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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禾刀一点水之终结篇 ...
人生不过一场绚烂花事
陌上草凄凄,
小亭淅淅雨,
春燕口衔泥,
转眼昨日事。
不在南,只在北
处处晶莹雪,
怎抵得
旧年亭边海棠树、蝉叫知了。
我劝多缱绻。
若是蝉儿别去,
万般美景,
千般风情,
诉与空蝉听。
这一阙《停蝉》,大概就是这二十年来我所有的悸动和最终极的追求。若是人的一生必须为追求点什么而活着,属于我的那个,想必是情。
以禾刀一点水的名号写了很多东西,这篇作为终结,也是我人生的转折。毕竟寻求了那么久的第七级,终于找到了,以后的日子该是为“花已逝”谱写篇章。
从何处说起?由近及远,现实到梦境。
作为2014年的最后一天,该是大家喜庆迎新年的日子,我也不例外,冒着寒风跟室友出去吃了晚饭。去的时候半月挂在天空,她跟了我一路,照的我那么亮,却那么冰凉。同样的一个星球,为什么只有月亮是有感情的,或者是多情人赋予的吧!从西门进来,一提着箱子的女子,匆匆擦肩,或者她是怕冷,或者是为了赶赴她的目的地吧!抬头看了一眼,目随着月光落在树下,满是落叶的地方,想是这冷月,不仅照着木叶,还葬着花魂。
这个十二月,是我人生中最随心的时间,最任性的日子。想来人生其实没有错过,只是老天自有安排。像我,将女子分为七级,当我遇到第五级“心牵畔”时,满以为培养,就可以达到我的理想,谁知差一点就会失一分,终于匆匆说了再见。还好,我继续走着,行着,满以为终极只能是个梦吧!
一股春风荡过我心,类似神仙的心血来潮。原来送走的是晶莹雪,自然迎来的是花开堪折。于是我终于等到了我的“花已逝”,我的第七级。
良辰美景奈何天,我这放羊的小孩,毕竟还是要多磨难,我想我的幸福它晚点了,就像我坐火车去寻她,虽晚,也总能到达终点。
附2014.12.4日所作短文一篇:
如果一个人做过太多相似的事情,然后到真的想做好的时候,就会像狼来了的故事,不会被人相信。我会不会也眼看着我的小羊被狼吃掉?
我不想说以前的我怎样,谁没有过从前。只不过做了太多不确定的事,等确定的时候会被惯性的认为不确定!虽然我语言能力很强,可是我却不想解释,不想为自己辩解,让人认为是狡辩。
一直朋友相称的两个人,不会冲动的去想他们的关系到底是倾向亲情多些,还是爱情多些。他们一路走,长时间的一成不变的走着,从来没有人说过要不要将友情变成爱情。偶尔会有一瞬的想法,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会怎样?也许对方都在想,他那样对我,就只是朋友会做的吧,但是如果有一天突然发现,好像不是朋友那么简单!我喜欢你,没想到你也喜欢我。可是为什么从来不说明!我想这真的是属于日久生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初见的时候,也许有一方就已被对方的外表所吸引,却因为怕不能靠近,而默默地做了朋友!就这么一直走着,一路走着,一直那么近,在路上遇到了很多的风景。彼此都被花花的世界里的其他产物所吸引,并觉得那枝玫瑰,就是自己要追求的东西,是属于自己的爱情!于是,一个选择了玫瑰,一个又被莲花,百合吸引。结果是,选择玫瑰的刺了一手的血,流尽了泪,觉得世界灰暗了,还能有什么比玫瑰更美丽?选择莲花的,自己却不会游泳,也不会借助工具,可是他就想摘到莲花,下了池塘,被水淹了,呛了,快要绝望了,突然发现有一从芦苇,他扯住了芦苇,上了岸!他想,莲花那么美丽,却触及不到,感激完芦苇,他走了,从此怕了水,走到山崖边,发现一株开的正好的百合,他一心想要摘到百合,百合却长在悬崖上,他不怕,因为这时候他最好的朋友给了他绳子,他攀了下去,终于摸到了百合,却发现他最好的朋友用另一条绳子把自己吊了下去,已经摘到了百合。好朋友明明说他不喜欢百合的啊,却因为阳光下的百合太美,就摘了!他伤心欲绝的走了,回到了池塘边,陪在了芦苇身边,他以为他会爱上芦苇,可是莲花却一直在不远处,他发现他真的不喜欢芦苇,只是芦苇出现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于是他跟芦苇说了拜拜,也不敢再去摘莲花!这时候有人从雪山带回了一枝雪莲,他好好奇,雪莲也真是美,他花了自己的情,花了自己的思,换来了雪莲。