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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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早晨八点。
靳川的手机闹钟准时响起，昨晚彻夜奋战的他此时困得眼睛都不愿意睁开，翻过身摸到手机，直接按下关机键。
被铃声吵得半醒，严尧尧迷蒙着眼转过头，自然而然地从后面搂住靳川，把头靠在他的肩窝里。
“几点了？”
“没事，继续睡。”
靳川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转回身子，反把严尧尧圈进自己怀里，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棒棒糖怎么不来坐你脸了。”
“昨天姐给她俩喂零食喂太多，立马就叛变，理都不理我，我就把猫窝放他们房间了。”
“噗！”严尧尧笑出声，索性不继续睡，半眯着眼看着靳川的脸，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鼻头，趁他愣神的时候，又擒住他的唇，细细地尝起来。
【此处又拉灯了2031字】
两人正温存着，门外传来剧烈的拍门声，伴随着严鹿瑶的大喊：
“起床啦，再不起床午饭都要吃不上了！”
靳川急忙拿过手机一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半，两人一不留神就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知道了，马上起来。”
严尧尧赶紧大声回应，生怕严鹿瑶没听见，一个激动破门而入，看到浑身赤裸的两人和满床满地的狼藉。
“宝宝，小点声，”杨卓成似乎也上了楼，站在门口与严鹿瑶说话，声音微弱地传进房间，“都是年轻人，早上醒了也未必会起的，赖一会儿床就赖一会儿，没什么要紧的。”
“哦——”严鹿瑶心领神会，又冲着门缝朝里喊，“别急！你们完事了再出来，我们十二点半再吃午饭啊！”
严尧尧躲进浴室洗澡去了，没听见严鹿瑶夫妻俩这段对话，倒是靳川听得一清二楚，正在翻行李找换洗衣服的他欲哭无泪。
姐夫我知道你想助攻，但是这种行为真的像是猪队友才会做的啊！
“这么快？”
看见他俩不到二十分钟就下了楼，严鹿瑶略感惊讶，眼睛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仿佛是在思考谁是主要原因。而后仔细一想，自家弟弟是在上面的，于是沉默地望着严尧尧，拍了拍他的肩膀。
“姐你什么意思？”
严尧尧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疑惑地的说道。
“别说了，以后有空带你去看看，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多年轻人多少都有一点，你要相信自己可以克服心理障碍。”
严鹿瑶又拍了拍几下他的肩膀。知道实情的靳川站在一边，憋笑憋得脸都酸了。
严尧尧正要问呢，棒棒糖悄没声地走过来，站在他脚背上往上跳，严鹿瑶抱起她圈在怀里，把头埋在猫肚子里好一阵蹭。
“棒棒糖和泡泡糖真是可爱死了！又乖又萌！”她捏着棒棒糖爪子上的小肉垫，满脸都乐呵呵的傻笑，“昨晚还乖乖地躺在我和卓成中间，既没有乱尿尿，也没有大声叫，陪我们一起睡到大天亮，听话地不得了！”
见她这副痴汉样，靳川的眉毛微微一抖，他有点觉得早上杨卓成的话是故意为之的了。
吃过午饭，严爸严妈去午睡了，剩下几人坐在客厅里对着重播的春晚发呆，抱着手机发短信回短信，打电话接电话。过年的好处是闲，坏处是闲的不知道要做什么，靳川实在坐不住了，想起来屋子里有健身房，准备去那耗费个把钟头，才一站起来，手机铃声又响了。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个不认识的手机号，来源地也不熟，以为是诈骗电话，就直接挂了。对方接连打了好几次，靳川觉得不对劲，哪有骗子这么锲而不舍的，等他再打来的时候便接通了。
“大佬，新年快乐啊！给你打个电话真不容易。”
“卧槽，非野？”听到熟悉的声音，靳川反应过来，也冲他道了声新年快乐，“拜年还用的着给我打电话吗？发个消息就好了。”
非野笑了笑，没接腔，倒是问起他的近况，两人闲扯几句，靳川先忍不住说道：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直说，总不至于是叫我去打攻防把？”
他话说完，非野那头几秒没说话，靳川还以为是信号不好，正要看看是不是断了，非野说道：
“还TM真的是要你来打攻防。”
