轻功逃下金螺岛去了。鬼不知提剑怒骂道:“狗东西,那里逃?哼!你风里鹅毛金羽翅竟如此不堪一击,给你那老祖宗金草虫丟尽颜面了,哈哈……”说着飞身形追下岛去。
      霍厉火一看,拍手笑道:“好哇,好哇,这淫贼的手掉了,活该!”扭头冲沈立德问道:“沈大哥,总是男人对女人图谋不轨,是不是他们一生下来就少一只手的好,这样我们女人两只手打一只手,就不用再怕了?”沈立德听了,很诧异看着霍厉火,问道:“你怎么……怎么这么想?”
      霍厉火一拽沈立德衣袖,喜道:“沈大哥,那老妖婆追逐那淫贼去了,咱们也趁机快跑吧?不然等老妖婆回来,再想走可来不极了。”沈立德看了看金螺岛上的景致,恋恋不舍地道:“往那跑,我从小在小瀛湖边长大,这周围有很多种猎物,可供我生活的,再说还有这些鸡鹅,我走了它们怎办?”
      霍厉火一听很是气愤,问道:“沈大哥,鸡鹅的命比人命重要么?我看得出那老妖婆子对我决无伤害之意,可对你却有加害之心,真的。”沈立德道:“我又不会招惹她,想她也不能乱杀无辜吧?”
      霍厉火一听沈立德所言又气又怜,讥道:“哎哟,我说你这个人脑子怎这么愚钝,你没看出来那老妖婆子行事怪异么?她说她最恨看见男女成双成对亲热欢语了。我猜她年轻时肯定在情感上受过大刺激,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嫉妒咱们了?”
      霍厉火仰头美目游移盯着沈立德面容,羞答答的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情侣’吗?”沈立德哪会不知,内心甜笑嘴上却道:“情侣不就是一男一女,勾勾搭搭的么?”霍厉火一听,气道:“呸,你说得好难听!”沈立德哦了声,笑问道:“情侣,莫非是一男一女偷偷摸摸的?”霍厉火双手掐腰脸一板,哼了一声,气道:“你越说越难听了,你成心气我不成?”
      沈立德两手一摊,摇头含笑道:“我只知缘分。”霍厉火抿嘴一笑,凤目左右旋动,又抿紧双唇,斜眼望向天空,手捻着一绺发丝,天真的如幻如梦般自语道:“缘分,缘分,缘分就是天意所授,强求不来,推却不去。它生情,生意,又生盼……”沈立德嗯了声,接过话题对道:“盼相会,盼相依,盼相守……”
      霍厉火扭头痴痴地望着沈立德问道:“沈大哥,还有么?”还末等沈立德回答,突听鬼又知插言道:“还有就是,不该喜欢的人别喜欢!不该依靠的人别依靠!不该等的人别傻等……”
      霍厉火正满心欢喜的跟沈立德谈情论意,却不知鬼不知何时回来的,她一插言所说如三桶冷水迎头泼来。霍厉火心中顿感失意,悲凉,凄苦,郁闷!因这老妖婆决不许她心生情窦隐恋沈立德的。她心中明白眼下只能依赖这老妖婆庇护,哄她传授自己武功,到时也如那个姓闫的姑娘一样与沈大哥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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