可是他却不能储存雪莲,雪莲要回到雪山去,他跟雪莲相约去雪山看她!他真的被这美好的雪莲吸引。这时候他听说莲花过的不好,而且发现对雪莲不过是新鲜,好奇!他放弃了跟雪莲的约定。跑去找莲花,跑到池塘边,发现芦苇已被人拔走,那个摘了百合的人,正在划船去采莲花,他就这么看着。他想走,却被采了百合的叫住,因为他俩关系真的太好了。看着朋友手里的莲花,他笑了,因为莲花在朋友手里看起来那么娇艳,他还能说什么,只问了声,百合呢?朋友说,百合美则美矣,始终是野生,哪里有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高贵,而且莲花还那么美。他无言以对,回到了家。当晚在别人家里看到一株昙花,他陪着她,见证了昙花的绽放,他以为这次会有昙花陪他一生,谁知道昙花终究只是一现!这时候他又得知莲花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可是莲花天性坚强,他也只是抚摸了莲花一下。他知道,他再也不喜欢莲花了,不是因为莲花不再美丽了,而是,不会水的他,跟莲花真的不合适!他走着,一直走着,又看到别人家的吊兰在向他招手,吊兰很美,可惜开在别人家的窗户,他叹息了一声,走了!他走着,从来没停过!
选择玫瑰的她,跟选择莲花和百合的他。他发现她被玫瑰刺伤了,伤口已结疤!他只不过看着她的伤口很疼,给她一个护手,她很开心。她的开心,引燃了他心中为她埋下的炸弹,他从来没意识到炸弹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就像大家隐约知道自己的心脏在受磨损,若是不得心脏疾病,怎么又会知道心脏那么重要。现在这颗炸弹爆炸了,炸到了他所有的神经!他决定告诉她,她引爆了炸弹,她好惊讶,她不知道她会引爆,也不知道她有那个能力,她不敢相信,可是这是真的,事实是没法改变的。我想在她心里,也有他的那颗炸弹,只是他还没有完全引爆!
一开始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后来我知道爱情就是在玩火。不是得到光明和温暖,就是被大火吞噬。他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他玩这火,他愿意去相信,因为他手里拿着火把,她怀里抱着干柴。只要这干柴决定靠近那烈火。他们就生起了这团属于他俩的火!只要他们不倦怠,时时寻找些燃料加入,那么这团火就会在他们死后将他们的尸首燃烧,化成灰,再也分不清那个是那个。那个时候,他们终于成了一体。
不但优美,也宏壮。我很期待看着她抱着干柴靠近他的烈火!
我想我该记住2014.12.12这一天,星期五。是我漫长旅途后见到她的第二天,陪她上课,上自习。她教室的布局,像极了我的高三,忽然我就带着她穿越到十七岁,那半熟的青果期。那一天很漫长,很漫长,却在一瞬间就过完了。坐在她的座位,整理完课桌,翻开她用来涂鸦的本子,满满的心情,十二月开始的,写的都是我说过的话,我笑了,从心底笑了出来,只是我早已学会沉默的笑,沉默的哭,从不惊动旁人。那个短发的,戴着别人锁的女子,是我要去爱的人。下课了,她拿着被老师没收的吹风机,跟我一路走着,走到她宿舍楼下。我说,“你是不是该表个态了”。那时候天还阳光着,这淡定的女子,淡淡的语气“我已经表过了,再没其他的”。她上楼了,要我等着,想是下楼就该去晚饭,该去玩了吧!这时候的我,心里架起了云雾,倾刻就要大雨。我走到发小宿舍,背起我的背包,淡淡的一句“我走了,要去兰州了”。我就这么的走了,发小跟了出来,我发了条短信给她“我走了,你不用下来了”,她说她要来送我。我们三个人走出了学校,走到中午跟她吃饭的地方,还是坐在“888”,她说这是她常坐的地方。上午,体育课,阳光正好,她跳绳,我就站在阳光下看着,转过来冲我笑的那一刻,太阳也失了颜色,那是我从未看过的光彩。跳完绳,我就跟她,还有她的室友来到这“888”,一份烩面,一份青椒肉丝盖浇饭,那是我吃过最美的午餐,两份饭,两个人吃,换着吃,那有着她口水的汤匙,她吃过的东西,进入我的嘴,那一刻我是真的幸福了。这一刻呢?我的心里将雨,嘴上笑着,抢过被她咬过的筷子,夹着发小点的菜,要了瓶啤酒,该是要走了。帮她吃掉肥肉,瘦的留给她,有意无意的看看她,这淡定的女子,想是心里也已泥泞不堪。她喝着我喝过的啤酒,就这么温馨的吃完东西。