严尧尧看见靳川在走廊里举个手机傻站着，半天没说话，奇怪地问道，
“是谁打来的？老叶吗？”
靳川还没回答，手机那端的非野认出了严尧尧的声音。
“你小子可以啊，过年还在一起，这是带着情缘回老家了？”
“你说对了一半，见情缘爹妈的是我。”
见靳川没回应，严尧尧也凑近了听，靳川没什么好避的，直接回绝道，
“真不行，我这会去哪找地方上游戏，况且你不是那么在意攻防输赢的人啊，怎么这会急的还来找我了。”
靳川把话说得直，非野索性也透了底：
“我说实话，现在能带的起节奏、说话有人愿意听的里头，就你不是少爷脾气。”
“反正绝对不是让你来背锅，只要你愿意，我欠你一份大人情。”
这些话严尧尧站在旁边听了个清楚，他仰头冲靳川说道：
“那你就答应好了，闲着也是闲着，游戏室里肯定有电脑，我同姐夫说说看。”
非野在那头听见，连忙说就这么定了，迅速地挂掉了电话。靳川还想说几句，手机那头就只剩下嘟嘟的挂断音。
“我上你家来打游戏，你姐还不得打我。”
“不至于，你看。”
严尧尧伸手指指身后的客厅，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俩。
“什么游戏？看门狗还是GTA？”
“姐……就是一个国产网游。”
靳川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我去开电脑，”杨卓成说着就把地下室的钥匙往外掏，“家里网速还可以，现在下应该来得及，客户端几十个G？”
“……没那么大。”
他们两夫妻比本尊还积极，又是收拾房间又是搬设备，靳川上趟卫生间回来，房间里就变了个样子。原本放在角落里的台式机连电脑带桌全都移到了壁炉旁，主机外设靳川光扫一眼都觉得肉疼，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了个主机小巧些的台式，两个某星板砖本被随意的丢在躺椅里。
“这……什么东西？！”
靳川指着支在桌上的专业麦克风，实在是没有压抑住内心的波涛汹涌。
“你晚上不是要带着上万个兄弟在游戏里和人血拼吗？声音质量好一点，别人可以更好听指挥啊。”
“谁告诉你的？！”
严鹿瑶指了指严尧尧，后者递给靳川一个无奈的眼神，他无法拯救在看网上看电视剧时被垃圾页游广告洗脑荼毒的自家老姐。
“后面还有调音台混音器什么的，你一会儿看着用啊，我也不是很懂，翻出来的时候上面都落灰了。”
你都不懂的话我怎么会懂？而且既然不懂当初干嘛要买？靳川咬着牙硬是把到嘴边的疑问生生咽了回去。
“其实，借个笔记本就能搞定了。”
靳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那怎么行，”一直在墙上的巨屏前不知道捣鼓什么的杨卓成站起来，擦擦手说道，“我都接好了。”
“接好了什么？”
杨卓成按了几下手里的遥控器，大屏幕上出现了电脑的同步画面。
看着严尧尧在两人的注视下慢慢挪到电脑桌前登录游戏，大屏幕上出现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太原城，靳川总算是知道了他俩的意图。
这是要组团围观自己指挥攻防啊！
“我现在还能解释清楚吗？”
靳川走到严尧尧身边，看着同样满脸尴尬的他。
“你可以试试，但是我觉得并没有什么用。”
严尧尧耸耸肩，回答道。
知道和自家帮主现充之后基本销声匿迹，放了假鬼影都看不见一个的帮主夫人又被赶鸭子上架，拖去指挥攻防了，杀猪帮和不语帮会的帮众一个一个冒出来，争先恐后的跳进YY找靳川聊天。配合着靳川面前硕大无比的话筒，颇像一副深夜电台主持人正在解答听众情感问题的场面。
帮众们一口一个帮主夫人，听的严鹿瑶和杨卓成一头，啊不，两头雾水，直到帮众们意识到严尧尧也在，开始喊严尧尧帮主，他们才一起朝靳川露出饱含深意的笑容。
“帮主夫人你怎么每次都挑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指挥啊？一会儿又该有人不甘寂寞跑去贴吧酸你了。”
“最近阵营又有什么破事？”靳川扫了眼正在拆零食包装袋的严鹿瑶，和拿着掌机玩会热热身的杨卓成，低声说道，“悠着点说，别瞎吹啊。”
“我可不敢瞎吹，”盾娘大石自从靳川现充后开始接手带帮里混攻防，她撇撇嘴说道，“士气条都在那里摆着呢。”
“咱服士气条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我能看出什么来？”
“说的也是，”大石吸吸鼻子，“傲骨不当帮主，三生有老人联合撕他，撕的六个帮缩水成了三个帮；红袖烂泥扶不上墙，下礼拜估计据点就要重置了；北伐和若笙在打帮战，结果你来指挥攻防了。”
这几十个字的信息量有点大，靳川一时还有些消化不来，只能调侃着说道，
“回回都是他们两帮打架，拿我来顶缸，我是什么，中立国啊。”
“虽然你不是，但是也差不多。”