我们走向车站,就在街上相拥,她说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拥抱。我把嘴靠近她的耳朵,“我走,不是因为我放弃了,是我不想心里下起的大雨淋湿了你,而且,这不是最后一个拥抱,是第一个,我还会来的”,说完拉着她的手,走进了车站。“离开了白银,哈口气就看不到形状了”,我这么说着,哈着气,她也哈着,哈出的气,是两朵云,合成一朵,在我们心里下着雨。买好票了,车就要来了,我去了厕所,哈了口气,“她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我别走”,我就这么想着,挤出一个笑容走到候车厅!发小说“你要是走的话,她就要从那边桥上跳下去”,我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心里的大雨又响起了雷声,我撕了车票,“我不走了”,背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车站,那一刻,雨停了,彩虹惊现。夜幕降临,我们拉着手,跟在发小的身后,她胃疼了起来,那微皱的眉,看的人一阵阵心疼。我们来到一个音乐酒吧,要了个包间。《只想一生跟你走》、《肉麻情歌》、《一生中最爱》……这么一首首的唱给她听。这不争气的点歌器,毛病不停的出。不可不信缘,他穿着我的外套,那个她喜欢袖口拉链的衣服,我们去喊老板,顺便上个厕所。回来那么一坐,就那么对视了一眼,我们紧紧相拥。我拼了命的闻着她的味道,紧紧地靠着她,“你不要走吗?怎么又不走了?”,“因为你,我舍不得你”,“你对多少女孩子说过这句话?”,“只有你,我从不对别人说舍不得你,因为有你”。这么对视着,三十秒后她亲了我,我哭了,当时我不知道眼泪为什么不听话,自己跑出来。“谁又能善心亲一亲我,由唇上来验证我幸福过”,原来那一刻,我是幸福了,所以哭了。我曾对她说过,我是孤,你是单,彼此眼中都有孤单的倒影(孤=子+瓜~单=婵-女)。她拿起我的左手臂,卷起衣袖,用嘴吸着,想是要留下印记给我,顺着那印记,我自己又咬了一口,生怕它太浅,不能留在心中。从那以后的每一天,我总要咬自己一口,就在那个位置。被幸福砸晕的我,点了支烟,吸着,她说想要帮我吸根烟,然后她吸一口,再吐道我的嘴里,那般梦幻,却在那刻成为现实。回味的我,就那么看着她掉下了泪,我不知道那泪是什么,但她心里的雨终于是停了,挂起了彩虹,升起了太阳。这是我本月的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去找她的头一天晚上,她的态度就是“我们就这样吧,以后不要联系的这么频繁了。”说完这句,我就想着计划提前,明天就去找她。那一晚要过去的时候,“我为你唱首歌吧,这是第一首,也是最后一首”,我说好啊,“我好想你,好想你,我还踮起脚思念,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这首苏打绿的《我好想你》,从她的嘴里唱出,到了我的耳里,刺激到我的泪腺,当场泪奔,我就这么流着泪,对她说了晚安,那么想了一夜,结果就是第二天嘴上火,长了个水泡。上了早上一二节课,去找辅导员请假,我真佩服机智的我,“跟我从小玩到大的女孩子,她在上海海事大学,被人搞怀孕了,现在很无助,因为我们无话不说,所以她只告诉了我,我现在要过去陪她,因为这边她就我这么一个亲近人,老师,你给我请假吧!”,辅导员问了一系列情况之后,让我星期天必须回到学校,还得每天给她报平安,于是,“去上海”的我,改签了原本16号去兰州的票,在这10号中午上了去兰州的火车,那天下午我发了个信息给她“明天晚上一起吃晚饭,我来陪你上晚自习了”。11号的晚上,我终于到了兰州,去了白银,火车晚点了,我整整坐了30个小时火车。白银体育馆门口,站着一个人,围着围巾,背着背包,踱着步,抽着烟,在这零下十度的气温下,走向了一个又一个照黄了大树,照黄了人脸,照黄了街道。就那么等着,她带着我发小来了,他俩有说有笑,我突然想躲起来,好像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她看了我一眼,说走吧,肯定还没吃晚饭吧,让你发小请你吃东西。三个人走出门口,迎着冷风,叫了辆车,从我的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交给了她,是个戒指。我们来到小饭店,以我一贯的幽默,这餐饭吃的很是开心。西北苦寒之地,尤其兰州一带更寒,从小生在甘肃最南边的小地方,现在又在江南混迹,我很不好受,她生活的地方,怎么这么苦寒,好心疼。回到她们学校,我跟发小睡,在她楼底下我拿出她一直想读的《平凡的世界》送给她,还不忘互道晚安。第二天我起了个早,去找她上课,那天中午她带我去了她常去的银凤湖,风好大,天好冷,哈口气是可以看出形状的,有很多长条椅,湖中都已结了冰。她指着一些地方,说着那是她一个人大晚上坐过的地方。一个孤单的女子,在月光底下,坐在没人的地方,该是多么的落寞伤心,或者她还在漆黑的夜,没有一点光彩的夜里,坐在那里,她会不会产生过跳到湖里的想法?她会不会也想有个人搂着她,说着醉人的情话。我是尝过那种孤独的,我深深体会的到她的感伤。多令人心疼的女子,是我花一生都爱不够的女子啊!只是这段路程坎坷,诸多原因使得她不能放开心怀,完全的接纳我,她明明是喜欢我的,12号那一夜,其实我们已经恋爱,已经相爱,只是还欠一个“我要做你女朋友”这样的名分吧,我又何必执着在此。她的姐姐,我认识十一年的老友,无话不谈的知己,知道我的每一段情事,怕我还是那个像以前一样不能为爱负责的,她反对着,怕最后是一场心伤。这大概是诸多原因里最主要的原因吧,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妹妹,那个叫做阿婵的女子,是我的“花已逝”,是我的第七级,我又怎会不去好好爱,是我想要花一生去了解去爱的人啊!我想我的幸福,大概跟我去找阿婵时坐的火车一样晚点了吧,可是它再晚,也总是会到达终点的。
13号中午我离开了白银,去了兰州。找到了我那些好友,那群好久不见,那群那么亲近的人。在这异地他乡,这样的一群人终于给这冬日又增添了暖气,谱了一曲冬日相会。那么可爱的一张张脸庞。我见证了我一直想要见证的牛儿的幸福,也了结了一段前缘,又一段前缘。那天晚上大多去睡了,剩了我们四个打了一晚上麻将,终于他们三个让我赢尽了他们的现金,天也就那么早晨八点了。想一想,我们一大群人也早不是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了,时光不得不说匆匆。若是青春有张不老的脸,但愿她永远不被改变。我的青春,我的同伴。
14号我要走了,回苏州了。离别前在奶茶店,我写了一句“自是浮生无可说,人间第一耽离别”。火车站真是个恼人的地方吧,夹杂着离愁别绪的人们,心里又架起了云。其实在来火车站的大巴上,我跟小七坐在最后,我们聊着聊着,我流泪了,这是本月第三次哭。就这么几天,将我从很久前就想哭这么心愿,终于给实了现。小七说“别走了,我们一群人看电影去,你这火车要晚点四个小时”,我看着她的眼睛,感受到她内心的泥泞,我也真不想就这么离开了这些那么亲近的人。虽是春天,秋意却浓,离人心上秋意浓。我进站了,他们走了,显示屏显示我坐的车,它晚点了一个小时,于是我发短信给他们,我又跑了出去,跟兄弟们抽了根烟,我坚持送他们去了公交站台,于是我又进去乖乖地等我的火车。我想这么一来,心里的云就该散了。不得不说,小七是个预言家,果然我到苏州,这车它晚了整整四个小时。看来我的人生是要晚点的,只是我太心急,其实总会到我想要到的那个地方。
我想,把我说过的那些,都一一实现了,那么这段“孤单”的故事就完美了。
第七级,花已逝。浮生易尽,冬月十三,柸中正雪,一世长安。这白茫茫的天地间,我只想跟你一世长安。
作为终结篇,最后五个字总结:【珍惜眼前人】
2014.12.31。 一个时代的终结,必是迎来另一个时代。禾刀一点水是为婷,当他遇到阿婵便成了木了秋。而最终空付,将自己掩埋,化为禾芜!
2016.12.22日下午四点,我将之前所作随笔一一整理,写于此处,名为:亭有雨润涓涓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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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禾刀一点水之终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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