“阵营八卦暂时告一段落吧，”严尧尧打断他俩的对话，顺便示意靳川看看已经被话题吸引过来的其他两人，“你排队列表都个位数了，注意一点，别走神掉出来。”
靳川点点头，带着众人从帮会YY跳到攻防YY。游戏里燕靳川也读图进了浩气盟。
“阿尧，你不是说起码也有个千把人嘛，怎么才三四百，不够看啦。”
严鹿瑶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靠在杨卓成背上懒塌塌地问道。
“本来就告诉过你其实很无聊的啦，我都曾经打到一半的时候打瞌睡，而且还是靳川就坐我旁边，嗓子都快喊哑的时候。”
“等等，”严鹿瑶注意到严尧尧的游戏角色，“玩女号的是你？”
“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没什么。”严鹿瑶嘴上说道，心里却想着有点可疑。
她到底是粗心了些，不然就会注意到大屏幕里燕靳川的名字，继而猜到严尧尧之前的话是在撒谎。
“北伐和若笙开了三个小时的帮战，现在时间好像还没结束。”雪糕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偷偷密聊严尧尧道。
“你不是在上什么小学期吗？怎么还来攻防？”
“娃娃鱼慕安还有大白他们个个困在乡下老家，跟着爹妈到处去见不认识的亲戚，穷极无聊，非要我上线给他们实时播报八卦，我现在正坐在大教室的最后一排，偷了楼上教师办公室的网才爬上来的。看着WIFI的信号格抖啊抖，我心都在发颤。”
“噗……”严尧尧抿着嘴，被她逗得笑出了声。
地图里频道里到处都在刷北伐和若笙为了打帮战都不参加攻防的消息，看的靳川直皱眉。他密聊暮影和非野，得到的回答都是马上就来。
“马上马上，是觉得自己身上有地图秒进的BUFF吗？”
要搁平常，靳川早就开喷了，但是今天背后坐着两尊大佛，每说一句话都要在肚子里多绕几道弯，口头禅更是直接被扼杀在脑海里了。
“离开始还有十几分钟，没准能赶得上。”
严尧尧试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靳川听见他的话，冷哼一声，反问道，
“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两边人数基本差不多，但是两个大帮会人不在，浩气的士气就弱了一截，散人积极性也会低不少，谁打攻防也不是为了上赶着给对方送人头的。
靳川把鼠标捏的咯咯作响：
“行了，抱团集合，该准备的都准备好，把白字内容给我换了！”
角色头顶的文字泡泡在大屏幕上格外显眼，严鹿瑶看的津津有味，杨卓成被一通电话叫走之后，她更是完全没有形象地躺椅里，抱着薯片嘎吱嘎吱地吃着，连珠炮似的把问题往严尧尧身上抛。
“姐，你都看不懂还看的这么起劲。”
严尧尧回答的嘴都干了，站起身来给三人都倒了一杯果汁，严鹿瑶接过来喝了小半杯，说道：
“就是不知道才有意思嘛，不然就像通关了的游戏结局，成就感是有的，但是再打一遍就……”
严尧尧记起读书的时候，严鹿瑶确实有段时间挺热衷于游戏的，下课时候还经常有男生过来交流剧情攻略，他忽然间冒出个幻想，要是她来玩剑三，说不定会成为和老白一样的大神级人物。
加上杨卓成这个土豪游戏宅，他们也算是某种层面上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防守防的艰难，靳川又不能乱吼乱叫，这架打得着实憋人。都有人陆陆续续抗议，说靳川不喷脏，调动不起激情。
“让我大点声这种建议我接受，不喷脏话就没有激情的那几个，你抖M我还不想虐你呢！老实把嘴闭上给我打就是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把杯子里的东西喝个精光，小小地打了一声嗝，接着回到状态中。严尧尧在他身旁拼命刷血，注意力也从严鹿瑶身上渐渐转移到游戏里，严鹿瑶看他俩都挺认真，识时务地收起疑问，打了几个哈欠，拆开一包新薯片，接着嘎吱嘎吱。
打了一个多小时，双方都有些疲软，不过靳川的风评在散人里面一向不错，只要不倒老谢，能刷上分，大家没什么别的要求。
严尧尧看看时间，离结束还有二十来分钟，心中便松了口气，再回头一看，严鹿瑶躺在沙发上，居然已经睡着了。房间里有暖气，室温也正常，严尧尧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拿起旁边的毛毯，轻轻盖在了严鹿瑶的身上。
“北伐和若笙他们好像打完了，不知道为什么都在往这边赶。”
游戏里忽然传来叮的一声密聊，严尧尧一看，是雪糕给他发的。他把密聊内容告诉靳川，靳川也奇怪，
“这都快结束还来干吗，刷分都赶不上趟了。”
那是自然，快结束的时候排队人少不代表没人排队。还剩下十二三分钟的时候，人数统计里才零星几个北伐和若笙的帮众，大部队还卡在地图入口呢。
“叫你们两帮的人都别挤了，等进来都结束了，”靳川在YY劝道，“就在南屏刷刷人头挺好的，一会我也来。”
话才说完不过十几秒，对冲的时候服务器卡掉了一波，地图排队三位数的人稀里糊涂全都进来了，靳川重新集合的时候，发现大部分挤进来的都是若笙的帮众。
“你们别不是卡了bug吧，”靳川开玩笑着说道，“怎么进图的全是若笙的人。”
若笙的帮众纷纷白字打出#猪头#猪头，胆大的还在地图上冲着恶人一阵嘲讽。
“帮战快结束的时候就在拍了，还以为赶不上了呢。”
也进了图的初晴映雪密聊靳川道。靳川没回复，而是在YY里带着大家最后再冲几波。
九点一过，活动宣告结束，统战频道里的人在迅速减少，靳川也撤了麦序，准备把房间收拾一下就回三楼休息。他正要起身的时候，不知道谁又开了麦序模式，还把他也抱上了麦。
“燕靳川，你等一下。”
很有辨识度的声音让靳川很快认出对方是谁。
“鬼冰，我都不知道你也有频道的黄马。”
统战频道忌讳的就是黄马太多管理混乱，所以这个频道的黄马只有PVP阵营贡献前十五的帮会帮主，加上几个常驻指挥才有。靳川刚上麦的时候，有人叽叽歪歪的不想给，他索性不要，哪怕在倒了老王以后，也是上麦时候才领个马甲，打完叫人扒掉。后来实在没人好意思扒了，他才一直顶着。
靳川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讽刺鬼冰，连北伐分帮的帮主都不是，更没有参与过指挥，却也好意思顶着黄马，气势汹汹叫他别走。
鬼冰之前和他聊得不多，没想到他说话这么不客气，微微怔了怔，等反应过来，说话的口气越发的横，俨然一副我有背景浑不怕的模样，他以近乎威胁的语气对靳川说道，
“燕靳川，你装的累不累啊。”
“哦？”靳川不怒反笑，“你倒是说说我装什么了？”
没想到这句反倒打开了鬼冰的话匣子，他一个人独角戏唱的倒是挺过瘾，本来走得没多少人的频道立马比攻防时候的人数还多。房间里的音响是外放着的，靳川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线在哪，除了关机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他索性把电脑音量调小，拿鬼冰的话当房间背景音，自己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
“这个点就睡着了，她最近一直嗜睡吗？”
靳川靠着严尧尧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一齐望着睡得正香的严鹿瑶，严尧尧回想一下，她最近确实特别喜欢犯困。
“好像是有点，可能是房间里太暖和了吧。”
“说的也是。”靳川现在也有点想打哈欠。
鬼冰在那滔滔不绝说了不知多久，才意识到靳川一句也没回，他以为靳川溜了，自己岂不是白费口舌，便扯着嗓子连喊了他好几句。话音才落，只听见靳川愤怒的低吼：
“人没跑，你喊什么喊！”
靳川担心把严鹿瑶吵醒，看她只翻了个身，并没有醒，这才放下心，回头说道：
“你说了这么多，我总结一下：第一，我特别能装，虚伪做作，实际上是若笙的走狗，这次攻防还让他们卡bug先进来，蓄意挑拨浩气内部矛盾；第二，我已经很少参与阵营，没多少贡献还要腆着脸当指挥，占着位置压迫新人；第三，哦第三什么来着？和一堆妹子不清不楚，影响阵营风气？”
“这可是你自己添油加醋的，我可没说这么重。”
“你自己回去听听你的话，我要是体会不到里面的意思，第四个罪名可能就是耳聋。”
YY里本来还撕做两拨，觉得鬼冰胡说八道的和讨厌靳川的互相吵个不停，一听到他的话，23333和hhhhhhhh霸占了整个聊天栏。
“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
“你以为没有，我敢说吗？”靳川提到证据二字，鬼冰的语调都提高了几度，似乎很是胸有成竹。
“哦，”靳川无所谓地说道，“那你带着你的控诉和证据，整理一下，去贴吧发帖刷我吧，我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没有等鬼冰回过神，靳川下线关机一气呵成。留下他和听众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想到他这么干脆。
靳川走到沙发旁，蹲在严鹿瑶身边喊了她好几声，严鹿瑶一点反应也没有，靳川无奈，把严鹿瑶抱了起来，
“睡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先把她送回房间再说。”
“那刚刚的事情？”
严尧尧点点头，又有些顾虑地问道。他担心靳川是假装不在意，内心其实憋着火呢。
“随他去，”靳川示意严尧尧去开房间门，语气是满满的轻松，“我要反驳，也得先知道知道他准备怎么黑我。”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 31 章
